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但事实是,他还剩下最后一点价值,而这也许就是雄虫把他捡回来的原因。 喉咙里像哽着肿块,让上面的束缚环紧绷到难以忍受,西泽感到窒息的刺痛。 那碗香甜的饭变成了毒药,在紧缩的胃里翻腾,他几欲作呕。 但是他毕竟还活着,可他……还想继续活着。 他倏地笑起来,却像是在哭。 “阁下,您要操我吗?” 一晚上平静的、带着希望的幻梦,这么快就如泡沫般碎掉了。 作者有话说: 哦豁。 将军好带感啊,像是争夺王位时被撕咬得浑身是血的雪豹一样,向着小心靠近想要帮他疗伤的部落小孩龇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又因为濒死而不得不低下头颅屈服,等后面就会乖乖躺下露出肚皮,可以随便埋脸搓揉了……嘿嘿(发出bt的笑声) 第9章 他的声音和休伊斯的话重合。 这很不寻常,就像这个问题是不可辩驳的事实,比任何的一切都重要且迫切。 耶尔的眼珠一错不错,凝视着面前的雌虫。 游离的“人类”思维终于接上虫族社会的轨道,正视起被他有意无意避开的那些问题来。 濒死的野兽会爆发出空前的求生欲,侥幸被救下、有一线存活希望的更是如此。 前者是豁出去的刚烈,后者却往往弯曲脊骨,为能活下去咬牙忍受惨烈的痛苦。 有以清高自居的家伙厌恶这种转变,普世价值能理解但有着微妙的轻蔑,但那些指责的手在另一个时空里,伸不到这间小屋来。 虫族则以为雄虫操自己的雌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雌奴也许会很痛苦,但无虫在意,所以比在“人类世界”更糟—— 这里是一座彻底的道德孤岛。 他可以对雌虫做任何想做的事,合理合法,正常且正确。 “我知道,您喜欢的,不如干脆一点直接来。” 滚烫的呼吸把布料打得潮润,像是细密的针,将耶尔从沉溺的黑色幻想中唤醒。 西泽已经从被子里爬出来,正跪在他腿边,不知疼痛般将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 耶尔记得那里有一个贯穿的血洞,让他完全站不起来。 他如新生的婴儿,又如希腊神话中的神明,每一根线条都诠释着活生生的力与美,熔金的眸光仿若深潭,燃烧着冷酷的青火。 ——被拉下神坛的神明沾了一身污泥,血与伤、苦难和困窘为那美丽增添别样的诱惑,几乎惊心动魄。 他本以为得到希望,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掉到了更深一层的地狱,为苟活下去而请求和地狱的主宰利益交换。 “可以吗?阁下玩得尽兴,我得到资源活下去。” 雌虫的声音嘶哑,带着近乎绝望的平静。 平等交易,钱货两讫—— 耶尔抚摸上雌虫柔软的白发,感到一阵细微的战栗。 “不。” 他眯了眯眼,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几乎像是一个誓言。 “我不会动你。” 他确实喜欢,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广告时,就被惊艳到以至于时不时就会想起来,直到将雌虫捡回家。 但喜欢是一回事,实际实施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真的擅自将癖好和意愿压在雌虫头上,用生存资源换取私欲的发泄,那他和畜生也没什么区别。 他是个人,他始终无法忘记这点。 耶尔拧起眉,沉声道,“不管我是雄虫还是雌虫,我一开始说的那句话不会变。” 他推了推西泽的肩膀,让他赶紧躺回被子里去,“让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 但想起休伊斯对着只剩一口气的雌虫说出的话,他意识到养伤也算不得拒绝上床行为的好借口。 “救你和带你回来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完完全全的一时冲动。” “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但不是上床那种喜欢……” 耶尔努力描述自己的感受,有点找不到形容词,说想养大雪豹听起来又很二。 “所以我们就当同居舍友好吧,大不了你以后多还双倍房租嘛。” 西泽的视野中一片昏暗。 耳边的声音平缓温润,带着点柔软的苦恼意味,没有他记忆里傲慢、阴冷或歇斯底里的雄虫腔调。 眼前的虫情绪从始至终都很稳定,轻轻巧巧就把针锋相对的冲突缓和下来。 但相比轻信眼前的假象,他还是更相信认知中雄虫一贯的秉性。 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不可避免会放松警惕,与其在露出软肋时猝不及防被痛击,他宁愿一开始就竖起防备忍受痛苦。 “我会扮演好玩具的角色,不会让您觉得乏味。” 雌虫努力挤出笑意,像是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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