第112章
一看,方才还有把子力气同他解释大段话的男人,此刻却弱柳扶风地捂着胸口,那虚弱不堪的模样,当真跟要死了似的。 裴凌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差点没将筋脉震裂。 “青时!” 言清漓越过裴凌,赶紧去查看陆眉的伤势,发现他腿不能动了,初还以为他被打断了腿,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十分怨怪自己。 陆眉心里满足,觉得这顿打挨得也值,抬眼看了裴凌一眼,转头安慰她:“……无妨,都是皮外伤。”又悄声在她耳边低语:“都解释清了,莫怕。” 言清漓动作一顿,比起这个,她其实更不放心他的腿:“你这腿受过伤,平日虽无碍,可若遇到外伤难免又会牵起旧患。” 摸出只是脱臼后,她仍是轻柔地按了按陆眉的腿骨,查看还有无额外隐患。 裴凌站在一边,就像个局外人似的,见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他脸色铁青,不等言清漓给诊治,就毫无成人之美地硬是将她给拉开了,蹲下抓起陆眉的小腿,一推一拧,手法娴熟,眨眼就将那脱了臼的腿骨给复位了。 言清漓坐在地上,心知起因在她,不怪陆眉,更不怪裴凌,她抬眸瞧向裴凌,想劝他消消火,结果才张开嘴,她就被那人攥着手腕提了起来。 “走。” 裴凌面无表情地将她拽了出去。 陆眉见状,忙爬起来去阻拦,可刚接好的腿还不那么灵活,慢了一步,牢门又已落锁。 他面上终于不再淡然,显露出急色,扒着牢门大喊:“你有什麽就冲我来,莫要为难她!……裴燕召!……裴凌!” 0360 三百五十九章开头图 言清漓跌跌跄跄地被拉回了客院,路上她不断在解释缘由,裴凌却不发一语。 其实她与陆眉才打照面就被带走,他二人根本没机会“窜供”,但给出的理由却都相差无几,这足以说明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可裴凌依然觉得恼恨。 在他看来,都脱光光摆成交合的姿势缠在一起了,真戏与假戏也没什麽区别。 他面沉似水地将她推进屋,直接甩上床,三两下脱去外袍扔在地上后,上来就按住她的双手,蛮横地撕开了她本就惨不忍睹的衣裳,大抵是也想回送陆眉一顶绿帽子。 哪料身下的人儿半丝反抗都没有,顺从地躺在下面,发髻松散,肚兜凌乱,露着香肩半乳,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瞧着他,只见怜惜,不见怨怒,似是在说:没关系,你想做就做吧。 裴凌攥在她肚兜边沿的手停滞了,与她对视半晌后,忽然发觉自己其实才是最狼狈那个,他就像是一个吃了败仗还死不肯承认的废物,在她那双瞳色深深的眸子里,狼狈得无所遁形。 他恨恨地松了手,放开了她。 0361 第三百五十九章 你自找的(裴凌 微H)图在上一章 言清漓其实想着,若这样能令他消消气,倒也没什么,反正他们早已结合多次,谁知他中途突然停手。 她慢慢坐起身,挪蹭到在床边坐着生闷气的男人跟前,小心问道:“怎得停了?” 裴凌冷笑,斜着眼轻蔑地看向她,仿佛在说:你就这么欠操? 想到她方才眼中只有陆眉,与他情意绵绵的模样,他便嫌恶地别过头去:“你这种浮花浪蕊的女人令小爷倒胃口!” 浮花浪蕊既有轻浮之意,又可代指妓子,这是在骂她不要脸地装作妓子与陆眉在青楼私会呢。 但凡换个面皮儿薄的女子,听到这话都非得被辱哭了不可,好在言清漓了解裴凌这张嘴就是又毒又犟,在气头上时更是口不择言,且她也心知自己对不住裴凌在先,虽然那所谓的奸夫……们并非是陆眉,但她的的确确红杏出了墙,还不止一次。 她垂下眼眸,扫了裴凌的裤裆一眼。 倒胃口?这口是心非的人呐。 她在心里轻轻一叹,爬下了床。 裴凌方才说完那句话就有些后悔,可说都说出去了,便想着稍后她若回骂了,他就忍忍别吭声算了,不与个女人计较。 见她跳下床,原以为她这是甩脸子要走,他心里一急,绞尽脑汁去想找补的话,谁知她居然默不作声地蹲在了他面前,来解他的裤腰。 他怔愣一瞬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惊诧的目光中又添了几丝痛恨,咬牙盯了她好半天,才挤出句话:“行啊你,言清漓,你倒是为了他什麽都肯做,就这么怕我打死他?”