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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但只要后面找出别的方法来缓解,肯定会有遏制和缓解的方法,这里的大家都参加过多次游戏,很多人都在死亡边缘行走过。 这么多的异形,看起来都非常恐怖邪恶,仿佛是过去游戏中的boss般的存在。 但很明显,一个副本里,有一个boss是最常见的情况,偶尔也许会有两个boss。 像这里,这么多的boss,不可能。 有个玩家,齐耳短发的玩家,他的眼瞳尤为得黑,似乎比其他玩家的眼瞳更加的深色,他完全不适合跳舞,身体异常僵硬,在随着异形舞伴的移动中,很多时候都在同手同脚,不时还撞到他的舞伴。 这个玩家相比其他玩家,似乎要镇定太多,眼瞳中的恐惧也像是被压制着。 额头已经有薄汗冒了出来,不过转眼就让他的舞伴用舌头给舔走了。 舞伴比玩家要高半个头左右,有两眼眼睛,但没有眼帘,眼睛就像是果实那样,垂吊在它的脸上一般。 这个生物的形态,有点像是一朵花,脚底下有类似花.茎的存在,那一条条白色的触须,在飘动着,偶尔会扫到玩家的脚。 玩家脚上穿着高跟鞋,细高跟,玩家穿着这个鞋子,走路都几乎不稳,之前进来舞会的时候,他是直接脱了高跟鞋进来的,在观望了一下后,发现没有其他人,所以就脱了高跟鞋走进来,然后才把鞋子给穿上。 被花型的生物给搂着,对方的手臂没有手指,花梗般的存在,青色的梗搂着玩家的腰,比起其他外形诡异的生物,好像他的舞伴外形上要容易接受太多。 只是一想到自己和一朵花型生物在跳舞,这种奇怪的感觉还是让玩家心头跳了条。 他的手指在微微变化,开始往青色变化,鲜明的颜色,玩家看着自己变色的手指,这些怪物们,肯定都有弱点,知道它,然后摧毁它。 到时候舞伴死了,不能跳舞怎么办? 那就和它们的尸体跳好了。 对比起活着的异形,玩家反而更喜欢冰冷的不会移动的尸体。 尸体可爱太多了。 他爱尸体。 玩家往舞伴细长的青色身体上靠近,他抬起了眼,凝视着他的舞伴,突然间脸上有什么液体落了下来,粘稠的东西。 玩家眸光微微一颤,那种粘稠流到了玩家的嘴边,他舌尖勾了一下,居然尝到了一点甜。 然后他身体震了一下,因为他发现舞伴头顶原本顶着的一个包,绿色的包,突然间打开了,然后一朵纯白的白花居然开了。 而那些粘稠,就是从纯白花瓣里面滚落下来的。 味道是甜的,是异形花朵里的花蜜。 玩家的嘴角微微一,嘴里那股甜突然就变得让他恶心起来。 如果这是真的花还好说,但显然这个不是,它是活着的邪恶生物。 花这种存在,玩家想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它是植物的x器官,也就是说这是流出来的花蜜是怪物的某种东西。 玩家恶心得想要作呕,可是那种甜好像已经钻到了他的身体里。 等等! 这种花蜜,当然和真的花朵不同,但是,玩家心头在那一刻突然冒出了某种可怕的念头,会不会,他原本沉寂的脸庞似乎在这个时候也有点难以保持镇静。 会不会,在这里,进到了玩家的身体里,然后在玩家身体里发芽成长起来,也就是玩家的身体会成为怪物繁殖的一个载体。 那一刻玩家浑身剧晃,也是忽然间他觉得之前觉得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了。 参加过多次游戏,他当然见过很多想要吞噬嚼碎他们的怪物,这里的生物们,它们注视着,视线也是贪婪的。 可是那种冰冷残忍中好像又有点别的东西存在。 先前玩家怎么都没想明白,生物的花蜜流淌到他的脸上,还被他吃了一点,玩家一瞬间就像是彻底明白了过来一样。 然后他再去看别的玩家,他们的那些舞伴,其中一个类飞蛾的舞伴,它拥着玩家,全身那些孔洞里有东西在蠕动,一些东西蠕动着爬到了玩家的身上,然后好像往玩家身体里面钻。 那名玩家的脸,橙色长裙玩家的脸,右边脸颊中间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跟着那个孔洞里开始有细小的东西在蠕动着。 寄生! 