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如常,可短短一句话却说得几番断续,门外的莺歌先开始还以为她身子又不适了,刚想询问,随后却忽地明白了什麽。 几乎是一刹那,莺歌面色水红,忙道:“那好,那妾先回了,就不扰、不扰公子与姑娘了。” 听出莺歌的笑意,言清漓又羞又恼:“都怪你!阿烟姑娘定是听到了……啊……啊啊唔……唔……” 莺歌前脚刚走,陆眉后脚就不再收力,二话不说,箍着她的腰身就是一阵猛送。 句子霎时断在口中,软化成了娇柔呻吟。 言清漓被他顶得双腿不断打晃,敞开的衣襟下胸乳乱颤,陆眉力道之大,臀下的桌案都被他撞得连连向后滑,小穴儿被�H得啪啪作响,花壶也被他捣弄得淫液泛滥,从小腹中迸发出的快感立刻酥麻了她的四肢,像是一股股甘泉滋莹了枯竭的大地。 言清漓双手撑在身后桌面上,从喉咙里发出猫儿般的细吟,她脸色潮红,逐渐无力,身子慢慢向后仰倒,手肘不小心将笔架碰掉了,“啪嗒”一声,吓得她猛然惊醒,连忙去搂陆眉的脖子来稳住身体。 四目相对,她咬唇蹙眉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欺,陆眉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加快速度又连续抽插了百多下,言清漓打着哆嗦,紧抓陆眉颈后的衣料,咿咿呀呀地攀上了顶峰。 不知过了多久,桌脚似乎都要晃断了,桌案上的东西也摔得七七八八了,陆眉终于拔出性器,扶着菇头泄在了她穴儿上。 两人的下身均是淫液满满,陆眉的两团囊袋都淋满了她的水汁,黏腻的白精滴滴答答顺着股缝掉在桌沿与地上,激烈交合过后,言清漓终于有了说话的空当。 “陆青时!你……你就不能等夜里歇下再……再……”明明从头到尾动的人都不是她,可她却像是去野地里才跑完两大圈似的,累得喘个不停:“你……你突然急个什麽劲儿!” 还说什麽“稍后就过去用饭”,这会儿怕是饭都被温过两回了。 她那双圆眸本就显得无辜可人,此刻上扬的眼尾还飞满了霞红,让她看起来不仅毫无震慑力,反而充满了娇嗔妩媚。 陆眉神色柔和,与她额头相抵:“谁叫你好端端地要与我煽情,又送我发冠。”他的肉棒仍停在她的穴口,菇头将黏糊糊的精水糊得穴儿上到处都是,他在她耳边轻叹:“清儿,你若再对我这般好,我真怕我会变得贪心。” 贪心到不仅想陪在你而身边,更想独占你,想让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 言清漓不知他所想,嘀咕着:“不就是一枚发冠……” 何至于叫你如此动容? 可是,礼轻情意重,她的心意总归是被人珍重了。 耳际酥痒,心里也跟着泛起蜜甜,她的气息又有些急促:“这几日夜里你不是也没闲着,还想怎么贪……” 最近这三日,每夜她都有与陆眉欢爱,也没素着他啊,可他今日突然就要得又急又狠,之前在这种事上,他向来都挺温柔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陆眉只觉得心里更苦。 肉棒泄完后不仅没疲软,反而又涨了起来,他幽幽叹息:“是没闲着,可这几日都只是一回,你便嚷嚷着不要了、乏了,我又岂能继续勉强你?” 言清漓滞住。 她只是那样说习惯了,之前在其他人身下这样叫喊时,可从未有谁当过真,反而她越喊不要,他们便弄得越狠。 她耳根火辣,不知要如何作答,陆眉挑起她耳边的一缕头发,用唇瓣蹭着她的耳朵:“我是怕你认为我真是那贪图女色之人,这才极力克制,可是清儿妹妹,你莫忘了,我可有‘一夜七次郎’这个响当当的名头呢,你独自睡得酣甜,却不知我忍得有多辛苦。” 前一瞬还情意深深,惹得她小鹿乱撞,这会儿又像个登徒子来调戏她,这厮的两幅面孔当真是切换自如。 还一夜七次郎,在我之前,你碰过女人吗你? 言清漓耳根火辣,转过头,对上陆眉那双轻佻戏谑中又夹杂着汹涌情愫的眸子,她憋了半天憋出俩字:“我呸!” 陆眉笑,低哑的声音分外惑人:“不信?那你就纵我一回,让我自证如何?” 有过被干晕的经历,她哪敢轻易答应男人在她身上放纵?