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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皇后,将后宫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先皇后没过几年,便郁郁而终了,死的很惨。 “皇上前不久才下了诏书,说册封大皇子为太子,玉玺都盖了,这明明是向着魏家的。 皇上能登基,咱们魏家出了多少力气,怎么就是给江云娆铺路了?”她不甘心的问着。 魏夫人道:“你父亲就是在怀疑这件事,太过反常了。 你先别管这么多,赶紧去挽回自己身为皇后的形象,别再站在旁边看戏了。 皇上,包括旁人都在怀疑你,你难道继续让舆论这么发酵下去吗?” 这一刻,魏婉莹自己也是无力的,她似乎明白过来从前的江云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舆论缠身的痛苦了。 果然,世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而不是事实。 本来自己还在开心,说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下的手,结果这火就莫名其妙的燃到了自己身上。 魏婉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魏婉莹反应算快,当日便脱了皇后的凤袍,取下了凤冠,身披素白长纱, 带着后宫其余嫔妃前往宫中祈愿的祈年殿为云懿贵妃烧香祈福了。 动静也闹得不小,她生怕皇帝不知道。 裴琰晚上也到祈年殿点了香,看见魏皇后脱簪戴素,还拉着大皇子一起祈福的样子,便说: “皇后此番为贵妃,倒是令朕刮目相看。” 魏婉莹低着头,泣声道: “臣妾与贵妃是不和,但都是小打小闹,事情过了也就过了,臣妾是皇后怎去跟一个妃子记仇? 更何况,那云懿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以后也会叫臣妾一声母后。 皇上子嗣单薄,到底也是皇上的血脉,臣妾与皇上夫妻一场,怎能不忧心? 所以便来祈福,希望贵妃能安稳渡过此劫。” 裴琰将祈福的东西放下后,冷戾的长眸看了看她便转身离开回禧云宫了。 江云娆的情况,不容乐观,甚至连解毒的办法都没有找到。 裴琰一日未进食,到了禧云宫便守在了她的床前,攥住她那有些冰凉的玉手: “是朕太着急了,都是朕的错。” 他心心念念逮到这次机会,想用这事儿给江云娆和他们的孩子铺路。 他算计着,江云娆没有了母族在发力,时常被掀翻在前朝与后宫的算计里, 所以他借由此事,让江云娆站到真正的高位之上,让她自己也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可是万万不曾想到,还是没算得赢躲在暗处的贼心。 李文年跪在地上: “皇上,娘娘这毒很是怪异。人只是虚脱了些,但肚子里的皇嗣动静越来越小了。” 江云娆在这时苏醒过来,听见这话就完全不能冷静,她从床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云鬓散乱在额前,唇瓣毫无血色: “什么叫动静越来越小了,你告诉本宫,到底怎么回事。 李文年,本宫的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住,你给个准话!” 第四百一十五章 是朕没有保护好你 归冥这时也站在一侧,启声道: “皇上,那副麻将已经找到了,被人用铁锤砸的稀碎扔在水沟里。 属下将东西送去大理寺,大理寺官员又与太医院连审, 这麻将之上附着了令女子滑胎的药粉,隐约能闻见气息,这东西只对贵妃娘娘有效。 娘娘应该是那日摸了那副麻将,接触了上面的药粉才中毒的。” 李文年跪在地上,接过了归冥的话继续分析道: “这毒药,剂量不同,药效完全不同。从娘娘的反应来看,是有人故意加大了量,才导致娘娘反应如此强烈,引起滑胎。 若是这药量一直给得很少,慢慢浸入娘娘身体里的话, 娘娘根本就不会发现,只是这腹中皇嗣会慢慢死在胎里,到时候大人孩子都会保不住。” 江云娆泛着酸意的眸眶虚了虚,里面泪光闪烁,将嘴唇都给咬出了血: “意思就是,倘若我这次没有发现的话,那孩子胎死腹中,我也不会知道!” 裴琰身子猛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厉声道:“解药呢!” 李文年在心底直呼想要辞官了,这活儿真的不好干啊, 怪不得从前专门照顾魏皇后的刘太医要突然失踪,定是悄悄逃走了。 不过他神思凝迟了一下,当年刘太医有段时间好似是在找自己埋怨, 说皇后娘娘肚子里的胎有些不对劲,越到后面越没有胎动,很是奇怪,一直没有找到原因。 