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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少夫人,你仗着太子爷对你格外优待,这就狗仗人势了啊。” 第七百六十六章 有什么都可以来找孤 宁珊月在宫中已是辞掉皇后身边女官一职,此次只有主理人的身份,并无官阶。 这两个小女官,自然是不怕这宁珊月的。毕竟她就做这一回,以后也不会再在这宫中了,是以根本无惧此人。 宁珊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你胆子可不小。办公务的时间,你还有精神在这里愤慨?” 李觅将下巴扬起,抱住自己的手臂: “宁珊月,你勾引太子的事情,这阖宫上下可都传遍了。 你也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秦家少夫人以汇报宫宴事务为由,夜会太子殿下。 你可知道勾引宫中主子是大罪,况且你还是有夫之妇!” 旁边另一位小女官更是冷笑了一声: “可不就是嘛,长的就是个狐媚子模样。 我听说啊,你们宁家从小就对你寄予厚望,你十五岁入宫做女官,在皇后娘娘身边先是勾引皇上不成,又来勾引太子殿下了吧? 自己都成婚了,还不死心,可真是恶心!” 她话完对着李觅道: “觅姐姐,满朝文武都在传你会是将来太子正妃人选。你别怕,这等腌臜货这辈子都入不了东宫。” 宁珊月入宫没几日,这后宫的谣言便开始满天飞。 可是她从前在宫中是旧人了,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情,这次很显然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宁珊月眸色清冷的看着她二人: “我很忙的,没功夫跟你们在这儿论清白。 今日午后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办好了吗,没有的话,我可是赏罚分明。 出了错处被我逮到,撤了二位手里的权力,将你们逐出宫去也是有这权力的。” 李觅被家中告知,整个李家会倾全族之力送她登上太子妃之位。 她更知道,现在没有宁家在前边阻碍她路了,那自己入选太子正妃的几率便是最大的了。 李觅那尖俏的下巴跟锥子似的,眉眼上挑了几分:“宁珊月,来日我做了太子妃,你就等着瞧吧!” 那身边的小女官道: “觅姐姐何不就此教训教训她,量她也不敢反抗,一个小官夫人罢了,又不是从前皇后娘娘身边的第一女官!” 宁珊月就立在她面前,挺直了胸膛,毫无惧色: “教训我?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别让我瞧不起你,太子妃。” 她可不怕什么礼部尚书的女儿,这几年她连匈奴都跑过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李觅若是敢动她一下,那就有好戏看了。 她明日就倒在床上告病,宫宴的事情要么扔李觅身上,要么堆给太子,裴昀铁定找她的麻烦。 李觅将手高高举起:“的确,你这等勾引人的狐媚子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那手刚一举起来,就被人捏住了手腕,腕骨处传来碎裂般的疼。 裴昀伸手一甩,李觅身子一歪便坐到了地上。 身穿雪白色绣着金丝团龙纹的太子裴昀突然出现在内务府,一脸阴鸷的瞪着李觅: “滚出去。” 李觅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太子殿下怎为了一个有夫之妇这般凶臣女? 这宁珊月前几年受家中之命,还勾引过皇上的呀,如此恶心之人,殿下就这般看得入眼吗?” 宁珊月面色惨白了下去,这事儿,在当年的确闹得沸沸扬扬。 东厂中人查出来宁家给她送入宫的密信里,的确写着双管齐下的字眼儿,说宁家在后宫不能无人。 那复辟世家从前辉煌之心,一度膨胀了起来。 是这东厂里的人都是她姑姑的夫君万督公手底下的人,这东西就没公开出来。 但依旧被有心人知道了,这事儿就这么传开了,只是帝后二人没放在眼里罢了。 反倒是皇后娘娘倒过来安慰她,说相信她的品行,不会做出下作之事。 自那次后,宁珊月在宫中便更是谨慎了,路过都不会走天元宫跟东宫那条路。 她深知,宁家又想走不归路了,自己一旦入宫,命运将会比自己姑姑更加悲惨。 终其一生都会夹在娘家跟夫家之间难以平衡。 裴昀厉声道: “你就没勾引过孤吗,你的招数不更下三滥? 