言清漓也顾不得擦拭腿间湿腻了,急忙推开他,放下裙子合拢腿:“走了走了,快去用饭,莫让阿烟与温公子等久。” 走出几步后,没听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见那芝兰玉树的男子仍旧站在他们刚刚欢爱过的那张桌旁,低眉敛目,端的是几多忧伤,几多落寞…… 言清漓顿时心软了。 这一路陆眉待她如何她比谁都清楚,且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过了,她又何必作矜持状?�W疑片刻后,她走回去拉他的手:“你想如何,我依你便是,可、可总得等夜里吧……” …… 这夜来得真是快,陆眉沐浴回来,就见床上那姑娘“咻”地滑进被褥中,翻身背对着他,只露出一只脑瓜顶,像只待宰羔羊。 陆眉瞧了她一眼,忍不住勾起唇角,掀被上床后,却没有立即碰她,而是盯着顶账轻声问:“清儿,待你大仇得报后,你有何打算?” 正有些紧张期待的人儿倏地竖起了耳朵,就听陆眉又沉沉道:“你真要留在麟王身边吗?” 她静了片刻,这才慢慢翻转回来。 为了给楚家洗冤,为了报仇,她说了不少谎,欠下不少情债,也许下不少空口诺言,可实际上,她从未认真想过,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自己要何去何从。 四殿下在等她,之恒哥哥亦在等她,如今…… 她向身旁男子投去一瞥,心中纠结,旋即与他一同看向床顶,怅然道:“我也不知,或许是吧。” 到那时,四殿下是君,哥哥是臣,青时若不入朝为官,便是布衣,而她又最先对四殿下有过承诺,若这天下的九五之尊执意要她,想来她也别无选择。 反正那时她此生最大的心愿也了了,人在哪里,在谁身边,又有什么所谓? 陆眉许久无话,显然突然提起这茬,令原本暧昧的气氛变冷了,就在言清漓觉得今夜应该会无事发生时,他却突然翻身压在她身上,笑眯眯地凑过来吻她的眉眼鼻唇:“今朝有酒今朝醉,假若他日你真去做了后妃,那我便翻宫墙去与你相会,三夫四侍,总得有我一席之地吧,再不济,还有二十面首之位呢。” 这番调笑话瞬间化解了冷凝的气氛,言清漓噗嗤一乐,想起当初她在翰林府放言的“鸿鹄之志”。 陆眉啄吻她弯起的唇,沿着下颌向下,她被他吻得痒痒,忍不住笑:“堂堂陆家大公子,说你有出息,你却甘当面首……说你没出息,你又敢与后妃颠鸾倒凤,就不怕四殿下活剐了你……” 陆眉正埋在她胸前,忽然想到了什麽,抬起头来:“清儿,你可知,这‘颠鸾倒凤’并非只有男女交欢这一层意思,还有……” 他止住话音,不再继续说了,言清漓问:“还有何意?” 陆眉看着她,眸色渐深,半晌后摇头笑笑:“罢了……” 他在她乳儿上含了几口,便继续向下吻,他的吻特别轻柔,唇瓣轻蹭她光滑的肌肤,到小腹时,就像是有根羽毛在撩拨她,言清漓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扭腰闪躲,咯咯发笑,半撑起身子坐起来:“说呀,还有何意?” 话音才落,她便察觉出不对,陆眉居然仍然不停,还在向下吻。 她顿时有些慌:“你要做什麽?” 吻已经落到花户上浅淡的毛发间了,陆眉将她欲合拢的双腿按住,只抬眸看了她一眼,便含住了她已经湿润的穴儿。 “啊……” 花唇上先是微凉,随后又变得温热,她并非第一回被男子舔弄穴儿,可是她与陆眉才有过几回恩爱,就进展这般神速…… 两只手肘撑起上身,她双腿分张,脚尖上翘,看着他躬身埋首在她双腿间,恍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可感受到他的舌尖扫弄她两片娇软的唇叶,再不断含入口中吸扯,还听到他微微吞咽的声音后,她又屈从与身体本能,被这人害得淫液狂流,既觉得难为情,又舍不得再推开他。 论口舌之技,陆眉也完全不逊于她其他男人,他用舌头找寻到她藏在阴唇内的小肉粒舔硬,再用牙齿轻咬,随后舌头又变得格外柔韧,狠命向穴缝里挤,用力刮扫着四壁,进进出出地抽送着。 下身仿佛钻了条滑腻的小鱼,在她狭窄的甬径里游来游去,言清漓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双手紧攥着床褥,花肉不断收紧,正目眩迷离,陆眉却忽然停下了,并说:“等我。” 