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陆眉,裴凌应当以为她为了陆眉在委曲求全取悦他,这倒也没错,她确实不愿陆眉再因她而吃苦头,然而委曲求全却也谈不上,眼下她更多的是觉得对不住裴凌,想去弥补,但这话是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 被攥住了一只手腕,她就用另一只继续去解,纤长的睫毛翩然垂下,她温声软语道:“先不是还说要重新娶我,这麽快便倒胃口了?” 重新娶你,你不是不肯同我走吗? 真心几番被践踏,裴凌冷冷推开她:“我说带你回盛京,不过是看你今时今日落魄可怜,这才动了几分恻隐。” 侧过去的眼里含着显而易见的失落,他努力拾捡着那被再次踏碎的自尊,冷哼道:“一个三番两次与人通奸的女人,你难不成还真以为我会对你久念不忘?若非你自个儿跑到我面前来,我早记不得你这号人物了,莫要自作多情。” 这话说完,房中陷入良久的沉默。 裴凌微微蹙眉,回想自己是不是哪个字眼又说重了,最重的不就是通奸那个词吗?可这是事实!她干得出来还怕人说? 那她为什麽就不说话了? 裴凌终是没忍住觑了她一眼。 她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腿。 还以为她摔疼了,可他收着力的,方才也不过是轻轻一推,最多是一屁墩坐地上了,那傻呆呆地看什么呢? 他顺着她的视线,缓缓朝下看去,猛然一僵。 进屋时他只甩了外袍,裤子却是没来得及脱,方才她过来解他裤腰一通乱折腾,不知怎的就露出了腿上绑着的一双护膝。 那护膝很是陈旧了,中间格格不入地打着块又硬又黑的补丁,好像是从什麽地方剪过来的,上头的花样子更是奇丑无比,两膝加一块,统共能看出是四只水鸭子在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但若真较起真来,应当是两只半,剩下那一只半被撩成了烤鸭…… 这东西他日日都戴着,已经习惯了,今日先开始也没想过还会在她面前脱衣,便忘了卸。 方才那大段挽尊的话此刻就像那几只鸭子一般蠢,裴凌尴尬的脸也几乎同那被火撩着的水鸭子一般黑了,言清漓实在没忍住,低头笑起。 傻死了。 都做将军的人了,还绑着这样一对护膝上战场,被人瞧见,凭白叫人笑掉大牙。 可是笑着笑着,她又有些想哭。 这么丑的东西,有些人弃如敝履,有些人如若珍宝,残了毁了也要尽力保留,她的心颤了颤,再看向裴凌时,包裹在柔软心脏外的那层壳静悄悄地裂开了口,缓缓涌进来一股暖流。 裴凌黑沉着脸,忙撂严实中衣,催眠自己屋子暗,她方才兴许什么也没看到。 同时,又有些矛盾地希望着她看到了,并且还记得这是什么。 见她又慢腾腾凑回来了,心想着应该再推开她,可也不知哪根弦搭对了,他身僵体硬动不了了,就这么眼睁睁地,怀着几分龌龊的期待,盯着她那双纤纤素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掏出了他半勃的性器,又分拨开那堆杂乱的密林。 菇头被她柔软温热的小嘴含住时,他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居然是――幸好沐过浴了。 言清漓对这根东西再熟悉不过了,可再见时仍觉惊人,小裴凌同他主人一样“硬”得很,可它不会装模作样,似是想念她许久,一入口就欢快地变身,硬到不能再硬,粗到不能再粗。 身体两侧男人的大腿紧紧绷绷,也消停了,不犟了,将她牢牢夹在了中间。 她扶着茎身艰难吞吐,听到头顶传来裴凌隐忍的闷哼,余光扫见他攥紧的拳头上青筋快爆开了,再抬眼向上瞟去,却只能看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从裴凌的位置,看到的是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胯间,抬头时嘴里插着根粗红的大鸡巴,插得她娇唇圆张,腮颊凹陷,两道秀眉微拢,一狰狞,一柔美,这样的画面格外激人兽欲,他感觉方才打在陆眉脸上那几记肘击又打回在了自己头上,脑瓜子也嗡嗡的。 大抵是许久没用过这物了,当她攥住那两颗涨紧的卵袋时,能明显感觉到柱身狠狠一跳,微咸的腺液立马从马眼处急急涌到她嘴里,她的肩膀登时就被那人握住推开来。 肉棒从嘴里跳出来,青筋缭绕,猩红色,泛着光亮,红彤彤的菇头又在她眼前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推开我做什么?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言清漓重新攥住那根阳具,唇抵在菇头上,讲话时唇瓣轻轻擦过,像是在温柔亲吻。 