李觅,下次再在孤面前捆这麝香极浓的香囊,站在桥上搔首弄姿,就别怪孤不给礼部尚书面子了。” 李觅眼神心虚的低了下去,摸了摸自己的吃痛的手腕,委屈的道:“臣女没有。” 裴昀看都没看她一眼:“滚。” 那两个小女官匆匆跑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宁珊月跟裴昀二人了。 宁珊月神色倦怠,眉眼里多了一些黑色的流云: “太子殿下,李觅毕竟是朝中热议的太子妃人选。 你如此跟她撕开,还不如我来得罪,毕竟将来你二人……” 裴昀语声冰冷的打断她的话:“孤不会娶她当太子妃。” 宁珊月抬眸看了过去,见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无比认真,不由得浅浅一笑:“那行吧,这也是殿下您的私事儿。” 裴昀立在原地,神色肃穆的看着她:“宫中谣言飞了几日了,你倒是淡定,为何不来东宫跟孤说一声?” 宁珊月毫不介意的道: “既然是谣言,那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我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谣言传了什么。 若不是这李觅跟这小女官今日在我这儿来闹一回,恐怕我现在都不知道。” 她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去听谣言如何如何? 只是裴昀前两日便听说了,他等着宁珊月来找自己哭,说她委屈无辜,可是几日过去了,这女人倒是淡定的很。 裴昀平声道: “你是宫宴的主理人,你有任何事,任何麻烦都可以跟孤说。” 第七百六十七章 这叫代言人是吗? 宁珊月站在书案前整理着那被墨汁打脏的折子:“知道了,殿下。” 裴昀的眸色有些晦暗,宁珊月总是一副自己能搞定所有的样子,她似乎看起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裴昀没再多言,便起身离开了内务府,回了东宫。 宁珊月看着裴昀默默离开的背影,眸眶里却满是愧疚的神色。 裴昀为宁珊月斥责了李觅,李觅可是礼部尚书的女儿,而宁珊月又与礼部有宫务来往,一时便有了矛盾。 手上的许多事情有些推动不下去,而宫中的谣言似乎越传越真。 宁珊月不由得担心起秦府来,若是秦家跟她闹起来,那这中秋宫宴举行之前,自己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距离宫宴开启已不足半月,东宫派人来传,命宁珊月晚膳前入东宫商谈宫宴最后事宜。 一入东宫,发现内务府与礼部皆有官员坐于东宫后殿外的庭院里。 众人围坐,裴昀红袍金冠坐在人中间,面前摆放了一圈桌子,桌上有酒有肉。 不似君臣,场面一度温和。 裴昀见了她,随意的抬了抬手臂:“你过来坐。” 礼部尚书李大人见了她,面色不大好,冷嗤了一声。 裴昀并未说什么,那日自己给她出头,倒是将这水搅得更浑了。 他继续说:“此次中秋宫宴举行的地方,宁二姑娘突然改了主意,将从前宫中举办大型宴会的机制全给推翻。 宁二姑娘将宫宴第一站设在了鹭山温泉行宫,列位臣工何以反对,都可以来说说看法。” 李大人自是头一个出来反对: “臣以为不行,出行温泉行宫满朝文武都得跟着走,劳心劳神,还耗费银子,臣反对!” 裴昀看向宁珊月:“你来说说。” 宁珊月连忙将手肘边的账本拿了出来摆在众人面前,一字一句的说着: “李大人,劳心劳神这个问题,其实我有思考过。 匈奴皇室的人马的确舟车劳顿前来大周,在路上很是疲累, 所以按照往年的规矩都是安排在帝京城中最好的驿馆里休息,待到宫宴时,再派人通传匈奴皇族们入宫。 入宫的流程前些日子咱们也对过了,歌舞,杂技,蟹宴,桂花酒,只是这些东西都太过常规了。 因为今年不同往年,今年是大周与匈奴成为盟友正好十八年的日子, 象征着这段国与国的友谊正是年轻鼎盛,赋予了一个成年礼的意义在里头,所以就不能常规办。 我将地点设置在了鹭山温泉行宫,的确是让满朝文武迁徙了一波,但这路程也不过两日就到了。 到了鹭山温泉行宫,千里之外抵达大周的贵客可以泡泡温泉,游览花林翠石。 那地方宽阔,可游览的地方比皇宫比驿馆要多了去了。 且行宫靠近围场,匈奴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喜欢狩猎是他们的传统。 既然是大周与匈奴的一次友好交流,那在行宫算是体验大周的风俗,我们将中秋的风俗都给浓墨重彩的摆出来; 在围场就来做做匈奴人的风俗,兼顾了两国之间的传统,还能让这场宫宴变得丰富一些。 