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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随洲,我不知道你受伤了,当时情况太紧急,江宴从马上摔了下来折断了手腕,这两天我才……” 可是洛随洲整个人都很疲累,完全不想听她解释什么,擦过她的肩头径直往外走。 没走几步,腹部受伤的部位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气,霎时间吐出一口鲜血。 “你没事吧?扶着我,我送你回去。” 向晚黎看着他被染红了的白色衬衣,心脏猛然一跳,立刻上前几步扶着他坐上车。 她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却看见洛随洲自顾自地坐进了后座。 向晚黎眼神黯下,抿紧唇线,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最终什么都没说,发动车子。 刚进家门,洛随洲就发现挂在玄关位置的那副画被换了下来,换上了一副新的风景画。 那是他陪向晚黎过的第一个生日时,他亲手为她画的生日礼物。 余光扫过去,他看到在风景画最下面那小小的署名: 沈江宴。 洛随洲心被叮了一下,不过波动已经不是很大,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 他走进仓库里,找到了被换下来的生日礼物,还有这七年来他为向晚黎画过的所有画。 眼尾微微有些发红,他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画展负责人打了一个电话: “三天后画展上的拍卖会,帮我在名册上增加几个拍卖品。” 向晚黎,你真的没有心。 我的爱,我的心血你不屑一顾,那你也不配我再用心对你。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这三天一直忙于公事的向晚黎竟然请假留在家里陪他。 她会切好水果熬好粥送进房间里,但是洛随洲一口都没有动过。 “为什么一点没吃过?我特地学了一上午给你弄的。” 看着已经凉掉的粥,向晚黎皱眉。 洛随洲坐在床上抱着平板弄着策划案,听到她的话头抬都没抬一下。 “没胃口。” 她心头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洛随洲没有吃她做的东西,还是因为他那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但是看到他额头的伤,又把那股烦躁感压下去了。 “怎么了,还在生气吗?” “这件事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你,珠宝首饰?还是约会。” 向晚黎声音沙哑,伸手抽出他的平板,欺身而上,带着凉意的红唇试探性的去吻他。 他们有太久没有缠绵过了。 以至于只是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她就觉得情动,有些口干舌燥。 茉莉混合着沐浴露牛奶味道的躯体靠近,她想要紧紧抱住他,一双柔软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衣扣摸入结实的胸膛。 洛随洲却眉头紧皱,抓住她不安份的手,毫不犹豫一下子将她推开!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抗拒她的示爱,如果说上一次他还能找出一个借口,那这次他不情愿的态度简直不要太明显。 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在胸膛乱窜,从前平静冷漠的眸子里多了一丝诧异。 从前都是他主动,如今难得换她主动一次,却被如此冷漠的推开了。 还在失神,洛随洲下意识揉了揉刚刚被她攥住的手腕,摘下架在鼻梁的金丝眼镜,声音淡漠: “伤口还没好,最近我们还是分房睡吧,你去客房。” “随洲,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我……” “我们分房睡,和沈江宴无关。” 向晚黎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他没有一点波澜的眼神,咬牙皱眉转身离开。 这是他们七年来,第一次闹的如此不愉快。 从前吵架,洛随洲都会低头去哄她,只是这一次,他不想再做第一个低头的人了。 画展开放的那一天,和洛随洲相识的人几乎都来参加。 能近距离和知名设计师打交道,这个机会大家自然不想错过。 画展开始前,会有一个义卖会,拍卖所得的钱都将以他个人的名字捐给山区贫困儿童。 洛随洲在后台清点好拍卖品,刚出来,就看见向晚黎坐在台下,身边还有一个沈江宴。 真是恩爱,不管到哪,向晚黎都要带上他。 灯光暗下,拍卖会快开始了,洛随洲淡淡地收回视线,坐在朋友身边。 前面几件都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珠宝首饰,大家都兴致缺缺,举牌拍卖的人都不算多。 到第四件的时,拍卖师为话锋一转,故作神秘地说: “接下来几件拍卖品,都是洛设计师亲手绘画的作品。” 底下的人哗然一片,一大批人搓掌跃跃欲试。 