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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你与万茵茵在摆烂酒馆对本皇子的言语侮辱,还少了吗? 你跟万茵茵第一次遇见我那日,两个人将我从雪地里抬进来又丢出去,反复两次。 我身上的伤口就是被你们给撕裂的,真是大胆,数条死罪!” 侍卫在一侧道:“按照大周律例,辱骂皇族,重则砍头,轻则下狱,牢底坐穿。” 江云娆笑意全无,眼底的光再次湮灭:“不是,你怎么还记仇翻旧账啊?” 她筷子上那块肉最多的糖醋排骨就这么冰凉凉的掉落在了桌子上。 裴琰长眸微垂,端着茶盏抿了一小口:“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儿上,就去帝京城的诏狱里先坐二十年牢吧。” 她眼眶又是红了一圈,憋屈的看着裴琰: “你是不是在记恨我拒绝做你贵妾那件事啊?” 男人嘛,都很要面子的,更何况是这种男人里的男人,权贵的权贵,是不是自己伤他自尊心了啊? 裴琰将茶盏扔在桌子上,噔的一声: “如你这般出身的乡野村妇,还曾有过丈夫,我身为皇子自是看不上的。 江云娆,即便是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绝不会多看一眼。” 江云娆默默将头垂了下去,面对一桌子肘子排骨香酥鱼,已经没了一点胃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道: “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杀了我,我说不定还能回去。我不要坐牢,我不要。” 裴琰修长如竹节的指骨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敲击着,身子朝靠背上轻松慵懒的靠了上去: “大周有个规矩,你若是有钱,便可以抵挡牢狱之灾。 一年牢狱一千两,二十年,你准备两万两就能无罪释放。” 江云娆此刻心如死灰:“三皇子看我像有两万两的人吗?” 裴琰顺了顺自己的长袍衣袖,双腿优雅交叠,语声清冽起来:“江云娆,我给你一个机会,偿还自己的罪过。” (月末了,姐妹们手里有票么?求个票票吖,参加投票活动给大家送个会员卡,最高得季度会员卡!) 第一千零二十章 打工还债牛马人 江云娆看着他,已经说不出来话,等着这封建主子的判决。 “你来皇子府做丫鬟,做工还债,赎清自己的罪过。” 裴琰挺拔的鼻梁,性感又锋利,他漆黑的眼神透着一股倨傲,似拿捏一切一般。 江云娆咬着下嘴唇,心底更难受了: “做丫鬟还债,我得还到何年何月啊?我不要打工,我不要做打工人,三瓜两枣的,一辈子都赚不够两万两。” 她在心底换算了一下,一千两是两百万人民币,一万两就是两千万,两万两就是四千万人民币。 她做丫鬟怎么还钱啊,还到向天再借五百年都还不完。 裴琰起身从桌前离开,清冷的语声飘落下来,透着一股凌高的威仪来:“那就去牢底坐穿。” 三皇子一回房,那守在江云娆身边的侍卫就说了一句: “江姑娘,三皇子已算仁慈。你骂了殿下整整五日,我这几日记你的骂人语录,手腕都给写酸了。 殿下到底是皇子,生来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你脑袋还在肩膀上,就实属幸运了。 无非是去皇子府做个丫鬟,总比没命,或者去坐牢强啊。 你也知道,女子坐牢会遭遇什么。 你姿色曼妙,入了诏狱那种地方,至多一个月,就被牢头,犯人折磨得没命了。” 江云娆听得脊背发麻,谁家穿越人的余生在牢里度过的呀? 她沉沉吐出一口气,龇牙咧嘴的道: “我这辈子要是再捡男人,我就该死,我的确该死!” 行吧,行吧,做丫鬟吧,做牛马,至少包吃包住,还是贵人的宅邸里。 顶多受气,人嘛,做了牛马在哪里受气不是受气呢? 夜里,江云娆敲响了裴琰的房门,归冥看了她一眼,只觉怨气冲天,默默走开,走老远。 “进来。”房门中,裴琰的声音传来。 江云娆盯着一张灰扑扑的小脸走了进去,沉了沉气:“三皇子,我想通了,我来你这儿打工还债吧。” 裴琰微挑眉梢,旋即又收回自己看她的视线,盯着自己手上的公文:“嗯,你可以退下了。” 江云娆却不走:“我能问问,我去了您的府邸,是做什么丫鬟吗?有没有工资高一点,事情少一点的工作啊?” “钱多事少,是吗?”裴琰指腹缓缓摩挲着手里纤薄的纸张,语声冷了一二。 江云娆笑了笑,找了个理由道:“是的,我怕自己做不好,毕竟我不是本地人,许多规矩都不懂,怕犯错。” 裴琰凝神想了想,他的确不清楚府邸里那些丫鬟仆从到底如何分等级,到底一个月到底拿多少银子。 