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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围就熟悉了。 拓跋朔兰拉着江云娆朝依兰草原的小山坡上走去,支了烤架,给她烤了一只小肥羊。 一边烤一边问:“云娆,你跟大周皇上日日相对,会争吵会厌烦吗,会觉得感情不如从前吗?” 江云娆看着她有些晦暗的面色,便敛了那笑意,一本正经: “争吵有,是因为事情出现分歧,厌烦也有,他太粘人了。感情啊……” 拓跋朔兰瞪着她:“你好歹安慰一下我吧,是在炫耀帝后恩爱的戏码吗?” 江云娆吃着小肥羊,粉嫩的唇瓣上还有亮晶晶的油水,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都第二春了,我才结一回,该你安慰我。” 拓跋朔兰摇着头,这江云娆,果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她还以为,江云娆会来当说客说和什么的。 她手里拿着小刀,继续给她切着烤好的肥羊, 顺手在旁边的锅中煮起了羊肉汤,可自己索然无味,还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 江云娆看出了她的沉默,便神色认真了起来: “你觉得我要劝你什么呢?劝和吗? 你跟鹤大人若是在一起不开心,那就分开,有孩子又如何? 不管你是谁,总是要先做自己,先爱自己,让自己觉得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作为朋友,我只想看见你开心,过得幸福。 再说了,大周跟匈奴的关系,又不是靠着你与鹤大人之间的那段联姻来维系的。 可是,你为了忘记一个人,稀里糊涂的随便找个人成婚,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人家。 你要余生,都守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共度,你真的会开心吗?” 第六百五十九章 驸马爷不见了 拓跋朔兰用汤勺搅着那雪白沸腾的羊肉汤,手臂渐渐停了下来: “那我又能怎么办呢? 第一次成婚,我不也是找了自己喜欢的吗,结局不还是这样? 那这一次,我找个自己不喜欢的,没有一点动心的,那么他就再也伤害不了我了。 我最恨鹤兰因的时候,都没对他彻底下得了狠手,我也厌恶如此不够决绝的自己。” 草原黄昏时候的风,变得有些微凉,将拓跋朔兰的发丝涤荡开来,飘荡在额角,乱了她的面容。 江云娆黛眉轻皱,伸手拍拍她的背: “可也不能用一段随意的感情去冲抵上一段失败的感情,你不会得到解脱的。 我听说鹤大人在匈奴命都快没了,是真的吗?” 拓跋朔兰点首:“真的,可我不想回头。” 江云娆其实很能理解她,语声柔缓: “人都喜欢以自己认可且想要的方式被爱。 同样都是爱,但只要不是自己想要的那样,都会觉得难受。 鹤大人是个不多言之人,性子内敛从不外放,跟你这草原雄鹰一般的女人,的确是天差地别。 但如鹤大人那样内敛之人,都亲自追到匈奴去了,我倒是觉得这份感情是有些分量的。” 鹤兰因在大周朝堂上,外表有多温柔,行事就有多狠辣拒绝。 拓跋朔兰暗恨道:“可我追了他七年,七年都没能唤起个什么,如今这重视不知从何提起。” 江云娆乌眸依旧明媚,温柔的看着她: “鹤大人连中书令的正一品官位都不要了,往后几十年都在北境,不打算升职回朝了。 皇上意见很大,但他很决绝,想来也是为爱疯魔了一次。 朔兰,我说这些,不是让你跟他和好。 而是在告诉你,人都很难以要求对方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来爱自己。 爱的表达,也分很多种,你需要的是清晰的辨别。” 拓跋朔兰鼓着腮帮子: “可他从未说过一句喜欢我的话,想要和我在一起,什么心悦之词都没说过,就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一等就是七年。 可这些年,在一起的时候,我嘴都说起泡了,什么无赖不要脸的话都说过。” 江云娆笑了笑:“我们大周有句话叫做君子论迹不论心。 一个人对你如何,你别听他说了什么,你只看他做了什么。 说谎,是最低的成本,但切切实实的付出就不同了。 喜欢是一种感觉,但爱却是具象化的表达,你自己感受感受。” 几年前,先单于拓跋朔鸿因病驾崩,留下呼延真与拓跋野一双孤儿寡母。 那时拓跋朔兰崩溃无助,还要跟伏氏斗争,继而爆发了匈奴最惨烈的内战。 那半年,是鹤兰因一个人留在匈奴王庭护住小野,参与辅政,算是稳住了大后方。 