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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阵。 他细弱的哭声一停,蒙在眼前的水珠抖在脸颊上。 并不丰腴的乳翘起,细看十分软嫩娇弱,正如它们的主人,稚嫩娇气。 粉艳的奶尖却非常色气,浅浅的,沁出些艳色,让人想要将之吸胀揉大,嘬成更深更肿的样子。 明盛吻到沈迢的背上,湿腻的舌滑过蝴蝶骨的时候,像是擒住了怀中人的命门。 他拉后系在腰间的绳结,埋在抹胸下的手一挣,那截缎面彻底垮下来。 漂亮矜贵的沈家小姐还在发蒙,发丝乱乎乎地黏在肩上,除此之外上身便什么都不剩了。 只见腰腹上滴坠的精水,被那只不老实的手带到了幼态的胸脯上,带着茧子的手狎昵地淫弄着,轻易包住了小小的两团软肉。 吻在背脊的唇喝出热气,低低的笑声无比炙烫,熏得沈迢脸红:“好可爱的奶子,我再给稚月揉大些…呼……” “哈…你…呜啊!”沈迢眯着眼,被淫亵的胸脯紧促地起伏,终于难耐地长长呜了一声。 他不住地缩紧身子,绵软的腰都绷紧了。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沈迢胯间的粉缝一颤,细小的肉蒂充血发肿,顶在亵裤上一挤,酸软的痒意窜到漏水的花苞里,顷刻间绞出一股汁水来,淅淅沥沥流到缎面里。 湿透的面料瞬息往外凝出水,娇娇地盖在不停磨奸着屄缝的鸡巴上。 竟然是小小的吹了一回。 感受着掌中娇软的乳肉,阳根还被抽缩的肉花绞着缎面吮吸,明盛骨头要都酥了。 高挺的鼻不停嗅着,恍惚能相隔如此距离,闻到贴在胯下的臀缝里,那些骚甜的淫水味。 明盛的舌都在颤,往上舔到沈迢颈段细细的绳痕。 他的神色变得邪性痴缠,为自己才将能嫁人,身子便这般淫痴的心上人。 明盛兴奋地牙齿酥麻,难耐地嗜咬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烙上新的红印。 胯下的鸡巴猛地摇晃,差点隔着布料肏进幼嫩的肉嘴里,被湿热的淫水泡得爽过了头。 “稚月好色哦,淌了好多水,滴在那上面……”让他也好想喂些滚热的精水去泡养一下。 沈迢披散着发,狼狈地湿了眼眶。 他颤着唇,舌尖抖落出来,面目失神。 靡丽的面目摇在梳妆镜前,像是什么痴艳的精怪。 绵软的脚一滑,生嫩的乳尖便哀哀地揉挤在身后人的掌中。 高热的手掌包住嫩肉,不痛,却很胀。 * 在沈官人与宋娘子眼里,自家可怜的稚月从小雪玉可爱,生得也娇气,从来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留在心里的,仍是沈迢揪着大人的衣裾,闪动着眼睛的样子。 天生病苦的孩子很怕苦,便总是仰着头,像一团绒绒亲人的幼崽,甜滋滋地要糖吃。 说是要甜甜嘴才肯吃药,却转头将苦涩的药汁倒掉,拿去浇花。 沈迢现下过掉十五的年岁,行了及笄礼,还有婚约在身。 在外人心里,怎么看都是可以嫁人了。 那些嫁得早的闺秀,说不定在这个年纪,已经在腰身里揣上了孩子。 可就算如此,一见那张已然长开的脸,他们觉得沈迢还是那个窝在怀里,到处要人抱着走的撒娇精。 日日相见,自然难以发现沈迢随之改变的形貌。 沈府周边谁不认识这位未来会做世子妃的大小姐? 不会有人敢去沈迢面前碎嘴,评价他一番。 总倒在药罐子里,一晃磨掉十二年。连沈迢自己都认为,他小着呢,男女情爱离得尚且远。 所谓想要一个娇软的娘子,也不过是缺东西抱了,偶尔想起。 趴倒在梳妆镜前,再无可避时。 沈迢从未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他蒙着一双迷离的泪眼,视线些许模糊。 但面前的铜镜磨得透亮,照出他情色浪荡的半身,雪白透粉的皮肉晕出柔光。 薄嫩的奶子已经揉捏出无数根指印,还有被体热熏干的精斑。 从另一人的指缝里溢出乳肉,暧昧地包着指节,横流出弹嫩艳情的形状颜色。 纤弱的腰仍旧绷着,半截裙装遮住了肚脐以下的地方。 沈迢知道,自己已经淌了很多水。 