不过鉴于江云娆欠的是巨额的两万两,他就随便说了一句: “府邸里丫鬟一共分为六等,越低等事情越杂多累,钱越少。 做我的近身丫鬟,一个月有二十两,做得好有赏赐。” 江云娆可不想做他的近身丫鬟,又道:“二等丫鬟呢?” 裴琰神色清冷下来,厉声道:“你一个罪人,还挑上了?” 江云娆作罢,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近身丫鬟就近身丫鬟吧,顶多受气更直接更扑面而来一些。” 这不就是秘书吗,这会是好干的活儿吗?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好歹在现代也是见过一些高科技新鲜玩意儿的人,随便怎么都该开个更高的价格的。 她又试探的问了一句:“月奉不是个死数儿吧,每年会给我涨吗,过年有没有节日福利啊,能有双休吗?” 既然都要去三皇子府里做牛马了,那得做一个稍微舒适一些的牛马,得跟老板打听清楚了。 裴琰横眼看着她:“江云娆,有没有点做丫鬟的样子?主子没说话,你就安静点。” 江云娆满满憋屈的瞧了他一眼,不死心的道: “我可不是一般的丫鬟,我是全能型,知识覆盖面极广的超级丫鬟。 三皇子殿下您看,上次在城隍庙我想的那个点子,不就是帮你试探出了沈家人谁对你是忠诚的吗?” 裴琰冷嗤一声,伸手掐住江云娆的后脖子: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的行踪被人提前告发了。若不是归冥来得及时,我现在在阎王殿排队投胎呢。” 江云娆耸肩闭嘴:“……” “从即刻起,你便是我身边的近身丫鬟,回去我会让管家教教你规矩。”裴琰说完这句话,就把江云娆赶出屋子了。 次日一早,归冥便来敲江云娆的门:“江姑娘,你该起身伺候三皇子洗漱了。” 江云娆正睡在客栈最好的房间,最软软的卧榻上做甜甜的梦呢,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叫醒了。 那起床气一瞬间就升了起来,她气呼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房门处:“好了好了,牛马这就来了!” 急忙的翻身起床,穿戴好了衣衫,就推开房门。 归冥在门前立着,提醒她道: “殿下晨起喜欢清静,江姑娘你伺候的时候,尽量别说话。 还有,得仔细着,眼快手快,时时刻刻察觉主子的一切动向。” 江云娆打了个哈欠,眼梢透着一股懒劲儿:“我知道,三皇子在我酒馆住了一个月,他什么样子我都知道。” 这话,令归冥眼睛愣了愣。 难道……江姑娘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之前是在闹矛盾是不愿做他的贵妾,而是想要更高的位份?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好的,收到! 归冥定了定心神,在心里头觉得这江姑娘肯定不简单,定是不能当做简单的丫鬟对待,以后多半得是他主子,自己还是客气点儿。 他笑着:“那好说好说,江姑娘请吧。” 江云娆抬脚去了裴琰的房中,送去热水给他擦脸,又去找来这尊贵的老板要穿的衣物伺候他穿上。 她与裴琰同吃同住同睡一段时间,自是清楚他的一些习性,所以并不会惹恼裴琰。 只是今日的江云娆过分安静,从前都是闹渣渣的。 一张小嘴整日不是跟那个烧火丫头吃个不停,就是说个不停,今日一句话都不说了。 裴琰立在铜镜前,正了正自己的衣冠,顺眼看着铜镜里的正低着头一脸颓丧的江云娆,问了一句: “怎么不说话?” 江云娆抬起了头,瞌睡都没醒全:“牛马本本分分做事就行了,话多的是百灵鸟,奴婢是牛马。” 裴琰甩了甩衣袖,吩咐道:“将房中的东西收拾好准备下楼,我们要出发回程了,十日内必须赶回帝京。” 江云娆撅撅小嘴:“好的,收到。” 她憋屈得紧,自己好好一个乡村酒馆女CEO,现在沦落成奴隶主的贴身丫鬟,身负巨债,谁家穿越人这么倒霉的呀? 不过她还是打起精神做事,裴琰让干什么还是得好好干。 这种封建主子手握重权,要她的小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江云娆将东西收拾后便下了楼,将裴琰的细软一放就准备去自己的马车上躺着睡个回笼觉的。 归冥却一下子叫住了她:“江姑娘,你是殿下的近身丫鬟,得去殿下的马车上时刻伺候着的。” 江云娆沉沉出了一口气:“好的,收到!” 上了裴琰的马车,这三皇子一身藏青色的金色云崖纹锦缎长袍,发髻用一根白玉的簪子束起,雍华之间倒是多了几分清雅。 然裴琰天生一副天潢贵胄的气宇,从酒馆离开恢复身份后,这种凌冽的气势便更是不做掩饰,如今的他更是锋芒威压了,透着一股威慑之感。 