目光跟随过去,只见他起身下床,去桌上提了壶水回来,然后对着壶嘴仰头喝了一口。 言清漓顿时面红如血,觉得是不是自己流太多了,被他嫌弃,可当着她的面漱口,不是叫她十分难堪吗?又不是我要你舔的。 她立刻生出几分委屈与恼意,才想翻脸,陆眉便又埋回到她腿间了。 “啊~呀~” 壶中清茶已凉,他刚饮过凉的,再覆下来时口舌也是冰凉的,凉凉的舌头挑开穴缝,长驱直入,激得她霎时涌出数不清透明的水液。 “凉……好凉……呜……”她拼命去推陆眉的头,可那爽感又激得她寒毛直竖,身体起了一层小疙瘩。 陆眉抽插片刻后,觉得口舌不凉了,就再度提壶饮茶,冰凉与温热交替循环,舌头时而在花唇上绕圈舔弄,时而快速探进去搅插,几回下来后,言清漓已经被他舔得神魂颠倒,香汗满身,叫声比平时软媚多了,抖着身子就滋出了两股清液。 陆眉被她滋了满口,笑着咽下:“可舒坦了?”他直坐起身,伸舌将唇边的水液给卷了去…… 这俊雅风流之姿,真真是让她一介女子都忍不住想去投怀送抱了,言清漓忍不住想,这家伙常入青楼,虽是装模作样,可就没有哪名女子真想与他春宵一度?反正若换做是她,大抵是忍不住的。 言清漓没好意思吭声,可下身流得像尿了似的,想赖也赖不了,她慢腾腾地坐起身,欲言又止,最后索性直接上手去解陆眉的裤腰:“这个、这个我也会的……” 她这人向来领情,人家卖力取悦了她,她亦得回报一二才是。 说这话时她的脸已经红得没眼看了,亦没有注意到陆眉眸中得逞的笑意与一闪而过的错愕。 大抵是猜到她会“有样学样”,却没猜到还附加一句话。 ――这个我也会…… ――也会…… 想到她也含过其他男人那物,陆眉实在无法故作大度,眼中的笑意顿时散去,拳头微握时,他那根已被她掏了出来,并低头含住了。 长发间露出她红红的耳廓,温热柔软的唇壁包裹住了阴头,陆眉头顶倏地就麻了,再回神一看,只见她那张小嘴居然连他一半都含不下,尤其是他小腹发紧,肉棒登时又鼓胀一大圈,直将她嘴巴撑得圆圆的,眼睛也睁得圆圆的,哽咽个不停。 陆眉忍着磅礴的快感,急忙扶住她努力下沉的头,从齿关挤出一句话:“清儿,你不是问我何为‘颠鸾倒凤’?” 颠鸾倒凤,男欢女爱,这不就是吗? 言清漓不知他又提这个作甚,下一瞬他却慢慢将肉棒给拔了出来,朝她慵懒笑道:“来,我教你。” 说着,她整个人便被陆眉轻提起来调转了方向,由原本骑在他腿上变成了骑在他的胸腹上。 只是她的脸……却是朝着他那根红彤彤的弯翘大肉棒的。 而她的臀…… “啊!” 她的臀被陆眉给托了起来,她整个人也从坐着变成了趴跪,那根大肉棒一下就抵在了她脸颊边。 “颠鸾倒凤,字面意思,次序颠倒,正如你我这样。” 面前就是她蜜桃一般的两片臀,粉嫩的花穴亮晶晶的还沾着他的口液与花液,陆眉神色晦暗,将她慌张逃窜的臀儿向下一拉,言清漓立刻坐在了他脸上。 ― 0350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夜七次(陆眉H)3900字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夜七次(陆眉H)3900字 花唇立刻被他吸吮住,湿滑的舌卷着阴珠与穴缝,上下快速舔弄,她僵硬的腰肢立即就被舔软了,紧抓着陆眉的两条大腿,趴在肉棒边上娇呼起来。 自己的前后庭整个对着陆眉的脸,她简直不敢想象这姿势有多羞耻,慌得收臀向前爬,陆眉却反勾住她的两瓣臀将她锁在了原地。 平日用饭喝汤都斯文无声的男人,此刻却将她的花唇与蜜液嘬吸出了羞人的声响。如此近距离,怕是每一条褶皱都被他看清了,言清漓又急又臊,慌不择路地握住脸边肉棒吞进嘴里,想以此来令陆眉无法集中注意去仔细观察她那里。 果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他骤然粗重的呼吸,手臂下他的两条腿也顷刻绷紧了,她连忙又沉低下头,硕大的肉棒几乎顶到了嗓子眼儿里,香舌不断沿着菇头与沟棱打圈。 陆眉的肉棒在她嘴里狠狠跳了两跳,囊袋也鼓鼓发胀,言清漓尝到马眼处渗出来的咸液,登时大喜,马上使出毕生所学去含弄这根东西,巴不得他早点交待出来得了。 