向晚黎微微皱眉,搭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有规律的敲击。 洛随洲自从结婚后,就再也没有画过对外销售的作品,他很有天赋,画作都是千金难求,哪里还有能拿出来拍卖的作品? 难道是为了这次义卖临时准备的? 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第一幅作品被助理抬上来,向晚黎瞬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幅画! 一个女人的背影,在花海里若隐若现,光彩技巧运用的惟妙惟肖,哪怕是对绘画一窍不通的人,也能感受到作品里的爱意和温暖,忍不住惊叹。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爱神》,起拍价,两千万!” 听到这名字,沈江宴惊讶道: “晚黎姐,这不是随洲哥给你画的那幅画吗!怎么会被他拿出来拍卖了?” 向晚黎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不会看错,这幅作品就是洛随洲亲自为她画的那幅画。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叫《爱神》,因为洛随洲说就在那一个瞬间,看到她背影的时候,让他心脏止不住地跳动,就像是被爱神丘比特射中一箭。 他什么意思,竟然把这么有意义的东西拿来拍卖? 向晚黎下意识转身想要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想好好问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刚起身,就有人出价了。 “五千万!” 第一个出价就加了三千万,大家也不客气了,纷纷往上加。 “五千五百万!” “六千万!” …… 向晚黎眼神暗下,伸手举牌。 “一个亿。” 会场瞬间沸腾了起来,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出手这么阔绰。 “一亿六千万。” 向晚黎皱眉,朝着那道冷冽的声音看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没有眼力见的在跟她叫板。 那个女人坐在暗处,让人看不清脸,只是看向她时的眼神,多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一亿七千万。” “一亿八千万。” …… 对方似乎有意跟她叫板,她出价就会往上加一千万。 整个会场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暗地里争斗的声音。 直到后面向晚黎有些烦了,伸手做了个手势。 前面的拍卖师激动的敲了敲拍卖锤。 “点天灯!向总点亮了天灯!” “恭喜向总获得这幅《爱神》!” 掌声轰动,向晚黎脸色却不好,在去取画的时候听到了洛随洲和朋友的聊天。 “随洲,你这一去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或许下次见面,就是在顶流期刊上看见我们洛大设计师了。” 洛随洲笑笑: “这一次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向晚黎清冷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谁不会再回来了?” 洛随洲回头,平静地看着向晚黎。 “你听错了,我只是说这一次去出差,或许很久才会回来。” 向晚黎皱眉没有说话,只当是自己听错了,没有在意,因为当下她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你为什么把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拍卖掉?明明在墙上挂了七年,为什么突然这样。” 洛随洲闻言抬头看着她,向晚黎被他看的身体一颤,感觉整个人好像要被看穿了。 “你不是把玄关处的这幅画换成了沈江宴送你的画吗?我以为你不需要了,就拿来拍卖。” “毕竟你也不喜欢了,不是吗?” “看了七年也总归会腻掉,对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其他情绪,向晚黎却始终觉得他问的不只是画。 向晚黎张开口刚想说什么,却听见工作人员在叫她去填写信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去了后台。 画展结束后,向晚黎有一个要外出实地考察的项目,破天荒的竟然想要他一起去。 但是洛随洲拒绝了。 他知道沈江宴一定会去,不想自讨苦闷,便拒绝。 向晚黎见他态度坚决,没有多说什么。 向晚黎离开的那天晚上,洛随洲开始收拾东西,这一次,他打算把自己在这栋生活了七年的别墅里,彻底把自己的痕迹抹除掉。 客厅里花瓶里的花早已经枯萎,从前沈江宴还没出现的时候,向晚黎每次回家都会买一束红玫瑰回来。 他把干花倒掉,顺手又将橱柜上所有他为向晚黎亲手做的小东西全部收起来。 向晚黎一句喜欢高达模型,他熬了两天夜给她拼装好,她说觉得兔子可爱,他买足了针线回来只为绣一个小兔子玩偶给她,十根手指头都扎到伤痕累累。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只有自己在一厢情愿的付出。 