他思及此处眉心皱了皱,怎么症状有点相似呢? 裴琰呵斥道:“李文年,朕问你话呢!” 李文年身子一抖:“回皇上的话,臣拉着太医院正在找法子解决,还请给臣一点时间。” 裴琰攥着江云娆冰凉的手,看着她又开始昏昏欲睡的样子,幽沉的黑眸腾着滔天的戾气: “朕再给你两日时间,若是再没有解药出来,你自己提头来见!” 裴琰陪着江云娆,一直守到了半夜她才苏醒过来,神色有些恍惚,她喃喃的道: “裴琰,我真的好累。” 她的确是累了,这深宫里的算计,从来都是防不胜防的。 裴琰眸底忍着痛意,眉头低沉: “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也是朕太操之过急了,将你推至风口浪尖,又被人盯上了。” 江云娆提着一口气,转头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裴琰低沉的语声缓缓传来: “你如今没有强大母族,加上脱籍,没有贵族身份加持与母族力量维护,是朕让你身后空无一人了。 所以朕便借着此次匈奴和谈一事,欲册封你为大周匈奴和谈使, 再将你的位份抬为皇贵妃,作为两国关系的纽带一般的存在,如此身份便是真的不同了。 只是没想到,朕忙着对外的时候,依旧没注意到眼下的奸险小人。” 江云娆是有些吃惊的,裴琰的思维竟是如此的超前, 竟然知道利用‘代言人’的公众力来做自己的声势,继而让自己在整个大周成为有影响力的人物,从后宫走向前朝,参与两国事务。 她轻轻靠在裴琰的肩头,热泪挂在眼眶上: “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也已经很努力的想要与你并肩在一起了。 可是真的好难,好难,有些事情,总是防不胜防。” 裴琰的爱意她是知道的,为了让自己可以稳稳的与他站在一起,他不曾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裴琰吻了吻她的额头,声色低沉:“云娆,是朕没有护好你。” 二人十指相扣,蜷缩的身影落在昏暗的宫灯下,二人此刻只想护好自己的小家,和那个早已取好名字,叫做裴昀的孩子。 整个大周皇宫,这两日都被笼罩在贵妃中毒,皇帝大肆搜查的阴云里。 李文年带着整个太医院在研究解毒的办法,一日过去没有任何结果。 凤仪宫那边很是关注禧云宫的一切情况,魏婉莹还日日前来探望江云娆, 瞧着很是憔悴的样子,宫里都传,皇后带着大皇子为贵妃祈福,劳累了身子。 皇后不计前嫌,对贵妃是真的好,算是挽回了一些名声。 魏婉莹看着李文年,启声问道:“解药研制出来了吗?” 李文年则是缓缓摇头:“回皇后娘娘的话,还没有,还在测算药材的剂量。” 魏婉莹笑了笑,转身便离去了,步伐格外的悠然轻松,最好是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婵娟扶着魏婉莹慢慢在宫墙之下走着,突然问道: “皇后娘娘,您觉不觉得云懿贵妃此次的症状,跟皇后娘娘生之前的那段时间有些相似,就是娘娘您的症状没那么严重。” 魏婉莹听闻,面色饶是一凝,渐渐清冷下来: “你这么一说,本宫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些相似。 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胎动渐渐消失,肚子里的孩子渐渐失去活力,但是本宫自己的身子却是没有多少大碍,只有有些乏力罢了。” 不时,她的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缓。走着走着,手掌就扶住了宫墙: “难道,本宫的孩子不是平白无故没的,是被人暗算的?” 婵娟神色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娘娘怀着皇嗣那段时间,咱们已经非常小心了,按理说孩子不会拿出来就是死的。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娘娘是被人下了毒,且不是从口中入的,跟那云懿贵妃的一样。” 魏婉莹眼神尖锐起来,被恨意覆满: “好歹毒的心,到底是谁,是谁害死了我那一出生,连这个世间都没看过一眼的孩子!” 这一日后,魏皇后也生了一场病,说是染了风寒,很是严重的样子。 而禧云宫这边,局势再次紧张了起来,江云娆的情况愈发糟糕了。 再找不到解药,按照李文年的说法,只能强行下药将孩子拿出来,保住大人的命了。 江云娆睡得迷迷瞪瞪的,只听见昏迷中,说是匈奴公主来了一趟,可是她又没有力气起身来说话。 拓跋朔兰见江云娆一直没有苏醒的样子,便对身旁的匈奴侍卫道: “走吧,贵妃情况不见好,咱们先不来打扰。” 那匈奴侍卫满脸的络腮胡,只到两肩的碎发,将面容遮了一大半。 