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Nph)太平盛世要用身体来换 > 第298章

第298章

不一定答应你。” 宁珊月依旧笑着缩在他怀里。只是裴昀突然道:“孤觉着,你的腰最近好似粗了不少。” 第八百七十九章 我早就嫁你了(加更2) 宁珊月笑意一瞬从脸上落了下去:“?” 裴昀突然在她肚子上摸了摸:“你长胖了?” 宁珊月看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你才长胖了,我至多是今日午时多吃了几口香酥鸭罢了。” 裴昀又摸了摸:“里面怎么感觉不像是软软的肥肉,像是有什么东西。” 他甚至还用手指戳了戳,还真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那会是什么?” 宁珊月被吓得不轻,连忙找来大夫给她瞧了瞧。 这大夫是民间大夫,并不知面前二人的身份,她甚至没通知太医来,毕竟裴昀在这儿。 那大夫把脉后直摇头: “你这夫君也太不负责任了,自家娘子都显怀了,还在这儿用手指头戳人家肚子,你可真是的!” 宁珊月蓦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我有孕了,我怎么可能有孕? 几年前,那大夫说我心病过重,伤了身子,都已经闭经了,我怎会有孕?”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孕的,心底打算着自私的占着裴昀几年,然后默默消失掉。 总不能让一国太子又不能成婚,又没子嗣的。 裴昀也很惊讶,宁珊月告诉过他,她不会有孕的,所以她一直没喝过什么避子药,正好不耽误她上朝。 宁珊月还说,她七八个月才见红一次,这已经半年多没见过这东西了。 她一直说自己身体有点儿毛病,但问题不大,省事儿。 裴昀还亲自让太医院她开药方调理,她时常忘记吃药。 大夫起身开始写调理的方子: “谁跟你说女子闭经就不会有孕的? 再说了,先前那位大夫告诉你这是心病引起的,夫人心病万一已经好了呢,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裴昀走到大夫身边,压住心底的波澜问:“能判断这孩子几月了吗?” 大夫回道:“看显怀的样子,估计只有四个月。” 大夫走后,二人面对面的坐下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宁珊月先开了口:“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生下来,你放心。 只是咱们的关系现在不能公开,更不能大婚,我不想给你抹黑。 等再过些年月,时间长了再说吧。” 裴昀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孤堂堂一国太子,想求个名分,竟是如此的难。 宁珊月,孤真是给你脸了,以后孤还不一定要你。” 宁珊月挑眉,傲娇道: “没关系的太子殿下,你若是对我好,这孩子唤你爹爹,你若是对我不好,我教他叫你裴叔叔。” 裴昀黑眸眯了眯,冷道:“你有本事就试试看。” 几个月后,宁珊月上朝时,那肚子再是隐瞒不住了。 朝臣们都在言论,这宁侍郎又没说成婚,居然就大了肚子,对她指指点点,不过她自己倒是毫不在乎。 说自己是孕妇,情绪不稳定,再说一句,她可就要骂人了。 只是从这日上朝起,东宫太子命人给她搬了一张椅子,让她坐着上朝。 约莫半年后,孩子落地,宁家的人找来宁珊月府上。中途也来过,但宁珊月就是不多说一句。 她父亲生气不已:“这孩子是皇族血脉,你到底要闹到几时,还不认祖归宗?” 宁珊月还在坐月子,淡淡的说了句: “父亲,你慌什么?我跟太子相爱就成了,我不在乎名分。 宁家若是不逼我,这孩子或许还能姓裴,宁家若是又动歪脑筋,那这孩子就只能姓宁了。” 宁如华气得指着她鼻尖:“真是个逆子,逆子啊你!” 在后来的年月里,裴昀渐渐明白了宁珊月的苦心。 他跟宁珊月一直不曾成婚,没有公开过关系,宁家实则也没猜到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很惶恐。 因为太子妃的身份一日不确定,宁家便觉得宁珊月便有出局的危险,他们很是不安,更不敢嚣张作乱了。 所以宁家才更忠心于太子,想着好生侍奉能早日换来东宫太子妃的位分,一直老老实实,不敢生任何动乱。 宁珊月用身份不确定这件事做了一把横在宁家跟皇族之间的剑, 一面权衡了宁家不再冒进乱来,一面权衡了她自己想与裴昀纯粹相守的心。 宁珊月产子后,在府中休养了一段时间,便恢复官职上朝,成为中书令鹤兰因手底下的一员猛将, 在朝堂上渐渐有了彪悍铁娘子之称。 