李大人也可想想,匈奴太后跟公主大老远来了一趟, 如果就是来吃个宫宴就回去了,那岂不是显得大周举办的这场宫宴单薄了些?” 裴昀抿着淡茶,静静听她说着,这女人情绪的确稳定。 那礼部尚书的眼睛,都要将她剜得只剩下骨头了,她倒是淡定得很。 李大人嗤之以鼻:“哼,说得可真好听,花言巧语,还不是劳民伤财,就为一个面子。” 宁珊月举起酒杯朝他端了端: “李大人此言差矣,说到这银子,我早有估算。 去鹭山温泉行宫,便是将今年秋后上林苑围猎一并给办了,倒是不用在匈奴人走后,满朝文武又去围猎一次。 宫宴期间所有人都在行宫那边居住,这银子便一并花了,就省了第二次去上林苑搭建帐篷,人员安置的大部分费用。 毕竟鹭山跟上林苑距离的确很近。 我算了算,会给宫中支出节省八千八百两白银。” 李大人愣了愣,看向户部侍郎:“你去看看那账本。” 后而又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来,就是所有人都去行宫游园,泡温泉,围猎?那宫宴的重点是什么?” 宁珊月再耐心的回:“宫宴的重点不是吃吃喝喝,是两国之间的友谊万年长。 大周要好好款待这远道而来的客人,就得将宫宴弱化掉,利用更多的娱乐之举,促进两国文化交流。 除了方才李大人说的那些, 围猎当日的晚上,还会有一场匈奴的篝火晚会,乐府舞姬也会跳匈奴舞,烤制野味与牛羊。 总之会办的热热闹闹,兼顾两国风情。” 礼部侍郎道: “倒也行,其实挺好的,二姑娘思虑挺周全,这才是大周风范,而不是让人来用个宫宴又走了,这才没意思。” 李大人横着眼瞪了他一眼:“但老夫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不够惊艳。” 宁珊月想了想:“大周与匈奴友谊刚好十八年,十八年前也刚好是太子殿下出生的那一年。 太子殿下容颜出众,文武双全,是一个非常正面积极的角色。 那殿下能否以‘十八年’为一个噱头,来为大周与匈奴做一个关于‘十八年’的演说?” 裴昀道:“母后从前说过,这叫代言人,是吗?” 第七百六十八章 在她心中惊艳了一回(加更 宁珊月笑着,眸华明亮清丽:“对,代言人。 太子殿下与匈奴单于以兄弟相称,又是将来的皇上,承上启下,是十八载美好共继,是这场盛宴最好的人选。” 裴昀靠在宽椅上,思忖片刻后道:“行,那孤的演说文稿就由宁二姑娘亲自提笔。” 宁珊月:“……”行吧,她要做到尽善尽美,写吧。 这日后,连续五六日,在宫门落钥前,宁珊月与礼部官员都在东宫与太子一同用膳,席间也正好将事情都给说了。 宁珊月倒也有当年宁如鸢行事干练之风格,事务一项一项的在被推动着。 有了太子裴昀在中间撑着,礼部里跟随李家的官员并不好直接为难宁珊月。 只是裴昀也跟宁珊月说了,他虽有权力,但却没有改变旁人看她眼光的能力,更多的也只有靠她自己。 宁珊月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办事之余,也会将自己的姿态稍稍放低,会亲自礼部跟众臣商讨宫宴一事。 渐渐的,礼部里的官员也觉此人没那么讨厌。 又见识到这年轻人想法是挺多,并非靠美色上位之人,做事的确很积极认真,反对她的阻力也就渐渐消减了下去。 而在东宫里的晚膳,也是公开,众人待在一起,并未见到太子与宁珊月有个什么,这宫中的谣言也都慢慢消散了去。 距离宫宴的节点越近,内务府与礼部便越是忙碌,时常在东宫与太子面对面定夺事情,老是忙到日落月升时。 裴昀看了看窗外的一尾寒月,回眸道: “李大人,周大人,王大人,时候不早了,孤着金吾卫护送各位大人出宫。” 李大人拿着折子不肯放下: “殿下,要商议的事情也不多了,说完咱们再走吧,宫宴一事乃大周与匈奴的要事,耽搁不得。” 裴昀抿了口淡茶,不疾不徐的说: “这几件事说完多半又是后半夜了,这几日列为臣工,包括宁二姑娘也都辛苦了。 事情总是做不完的,但人是需要休息的。 孤虽看重国事,但更看重各位臣工的身体康健。 没有你们,大周安有栋梁?今日就早些时候回去休息,大周的天又塌不下来。” 裴昀此话一出,宁珊月侧眸看去,眼睛都亮了一亮。 这几日据她观察下来,太子的确能力卓著,思维与行事的手腕都是大周一等一的才识。 他的这些言论流入下属心底,是一片暖流。 也不愧是皇后娘娘教养长大的儿子,的确是跟她有些相像的,威仪之下尚是留有一些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在。 几位大臣感激的拱了拱手,这几个老头儿也实在是累了,没再拒绝便出宫去了。 东宫的确也派了金吾卫亲自护送,将这些大臣一位一位的护送到家才回的东宫。 既给了这些臣子体面,又保证了他们的安全,还让这些臣子更加为他卖命。 这些年满朝文武信服太子,爱重太子不是没有理由的。 