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便丢了干净。 当晚将人逼到床榻上,剥落了雪白的鞋袜,摸着沈迢的足,在床上欺负得流泪。 那天起,想要见到沈迢,明盛就得先在沈府里玩捉迷藏。 可明盛却不想。 他只想走进这座府邸的门,不多时便能得见心爱的稚月。 * 不同方向急急走来两名婢子,带出促短的气流,准备到廊道之中的亭中。 长枝吹拂,摇落花间。 发云上妆点的步摇金簪散出光华,随着低垂的头首摇坠在一截脂雪中。 黄衫着外月白衬底的少女指尖点敲桌面,望着来人,晕着春色的唇勾起,眉间等待的不耐替换成意趣。 沈迢伸手接过其中一名婢子手中的漆器,腕上的翠环银圈叮铃作响。 他被围在一众女郎之中,身边还跟着几个不满十岁的小郎君。 中间的桌上盛放着时令果实的水晶盘,除此之外便是零零散散的见面礼,全是到场的人送来的。 散开了些包纸,是别人央着沈迢打开来看的,装在里边的全是灵秀的花簪妆饰。 一个接一个珠光宝气,像是摆在他面前比美争宠似的,毫不在意自己送的是未来的南王世子妃。 怎么,未来世子妃连收礼物都不许了? 也就嘴上好听,说什么没来沈迢的及笄礼,补上礼物赔不是。 整场人里恐怕除了沈迢和不足岁的,全明白其中的小心思。 送礼的自然不在场,而是在另一亭,现在伸着头,都状似无意地往这边看。 因着有明盛这一前因,沈迢学聪明了,绝不跟任何适龄男子共处,生怕再遇到一个这样的。 而另一名婢子低头耳语,沈迢被气声弄痒了耳坠,他面皮薄,轻易红了脸。 似是疑惑,转头问:“没来?走了?” 婢子点头。 那边等待多时的一名女郎挤开靠近沈迢的小郎君,轻轻抓过走神的人,她一下贴近,瞧着沈迢红了的脸:“稚月,怎么啦?” 周围围着他打转的也左右一句,想引来沈迢的注意。 不为别的,虽然沈府这位小姐脾气娇了些,对待女客倒是惯会爱娇。 明明自己比谁都漂亮,却会掰着指头,闪动着睫毛,用微翘的唇细细点来女郎的可爱之处,边说还边点头,像是在肯定和确认。 偏生沈迢又是直来直往,说起话来怎么看怎么认真。 回府三年,竟没有一位闺中小姐暗地里妒恨贬低过,反倒是盼着沈迢能约上自己。 沈迢听到明盛没来,虽然欣喜,倒也无端生出些恼,打开漆盒,正对上那个缺了口的凹陷。 他恶向胆边生,也不管明盛在自己眼里是如何可怕混账,张口:“大家各自挑一个吧。” 顺便招来未走的婢子:“喏,剩下的这几个送到那边,人人有份。” 小会散去,悄声跟到廊亭的明盛遥遥一望。 一群簇堆走的女客纷纷惊喜地摇着手中的南珠,就连后面远远坠着的男客手里也滚着一枚。 细细数来,不多不少,加上明盛怀里的,正好十八颗。 本合集是白月光主题,所以第一章不是初见 我还是准备一下,麻溜变回摆烂日更吧 双更(限定版ver.) 今天事情多,更得有点晚,思绪也有些乱,睡前会润色一下 感觉固定时间没意义,反正马上就要开摆了! 第104章 03亲肿嘴巴/着袜踩脸/及笄当晚被欺负/捉迷藏被抓 在及笄礼之前,沈迢对明盛虽然怕,到底十二岁那天的震惊与羞恼也过去了。 这三年明盛真就如那句话所说。 要是他从小来娇养,沈迢就该成为别人口中的骄横毒妇。 哪一刻不高兴,甩着长鞭开始抽人,被血溅到身上,都觉得是晦气,而不是惊吓与惶然。 毕竟哪有捧着成批的奇珍异宝,专门送到人手上,就为了让沈迢砸了玩的? 沈家世代皇商,也没这么豪横。 万幸沈迢早就长定型了,既不甩鞭子抽人,也不爱砸东西。 生气了只会眨着圆溜溜的眼睛,惊怒得像只炸毛小雀。 抖擞着明丽的羽织,嘴里叽叽喳喳非要别人跟自己认错受罚。 受罚的内容往大了说。 不过是帮他去喜欢的糕铺排队,受累打挤买些东西。 一旦遇上不认错的,从没跟谁吵过架,也没什么天分的小小姐便要急红了眼。 满脸涨红,唇齿磕巴,伸着指头打颤,半天说不出一句得意之作。 最后只能喘着气抓人袖子,整个人坠在大坏蛋的身上,嘴里念叨着不行不行,必须给他道歉。 