做事果断,手腕强硬,全力辅佐太子,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若干年后,宁珊月官职一品,着正红色官袍,携领群臣,上朝与监国太子议事。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久远到大家都忘了宁大人曾经和离的那件事。 她跟太子之间的关系,久而久之朝臣里有不少人也都听说了,也知道宁珊月的那个孩子是东宫血脉。 只是这二人一直都很淡定,没说要大婚的事情。 宁珊月下朝后回府,裴昀从她家的后院进来:“孩子慢慢长大了,咱们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吗?” “裴昀,一纸婚书,我曾经也有过,那东西真不值钱。在我的心里,我早就嫁给你了。” 她将官帽放在桌上,朝着裴昀走了过去,环住他的腰身: “比起做太子妃,留在东宫里,我更愿意做宁大人,与你并肩立于朝堂。 我们白日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晚上也有呢喃的缠绵细语。 我们是肝胆相照的战友,是无话不谈的知己,是贤臣与明君,是相爱的夫妻,是孩子的父母。 一场婚典,一纸婚书,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裴昀捧住她的脸,温柔的吻落在她眉心: “母后说,婚书的确是最不值钱的,锁住女子一生,毫无意义。 父皇母后都说你是可造之材,只做太子妃,那大周朝堂就有遗憾了。 孤这些年也想通了,你我之间,没有遗憾。” 宁珊月眼眶竟有些发酸,感念另一半的理解: “谢谢你裴昀,谢谢你理解我的苦心,尊重我的追逐。” 裴昀牵着她的那双手紧了紧: “做太子妃,孤要将事情忙完,将朝臣见完,将一切的事情做完后才能见到你。 但是你做宁大人,你便是时时刻刻都可以跟孤在一起的。” 她仰着头,心情激荡的吻了吻裴昀那好看的下巴: “怎么办,今日比昨日更喜欢太子殿下了。 微臣惶恐,微臣奏请殿下,日日留宿宁府可好?” 裴昀斜睨她一眼:“那得看宁大人表现。” 至此,宁珊月一生归于朝堂,与太子裴昀并肩而立。 为官正直忠厚,得群臣叹服,乃大周的不世贤臣。 后来,大周史官在书写东宫太子嫔妃时并无过多记载, 只说太子昀,一生未娶正妃,无侧室妃嫔,然子嗣有四。 不过,史官但依旧在史书上写了一句: 太子嫡长子之母,宁氏,珊月。 出身高门,官至一品,品行贤良。 于朝堂辅佐明君,于宫闱与君相伴一生。 二人携手朝堂,一世情深。 宁氏志向高远,不拘泥于妃嫔之位。 身为女子,居于高位,一生为大周女子开创更多通路,为当代女子之楷模。 明日精彩继续: 孤寂铁血硬汉大单于vs温柔白月光小公主(甜文,咱不虐了) 一句话文案: 遇见公主前,不近女色:匈奴不盛,无以为家; 遇见公主后,饮酒大醉:孤把整个匈奴都送给你,你给我一个家。 第八百八十章 草原最野的王 他是草原最野的王,征战十年,匈奴帝国版图扩张两倍,早已齐名长生天。 传说他狠戾无情,杀伐屠戮,满手鲜血,是守护匈奴的神,也是人人惧怕的魔。 匈奴帝国在他的带领之下,缔造千年来的强盛与辉煌。 他不近女色,说,匈奴不盛,无以为家; 可他那日醉后又满眼苦涩的乞求着:孤把整个匈奴都送给你,你给我一个家。 孤寂铁血硬汉单于vs温柔白月光小公主 ~ 大周天启帝天澜二十二年,七月中,金阳流火,炙烤草原。 北境与匈奴交接之处的伊兰草原之上,日头正盛,碧海莽原连接天际。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从匈奴草原远处的冰雪神山之下汇集而成,蜿蜒九曲, 在下游汇集成一地河滩,波澜泛着点点银光。 河滩周围,被丰隆水草环绕,期间有二三人影立在一旁。 裴乐瑶头顶上支着一杆碧叶挡着自己的头,嫩白的双脚美滋滋的浸入小河里, 少女今年刚满十六岁,春花灿烂般的年纪,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月白色长裙的身影坐在岸边,挥动着双足,跑着脚,去去疲惫好生开心: “长歌,长枫,把咱们马车上的西瓜给放进水里,咱们一会儿吃几口凉镇的西瓜再上路。 绵绵派来接应我们的人估计要一会儿才会到,咱们先不急。” 她的好朋友鹤绵绵回匈奴两年了,做了匈奴唯一的女医。 匈奴培育药材起步晚,现在依旧靠去往来大周采购。 但这一批用药是从太医院拨的,裴乐瑶亲自给她送来。 正好来看看匈奴即将发生的大热闹,当一回千里来的吃瓜群众。 