宁珊月看着他有些走神,被裴昀的眼梢给扫到,她立马将眼珠子给转了开。 直到宁珊月出宫回府时,她的脑子都还留有裴昀矜贵俊朗,携领诸臣从心敬重的模样。 那些大臣走后,其实裴昀自己并没有休息。 他依旧端坐在窗边忙碌,倒是有了几分从前皇后娘娘说起皇上时常点灯至深夜的模样。 这几年下来,裴昀也的确在为做监国太子做准备。 他的努力与能力,即使是宁珊月不去了解,满朝文武的风声也是传便了天下。 这样子,倒是跟他私底下那副浪荡嚣张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人。 翻身下马,抬眼一看便是秦府的大门了,径直走回自己的院子,蓉蓉这几日倒是没跟着她继续进宫了,要在家里守着才安心。 她听见动静,赶紧出来迎接。 “今日我院子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她问。 蓉蓉抱着宁珊月拿回来的折子与书页,一边走一边说: “今日倒是平平安安的。就是午后的时候,大夫人与二房夫人来过一趟咱们院子,来看姑爷的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宁珊月点点头:“好。” 她突然又问:“上次我让你打听那鲫鱼的事情,你前几日在宫中找到风声了吗?” 前几日蓉蓉借着人手不够的名义一直跟在宁珊月身边。 宁珊月在东宫用膳,她就以去小厨房帮衬的名义在东宫小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蓉蓉小声道: “栗小姐时常都待在小厨房,感觉是东宫小厨房里的管事,里面的人都听她的话。 奴婢还听见栗小姐说二姑娘来东宫,膳食不得出现鲫鱼。” 宁珊月走了几步便停下了脚步,蓉蓉是她的心腹,自小一起长大,这丫头肯定不会撒谎。 她神色略带疑惑的问:“你当时人就站在小厨房里,她这么说的?” 蓉蓉点点头:“是啊。” 宁珊月眸色微沉,面色并未放松开来,倒是更凝重了一两分。 只是她未再多说什么,继续往自己院子里走去了。 一入院落,便看见秦郁楼也点着灯,勾着身子,下巴朝前倾着,一手拿着一根竹签在一黑色小罐子里掏来掏去。 宁珊月迷惑的看着他:“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第七百六十九章 宁珊月居然主动了一回 秦郁楼抬头,满脸笑意:“娘子你回来了。” 他得意的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黑色罐子:“小点儿声,别吓着我的将军了。” 宁珊月也朝前看了看:“蛐蛐儿,你在玩儿蛐蛐儿?” 秦郁楼点点头: “是啊,太无聊了,就花了三百两买了两只最好的回来,大的这只叫将军,小的这只叫霸王。 怎么样,它们瞧着很威武吧?” 宁珊月眼神凝迟了好几分,身子才缓缓在小几边坐了下来: “夫君,你身子能这样勾着,用腰部发力,想来身子应该是好了。 你在朝中官职虽低,无需日日上朝,但也该回去理一理公务了呀? 那堆积如山的事情,万一是对百姓们有些着急的事情呢?” 秦郁楼眼睛一直看着小罐子里的蛐蛐,头都没抬一下: “反正父亲在离去前已经给我告假了,上面也都打了招呼,我能多躺着一日是一日。 百姓急不急的关我什么事儿,找别人管呗,朝廷那么多官儿。” 宁珊月的眼神甚至是有些惊愕,顾不得自己早已疲惫的身体,好言好语劝慰: “在其位谋其政,夫君隶属工部下的屯田官职, 近来听说朝廷要重新给百姓分配田地开荒,兵部派人先去做头道辅助,清除一些大的障碍。 等田地开荒的第二步开启,这就意味着需要大量的农具生产, 这些东西是免费给百姓的,还是收租金,还是低价卖给百姓。 这么多的事情,工部早就忙得冒烟了,你怎说得出这样的话? 这屯田制度可是关乎民生,是国之大事啊。” 秦郁楼继续摆弄他的将军和霸王,懒声道: “哎,多大的事儿嘛,秦家又不会去务农。 近来天气还没彻底凉快下去,我可不想出去奔波晒太阳,还要去那些乡下一家一家的看,一家一家的问,多麻烦。” 宁珊月不解的望着他,更是有些错愕,婚前的秦郁楼明明不是这样的呀。 秦郁楼一直在自己面前展现的是他自己要励精图治做个好官, 有着无数情怀与梦想的人,怎婚后真的生活在了一起,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她有些生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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