江云娆坐在马车一角,不敢说话,像从前见了最大领导一般的局促。 裴琰拿着公文一直看着,全是江南送上来的折子,一直忙忙碌碌:“添茶。” 半晌都没人回应,他一抬眼,发现江云娆已经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睡着了,张着嘴,口水从口角流了下来。 他将墨笔放下,随手取了身后的一张薄毯给她搭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云娆睡醒,看着马车里的裴琰居然还在看公文,忍不住的来了一句: “殿下,您都不累吗?这外边如此好的风景,也不看看?” 裴琰没抬头,一直拿笔写着: “公文早日批下早日分发出去,一项项关于江南民生的事情就能早日落实下去。 上面的人耽搁一日,下面的百姓便都苦等一日。 这世间风景固然美,但不是给我看的。” 江云娆拢了拢身上的毯子,没想到还是个很负责的皇子,她笑着道: “人民就是需要您这样的好官好领导,三皇子再努努力吧,别休息了。” 裴琰一句话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江云娆,伺候主子的时候打瞌睡,月奉扣十两。” ??? 江云娆一憋嘴,生气道:“怎么这样啊,这马车摇摇晃晃,瞌睡自然就来了。” 这人可真经不住夸,现在又开始讨厌了。 一下子扣了十两,总共也才二十两。 一共四万块的工资,现在就两万了,还债力度又难了难。 裴琰将公文折子一关,指了指小桌子上的一堆折子: “一会儿我给你一张清单,你按照地址,人名,到了驿站后将这些折子派出去。” 江云娆咬着牙:“殿下,奴婢问过归冥,近身丫鬟是不做这些的事情的。” 这话一出,裴琰的脸色果然就变了,江云娆马上又道:“奴婢能为三皇子殿下做事, 是奴婢的福分。” 她用个布袋子将东西收了起来,马上就到驿站了,正准备下车,就听见裴琰道: “我晚上身边需要人伺候,你今晚睡在我房中值夜。” 江云娆身子一下子缩了回来,火冒三丈的看着他,忍了半天的怒火咬着牙道:“好的,收到!!!” 江云娆被扣钱后,开始打起精神做自己的打工人。 要不然,像裴琰这个资本家奴隶主这么扣下去,自己到了月底还欠他了不是? 既然选择了做这件事,她还是兢兢业业的做好。 免得被人落下话柄,又在消耗裴琰对自己的往日恩情,以后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夜里,江云娆在裴琰客房的外屋铺了一张小床,自己默默睡了上去。 岂料里屋响起那奴隶主的声音来:“江云娆,把被褥抱着,过来。” “好的殿下,收到,收到!” 这个裴琰真是有完没完,自己才刚刚睡下呢。 江云娆没办法,将被褥被子收了收抱了进去:“殿下,您还有何吩咐?” 裴琰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锁链轻轻晃着,他穿着雪色寝袍,步伐持重优雅的走了过来。 可伸手就将江云娆的手腕用锁链给套了起来。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把人家给惹哭了加更求票 裴琰将锁链的另一头套在自己手腕上:“我想起你往日像拴牲畜一般对待我,今日我亦报答。” 江云娆瞪眼,连忙甩开,却听咔嗒一声,那锁链的铐子稳稳的锁在了自己手上。 她乌眸敛下,噘着嘴,小声的道:“不能捡男人的道理,真是血泪般的教训。” 裴琰道:“以后你就睡在我床下。” 忽的,她乌眸有些湿润,低着头将自己的情绪给藏了起来,有气无力的道:“好的,收到。” 半夜,窗外吹风,飘了一些清寒的雨进来。 江云娆怕冷,头一个醒来想要去将窗户给关上,一起身就发现自己手腕被套着。 她恶狠狠的瞪着睡梦正酣的裴琰,手臂都举起来了,此时此刻可真想给他一巴掌。 但是她胆子多小啊,肯定不敢。 她小声的打了一下喷嚏,又不好直接将裴琰给弄醒,只有自己缩在被子里继续睡,冻天冻地的,可难受了。 次日清晨,裴琰醒来得比较早。 他睁开眼将幔帘掀开,发现江云娆缩得跟一只猫儿般团着,小脸通红通红,睡得很沉。 娇软的模样,小小的窝在一处,倒是平添几分可爱来。 他将那锁链给取了下来,自己伸了一个懒腰:“还在睡,有没有点做丫鬟的样子?” “又扣钱了,江云娆。”他又说了一句,依旧是无人应答。 裴琰黑眸垂睨了下去,起身从床上下来,蹲在江云娆身边,手一触碰过去,发现她浑身滚烫。 裴琰抬眸看向那窗户,发现昨晚窗户居然没关,正对着她打的地铺,许是着了风寒。 裴琰连忙将她手腕上的锁链取下来扔到了一边去,再是将人横抱了起来,放去了床上。 “归冥,赶紧去请大夫过来!”裴琰朝着门外道。 