檀口蜜舌,柔软的攻势下,陆眉蹙眉咬腮,赶紧压住精意。 他看向眼前翕张滴水的小粉穴,眸中漾出狡谲笑意,掰开阴唇,将舌头重新插回到鲜嫩的肉洞里。 “唔~唔啊~” 他舔她的穴儿,她含他的肉棒,这感觉还当真是舒服极了…… 陆眉比他耐性强,言清漓先败下阵来,被他舌头搅得忘记含弄,握着肉棒的手松了,腰也塌下来了,可下一刻,她又强撑着重打起精神,与陆眉相互赛着看谁的口舌功夫好。 可含着含着,她就觉出不对劲儿了。 先开始,她好奇询问他颠鸾倒凤还有何意,他摇头笑笑,欲言又止,似是不想再说。可是接下来他却是直奔她阴户,将她舔弄得飘然忘我,以至于令她觉得过意不去,主动去为他含阳根……不然,哪来的眼下这番阴阳倒合,互相舔舐的淫荡一幕? 蠢了,又上套了。 这家伙定是知道,他若直接道明颠鸾倒凤的另外一层意思,她绝对不肯尝试,所以才迂回引她上勾,看吧,甚至都不必他开口,她就十分卖力…… 这浪荡子!登徒子!居然戏耍她! 上一瞬还在虔诚品萧的女子,下一瞬翻脸比翻书还快,气鼓鼓地将嘴里的大肉棒给吐了出来,甚至还恨恨地扇了它一巴掌,直将那根气势昂扬的东西扇得来回摇晃,拍在了自己脸上。 陆眉听到她“哎呀”一声,虽没看到,却是想象出她那憨傻模样了,舌头顿时从穴缝里滑了出来,爱怜地吻了吻她娇嫩的穴儿,忍不住低低发起笑来。 “陆青时!你故意的!” 言清漓觉得自己两辈子都没这般糗过,身体都气红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陆眉赶紧握住她的腰,不让她起,止住笑道:“是我不好,我这就给清儿赔罪。” “赔什麽赔!谁要你赔!让我下去……”她扭腰摆臀躲避他的舌头,可他的舌却忽然向上一滑,从穴缝游移到了……到了…… 言清漓猛地僵住,整个人都傻了。 陆眉埋头在她白皙的臀缝间,她那处微小的旋口同她下面一样粉润,每一道细褶都是新奇可爱的。 “你…你…不要…啊~”言清漓身子颤,呼吸颤,声音更是颤得极厉害:“你别舔…别舔那里啊…呜…呜…” 那处洞眼十分紧涩,宁天麟曾在背入她时试探着以指揉过,却始终无法令她放松,可舌头是极其湿滑的,陆眉只需一个巧力,舌尖就浅浅钻了进去。 “啊~呜~” 言清漓立即打了个冷颤,后庭被他以舌轻插舔弄着,激得她连乳头都挺翘起来了,浑身上下像是被一阵舒适的微风吹拂过,酥痒中伴着簌簌凉意,身子向一旁栽去,险些失去重心,她忙扶住陆眉屈起的左膝,呜咽着:“不要…青时…啊~啊~~!” 这下子,她又完完全全坐在了陆眉的脸上,空虚的穴儿里涌出�s�s清液,嘴里喊着“不要”,实际上却不由自主地用花穴磨去蹭他那张俊雅的秀颜了。 “不行~不可以了~啊~啊啊哈啊~~” 陆眉舔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肌肤也透出越来越明显的粉,被那种异样又新奇的麻痒刺激着,她实在受不住,自己觉得好似已经被他舔弄许久,可实际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呢,她就已攀上了另外一种从未登上过的巅峰,彻底从陆眉身上软倒下去,半阖着眼眸,蜷缩在他身边哀哀哼吟,小腹一抖一抖。 见她满脸欲色,眼波迷离,陆眉的眸色也低暗泛浑,他温柔地将她捞到自己身下,以膝分开她的双腿,一边扶着性器进入,一边噙笑问她:“还气吗?” 言清漓被他撞得哼哼呀呀:“你…呜…你下流呜…啊…” 瞧瞧这嘴硬的,舒服全叫她给享了,转头还要骂人家一句下流,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我还有更下流的,可要试试?” 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突然开始发狠撞弄。 肉棒捅得她娇穴外翻,阴唇肿胀,两团奶子上下飞颠,嘴里只能啊啊乱叫,再说不出“讨打”的话来了,他才噙笑道:“方才教会了你‘颠鸾倒凤’,又叫你体会了毒龙钻,眼下这个姿势,是男女交欢中最常见的,叫做丹穴凤游。” �H她的同时,陆眉又低头舔吻她的颈子,声音有种能蛊惑人心的力量:“我曾在一部道家古籍中看到过房术有三十二式,清儿,你既答应今夜会纵我,那我想同你一一试过。” 