公主身边的顶级女武官长枫一身肃杀黑衣,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她将长刀收回刀鞘,转身回马车抱了个西瓜,咚的一声放进水里,将水草附近的白鹭给惊得扑啦啦的就飞了起来。 裴乐瑶还未反应过来,眨眼之间就被什么东西从水底下给拽走了去。 “唔……长…” 那句呼唤长枫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淹入了水下,乌色的长发只在水面上漂浮了一下就不见了。 长歌惊呼一声:“长枫,快,主子有危险!” 长枫像鱼一般栽进水里,四处寻找裴乐瑶。 这水下视线其实挺好的,水质清澈,但入水后,别说人了,连跟水草都没看见。 长枫着急了起来,在水下游得更快了。 突然,小河对面岸边哗啦一声,有一道身影从水底冲破水面,抱着怀中女子就落到了草地上。 一身形高大健硕的匈奴男子,半身赤裸立在烈日底下, 身上的河水顺着他肌理分明的小麦色肌肤缓缓往下,腹肌微缩了下。 此人将手背到身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说,你是谁?” 裴乐瑶在水下被呛了几口水,浑身瘫软无力, 跪在地上猛烈的呛咳起来,眼眶有些泛红起来,她扶着胸口: “我……” 此话刚出,长枫也从水底破开,飞身半空,朝着拓跋野就用长刀砍了下来。 拓跋野身后的匈奴护卫迅速聚拢过来对长枫发动攻击。 长枫一声令下:“来人呐,保护主子!” 立在车队前后的护卫全都聚拢了过来,两方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讲,战势便瞬息拉开。 刀光剑影,杀气肆虐,在小河边开战起来。 长枫两眼满是肃杀,喝道:“哪里来的贼子,赶紧放了我家主子!” 拓跋野看着面前这小姑娘也不像刺客,一身月白的长裙, 低着个脑袋在那里猛烈咳嗽,不经意间又在打量了她几眼: “你们是什么人,何故往水下投掷暗器?” 裴乐瑶拍了拍胸口,跪坐在地上,气息还有些微踹: “我们是大周人,是去匈奴送药材的车队。” 小姑娘语声温柔得像草原夜晚的月光,柔柔的飘进了他的耳朵里,毫无危害力。 裴乐瑶湿透的乌发搭在细肩上,一双因呛水被憋红的眸子仍有淡淡绯色。 雪肌之上印着一长莹润的红唇,唇瓣上还残留一滴水泽,在阳光下泛着一抹略带惑色的光。 她在这时正抬起头来,对上了他的眸子。 一张精雕玉琢的小脸就这样不偏不倚的落入拓跋野褐色的长眸中,褐眸止不住的聚缩了一下,有些失了神。 他戎马十一年,那双早被烽火狼烟,尸山血海浸泡的阴鸷双眼,此刻竟愣了神半分。 好似满身血污浑浊的魔头,第一次看见纯净的天使一般,竟生出了局促之感。 拓跋野伸出手扶着裴乐瑶从草地上站了起来: “运送药材,那是匈奴的贵客。” 他看见小姑娘纤长的鸦羽上还挂了几滴小水珠,回身下令道:“住手,一场误会。” 简单的一句话,令手底下的人毫不犹豫的住了手。 他的嗓音很低沉,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压迫感袭来,戾气环绕着。 她并未动多大的怒气,只是轻轻皱眉,有些无奈。 裴乐瑶伸手拧了拧自己的衣袖,拧出一地水来,也启声道:“长枫,先停下。” 两方人马,这才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拓跋野回眸,深邃锋利的眉弓低了低:“姑娘,方才在下无意冒犯,是在下得罪了,你可有伤到哪里?” 裴乐瑶拖着湿漉漉的裙子,向后退了半步。 她只觉此人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令人想要疏远, 有点像她父皇上朝发脾气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威严。 拓跋野唇角微微勾了勾,再次解释道: “方才你们扔了东西到水下,咚的一声。 在下恰巧在水底下憋气,以为是刺客,所以一时应激反应,还请姑娘恕罪。” 裴乐瑶听闻这句解释,才缓缓抬眼正眼看他一眼。 却发现此人身躯挺拔蛮武,膨胀饱满的肌肉充斥着上半身的每一寸地方。 小麦色的肌肤,肌理与伤痕如峻拔山川之走势,伟岸又狰狞,似铜铁浇筑。 他竟比自己的太子哥哥还要高些,她得仰着头看他。 英俊野气的脸上,那锋利的眉骨尾梢,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衬得人有些杀气肃然,狂野威严, 竟比自己的父皇瞧着还要凶悍些,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之人。 见裴乐瑶没有说话,拓跋野又道:“姑娘,你想要什么赔偿?尽管提。” 