她心知裴凌方才差点就要交待了,悄悄勾起唇角,没直说,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裴凌面色铁青。 她过去做他媳妇时就不大爱用口,时隔了大半年,头一回就来猛料,神仙也遭不住!虽说也有禁欲太久的缘故吧,但与过去相比,她这口舌功夫简直堪称突飞猛进。 那灵巧的小舌头勾来卷去,也不知是吃多了谁的鸟才练得这般娴熟,还时不时地抬起那双媚眼看他,明明脂粉未施,模样清丽,偏偏眼尾却长了钩子,含着男人的肉根时,就像是只吸人精的妖精,当真是骚得无边。 一想到她九成九给其他男人、极有可能是牢里那位含过鸟,浓浓的妒火便将裴凌飘忽在脑瓜顶上的几窍魂魄给吸了回来。 他忍着将她掀翻在床狠狠干上一顿的可怕兽欲,从喉咙低滚出沉沉的声音:“你这身本事……从青楼学回来的?别以为这样,小爷就能对你那奸夫……善罢甘休!” 哎,这还记仇呢。 嘴巴离开了那根憋到烧红的铁棒,言清漓起身脱了早被撕坏的上衣,挂着松松散散的肚兜,从落地的罗裙中�~出两条白皙的腿,骑坐在了裴凌腿上,同时拔下头上发簪,一头青丝如瀑垂下。 她是真的美,宛如那日在公主府的湖心亭中,踩着绣着芙蓉花的白裙而来,这样妖冶主动的她,令裴凌一时看愣了。 回过神时,听到她凑到他耳边问:“那么……爷,你就说你想不想要我。” 轻声软语的,连声音都长出了钩子,尤其是这声“爷”,直接从他耳朵钻进了他身体里,将他的心给钩了出来,又捧上了云霄。 可这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留下的净是其他男人的痕迹,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欲望裹缠着复杂的感情,裴凌恨自己为何偏偏只喜欢这个可恶的女人,一二三四五六次地频频栽在她手里。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在她扶着肉棒要下坐时,突然抱着她转身,将她按在了床上。 后背被他撂得有些疼,言清漓还没等惊呼出声,就被裴凌用力提着脚踝拽到了床边,大掌按住她大腿根,将两条腿分得极大,扶着阳具碾开了花唇,之后便泰山压顶般地罩下来了。 他好像是故意狠狠压着她,她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抬手推他:“你起开些……” 可他却搂着她的脑袋直接咬在了她脖子上,湿濡的吻滑到耳畔,又爱又恨地在她耳边低骂了一句:“贱妇!这可是你自找的!” 随后,那根大铁棒就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0362 第三百六十章 爱与恨与欲(裴凌H)45000珠 “啊……呀……” 昨夜过于纵情,穴儿一碰还有些辣辣的疼,虽有润滑,但也禁不住他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地捅进来呀。 然而进来后,这男人也没让她缓口气,像是饥了许久的饿狼,立即抱着她快速律动了起来。 收紧的腰胯一下下狠砸在她娇软阴阜上,肉棒没两下就制服了那层层绞紧的软肉,花径里的涩意很快就没了,谄媚地献出一包又一包的蜜水,穿插进出的阳具进了她这地,就跟一条滑不溜秋得泥鳅钻进了河边的泥洞似的,言清漓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生淫荡。 裴凌心里有气,方才掰开她腿时瞅见了穴儿,这小骚穴叫人操得比胸前那两点乳头还肿,阴唇肿胀泛红,像是刚泡发的云耳,肉嘟嘟的,怕是快走几步都得磨得慌,真难为她今日还为陆眉东奔西跑。 他又不是没将她那操肿过,心知肿成这样至少得是叫人连着干了四五回,怕是她与陆眉昨夜根本就没合过眼! 他黑沉着脸,单手反勾住她的肩膀,固定住她因撞击而晃动的身体,另一手又拽断了她肚兜系带,五根劲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里抓揉,一边奋力抽送,一边埋在她颈弯里喘粗气。 “……昨夜是没闲着吧?骚洞塞了一整晚陆青时的老二?” “你倒是出息了…叫人干成这样今日还能下床……” 陆眉偶尔也会在欢好时用下流话逗她助兴,但都是文雅那种,裴凌却相反,简单直白又粗暴。