3、 三十二式? 言清漓缩紧脖子,她现在深深怀疑这家伙今日是故作可怜,她怎么就傻兮兮地心软答应了他! “不要了吧~青时~我累了…我今日…真的累了!” 她又开始来惯常那套撒娇示弱了,可陆眉今日却打定主意不再吃她这一套,他突然拔出湿漉漉的肉棒,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后肉棒又噗呲捅了回去,开始飞快抽送。 “这一式,叫野马跃。” 肉棒深插到底,向宫口猛顶,弯翘的阴茎刮着肉壁,碾过小凸起,酸胀酥麻得令人眼前发晕,言清漓双手抵着陆眉下压的胸膛,忍着几乎要溢出口的尖叫,指甲将他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阴茎抽送间带出了飞洒的汁水,将她�H出第一回泄身,陆眉又以单手压住她的双腿,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腿面牢牢贴在了她的胸乳上,迫使她翘起穴儿被他�H弄。 “呀啊~~”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言清漓又猝不及防被变换了姿势,肉茎狠狠插进来,将她登时插回了神。 陆眉今夜不遗余力,身下发狠猛攻,狭长的眉眼却始终含着满足的笑,还不忘一边猛干她,一边为她轻声讲解:“这一式,叫做龙宛转……” 她竟不知这些平日惯用的姿势,居然都有乱七八糟的名字……可怪就怪在,被陆眉这样寓教于学,她竟觉出不同的滋味,自己仿佛变成了春宫图上那些荡情的仕女,被精壮赤裸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这才换了三个姿势,她身子骨就快被干散架了,很没出息地又泄出了第二回。 可此刻,陆眉还没有丝毫要缴械的迹象,他又翻身下地,攥着她两只脚踝将她拉到床边,抬着她的腿又挺身入了进去。 “清儿,这个叫海鸥翔。” 小腹被粗硬的东西飞速捅着,卵袋都要凿进身体里了,薄薄的肚皮被顶得微鼓起来,言清漓终于忍不住高声尖叫:“深~好深~啊哈!不要~啊啊!” 床上的女人被提起来的两条腿不住打颤,小腹抬离了床榻,腿间进进出出的粗红大肉棒将她向来紧致的小穴儿都�H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很快,那小洞就咕唧咕唧地向外喷出几股水来。 言清漓出了一身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喷完水后才刚瘫软下身子,整个人就又被陆眉给捞了起来。 他托起她的臀儿,竟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呼出声,急忙抱住他的颈,勾住他的腰,又被他站在地上抱着插。 “不要弄了……青时……青时哥哥……我啊啊~肚子…要破了……”之前陆眉十分克制,她已经许久没被人这般生猛插弄过了,伶仃来一遭居然有些不习惯,身子骨也没之前那般耐操,求饶的话不经脑脱口而出。 陆眉被她这声“青时哥哥”险些叫射了,动作停顿一瞬,才有重新抽送起来。 他语带笑意,吻着她的耳朵,低声呓语:“这一式……倒是极为形象,叫做吟猿抱树……” 谁是猿,你才是猿! 言清漓欲哭有泪,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眼尾红红,染着几抹泪花,挂在陆眉身上哀哀呻吟。 吟猿抱树……是挺形象的。 不过,在发觉陆眉对她那声“青时哥哥”受用后,她就开始不断叫这四个字,要多婉转有多婉转,要么缠绵有多缠绵。 终于,陆眉在将她放在地上,只高抬起一条腿入她的时候,被她叫出了今夜的第一道阳元。 言清漓脑中全白,小腹与大腿上挂满了浓白的精水,趴在床上由着陆眉为她擦拭身上污浊时,还隐约记得他说方才那式叫做山羊对树……然而,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不再被折腾时,臀后又被抵住了一根火热的硬物。 