第八百八十一章 我赔你好不好 在匈奴帝国,能与长生天齐名,屠戮四方的大单于, 居然温声细语对着一个小姑娘连连问了好几句话了,极有耐心,很想赔偿人家的样子。 这放在拓跋野身后那些护卫的眼里,算是惊天消息了。 “单于今日怎么了,怎揪着人家小姑娘一直说话?” “是啊,单于不近女色,呼延太后可急了。素日里瞧见女子就沉着脸,还将人吓哭过。” “我觉得是这女子有问题,单于是在审问她。” …… 裴乐瑶防备心算重,小心翼翼的又在退后一步: “不必了,一场误会。我知道你们匈奴人性情直爽,不是故意想要捉弄我的。” 话完又朝着自己人道:“长枫,你飞过来将我带过去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不等拓跋野答话,才刚刚转身,一脚踩在自己腰上松掉的有一截已经掉落在地上的绸带上。 身子一勾,猛的就向前栽了去。 拓跋野眼疾手快伸出臂膀圈住她腰身,往自己怀里一带,裴乐瑶刚好倒在他怀里。 她惊魂未定,又看见自己手腕上的那根月老庙红绳,跟身前这男子腰上的一根锁链缠在了一起。 拓跋野稳住她身形,并未过多纠缠姑娘,就礼貌的松了手。 顺着裴乐瑶的视线看过去,毫不犹豫的伸手就将那红绳一扯。 红绳断裂,他随手一扬,扔入河水里:“好了姑娘,麻烦解决了。” 裴乐瑶原本不是很生气的,却在看见自己红绳断裂的那一刹,眼神里生了怒: “你怎将我的红绳给扯断了,那是我青梅竹马在月老庙给我求来的。” 裴乐瑶虽然公主,但实则宽待周遭,极少动怒。 大多数情况下,人都比较温和,但也并非十足十的柔弱,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的。 她又道:“你方才冒犯了我,都将我人脱入水中了,可我知道你是无意的,所以没生气。 现在你又冒犯我一次,我跟你是什么仇什么怨?” 拓跋野身后的王庭护卫长乌恒,是个壮汉,满脸胡须,拖着个长长的砍刀就走到裴乐瑶面前,大声道: “放肆,怎么跟我们主子说话的,小丫头片子,信不信我……我……” 乌恒说着说着结巴了起来,后又笑嘻嘻的道: “信不信我替我们家主子来给姑娘您道个歉。” 乌恒被拓跋野威严冷肃的眼神逼退,一下子从罗刹嘴脸变成了笑脸大叔。 拓跋野并不清楚月老庙是干嘛的,平静的道:“姑娘,抱歉,要不……我赔你十根?” 长枫飞身前来,挡在裴乐瑶身前: “这是姻缘红绳,你来赔,你来赔这算什么! 你们匈奴人就是莽撞,问都不问一句,伤害我们家主子两次,真是气煞我也!” 乌恒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双手叉腰: “你们大周人你就很了不起吗? 怎开口就打压我们匈奴人,这不就是误会吗? 我们主子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已经跟你们家姑娘道歉了好几次了,也说了赔偿了, 你们还要怎样,有本事来打一架啊!” 长枫将长剑拖了出来:“打就打,谁怕谁!” 裴乐瑶一把拉住长枫的手臂: “长枫,此事一码归一码,他们莽撞是他们莽撞,不代表匈奴人都莽撞,这话你得谨言慎行。” 她是一国公主,一言一行都不能有失差错。 且在她的眼里,匈奴这些年的变化是很大的。 拓跋野听闻此言,犀利的眸光就落在了她身上又看了一眼,随即抬起右手淡淡一挥: “退下,是咱们不占理。” 乌恒有些生气,奈何主子发话了,他也只能憋着。 裴乐瑶神情恹恹,纤长的鸦羽垂了垂,语声有些失落: “罢了,回去再与他去求一跟吧,愿他不生气就好。” 随后长枫便护着裴乐瑶离开了,走的时候还说: “姑娘,咱们得赶紧赶路了,得快些去匈奴的新王城,要不然碰不上看那最大的笑话了。” …… 拓跋野展开双臂,身边侍卫为他更衣,扎好腰带。 单于身形雄壮,脚一蹬就翻身上了那匹黑色鬃毛的烈马,一时调转了马头:“回王城。” 乌恒不解:“单于,咱们不是逃出来的吗,怎又要回去? 呼延太后将祖宗的鞭子都给请出来了,您回去好得受一顿打。” 称霸草原的匈奴单于拓跋野,依旧没能逃过催婚的命运。 他将所有的仗在他这里都给打完了,就是为了匈奴人的子子孙孙都能安平乐业的待在王城里,过着幸福安宁的生活。 三月前,他才从漠北草原班师回朝。 一回来,呼延太后就逼着他册立十位阏氏为他生儿育女。 单于不从,与太后大吵一架,遂逃之。 拓跋野策马

相关推荐: 碧荷衍生文   满堂春   私定男伴设计师 (NPH)   深海gl (ABO)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学长,我们牵手吧 (BL)《不校园攻宠受系列》   双凤求凰   爸与(H)   萌物(高干)   芊芊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