可后来,鹤兰因也愤然离去,她总是在他的好与绝情之间,辨别不出什么是他的爱。 拓跋朔兰抿着唇,将头低了下去: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嘛,先成婚再试着接触。你从前跟大周皇上,不也这样吗?” 江云娆立马反驳道: “那不一样,你别学我。 我当初那些心思,就不是为了培养感情。 可千万别让裴琰知道这些,不然又得反复盘问我。” 后几日,江云娆带着大周北境的官员与匈奴王庭里的臣子,商讨了一些合作的事情。 一边也劝着拓跋朔兰,让她自己想清楚,别冲动,靠无爱的婚姻获得幸福的女子,是不存在的。 可公主大婚的事情,已经通知匈奴各部了,众宾客都在前来依兰草原的路上,也是不能反悔了。 越是临近成婚的日子,拓跋朔兰的酒便喝得越厉害了。 她喝醉了的时候,会在想,鹤兰因会不会大闹婚典现场呢? 她想着想着便笑了,如鹤兰因那样的人,怎会干出如此离谱之事呢? 他不会的,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大婚前一日,依兰草原的舞会已经开始闹腾起来了。 江云娆站在一边,问道:“芝兰,那新驸马到底长什么样子啊?明日就要成婚了,怎还没出现啊?” 芝兰小声道:“奴婢去悄悄打听了,听匈奴人说,公主派了好几波人去接那新驸马了,但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云娆“嘶”的一声:“怕不是新驸马要悔婚吧?” 芝兰道:“拓跋公主那身份,新驸马如果悔婚的话,估计头都会被拆下来扔牛圈里。。” 江云娆笑道:“也对,有道理!” 次日一早,呼延太后坐在主位上,怒道: “这驸马到底怎么回事,五日前便该抵达依兰草原的,今日是这大婚之日,人还不见了,真是岂有此理!” 拓跋朔兰穿着婚服,戴着沉重的黄金头冠,身子坐到了一边。 面无表情,没有多少生气的情绪,也没有多少伤心的神色。 心如一潭死水,静止不动,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反正我已经很丢脸了。 烈日当空,匈奴王族的大祭司,在祭祀台都快跳不动了,还是没等到新任驸马爷的踪迹。 大祭司都想冲下来说,长生天反对这场姻缘。 拓跋朔兰派出去的三波人马,呼延太后派出去的五波人马都回来了,都说没有发现驸马的踪迹,甚至那负责去接驸马的赫连尧都没找到。 呼延太后蹭的一下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可是王庭那边出了事情,单于还在王庭呢!” 拓跋朔兰也站了起来,看着那来报的副将:“到底怎么回事?” 那副将道:“太后,公主请放心,王庭那边相安无事。 单于这几日独当一面处理朝政,是安全放心的。 单于估计也已经出发了,应该就快到了。” 拓跋野都快到了,但那新任驸马迟迟不见踪迹,此事甚为怪异。 众人还在为驸马的踪迹四处搜寻时,忽而有人指着王帐的对面道: “你们看,那队人马是做什么的,中间拉了个长长方方的柜子是什么?” 芝兰也看见了:“那是我们大周人举行丧事时的棺材,但匈奴怎有大周人用的棺材呢?” 拓跋朔兰顺着视线看了去,看见了隐休身着白袍,举着魂幡,缓缓走着。 第六百六十章 她大婚,他出殡 江云娆也朝前走了一步,举目远眺,神色也沉了下来:“ 那不是鹤大人身边的暗卫吗? 芝兰,你赶紧派人去看看,可是鹤大人出事了?” 鹤兰因若是死在了匈奴,裴琰不知道发多大的怒意,可能她都拦不住。 拓跋朔兰点满鲜红口脂的红唇微张着,颤抖道:“到底怎么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扯自己头上那笨重的黄金冠子,可怎么扯都扯不掉。 芙蕖连忙走来:“公主别急,您头发都扯掉了,奴婢来给您脱冠子。” 拓跋朔兰吼道:“快点!” 芙蕖手抖着:“好,好,公主别急,马上好。” 冠子一脱,她似箭般的翻身上马,冲了出去。 她忽的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对着那群载歌载舞的匈奴舞姬喝道:“都给本公主停下来,不准跳了!” 烈马飞鬃,扬蹄绝尘。 马鞭奋力的抽在马臀上,疾驰奔去前方。 那对挂着魂幡,披着白布的人马继续走着。 棺材之下走着两个小娃娃,是鹤绵绵跟鹤重霄,披麻戴孝,一边走一边哭。 拓跋朔兰策马狂奔,高呼道:“隐休,辞归,给我站住!” 隐休与辞归停了脚步,朝着拓跋朔兰齐齐看了过去,皆是沉默。 拓跋朔兰翻身下马,走到了那棺材下:“这里面躺的是谁?” 隐休满眼悲愤,不顾身份之别,吼道:“公主说是谁,还能是谁!” 辞归眼角有泪痕,指了指两个鹤兰因的孩子: “两个小主子都披麻戴孝了,公主以为还能是谁呢? 公主,让让行吗? 