又不知疲倦地抬起了她的臀儿顶进穴缝。 “不…不要了…”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小屁股被他提着,言清漓哭丧着脸道。 “说好了七次,清儿妹妹,还有六回呢。” “噗呲”一声,肉棒又挤进了糜烂泛红的小穴儿里。 穴肉欢快地缠上来,言清漓扯过被子一角咬在口中,心想:不就是后入嘛,居然还有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叫白虎腾式。 …… 凉州有半数城池都在打仗,铜流县地处凉州与陇西的交界点,遐方绝域,凉州太守自是无暇顾及。铜流县的百姓在历经两月的惶惶不安后,见这群占城的反贼真的没有大肆屠掠,这才放心地迎来改朝换代后的第一个元岁。 清晨,一行五百人左右的急行军在铜流县百里之外休憩整顿,这五百人皆是精兵,人人训练有素,刘刚指使着底下的人原地扎营,那头王甲拎起水囊,朝不远处的矮坡走去。 矮坡上坐着的一名穿黑色甲胄的男子,王甲将水囊递过去。 “头儿,不是人人都能像你似的,不吃不喝还能打个两天一夜,大伙都行了一日一夜的路了,总得休息休息。” 这名男子年纪轻轻,却俊容沉沉,下巴上长出的青茬又短又硬,他接过水囊,仰头灌下,水珠不断顺着喉颈往下滚。 “三个时辰后启程。”喝空水后,裴凌将水囊扔回给王甲。 王甲黑乎乎的一张脸顿时挤在一起。 这小子还真是一刻也闲不住,已经在外打了大半年的仗了,凉州的乱子被他平得七七八八后,本该回京复命,谁知又突然听说陇西被饥荒闹得遍地是贼匪,他就又坐不住了,说什么都要来剿匪,这不,将大队人马留在了凉州卫的军营里,风风火火带了五百精锐出来。 本想劝他至少让大伙歇上一日,想想八成也是劝不住,王甲就随他去了。 裴凌起身,正要往回走,忽然瞥见下头一众汉子的营地里,有个瘦不拉叽的矮小“男子”正在同军医一起,给战士们送避寒药。 他先是怔了怔,随后,两道剑眉登时拧做一团,转头对王甲道:“谁将她带来的?不是让人给送走了吗?” ―0351 第三百五十章 裤裆里那把刀都锈了吧? 不消两刻钟,座座营帐就已原地拔起,柳锦瑶来到一名高壮莽汉的身后,唤道:“刘副将,喝碗暖身药驱驱寒吧。” 刘刚转头,接过汤药咕咚咚仰头灌了,抹完嘴后,他脸上的横肉挤到一堆,笑道:“多谢柳姑娘了。” 柳锦瑶也回以微笑,接过空碗后却是犹犹豫豫没走:“刘副将可有看到裴将军"她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锦瑶……锦瑶见将军的护膝很旧了,便做了对新的……” 闻言,刘刚这才瞥见柳锦瑶怀里还抱着一对四合如意云纹的赭色护膝,连他一介粗人都看得出来针脚之细密,绣工之精巧,想来是十分用心在缝制了。 刘刚十分艳羡,心想这也忒不公平了,他不就长得丑了那么一点嘛,咋就没有姑娘给他做护膝。 “哦,方才我见他朝西边矮坡去了,约莫过会儿就能回来,不过柳姑娘……”刘刚眼中流露出几分同情:“我与你透句实话,你这东西,怕是送不出去的。” 送什么不好,偏要送护膝,要知道那小子现在用的可是…… 见柳锦瑶面色慢慢发白,单薄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刘刚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在心里摇头叹气。 这姑娘都吃瘪多少回了,居然还能坚持不懈,倒也是难得。 柳锦瑶也知道刘刚是一片好心,朝他福身道谢,转身刚要走,就见裴凌与王甲正迎面朝这边走来。 她顿时心跳如擂鼓,想抬头又不敢直视,一直等到裴凌到走近了,才鼓起勇气走上前。 “裴将军,锦瑶做了……” 黑披从她面前掠过,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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