客厅里的东西收拾好放进一个纸箱子里,洛随洲缝好丢进垃圾桶里,随后走到庭院,把挂在树上的同心锁剪烂。 掉落在地上的红丝带格外显眼,上面还写着:洛随洲和向晚黎要相爱一辈子。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他伸了个懒腰,进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洛随洲被一个电话吵醒。 他迷迷糊糊拿起手机,才发现是沈江宴。 挂断后,对方又不断打来。 直到第十通电话,洛随洲才接起。 “随洲哥,我们在考察的路上出了车祸,晚黎姐为了救我受伤昏迷不醒,我该怎么办啊?” 沈江宴的声音听起来慌张之际,言语里尽是无措。 电话那头隐约能听见向晚黎痛苦的呻吟声,听上去已经失去意识了,但还在喃喃: “先救,先救他……“ 不难猜出,那个他是谁。 “出车祸了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你不是她的助理吗,送去医院这样的常识也要来问我?“ 洛随洲没有再听对方说什么,点了点屏幕挂断电话翻身又准备重新补眠。 过了几分钟,沈江宴又哭着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声音比之前慌乱了。 “我们现在在救护车上,医生说差一点就要伤到心脏,可能人就醒不过来了。” “当时一辆大货车朝我们冲过来,我甚至没反应过来,晚黎姐就扑了过来把我护在身后,自己的脸都炸开的挡风玻璃割伤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明明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现在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是她的家属呀,但是情况紧急,医生说就算是恋人也可以先代签,情急之下我就先签名了,后来不管怎么解释他们都没有听。” 沈江宴轻轻啜泣,但语气里确实藏不住的炫耀和得意。 洛随洲听着他的话,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情,打个哈欠有些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 “那等她醒来之后,记得让她给你升职,向总最偏爱的人竟然只是个小小的助理,说出去让了笑话了,不是吗?“ 说完,洛随洲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被人吵醒后他也没有了睡意,戴上眼镜开始准备几天后前往柏林商谈的方案。 全神贯注之下,时间好像流逝的很快,等他略感疲惫的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天已经黑了。 打开手机,发现铺天盖地都是向晚黎的消息。 她舍身护住沈江宴的照片被人拍下来放在往上做文章,一时间议论纷纷,众人慨叹就算是相爱的人,也抵不过七年之痒和更年轻的男孩。 甚至有人还揣测其实向晚黎和洛随洲早就离婚了之类的事情,毕竟文章描述的一字一句都触目惊心,不难看出向晚黎对沈江宴的重视。 可洛随洲始终面无表情,心里没有泛起一丝波澜,随意看了两条评论后就去准备晚饭了。 离婚吗? 也不算谣言,毕竟是迟早的事情。 只不过跟猜测的不一样,这件事情,会由他先提出来。 吃过晚饭,洛随洲又开始制作策划案,一直到凌晨准备睡觉,他收到了几条向晚黎发来的消息。 是十几秒的语音。 平日里冷静的声音此刻却充满怒气,或许是因为刚做完手术的原因,嗓音还很沙哑: “洛随洲,你不知道我出了车祸吗?!” 这个点,沈江宴不应该陪在她身边吗? 洛随洲有些惊讶向晚黎还会记得自己。 剩下的语音他没有再听,关掉手机入睡。 天才刚刚微微亮,他就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人不断在摇晃他。 眯着眼睛看去,就看见向晚黎铁青的脸色,漆黑的双眸在黑暗中晦涩不明,让人看不懂眼底的情绪。 脑袋迷迷糊糊的,他大概看了三十秒,才终于确认,向晚黎真的从医院里跑出来了。 身上甚至还穿着病服,脸色苍白好似失去了血色,胳膊、额头、到处都缠满了厚重的纱布。 “你不知道我出了车祸吗,为什么不来医院看我?明明你是我的配偶,为什么要让沈江宴代替你签名……” 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一向沉稳的声音此刻却有些颤抖。 为什么? 这个权力难道不是她给沈江宴的吗,现在却来质问他,倒显得有些可笑。 但洛随洲没有开口嘲讽,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知道啊,但是那么多人在你身边陪着你,就连沈江宴都在你身边照顾你,少我一个不少。” 向晚黎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满不在乎的他,如果不是死死握紧拳头,疼痛感从掌心刺激着大脑,她差点要失去理智,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才稍稍缓和,但依旧很难看。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沈江宴的事情?