这两个词骤然就在玩家脑海里浮出来,他盯着那个孔洞,全身都感觉到了寒意,鸡皮疙瘩在手臂上面快速爬了起来,他自认没有蠕虫恐怖症,可是在这一刻他只觉得眼前看到的一切让他难受,胃部仿佛痉挛起来,难受地他手脚都僵麻起来。 连带着好像舌头也是麻的。 玩家回眸看着他的花型舞伴,舞伴低头下来,将它头顶那朵巨大白花展现在玩家的面前,里面荡漾着一些粘稠,那些粘稠的花蜜,里面好像有着许多细小的幼苗,这个花型怪物的幼苗。 花瓣摇晃了起来,显然它很开心,人类主动尝过了它的花蜜,它的繁殖体已经进到了人的身体里,很快就会以人的血肉作为营养,然后成长起来。 真的,期待啊。 无论来多少次,都这么让人期待。 人类的身体,是最好的载体了。 玩家们意识到这个事的人不多,很多六神无主,处在惶恐不安中,又因为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过于的恐惧,所以思维卡壳了一样,只能这样无法反抗地被他们的邪恶舞伴给带着,在舞池中不停地跳。 至于说舞伴的繁殖体都移动到他们的身上,有人有点感觉,但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甚至是多个异形的载体。 黎钥和他的树人舞伴在跳着舞,他表现得完全不会跳舞的样子。 树人,上半身是人类形态,甚至可以称之为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形态,不过他的下半身,则是无数条蠕动的树根,深褐色的树根,一大团,团在树人的底下。 树人的移动靠着树根的转移来完成,他两只手搂着黎钥,一只环着黎钥的腰,一只握着黎钥的手。 黎钥身上纯黑的短裙,非常的亲肤舒服,穿在身上好像没有多少重量,非常的柔软。 黎钥的衣服非常地薄,似乎轻轻一撕扯,就可以撕碎。 树人的指尖成触过黎钥的衣服,他的指甲异常尖锐,在触到的时候就在黎钥嫩白的手臂上划出一条浅浅的血痕。 一滴鲜艳的血珠滚落了下来。 被树人的树根给接住,血珠浸到了树根里面。 树人看向黎钥的眼神,一瞬就微微有了变化。 人类的鲜血,不只是鲜甜的,还有另外一种影响,似乎是致命的毒药般,树人一接触到,就好像是中了毒一样,他感受喉咙干渴,它们是不需要喝水的,哪怕他是树人。 但这不过是他的拟态而已。 这些的怪物们,全都是拟态。 真实的形态,是另外的样子。 树人也是拟态,他的本体,他的本体以人类的肉眼根本不可以看到。 他拟态成这样,和许多的人类有过接触,但那些过去的人类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这样娇嫩柔弱,浑身都是悠悠的芬芳,他的皮肤异常的柔软。 全身的骨头,接触到的时候,好像也是柔软的。 他嘴唇里,红艳的花瓣嘴唇里吐出的声音,似乎是天籁。 那一刻,树人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了更多人类的东西,他更加地接近人类了。 明明人类弱小又无力,他们根本就很难抵抗它们,但是就是这么奇怪,很多的生物们,它们都想更加得接近人类。 接近人类的感情。 树人搂着黎钥,他的舞伴是这些人类里面最为绝艳的那一个,他之前是低垂着头,导致其他家伙没有注意到他,树人一直以来速度都不快,等别人选好了他在随便捡一个。 这一次,他想自己的运气可真是好,随便捡就见到这么个宝贝。 他的眼睛很漂亮,萦绕着水光,黑白璀璨的眼瞳,注视着人的时候,那种仰视还有深情,好像他们不是今天刚认识,而是以前,许久以前就已经认识过了。 他是害怕的,全身都绷得很紧,还在跳舞中,总是猜到树人下半身的树根,但是树人只觉得高兴。 这是人类和他的亲密互动,他脸上的每个表情,无论是害怕的还是恐惧的,全都那么美丽那么迷人。 他异常地可爱,偶尔因为猜到树根,所以会歉意地道歉,眼底有着慌乱,好像如果树人不原谅他,他就会特别自责一样。 他真的好可爱,怎么可以这样可爱! 树人后来干脆一把搂住漂亮至极的女孩,把人给搂到了他的怀里,然后让对方的脚就站在自己的树根上。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再失误踩到他了。 