鹤大人临走前,说大周人要叶落归根,这棺材得送到江南白马寺去,路程远着呢。” 拓跋朔兰眼睛瞪得异常的圆,不可置信,她僵硬着身子看向自己的两个孩子: “绵绵,重霄,发生什么了?” 这两个孩子,是拓跋朔兰故意没有带到自己的婚典上的。 让他们陪着鹤兰因几日,她也不想让孩子看着她出嫁,嫁给一个不是他们父亲的人。 鹤绵绵哽咽着,摇头: “女儿不知道,女儿只知道爹爹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跟我们说话了。” 拓跋朔兰脚下一软,她知道小孩子是不可能说谎的。 于是转眸看着辞归,两眼已然赤红: “到底发生什么了,快说! 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说鹤兰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涂些药膏的事情了吗!” 辞归将头低了下去: “大人知道公主要出嫁,不顾自身安危,与公主的驸马爷起了冲突。 公主知道的,大人在匈奴孤掌难鸣,怎与您那尊贵的驸马爷斗呢? 那蒙硕部的王子赫连尧更是嚣张,与驸马爷一直置大人于死地。 大人本就患病又有伤,自是不堪重击,胸口被拳打脚踢后,口吐鲜血而亡。” 她微张的双唇颤抖着,胸腔翻涌起泼天的痛来,掀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来,又被浸入了盐水里。 拓跋朔兰揪着隐休的衣襟,咬牙道: “赫连尧,驸马,对他拳打脚踢?他怎么不还手,他身边的暗卫都是做什么吃的,就这样被人看着打吗!” 隐休冷冷看着她:“大人说,或许他死了,公主就不难受了。” 他定了定眼睛,认真问道:“公主,大人已经走了,您想必是不难受了吧?” 拓跋朔兰手里的鞭子坠落在地上,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 “不,赫连尧跟驸马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的。” 隐休道: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赫连王子跟公主您的新驸马本就视我家大人这个前任驸马为要挟,所以想要一不做二不休,永除祸患。” 她汹涌的泪夺眶而出,手掌覆在黑色的棺木上,指甲深深的抠在木板上,手背青筋暴起: “那他,他临死之前可有留下什么话来?” 隐休道:“大人说,情不知何时所起,却早已一往情深,所以愿意将自己的心与身躯拿给公主撒气。 虽与公主七年青春无法相比,但已经是心的所有了。 虽无明言,但陪伴是真,婚姻是真,血脉是真,相处的喜怒皆是真。 大人最后托属下问一句,公主可愿意原谅他了吗?” 拓跋朔兰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一般,看着那黑色充满不祥的棺木,喃喃的道: “我早就原谅他了,我只是没自信跟他过一辈子罢了。 我们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合适。” 那黑色的棺木,沉重的安放在板车上,没有一丝动静。 拓跋朔兰一双赤红双目朦胧着,她还是不甘心的跳上那板车: “来人,开棺! 我不相信鹤兰因是一个睡在地上等着被人打的人,他是大周如此优秀的中书令,怎会被人一拳两拳给打死,我不信!” 她还是带着浓烈的质疑,一定要自己亲眼看见才算数。 隐休道:“公主死者为大,我们大周人最忌讳人死后再开馆,您就放过鹤大人吧。” 拓跋朔兰拔出自己腰间的锋利匕首,用匕首奋力的撬开那棺材盖子。 乌日娜也跳上板车,帮着拓跋朔兰一起开那棺材盖。 棺材一打开,拓跋朔兰还未来记得看清楚里边的状况, 就被一只手拉入了棺材里,下一刻那棺材盖就被隐休一推,给合上了。 乌日娜一下子被隐休身边的暗卫按住,隐休高声道:“众护卫听令,加速行军赶往北境!” 辞归将那白袍一脱,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抱上了板车坐着: “赶紧的,快的话,还能去那风情万种女老板的客栈里吃口热乎的!” 乌日娜被按在地上重新起来后,愣神了几分,后而破口大骂: “我就跟公主说过很多次,鹤大人手段多的很,心机城府整个匈奴没人能跟他玩儿,这下好了吧! 驸马不见了,公主也被劫走了,乃我匈奴奇耻大辱!” 乌日娜翻身上马,俯冲下小山坡回了大本营的王帐:“太后不好了,公主被人劫走了!” 呼延太后提着繁复的匈奴盛装裙摆,走了过来,一脸愤怒:“谁这么大的胆子!” 乌日娜道:“鹤大人!” 众人将目光齐齐投向了大周皇后江云娆,她一时汗流浃背起来,笑得有些尴尬。 