底下那枚失禁般的桃缝翕动着嘴,鼓鼓胀胀地从肉道里挤出汁,酸得要命,恨不得马上吃掉猥亵自己的鸡巴,让那根粗大的肉屌肏烂发情的处屄。 贯在腿根的性器烫得花阜直抽,还在不断肏磨着,蛊惑雌穴的主人干脆褪了裤子,软倒在未来夫君的怀里破身,叫里面的肉壶吃上热乎乎的腥精。 已经完全长成了一具可以挨肏打种的身体。 更加激烈的精柱射在湿透的亵裤胯间。 沈迢颤颤地打抖,浑身酸得发软发绵,红舌垂吊在唇边,被撞得几乎要贴在镜面上,舔吻到里面绮丽的美人。 他的手撑在台面上,耳边痒得很。 小腹酸胀滴滴哒哒喷出水来,叫沈迢迷倒着,胡乱推搓开婢子们收捡好的盒子,从里面叮铃铃翻出好些首饰。 纤长的指节没在里面,像是最金贵的玉雕手摆件,偏偏有好几圈咬出的齿痕,弄出点暧昧的瑕疵。 沈迢呜声,推砸了好些东西,掀开发软的眼皮,细碎的发丝在视线里支出朦胧的暗色。 他抬头,镜面上还有映在其中的两张脸。 一个清艳一个俊逸,湿漉漉贴在一起,瞧起来倒是很般配。 青涩淫靡,活生生一对少年夫妻。 沈迢忽地生出些怯意。 他竟然想不出自己做别人夫君的样子。 只觉得被亲亲抱抱,到处淫亵狎昵地揉捏皮肉,身体酥酥热热的,真是舒服得脑子都不会多想任何事了。 面色靡红的美人被转过来,明盛扫掉了桌上的金银首饰,将之抱坐在上面,让那双踩脏的小脚翘起来,从裙底露出嫩尖。 弯曲的背脊贴在镜面上,冷着了身体里藏着病根的娇小姐。 沈迢抖着眼,泛粉的面颊有两条水痕。 他咬着唇的齿也漂亮,手臂遮在胸前,蹭到了些黏腻的精块。 水波似的视线时不时发飘,总是移到门外,依然在怕被外人知道,这件屋子里到底在做什么淫事。 橘色的灯火愈发显眼。 沈迢望着明盛发泄过两次后依旧欲色浓重,再显不出俊逸意气的眉目。 那双老喜欢装作不高兴,用来拿捏别人的眉毛趴着,中间轻轻蹙起来,湿湿的水瞳发颤,显出十二分的可怜。 他整个人都小小的,缩在梳妆台上,脚尖翘在桌上,那还能看出什么娇横,分明被磋磨狠了。 天光和灯火都被明盛挡住了,洇湿的裙子在昏暗中,只能瞧见深色的团块。 那些淫色的湿痕一往而深,探入合拢的腿缝里。 又乖又色。 明盛眸色渐深,锋利的浓眉却在此时揉开脉脉温情。 他转身,挨个吹灭了通往闺门出口的烛火。 每吹一盏,屋子里便暗一分。 直到这一间房里,只剩下紫红的夕阳透过窗纱散下的微光,和那具生出光晕的身躯。 沈迢轻促地喘着,他的嗓子也很娇气,现在沙了一些。 视线变得愈发模糊,仅能瞧见明盛靠近的身影。 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他忍不住闭上眼,缩在自己揉紧的怀里,伸腿要去挡。 不想自己全身无力,一抬腿,蜜心里酸麻的桃缝牵扯,丰润的肉瓣挤压,逼出一声黏糊糊地淫叫。 沈迢觉得好丢人,只得凝着泪眼再次尝试,终于找准位置,这回踢到了人。 他心中生出些得意,不顾腿心流出的汁水让脸发红,立马腻声道:“走开啊!” 消失的光线让明盛的笑意也不那么明亮显眼,他似乎在怀里摸索着,从一团包起的布里捻出东西。 明盛轻声道:“稚月,你送我的南珠没有气味了。” 沈迢吸吸鼻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惯会夜视的明盛眼里有多显眼。 他的眼波似一团湿暖的香风,随着水流横来,淫得很。 明盛不禁用舌尖探了探自己的牙齿,克制地吐出一口热气。 沈迢将铜镜暖热了,他又往后缩着,发丝网绞住身子。 他肿起的唇珠颤着,小声嘟嘟囔囔:“是你拿的,我才没送!” 似乎越想越气,那点压住的横意又起了苗头,手在身边摸索着,抓起东西就往明盛身上丢,边丢边眼圈发红,嘴里念叨着砸死你。 不一会,明盛就往怀里揣了不少珠钗,直到沈迢再丢不出一件东西,紧喘着溢出急恼的哭腔。 明盛弯腰,迫在沈迢面前:“稚月又送了我好些东西,都是独一份的贴身之物,要是我拿出来……” 他轻轻笑起来。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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