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听过这种粗鄙的荤话了,他低沉泛酸的声音钻进她的耳眼里,刺激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霎时颤起一层小疙瘩,腿芯处好像也更加滑腻了,这才插进来多久啊,就已经听到“咕唧咕唧”的羞人声响了。 裴凌恨恨地问:“怎的,昨夜没吃饱麽?叫我弄两下就湿成这样。” 随着男人的律动,言清漓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时轻时重,虽没接话,却是红着脸,主动将双腿勾在了他的腰上。 真是个缠人的妖精。 裴凌忍不住在心里低骂一声,爱极了她这幅骚浪模样,以及那一被插就像捅了泉眼儿似的小骚穴,同时又恨极了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也展露过眼下这番风情万种。 他不再收力,狠狠�H弄她,用力抓揉着她胸前奶乳,乳肉水一般地流动着,又用指尖在她被其他男人嘬肿的奶头上弹了弹,听到她随着律动而发出的一连串呻吟中,夹杂出一声短促到甜腻死人的娇呼,顿时激得他浑身气血又都往下面的肉杵上涌。 他似是要将她顶碎,肉杵更硬更猛了,蹂躏得小肉穴一塌糊涂,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花水冲涌在蘑菇头上,险些没将他给激射了。 “你还真是……骚水多得堵都堵不住!” 裴凌捏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滑进去逗弄一圈后,又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腰不停地问:“你说你这女人贱也不贱?一日没有男人都不行?” 言清漓脸颊潮红,用力反咬住他的唇:“……那我若是贱妇……你就是……贱男人……” 裴凌动作停了,下一瞬,他在她唇边自嘲一笑:“是,我是贱男人。” 可不就是贱?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假意与他相好,实际跑去与他小叔偷情通奸,被捉住后毫无悔意,搅和得他们裴家天翻地覆,还执意要先“休”了他……不仅如此,她居然还顶着他裴凌之妻的头衔,跑去与陆眉那种下三滥的浪荡子在青楼暗通款曲! 可偏偏就是这种绝情无义的女人,他时至今日都忘不了。 再见到她时,他依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捧着自己贴贴补补过的心,献宝似的交到她手里,结果换来什麽呢?她宁愿与陆眉那种男人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回头多看他一眼。 而他却依然不舍得撒手。 呵,他这不是贱又是什麽? 裴凌也不知自己到底应该去恨谁。 这世间的男女之情,就像老和尚口中的缘分一说,无从解释,更难以捉摸。 他只能安慰自己:怕是他裴凌上辈子做过什么亏欠她的事吧,这辈子需得来还债,不然为什么要派来这么个凉薄狠心的女人折磨他? 他黑着脸起身,迅速脱去中衣,精壮的上身泛着铜色,他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卡在了她的大腿根下,俯身重新搂住她,用力地吮吻她颈子上残留的红痕,狗撒尿占地盘似的给覆上了新的痕迹,还额外多吻出一大串来宣誓主权,那劲腰往穴儿里耸动的速度,也快得像是条发情的公狗。 一个是贱女人,一个是贱男人,就应该拴在一起别分开,不是吗? 男人趴在床边覆压着她,宽厚的脊背几乎将她整个盖严实了,除了悬在外面的两条细腿,就只能看到她攀在男人背后的几根玉指,以及从男人肩头处露出来的半个光洁的额头。 言清漓凌乱如缎的长发铺陈在被面上,与裴凌垂下来的发尾交缠,女子柔媚的娇啼与男人浑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就像那缠揉在一起的乱发,怎么都拆分不开。 素了大半年的壮龄青年到底有多可怕,言清漓算是领教了。 他那腰臀像是装了发条,打进来后就没慢下来过,那力道与速度甚是凶猛,肉杵将她的花腔捣烂,搅插得宫芯酸胀发麻,小腹在不断地痉挛,她已经被入得眼花缭乱,尖叫着一连去了好几回,房中昏黄的烛光都变成了白色。 她的腿散开了,她想重新勾住他的腰,可双腿在他疾猛有力的撞击下,被砸得根本拢不住,指甲也扎不进他硬邦邦的背肌,更咬不到他的肩膀,便只能狠狠在他脊背上刮出好几道红印子。 