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虽说她自己也承认自己的脑子不如裴昀,但好歹自己也经历几番大风大浪,总得长长脑子吧? 她睡在裴昀身边,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裴昀的手臂环过将她搂了过去,宁珊月身子僵直了下,随即又放松了下去。 是啊,她本就是答应做裴昀的侍妾,干嘛扭扭捏捏呢? 如果能以这种身份短暂的守在他身边,陪伴过他一段时间,那此生也就足够了。 此刻,二人都没说话,幔帘之内的气息有些怪异起来,安静得诡异。 宁珊月放松着,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 裴昀似接收到什么似的,竟也回吻了她。 气息如雨后的小溪一般,湍急了起来。 宁珊月用额头抵了抵他的额头,面颊滚烫起来,脑海中想起了在鬼门峰的那一次。 裴昀那一次,是有些疯狂的,疯狂到她回府后还发现自己身上有了不少的伤,痛了她好几日。 裴昀低沉的语声在她耳畔传来:“你可不要后悔。” 宁珊月咽了咽喉咙,声音软了下去:“不后悔。” 他将手探入了她的纱裙内探寻着那曼妙的曲线,一寸一寸掠过那柔软的冰肌玉骨,激起她一身颤栗。 薄唇一直放在她的耳边,语声呢喃起来:“知府大人这算以色谋权?” 宁珊月亦是由着他来,娇声笑了笑:“王爷要掌权,臣才能以色谋权。” 裴昀那薄唇也勾了勾,翻过身,上下相对:“得了权,以后飞入九重,去了帝京,可会舍不得本王?” 宁珊月在月光下睁着一双极为认真的眸子:“我不回帝京。” 她的计划很明显,帮助裴昀重回帝京后,她便隐退了。 裴昀听见这句话后,纱裙在这时从床头粗暴的扔到了床尾: “那就一辈子待在南疆,待在本王的身边可好?” 他语声温柔得不像是才认识面前这人一般,总是令宁珊月心虚又担忧。 奈何她亦沦陷很快,失去理智:“好。” 这一夜,没有鬼门峰的那次粗暴,但格外绵长,幔帘内不时的传来她的娇哼之声。 帘内的温度,似要将整间房都给点燃。 宁珊月眼神迷离,尖长的指尖在宽阔肌肉饱满的背脊上划出一道一道猫爪似的红痕。 裴昀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再挠本王试试?” 宁珊月忽的拧眉,有些吃痛:“谁让你那么大力气的?” 月光洒入的幔帘里,借着温柔的点点光晕, 她看见裴昀额角伸出的细密汗珠,依旧伸手给他轻轻拭去,动作温柔细心。 裴昀攥住她的指尖吻了吻,墨眸里有种莫名的意味窜动,变得温和起来。 直至力竭,月早已西沉,帷幔内的动静才稍减去。 宁珊月躺在床上,鬓发全湿,眼睛一直睁着看着床的上方,心口处有些酸胀。 或许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跟他在一起了。 眸眶里晕开的水雾,也被她一闭眼,给生生倒了回去。 而裴昀眼睛里的深意,在此刻,她一点都没发现。 次日一早,平南王府的丫鬟都在小声讨论,说昨夜王爷是头一次叫人入房侍寝,竟叫了五六回水呢。 几个丫鬟在背后叽叽喳喳笑嘻嘻的谈论着,说得津津有味。 (家人们三更奉上!!!求个票票啦,给你们的作者一点码字动力吧!) (满1w票,四更连发哦,谢谢姐妹们的支持!) 第八百五十五章 有了孩子就生下来 宁珊月却是怨念大起,裴昀倒是舒服了,还在王府睡大觉,而自己要早早起身干活儿。 整个人双腿酸软,跟人说事时,一直打哈欠。 蓉蓉有些生气的道: “王爷也真是的,明明知道这些公务都压在二姑娘您一个人的身上了,还一直纠缠二姑娘不放,真是不贴心。” 宁珊月又打了个哈欠:“你少说他两句,他人年轻。” 蓉蓉错愕的看着她:“不是,二姑娘您,您怎么还帮着王爷说话了呢……” 宁珊月眨眨眼:“有吗,我才没有。” 往后的日子,宁珊月大多上午将批阅好的公文发放下去开始安排执行, 下午处理一会儿公务,趁着黄昏前人就会到平南王府将折子给裴昀抱过去。 裴昀也会看这些东西,只是宁珊月看得出来,他不是那么的自愿跟主动。 新任知府放出狠话要收拾河伯以后,命还留着,还活得好好的。 知府大门也没了人敢来泼油漆,整个南陵城的官僚班子都高速的运转了起来。 种种情况,宁珊月也能猜到裴昀有在背后发力的。 平南王府后院,她坐在裴昀身边,给他削苹果,切成了小块递到他嘴边:“王爷还是不喜欢做这些事吗?” 裴昀张嘴将苹果咬了一口,慢慢嚼着:“不喜欢,但本王答应了你,跟你合作不是吗?” 话完,他挑眉邪笑:“你知道本王喜欢做哪件事,不是吗?” 