大夫是个中年的女大夫。 归冥方才一进来看见江云娆躺在三皇子的床上,他便动了脑筋,那这大夫肯定是要请女的呀。 女大夫给江云娆把完脉后,对着裴琰一阵埋汰: “我说你这位公子啊也是太不细心了,你家娘子来了葵水不知道,还将人给冻成了风寒。 现在可好了,她肚子得好一顿痛,加上这风寒症状,许是要折磨她个七八日了。” 此刻江云娆已经醒了,她人有些沉默。 不复往日的活泼灵气,乌眸里氤氲着一些水汽,眼梢红红的,整个人缩在被子,一脸委屈。 裴琰倒也没去解释关系与自己辩解,只道:“劳烦你开最好的药来,赶紧为她医治。” 女大夫看了江云娆一眼,都是女子,一眼就知道她快哭了,忍不住的又说了一句: “夫人莫要难过,我尽量给你开不苦的药。 哎呀,成了婚的女子嘛,哪有不受夫君委屈的。 你来着葵水,别太动伤情的情绪了,小心血瘀。” 江云娆本就忍着没落泪,被人一安慰,加上自己染了风寒又是葵水来,情绪更为敏感,眼泪哗的就滚落了下来。 她小手从被子伸了出来擦了擦眼角,又点了点头:“嗯。” 裴琰正在跟归冥交代事情,听见江云娆“嗯”的声音, 是呜咽着的。 他回头看了过去,发现她的眼泪都已经决堤了。 裴琰又道:“大夫,记得全用最好的药材。” 女大夫应着:“是,公子,我晓得了。”早干嘛去了,那大夫瞧见这些马后炮的男人就烦。 大夫跟归冥退了出去,裴琰坐到了江云娆的床边,问道:“你怎哭了?” 江云娆立马的就掀开了被子,人有气无力的就要从床上下来,没说话。 她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却越来越汹涌,还是没忍住。 裴琰连忙将她肩膀按住,又问:“你到底怎么了,怎哭得那般凶?” 他从未见过女子这般落泪过,那眼泪可以湿透整张面颊,跟瀑布似的,泪水源源不断的从眸眶里滚出来。 素日里灵动乌溜溜的眼睛,现在猩红湿润起来。 裴琰起身找来一方干净的锦帕,给她擦泪,却被江云娆一手扛掉:“殿下,我要出去。” 裴琰将她按回了锦被里,将被子严严实实盖在她身上,手还不松开:“你先说,你为什么哭?不说就不放你走。” 江云娆的委屈跟黄河决堤似的,她哽咽着,抽抽小鼻子: “我本来在梨花镇生活得好好的,自己开一间酒馆过得自由自在。 就是因为捡了你,我生活里所有的平静都被你给打破了。 本以为可以发一笔横财去过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却不曾想摊上了这些事。 如今想想,我连一方安身之处的房子也没了,还身负巨债。 晚上还得睡在地上,还要被你用锁链套着。 昨晚我被风吹得好冷好冷,都没办法去关窗户。 我好委屈,我好后悔认识你。” 她嗓音沙哑的说了这番话,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很是伤心委屈。 裴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拿着手里的锦帕一点一点的给她擦去泪痕。 可是,那眼泪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三皇子哄他的小丫鬟 “不准哭。” 裴琰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安慰姑娘家。 只是他这句话说完后,他看见江云娆在极力的忍住眼泪,忍得整个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身子抽抽。 江云娆知道他是尊贵无比的皇子,皇子说的话就得照做,她哪儿能反抗啊? 可是人在这种情绪之下,怎么能说不哭就不哭呢? 柔细的肩膀靠在床榻上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猫儿,倔强又可怜,一张小脸有着一股病态的绯红。 裴琰似乎意识到是自己语气的问题,他缓和了语气道: “我不是命令你不哭,我是看你那双好看的眼睛都哭肿了,让你缓缓。” 江云娆眨眨眼睛,横过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那细密纤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泪滴,眉心一皱一皱的,完全不想与裴琰多说一句话。 裴琰坐在床边看着她,忽的连看公文的心情都没了,心底居然闪现过一丝毛躁。 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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