那身形修长精瘦,自进入这屋子开始,眼珠子便是一直落到江云娆身上的。 那双勾着的眼睛,一直燃着不小的怒火与着急,他眉心紧皱起来。 匈奴侍卫转身离开的时候悄悄从袖口里掉落一张纸页出来,便静悄悄的离开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 夜里的时候,有两个太医从地上发现了那张纸页。 王太医将这东西交给了院使李文年,惊喜的问道:“李大人,你好久将药方子给写出来的?” 李文年连忙走过来将药方子拿过去看了起来:“我没写啊,你在哪里看见的?” 王太医指了指地上:“这里。” 李文年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药材与剂量,眼睛瞪了瞪: “王太医,咱们这几日一直在反复测算每一味药材的剂量,总是拿捏不准。 你看,这上面的大部分药材,都是咱们已经确认可行的药材,再看看这些详细的剂量,难道是有人故意将药方子扔在这地方的?” 王太医松下半口气: “哎呀,别猜测了李大人,赶紧去熬药吧,再晚一点,咱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禧云宫与天元宫距离隔得非常之近,眨眼的功夫,裴琰已经坐到了病床前。 李文年将汤药端了过来: “皇上,臣昨日对自己的药方仅有三分把握,此刻,却有八九分把握了。若是再不成,微臣便只能以死谢罪了。” 裴琰将汤药端着过来,只觉手腕都在发抖,他黑眸紧盯江云娆眯了眯。 时间上也来不及了,只能扶着江云娆开始灌药。 这一夜,禧云宫中极为动荡,要么,这一碗药下去,贵妃与皇嗣都没保住,要么皆大欢喜。 裴琰灌江云娆喝药的时候,李文年与其余太医的腿都在抖,生死就在此一线了。 这一夜宫中也极为不安宁,归冥将整个皇宫都给掀开了搜查, 就连当初江云娆自己居住的瑶华殿都没放过,也正因如此,查出了奇怪的东西。 裴琰手里拿着一枚扳指,又看了看从万嫔宫中搜出来的菜谱,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胸腔里滔天的怒火险些压不住,他咬着牙:“都退下。” 那扳指是鹤兰因从前最宝贝的一块玉造的,居然出现在了瑶华殿里。 而那菜谱的扉页之上,印着鹤府藏书楼的红色章印。 裴琰曾听江云娆说过,说万茵茵手里的那本菜谱,就是江云娆送的。 裴琰侧眸看着尚是在昏迷中的江云娆,心中暗流搅动,饱满的一颗心脏里,似被重拳击中一般。 没有一滴血,全是内伤。他格外的沉默,帝王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幽冷。 次日,归冥从沈昭昭宫里搜出了一张药方,似是来自苗药的一种。 他急忙送往了天元宫,拉着大理寺与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聚集在了正殿里。 沈昭昭挠挠自己的头,大清早的从凤仪宫请安回来后,便一直在睡回笼觉,睡着睡着又被那些禁卫军给吵醒了。 最近禁卫军正在严查整个皇宫,她地处偏僻,是今日清晨才查到她那里的。 昨日魏皇后依旧病着,她想着自己也要去匈奴公主面前套套近乎, 便将那拓跋朔兰请到自己宫中,听了一会儿小曲儿,将人一直留着直到夜里才走。 拓跋朔兰一直说,云懿贵妃病着,这个时候在宫里饮酒作乐怕是不好。 身边的小宫女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沈嫔娘娘,不好了,禁卫军又来了!” 沈昭昭没好气的骂道:“真是烦死了,有完没完啊!” 未及她反应,整个人是被禁卫军里的侍卫从床上直接给拖拽下来的。 沈昭昭吼道:“你们什么东西,好大的胆子,赶紧放开本宫!” 那些禁卫军里的侍卫一言不发,将沈昭昭拖着就走,直奔天元宫。 沈昭昭被扔在天元宫的正殿里,两眼怔怔的看了看四周,已经站了好些官员,她有些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皇上……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裴琰将手里的药方子扔在她面前:“贵妃中毒,在你的宫中搜出来了毒药的药方。” 沈昭昭跪在地上,猛地直起了身子:“皇上冤枉啊,臣妾什么都不清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裴琰冷声道: “你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已在严刑拷打中招认,说你从前宫里有个叫做兰嬷嬷的,是苗疆人,最是擅长制药。 方才太医已经看过这张药方,正是苗药里的一种。 好阴毒的法子,想让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死得悄无声息!