宁珊月不解风情的回: “但臣希望有一天,王爷能自己开了平南王府,召集封地群臣商议诸事,实打实的开始治理南疆。” 将南疆当成他治理天下的第一站,只是这句话,她不敢就这样说出来。 裴昀没好气的看她一眼: “本王做的这些已经能够让你在南疆站住脚跟了,至于其他的,本王没那个想法。” 做那么好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流放的太子,有必要做那么好吗? 宁珊月将手放在裴昀的手背上,温声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日子从善如水,宁珊月白日做知府,晚上做他的知己。 换掉从前的身份,他们开始无话不谈。 宁珊月也才发现,原来自己从前从没主动的了解过裴昀。 不过现在她有机会了,她有机会好好的听听他的心了。 两个月过去,二人竟平静的生活在了一起,没有什么争执,日子过得还算甜蜜。 只是裴昀这人,近来在床上对自己的要求多了起来, 非要逼着她说脸红耳赤的话,她也总以公务为交换,再不知羞的咬着牙说。 宁珊月突然道:“我觉得王爷近来心情要比刚遇见你时好多了,这样挺好的,越来越有人气儿了。” 裴昀跟她躺在床上,攥着她的手在半空中揉捏着:“你日日在本王身边,心情自然好了不少。” 宁珊月侧过身子抱住他: “我只希望你能早日的真正开心起来,你心里总是有一团乌云,但我相信你能剥开这些晦暗的。” 裴昀夜里会抱着她睡,手指慢慢穿插过她的发丝,一丝一丝的捋着: “咱们生活在一起几月了,日日同寝。但你终究是朝廷官员,本王自是不能真的将你当什么侍妾。 若是你有孕了,那就生下来,我们还是在南疆办一个简单的婚礼。 等孩子落地,本王再奏报帝京,做正妻。” 宁珊月浑身一震,婚礼? 裴昀这话好生突然,自己的身份不过是跟他萍水相逢是一个知府罢了,他怎会这般突然说让自己做平南王妃呢? 且还说什么等孩子落地再去奏报,这明显又是先斩后奏,跟帝京方面对着干。 她连忙道:“不会的,我大概率不会有孕的。” 裴昀俊朗的容颜忽的就乌云密布起来:“什么意思, 难道你背着本王喝避子汤了?” 宁珊月解释道:“前年的时候,我出了一些变故,身子就已经闭经了。 后来一直喝药,情况也时好时坏。大夫说我郁结于心,心结不解开,喝药只是调理气血,有些治标不治本。 且日子久了很容易影响生育,估计不会有子嗣了。” 只有蓉蓉清楚宁珊月的状态并不是时时刻刻的那么好,只是在裴昀面前她总是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罢了。 她总会逼着自己干这些事,不达目的,永远不会停歇。 闲暇时刻,她整个人都是焦灼不安的,一直絮叨着,担心着,在心底反反复复的折磨自己。 裴昀将她身子翻转了过来,凝神问道:“什么心结,这病对你可有其余的影响?” 宁珊月无所谓的道:“就是一些从前的事情,王爷莫要追问了。 这病顶多是会让我老得快一些嘛,没关系,我又不在乎。” 裴昀道:“有病就得治,怎么不去在乎? 你不爱惜自己,本王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了。白日做知府时跟玩儿命似的,你到底在急什么?” 宁珊月在黑夜里吻了吻他的鼻尖:“我利欲熏心所以急嘛,想要快点立功,升官发财。” 裴昀有些沉默,但也沉溺在了最近的温柔乡里,不愿离开。 但面前人,似乎没那么想要一直待在南疆。 知府再升任一级,便是去朝内做官了,就不再是地方官员了。 怪不得,不愿嫁给自己。 次日宁珊月说自己休沐,非要拉着裴昀上街,说让他花钱给自己买东西,裴昀就陪着她一同上街买东西来着。 裴昀牵着她的手,二人容颜皆很出众,一个云鬓花颜,一个丰神俊朗。 双双走在南陵城的街上,受着过往人群艳羡的目光。 裴昀看着宁珊月一路上连跟簪子都没买,就知道是别有用心,二人一路出了城中去了城郊的村落里。 第八百五十六章 宁珊月,你别装了 一处小村庄中,窗户里传来呜咽之声。整座村庄,似乎都弥漫着消沉悲伤的晦暗之气。 雾蒙蒙的一片,俨然没有三月桃花,春日烂漫的光彩。 “娘,我不要嫁给河伯,那是个活了几百年的怪物。” “哎,没办法啊,年年都要祭祀河伯。 咱们村里什么能吃能用的,都得上缴,养大的女儿也是。 上前年是你姐姐,今年是你,娘也没办法啊,哎……” 那小女儿哭诉了起来: “嫁给河伯的女子,两百年来就没有回来过的,这河伯到底把那些姐姐们带去了哪里? 女儿想逃走,娘成全我吧!” 那母亲连忙按住她: “那些女子估计是已经成为神仙了吧。你也不能走,你走了,我们全村都要被牵连!” 