眩晕之际,嘴唇忽然被掳走了,一条蛮横的舌头闯进来,裴凌扣住她两个脆弱的小肩膀,疯了似的抽送,随后就听他低低地闷哼几声,背肌上鼓,发条终于转到头了。 插在花径里的肉茎不断抽跳,积攒了大半年的精元足足喷涌了好一阵子才停,将那小花壶都给灌满了,这过程中,裴凌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唇,一直与她纠缠吮吻。 才释放过一回哪够啊,几乎是无缝衔接的,那刚交完存粮的肉根就又涨硬起来,裴凌的吻也随之加重。 他目光吞人,不知疲惫,吻从她唇上滑去脖子,细致地舔去了她颈窝处的汗珠,一路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被他吻过的肌肤就像着了火,白嫩的肌肤上盛放出一簇簇梅花,言清漓胸口起伏,咬着指尖娇声喘息,突然,他的双臂从她腿下穿过,将她整个人给兜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抵在了拔步床的雕花月门上。 裴凌抱着她就像抱着只软枕那么轻松,她那两团淫荡的奶子怼在了他面前,他又怎会放过?立即低头含住。 “啊哈~” 乳尖湿湿的,像是游鱼咬住了食。 他腾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狠狠地吸吮她的乳头,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不存在的奶汁都给吸出来,言清漓浑身颤抖,酥爽得浪潮令她高声叫着,双手扎进了裴凌后脑,抓乱了他齐整的束发。 裴凌含吮她的乳,是带着几分狠劲儿的。 曾经她这对大奶子最是令他爱不释手,如今她的胸前,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是陆眉的吻痕,那厮当真是风流浪荡,连她脚趾尖都没放过,与之相比,裴澈都显得没那么过分了。 裴凌双目通红,轮番将那两粒小奶尖又吸肿了一圈后,才转头吞咬住白花花的乳肉,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插进了她的穴儿里。 直接就是三指,又插又搅,挖出了许多混着白精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足足有一大滩。 “呜啊…啊哈啊…别插了呜呜…”言清漓仰着脖子哼哼,胸前穴儿同时被占领,被这人狂蜂浪蝶地抽插抚弄,很快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别插了?” 裴凌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掐着她的阴核搓弄,暧昧地低语:“都说了是你自找的,今夜小爷不把你这洞眼插烂,小爷都不姓裴!” 见她体内残留的精水也流得差不多了,裴凌拔出手指,最后在她乳儿上吮了一口,立即送上了自己的阳具。 听到裴凌这番“豪言壮语”后,言清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好像将这小爷给惹过火了。 就她这小身板,若裴凌也像陆眉那般要她一整夜,那她可真得去了半条命。 但裴凌的房事作风她最了解,若她求饶喊不要,那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欲,所以,她得反其道而行,以过去的经验来看,但凡她稍稍放荡些,这家伙就能很快缴械。 “那…好啊…” 她搂住裴凌的脖颈,伸出小舌尖舔他下巴上已经稍稍长出来的青茬,在他怀里娇哼:“我今夜…都是你的,嗯…你就算把我…弄死在床上,那也是我欠你…呜…啊哈啊…呜…” 果然,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插干得死去活来了。 言清漓被裴凌抱着猛�H,波摇奶颤的,泣不成声,可她却十分动情,紧紧攀在那人身上,不断吻着他的脸颊嘴角,脖颈喉结……惹得裴凌恨不得将精囊都砸进她的身体里。 这半月门就是个薄薄的木架子,被撞得嘎吱嘎吱响,连带着旁边的床都跟着晃悠,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只听那雕花架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横断开来,床顶登时就向他们这边下沉。 言清漓吓了一跳,结果下一瞬她就已经被裴凌按在了外头那张置着食盒的八角桌上。 