要是不道歉,那双水灵的眼睛一转,眼泪便下来了。 气的。 明盛几乎不会让沈迢为了吵架气成这样,多是沈迢突然生闷气。 如果发生,他只会喜不自胜。 不高兴了?好,立马受罚。 沈迢从某天起,就不跟明盛说这两个字了。 最后一次说的时候。 等着继任南王府的世子体魄修拔,差距也才两三岁,只需手一伸,轻易抓着沈迢抱起来。 肩膀被慌乱地砸了几下后,就能顺势将其放到坐的地方。 很快,沈迢裙裾下的绣鞋便不见踪影,雪白的罗袜亮在人的眼皮底下。 “那稚月这般罚我吧……” 明盛那时如是说,然后用脸贴着那弯藏在袜中的足趾,唇角颤颤扬起,几乎要转头把发抖的嫩尖吻了又吻。 修长的少年脸隔着一层绸罗,炙热轻挑地问:“我是稚月第一个踩到脸上的人么?” 第一次这样,沈迢双臂合拢,手肘互相揉挤。 他吓得要命,新作的珠花都要晃掉了,浑身的纱罩磨索。 在明盛面前怎么使唤娇纵,沈迢也没想过踩对方的脸折辱人。 浅薄的荏色漫浮在他脸上,简直才像是要被欺负死了的那个。 “你、长赢,你做什么?我我已经罚过了,你快起来吧……”沈迢当时缩着屁股往后退,人差点从凳子上仰倒。 脚一抬,胡乱蹬在明盛俊气锋锐的脸上,脚心似乎蹭过了那张丰润多情的唇。 他的脚被亲到了。 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沿着腿骨蔓延,止步于腰臀。 沈迢身子一软,轻声地:“啊!” 人当即抓回到明盛怀里,繁复的裙边花纱似的,被底下的肢体漾出彩晕。 沈迢晕乎乎的,手指攥着这人的衣襟。 等回过神来,他瞧着明盛面上更红的一块肌肤,心尖乱套了。 他用脚踩了一名郎君的脸。 要是谁对沈迢这般做,他定要拉着所有人出来,逼着对方下跪道歉不可。 还会气急败坏地将其扔到井水里泡一个时辰,最后滚出这片地界。 思及此处,沈迢手掌也乱了,推拒着无比贴近的胸膛。 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他跟明盛是这样的关系么? 难道,难道这就是夫妻会做的事么? 所以才不能叫人随意进了闺房。 也对,要是被人看见,得多不好意思? 明盛未带冠的发丝散下来,为那张脸拢上暗淡的阴影:“真好,稚月,不可以这样罚别人,不然会……” 明盛忽地笑开,“就像你现在这样。” 受惊的月儿又羞又怕,惶惶然,漂亮稚嫩的面颊生出些许不安。 偏偏身子紧紧锁在明盛的怀里。 看得人心都热了,冒出想要狠狠欺负一通的坏水。 决计不愿将此事说出口的沈迢迷迷糊糊,还以为夫妻之间真的会做这样的事。 一边不想真的当明盛的妻子,一边又怕被告到南王那去。 生怕弄不好就被扒了衣裳,显出沈家没有女儿的原型。 除此之外明盛再没有什么惊人之言,让沈迢再对照回忆起初初见面,那份古怪的说辞。 他又不是个会记东西的。 被对方日日顺毛挠下巴,那点怕早就不是怕了。 更多的还是做了别人名头上的未来老婆,心思横竖不爽利。 仅凭这一点,在沈迢心里留下了坏印象。 ——明盛是个古里古怪的混账。 一切都从及笄之后变了。 * 沈迢懒懒站起,堆在腿弯下的裙纱拢着褶皱滑落,面上揉出漫不经心的熏红。 身边的婢子顺势打扫收捡小桌上的东西,那些打开的盒子又被关上。 只是说笑谈天一会,沈迢便觉得累了。 他用团扇遮住脸,漫倦地眯眼,张着嘴,小小地打了一枚哈欠。 沈迢觉得有些不对,那些细碎的步子声、衣料磨擦声等等,瞬息消失停歇了。 秋冬之际,衣料繁重。 很难觉察到身后是否跟来了什么人。 湿热的吐息自上而下,倾吐在那弯玉色的耳朵上。 来人隔着一段距离,没有过于冒犯沈迢,热气却不可遏制地染透了轻薄的皮肤。 “稚月交朋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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