宁珊月站在外边,她神情严肃的看着裴昀: “王爷您看看,全村被牵连,连朝廷都管不了,这种河伯在南疆真的正常吗? 祭祀还有半月就要举行了,这一百少女说白了都是去送死的,要么就是送给不良之徒给侵犯加以折磨了。 我们作为朝廷派来的人,这件事必须得管!” 裴昀神色冷淡,转身就走: “咱们说好的,你写折子本王批阅,仅此而已。旁的事情,不要捅到本王面前来。” 宁珊月连忙就追了上去: “不行,王爷必须带兵镇压,亲自出面将河伯在南疆存在了两百年的问题给彻底扫荡平,要将此势力连根拔起才行! 臣会竭力协助王爷,王爷不会很麻烦的!” 裴昀顿住身子,锋利精致的五官里带了愠怒之色 “然后呢,你开始写折子上表朝廷,对本王之功德夸赞一番,得个奖赏?” 她一直说的都是她自己利欲熏心,至于什么以色谋权,他又不是瞎子,都两个月了他还能没看出来? 宁珊月有些气恼,更多的还是着急,有些话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不是,奖赏对你来说没用,我是想让王爷重回太子之位,将来我能攀附个更大的。” 裴昀笑意戏谑起来,冷道:“重回太子之位,你想得可真是天真。” 裴昀甩开她的手就往前走去,宁珊月死死拉住他: “你到底还要消沉多久? 河伯祭祀就在眼前了,年年都有上百条人命不知去向, 还有整个南疆大量的财物,粮食都被这个叫做河伯的给拿走,王爷真的不管吗? 我一个知府能力是真的有限,上一任知府都是被这些人给杀死的,王爷觉得我一个人能单挑得了吗?” 裴昀阴冷的眉眼掠起一阵冰凉的雨,清寒无比: “单挑不了就不单挑,两百年都过来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祭祀很快就过去了。” 宁珊月气急:“裴昀,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一年多了,你作为南疆的藩王,到底还要颓丧到几时? 你是什么身份,你是谁,你难道都忘了吗?挫折不过只是一时的而已,又不是一辈子按在你头上了。 人生的路还上,为什么就不能站起来往前走呢?” 她两眼赤红的看着裴昀,其实她最近在裴昀耳边已经无数次的说了这河伯一事了,裴昀都无动于衷。 河伯祭祀眼看就要开启了,她越发的着急了起来,今日才将他给拉了出来,让他亲眼看看。 裴昀厉声道:“敢直呼本王大名,你不要脑袋了?” 宁珊月执拗起来,走到他面前死死拦住他: “能将河伯一事连根拔起,你平南王的名声自然大噪,收复南疆民心也在此一举。 此事不能由我自己一个人来,王爷必须加入。” 裴昀:“你要管你自己管,本王没那闲心。”话完他便抬脚离开,翻身上马。 宁珊月不依不饶的拽着那缰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管不管?” 她眼神尖锐起来,裴昀知道,她只要是这副神情,那就是极其愤怒了。 裴昀依旧道:“不管。” 宁珊月猛的松开了缰绳,怒道:“裴昀,你还是个孩子吗? 事情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你该走出来了。 你不是普通人,你身上的担子从小就比别人要重。 你自己睁开眼看看,看看为什么自己会来南疆,而不是去北境,去东边,你自己想想!” 裴昀仍旧策马离开,不再跟她继续说下去。宁珊月在后边吼道: “好啊,你不管就算了,我自己管。我即便是死在南疆,尸骨无存也不要你管了,我自己一个人来!” 裴昀策马走了几步,他知道这个女人有些天不怕地不怕来着,又调转了马头回来问了一句: “你管,你准备怎么管,你有那能力吗?” 宁珊月站在马下,鼓着气大声道: “一百少女前去祭祀,我也去,我去做河伯今年的正妻,我自己去祭祀!” 她就是要亲眼看看那河伯到底是何方神圣,得自己去看了才知道怎么对付。说罢,她也翻身上马绝尘离去。 只听得裴昀在背后惊雷一声吼来:“宁珊月,你赶紧给本王收手!” 前方拿马儿忽的嘶鸣起来,宁珊月勒住缰绳,身子停在了原处。 她刚才是听错了吗,裴昀叫自己什么,宁珊月? 裴昀策马走来,挡在她面前,一双冷戾的眉眼格外阴沉:“你到底还要装多久,宁珊月。” 宁珊月石化般的立在马上,想要逃避,却又不知从何处逃脱。 她此处找地缝来着,不敢看裴昀的眼睛,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裴昀发现的,眼神里有些慌乱。 裴昀将她从马上拉了下来,抱着站稳在了地上接着骂: “你觉得你自己很聪明是吗?