我答应你,以后会离他远一点,这样子行了吗?” 洛随洲有些诧异地挑眉看着她,虽然语气有些僵硬,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向晚黎对他低头。 他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重新缩回被子里。 不是因为相信她会改,而是懒得再去争吵什么。 毕竟还有几天就要离开了,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给自己找不快。 向晚黎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态度,咬牙爬到床上,硬是要和他挤同一张床。 醒来的时候,洛随洲的手机弹出了一条消息。 距离登机还有不到24小时。 他看着醒来的女人,不动声色地把屏幕熄屏。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我都陪着你。” 向晚黎声音沙哑,皱眉看着他不动声色挪后几步和自己拉开距离的样子,但今天是他的生日,不想闹的两个人都不愉快。 这句话说完后,她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洛随洲一起过过二人世界了。 向晚黎有些懊恼,自己现在受了伤不方便走动,如果要出门也不方便。 “随便吧,我想在家里过。” 这样子方便他拿行李离开,但是在向晚黎听来,却像是为她着想。 她唇角勾了勾,心情好了点,也没有在意他语气里的疏离,拿出电话让人晚点送一个蛋糕过来,顺便去买几套高档的西服手表。 一整天下来,两个人都没说过一句话,氛围压抑。 直到晚上,东西才送来。 向晚黎把手表推到他面前。 “生日快乐,随洲。”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为自己的生日蛋糕插上几根生日蜡烛。 轻声唱着生日歌,烛光摇曳,在闭上眼许愿的前一刻,向晚黎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点开了发来的消息。 洛随洲看见了备注江宴的人,发来了一条消息。 “晚黎姐,我家停电了,爸妈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好害怕,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后面还紧跟着一个可爱的颜文字。 “怎么了?” 洛随洲盯着她的双眼,看着向晚黎将手机关机放回兜里。 “没什么,就是公司里有点急事,等陪你吹完蛋糕我就过去。” 他抿紧唇线,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 等再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向晚黎的手机又急促地响了几下。 “是很急的事情吗,你先去吧。” 洛随洲看着她有些僵硬的神色,淡淡开口。 她点点头,披上一件风衣匆忙离开。 “我很快就回来,你等等我。” 看着女人匆匆离开的背影,洛随洲看着摇曳的烛火喃喃: “向晚黎,在我许愿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是想年年都可以陪我过生日,还是在为停电害怕的沈江宴担心?” “我已经不想知道,你连我们最后的告别都错过了。” “我不想再等你了。” 吹灭蜡烛后,洛随洲将早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和一封手写信放在桌子上,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没有再回头。 另一边,刚在佑家修好电灯向晚黎忽然觉得心头涌上一股不安感,刚刚走的太匆忙,以至于现在才想起来他的神色不对,但是具体是什么不对,又说不出来,心跳越来越快,她拨通了洛随洲的电话。 拨通的那一刻,一句冰冷的声音传来。 她握着电话的手一抖,那股萦绕在心头的不安感更甚,脸上完美的神情崩裂,出现一丝慌乱和不可思议。 向晚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只是因为什么原因手机关机了而已。 “晚黎姐,现在很晚了,要不要在我这里睡一觉再回去?” 沈江宴见她脸色不佳,扯了扯她的衣角。 正逢门外下起大雨,向晚黎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在沈家的客房睡一觉,第二天再跟洛随洲好好解释。 第二天一早,向晚黎手机的日程提示弹出来,显示今天就是洛随洲出差的日子。 她皱眉,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怪不得他的手机关机了。 按时间推算,洛随洲现在应该到达纽约了。 她重新拨去一个电话,发现对方还是在关机状态。 心中的慌乱与不安愈发强烈,她给在纽约的合作商拨去电话。 “洛设计师?向总你不知道吗,一个月前他就取消了来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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