不过这样一来,其实也就算是树人搂着黎钥,他在跳舞,而黎钥则是站在树人的那些树根上,黎钥的身体虽然在动,可相对于树人而言,黎钥完全没有动。 黎钥扑在树人的怀里,他咳嗽了两声,嘴角吐出一点鲜血。 一条树根举了起来,把黎钥嘴角边的血液给拭去,黎钥卷翘浓密的眼睫毛微扇,仿佛两片小扇子那般,轻轻地扇动,落在树人的眼底,它感觉自己心都好像柔软了。 一条树根移到了黎钥的嘴边,黎钥眸光惊惧,猛地摇头起来,眼底聚集的泪水在这个时候决堤,滚落了出来。 直接就砸在了那条树根上。 滚烫的泪水,好像不只是一滴泪,而是掉落了一簇小火苗,直接就灼烫着树人的皮肤。 每一条树根上面的任何触感,树人都可以感知得一清二楚,其他的很多怪物们,它们都已经完成了繁殖的第一步,但树人这里,他刚刚想要那么做,把一截树根给弄到人类的身体里,但人类的眼泪滚了出来,让树人突然有种如果这个人的身体,下半身变成和他一样的存在,那一幕似乎没有眼前这样美丽。 纯黑的真丝短裙下,膝盖也露在外面,笔直又纤细的小腿,极其的纤白,脚踝精致又脆弱,穿着高跟鞋的脚,虽然脚趾被遮掩着,可微微突起的脚背,弧度相当得撩人。 如果变成了一团树根的话,似乎就没有这么美丽了。 那一刻树人对黎钥的迷恋,好像超过了原本的一种生物的本能。 音乐依旧在继续,钢琴师始终都坐在那里,一首曲子停了,立刻接第二首。 这里的玩家,除黎钥以外都算是比较厉害的,如果是让他们战斗这么久时间,似乎都比跳舞还要好,穿着高跟鞋和邪恶生物跳舞,对很多人来说都像是煎熬。 鞋子是硬了,看起来漂亮的高跟鞋,皮质特别的硬,穿在玩家的脚上,很快就把一些人的脚背都给打伤了,甚至有的脚后跟还破皮,伤势不重,但是疼痛感却非常尖锐,细微的疼痛却完全无法忽略。 什么时候停止,到底还要跳多久? 这些许多人当时心里的心声。 不会一直不停,真的会直接这样跳三天吧? 那自己肯定会疯,觉得会疯。 完全没有停止的舞会,恐怖的舞伴,还有自身可怕的变异,一切的一切都在严重侵蚀着玩家们的精神力。 有的玩家精神似乎快要崩溃了,他忍受不了,他想要叫喊出声,直接杀了他都比这样的折磨要好。 为什么要来这里,玩家后悔起来。 他以为的舞会,他觉得不该是这样,为什么会不停止。 还有传到耳里的音乐,前面还是优美动听的,到后面就像是成了死亡的哀乐,玩家只能听出这种感觉来。 他真的快要疯了。 然而似乎又不得不强行忍耐下去,忍耐到无法再坚持的时候。 黎钥站在树人的树根上,无数的树根把黎钥的脚给拖着,导致黎钥根本就不用再踩到地面,不用身体跟着舞动起来。 他的脚趾已经破皮了,被冷硬的高跟鞋给弄破了皮,之前那种尖锐的疼让黎钥眉头都深深拧了起来,但现在那种疼瞬间得到了缓解。 因为这个树人,他真的很温柔。 一点都不肯伤害到黎钥。 之前似乎打算对黎钥做点什么,结果黎钥眼泪一流,就让这个生物给停下了。 黎钥于是知道树人和其他的怪物是不一样,是在这里他可以依靠的存在。 黎钥主动扑到了树人的怀里,怪物的怀抱是冰冷的,但很快被黎钥身体的温度给染地热了起来,树人把黎钥给轻轻搂着,他的娇柔的美人。 时间还有,不急在这一会,搂着这个人的时候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种过去从未有过的情绪,这样一直搂下去,树人都觉得自己不糊感到厌烦。 树人搂着黎钥,他低垂下眼,发现怀里的人居然就这样闭眼睡了过去,就靠在他的怀里,眼帘盖着那双流过泪的眼睛,然后睡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脸,这个时候如果进行繁殖体的转移,想来是可以的。 树人也确实这样做了,但树根来到黎钥的嘴唇前,那两片花瓣般的唇肉,异常的柔软,树根触上去的时候就让树人浑身都好像过了道电流,他眸光里有点别的情绪,树根拿开,他搂着黎钥的身体,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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