沈嫔,蛇毒一案,朕已经容忍过你一次了!” 前有蛇毒,后有这苗毒。沈昭昭即便是长了一百张嘴,也无法说清楚了。 沈昭昭哭得声嘶力竭,拉着裴琰的龙袍下摆: “臣妾这一次真的是冤枉的,臣妾要见自己的父亲,皇上快让臣妾的父亲进宫!” 她这几日,日子还算太平,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审问与栽赃,让她无法思考,现在只能求助沈家人。 裴琰垂眸,眼神阴狠起来: “你以为你父亲是你的免死金牌吗? 沈昭昭,朕一开始就说过,这一次犯到朕手里,是天王老子都得把命留下。” 他一脚踢开了人,冷漠的走到了龙椅上坐了下来。 沈昭昭云鬓散乱,双腿跪着向前道,依旧是沈家大小姐骄横的样子: “云懿贵妃和皇嗣又没怎么样,不是都说了已经渡过险境了吗,怎么皇上还是揪着不放啊! 她什么身份,臣妾是什么身份?臣妾家里,可是帮大周稳住西境的第一大功臣,皇上凭什么这么做!” 那方砚台,毫无预料的就砸了下来,砚台的边角砸中了沈昭昭的额头,鲜血直流了下来。 裴琰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沈昭昭,你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朕都记在沈家的头上!” 沈昭昭惊呼了一声,看着地板上全都是血滴,吼道: “皇上不认沈家,难道还不认明华皇贵妃了吗?皇上的母妃,是臣妾的姑母,皇上要屠杀手足吗!” 大理寺少卿吴岳山道: “皇上,经大理寺与太医院两方查证,贵妃娘娘所中的毒,就是从沈嫔娘娘宫中搜出来的药方子调制而成的苗毒,此乃物证; 沈嫔娘娘宫中宫女太监也招人,曾经伺候沈嫔娘娘的贴身么嬷嬷便是苗人, 从身份到所制成的毒药,微臣以为,对贵妃娘娘与腹中皇嗣下手的便是沈嫔。” 第四百一十七章 沈家下狱,二次地震 归冥再次带人从殿外走来,禀报道: “皇上,从沈嫔娘娘寝殿附近捡到一些纸扎的小人,上面写着污秽诅咒之词,用一些苗疆诅咒的方式在对贵妃进行诅咒。” 沈昭昭额前发丝散乱,听闻此话,瞳孔猛地一震。 她的确是没有下毒,可是这从前跟兰嬷嬷学的苗疆诅咒人的法子,自己是学了一些。 她看不惯江云娆,便在宫里做了纸扎小人,偷掉江云娆的气数,然后去烧掉。 但是在搜宫以前,她明明就扔了,已经很仔细的销毁了,怎么还有呢?不对,有人在背后暗算她!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臣妾没对云懿贵妃下毒,真的没有!这些纸扎小人臣妾明明就……” 沈昭昭此刻百口莫辩,不知道还能为自己解释些什么。 裴琰幽沉冷戾的眸光,从龙台之上扫了下来,寒声低沉:“吴岳山,按律处置。” 吴岳山试探的问道:“皇上,这……要不要通知一下沈大人呀?” 裴琰眼神阴狠起来:“朕说过,按律处置!” 吴岳山心中犹疑起来,但是皇帝已经说过两次了,他不可能再去问第三次。 按照大周律法,光是谋害皇嗣这一条,沈嫔肯定是死罪,沈家三族肯定也是逃不过了。 一夕之间,裴琰下令将沈昭昭打入死牢,禁卫军将沈家也抄了家,所有族人全都押解至死牢中。 沈家,在大周的地位是极其特殊的。 沈氏虽不是世家,但半商半政,其族里还出了一位皇贵妃,乃是皇帝生母。 如此地位的沈家,皇帝处置起来的时候,竟然毫不手软。 更甚,裴琰此举,令天下人有些议论纷纷。 大周首富沈氏,为西境出钱出力,没想到皇帝竟是这般无情,说抄家就抄家,以后哪个家族还给他卖命? 满朝文武纷纷上奏,说对沈家从轻处置,裴琰并未听进去。 蛇毒一案,就让江云娆受了不小的委屈,倘若再次因为这些家族力量而放过,那他以后要如何面对江云娆,和他们的孩子? 裴琰这一次,一硬到底了。 内阁大臣纷纷跪在殿外,为沈家求情,况且沈家有花不完的银子,驱动这些同僚为他们说话也不算难事。 “皇上,云懿贵妃是受了谋算不错,但沈家也为大周立下了不世之功。 西境与西戎国的战役时好时坏,您真的要将沈家给打入大牢吗?” “是啊皇上,云懿贵妃前身犯下诸多罪行,您对江家只是流放,对贵妃一步一步捧上了高位, 而对沈家这般无情,实非明君所为啊!” “求皇上宽恕沈家!” 皇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为了云懿贵妃大动干戈了,每一次都引起满朝文武的风浪来。 江云娆才在匈奴一事上累积的好名声,又开始渐渐他坍塌下去。 因没有强大的母族抵靠,世家中人,高门贵族,想的第一件事,便是舍去江云娆的利益,成就那些大族贵女的利益。 仿佛这些人天生就觉得,贵族的命是命,而普通人的命,便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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