冰凉的桌面紧贴着胸乳,她双腿无法着地,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那人提着臀儿后入。 他娘的连屁股都快被亲烂了!这两人在床上时到底有多淫荡! 裴凌气得一掌掴在她弹性极佳的臀肉上。 言清漓趴在桌上被他按着重�H,接连的情潮从脚尖传到头顶,扩散到四肢,她浑身无力,张着嘴不断吟叫,口液流了一小滩,那双迷离的眸子半睁开来时,瞥见了那张拔步床。 脑中飘过一个短暂的想法:这铜流县的原县守必定是个贪墨的主,否则客院的床怎么用料这么扎实?床架子都断了,那床顶居然没塌下来…… …… 元岁夜的寒雪吹不进春意盎然的某间房。 每个风吹雪打了大半年的将士都十分感激那位造反的义王,若不然,他们那个眼里只有打仗的少将军,怎会下令在这铜流县停驻五日休息整顿? 今夜,人人都怀揣着对新岁的不同期许安详入眠。 唯独苦了先前那两个门神。 将军只叫他们下去歇了,又没说去哪歇,两人吃了顿饱饭领了壶酒后,便被刘副将又给赶回去了,让他们找个近地儿候着,说不定将军还会传唤。 没招,两人就又回了客院,寻了个能随叫随到的屋子等着。 结果,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听了一宿的婉转莺啼,还有他们少将军像是做了两百个单手引体后发出的粗重喘息。 真是过了个毕生难忘的元岁夜。 0363 第三百六十一章 百炼钢和绕指柔 天刚破晓时,弥漫在清晨的浓雾尚未散去,外头还是青茫一片。 言清漓做了个光怪陆离又十分羞耻的梦。 梦里,她躺在一张突的石台子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而她像是被定住了身,怎么动都动不了,像是吞了媚药似的躺在那张台子上不断与人交合。 耻就耻在,她并非与同一人做这件事,而是轮着番与不同的男人欢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们都在场,那人一会儿是四殿下,一会儿是之恒哥哥,再一会儿又是陆眉、是裴凌、是星连.......这五个人轮番上阵,几乎是上一个刚结束,下一个就立刻扶着阳具顶进来。 她已黏了满身的白液,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装,酸痛得厉害,虽隐约知道这是梦,可眼看着自己积了满满一肚子精水的小腹被越顶越高,生怕自己会被顶死在这里,便逼着自己赶紧醒过来。 结果还真就醒过来了――她醒在裴老侯爷寿宴那日的裴府客院,然而,她依旧与人抱在一块行苟且之事呢。 只不过,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并非裴澈,而是那日被她敲晕的、本该被苏凝霜所利用与她“通奸”的正主――方家那个长得还怪俊俏的庶子方淮。 而她心里明知睡错了人,却依然能与个陌生男人做得浓情荡漾,一直缠抱着人家,连那人的阳具插进她身体里的感觉都仿佛真的发生了一样。 她终于被梦中淫乱的自己给吓醒了。 真醒了。 室内轻悄悄的,她紧贴在一具坚硬火热的身躯上,眼前是一堵壁垒分明的肉墙,底下那条腿被男人的腿牢牢压着,另一条腿骑在男人的腿上,肩膀与腰侧都扣着男人沉重的手臂,将清晨的幽幽凉意完完全全阻隔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之外了。 她的目光从男人胸前与上臂上新添的伤疤处抚过,这是他大半年来的功勋与战绩,每一道痕迹都是九死一生的证据。 她想伸手去摸摸,可是被人牢牢圈在怀里抽不出手,难怪在梦里怎么也动不了。 忽然,扣在她腰后的大掌抚动起来,缓慢游移在她的腰线与臀肉上,与此同时,她的耳边传来男人喑哑却毫无倦意的声音:“发什么春梦了?” 言清漓没想到裴凌是醒着的,先是懵住,随后脸色慢慢涨红,赶紧否认:“我…我没有!” 长着厚茧的手掌顺腰向上,用力掳住了她的奶子,裴凌倾压过来,坚硬的身躯蹭着她柔软的身子:“没有?没有你睡着睡着又流什么骚水?” 湿吻已印在她颈间,一直插在穴儿里的阴茎又耸动了起来,经过了一夜,依然战意勃勃。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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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