还有这胆子来瞒过本王的眼睛,你到底还要装到几时? 一年多了,做的所有功劳想方设法的安在本王头上,你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宁珊月声音小了下去:“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裴昀冷道: “小橘子第一次见你时的反应本王就在怀疑了,第二次在密室里,本王又用小橘子试探了你,便猜到了。” 她以为她用宁珊月四五分的面貌来引起他的注意,就这么容易让他上钩? 若不是知道此人是宁珊月,早就被他扔得老远了, 还能跟自由出入王府睡他床上,他是那么轻易让女人爬上床的人吗? 宁珊月羞愤了起来: “好啊你裴昀,单看我演戏都看了那么久,早不拆穿晚不拆穿,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 裴昀拉过她的身子,伸手撕掉了她的人皮面具: “本王不想再看你这么发疯玩命下去,你该去看病喝药,将你的身子医好。 本王回不回帝京跟你没关系,这辈子本王都不想回去了。” 宁珊月的脸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那人皮面具面具撕下后,她的脸已经红肿有了一些红色的小斑点。 宁易跟她说过,人皮面具毕竟是覆盖在脸上密不透风的东西,不能长时间佩戴。 她只要见裴昀时都是戴着的,回了衙门才能取下,但是在官员面前她又得佩戴那些假胡子。 原本娇嫩白皙的脸蛋儿,此刻显现出一股不正常的红。 宁易说让她别一直戴着,对脸的皮肤真的不好,宁珊月并未听到心里去,甚至连自己的脸都已经不在乎了。 她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脸,语声突然就很低沉下来,眼梢有些泛红的望着他: “怎么跟我就没关系了,你落到今日全是因为我。 你明明没做错什么,你是去鬼门峰救我的,但是所有的雷霆风暴都由你一人承担了。 裴昀,此生欠你的,我活一日还一日,直到偿还完为止。” 裴昀见她一直在忍着自己的眼泪,厉色语声不由得轻了几分:“偿还完了然后呢?” 第八百五十七章 主动哄他 宁珊月眼睛沉了沉,本想撒谎但还是不愿再骗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你成功归去帝京重册为太子后,我便隐退了。 当归知府的身份,也不会再存在。 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入朝为官,不愿再让世人想起我,继而又想起你。” 裴昀胸腔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 “那你跟本王同吃同睡,同在一屋檐下生活,这又算什么?用你的身体作为偿还的一部分?” 宁珊月眼角垂了下去:“随你怎么想。”她拔脚就走,再说也没意义了。 裴昀猛的攥住她胳膊:“你要去做个隐世之人,此生要追逐的人生也不要了,你要将自己的一辈子毁掉完吗?” 宁珊月站在原地,呼吸有些沉: “我的人生早就毁掉完了不是吗?但是你不同,你还有希望的。 你的家人没在南疆,所以我想着换种身份陪着你也是好的,就当和你做了一回露水夫妻吧。” 她抬眸看着裴昀,神色认真起来: “我是怕你胡思乱想,怕你做错事,怕你难受,所以想着来陪着你。 今日我的身份已经被你拆穿,咱们也坦言相见,我的目的你也清楚。 所以裴昀,就让我心安一些。你重回帝京那一日,就是我原谅自己的那一日。” 裴昀也算听懂了,宁珊月不过是来赎罪的,是来免除自己心底的不安的。 他语声低沉如渊,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 “那你说的那些话,那些老相好,那些当归酒楼的当归,都是假的? 你只是想要来赎罪,你对本王只有亏欠对吗?” 宁珊月眉头紧锁,有些着急起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东宫太子的身份远远比儿女情长重要得多。 裴昀,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无法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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