第六百六十一章 别咬脖子,别人会误会 江云娆一时无言,这个鹤兰因,捅了篓子还得让她来兜底。 这老房子着火,真是害人不浅! “啊,这……想来是误会嘛,本宫这就派出大周禁卫军前去追击,定给太后你一个交代。” 可这些匈奴人,担心自家公主的安危,皆是剑拔弩张的样子。 江云娆扶额,鹤兰因从来都是行事很稳之人,这一次是真荒唐了。 如此大的婚宴,新娘子跟新郎一个人都没来。 她连忙解释道: “大抵出不了多大乱子,鹤大人好歹才是正牌的匈奴驸马,婚书都在呢,大周也没说取消联姻。 不急,咱们再等等。” 拓跋野匆匆赶来参加自己姑姑的婚宴,才到,就看见一众匈奴王族将江云娆给围着,要讨个说法。 拓跋野一见是裴乐瑶的母后,立马呵斥道: “都给孤退下,大周云懿皇后乃匈奴贵宾,尔等岂能如此无礼!” 众人退下,王帐外便来了一队人马。 赫连尧鼻青脸肿,衣衫残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姐姐,姐姐赶紧给我做主啊,给您的驸马爷做主啊!” 哭诉一番,抬头左看看右看看:“单于,我姐姐呢,新娘子呢!” 那还不算数的新任驸马爷是被人抬进来的,人高马大,壮硕汉子,奄奄一息的道:“好饿啊,给口吃的成吗?” 拓跋野冷道:“赫连尧,你是负责接亲的,到底出了何事,赶紧说!” 赫连尧满脸委屈,哭诉道:“我们被鹤兰因那贼子的人给偷袭了,单于,您得给咱们做主啊!” 江云娆不明所以:“你为何指证是他偷袭,可有证据,鹤大人不是病着吗?” 赫连尧横过衣袖擦了擦鼻下的血迹,抽泣着: “接亲路上的一日夜里,我才跟新驸马会合不久,便遇见火攻,刚从火里出来,就遇见狼追。 这一晚上,好让我们逃窜,等狼不追了的时候,我们又发现跑错方向。 害怕耽搁婚宴,又是急匆匆的调转方向朝着依兰草原赶来。 可不曾想,这一路上,我们损兵折将,白日被人偷袭抢走粮食,晚上被狼追。 一日十二个时辰,眼睛都不敢闭一下,将人都给折磨疯了。 为了躲避狼追,我们四处躲躲藏藏,就没按照原定路线走,走入一峡谷之处,才发现鹤兰因的护卫早就在那儿等着了。 从天而降的网,将咱们所有人都给困了起来,吊在半空中好几日。 单于,太后,您得给我们做主啊,鹤兰因他太坏了,这可是咱们匈奴人的奇耻大辱啊!” 赫连尧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从小在草原上生活长大的他们,几乎没有遭遇过狼群的袭击。 偶尔几匹狼,赶走便是,根本不会出现像前几日这样漫山遍野的狼。 且鹤兰因之歹毒,似乎策划了他们逃离的路线,将他们生生逼到了峡谷之内,来了一个包抄。 鹤兰因是大周人,在匈奴又没有自己的军队人马,怎会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来。 拓跋野面色凝重下来,他很是不解: “你接亲的队伍总共几人,伏击偷袭你们的人,又有几人?” 赫连尧一阵沉默。 呼延太后来了怒意,喝道:“赶紧说!” 赫连尧将头低了下去,支支吾吾的道: “接亲队伍八百人上下,鹤兰因偷袭我们的人……有,有二十好几。” 呼延太后也是上过沙场的女将,听见这话也扶了扶胸口: “八百人上下,跟人家二十人对打,打到最后连敌人去了哪里你们都搞不清楚。 我们匈奴好歹骑兵名满天下,那新驸马还是位将军,居然被一个浑身是伤,才脱离生命危险的大周文臣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群蠢材,猪脑子,还要娶哀家的妹妹,都给哀家滚!” 拓跋野站立在原处,渐渐意识到,匈奴人跟大周人的差距,光是脑子就差了不少去。 他们匈奴人是力大无比,是善骑射,可是打起仗来战术少,蛮力多,大多时候都是血拼。 这若是以后匈奴跟大周反目成仇,北境都不用派出什么将领,光是一个鹤兰因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怪不得,自己的姑姑这么多年来一个匈奴男子看不上非要缠着那鹤兰因,这区别的确太大了。 要是他,他也看不上这些蠢材。 江云娆问道: “从前朔兰跟我说过,草原上的狼群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除非你们动了他们不该动的东西。 这位王子,你们干什么了?” 赫连尧摇头,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拓跋野勾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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