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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家女郎的。若巨源是昔日的巨源,他想娶赵五娘无妨……但他到底才华出众,一旦显露人前,必然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暮晚摇沉默半天。 她忽然低声:“立场不同,也未必不能结成姻亲。” 言尚心中一动,偏头看向她。 她盯着他,格外认真的:“只要有一往无前的决心,有牺牲的决心,两个人真心喜欢,还是有办法走到一起的。立场是可以调节可以迂回的,只要自己真的喜欢这个人,自然会义无反顾地走向他。” 言尚脸微烫。 他想说什么,但到底只是笑了笑,奖励她一般的,倒了一盏酒,递到了她眼皮下。 暮晚摇眸子弯起,毫不犹豫地接受言尚的敬酒,仰头一饮而尽。 有言尚看着,她婚后饮酒不多,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如此才更显得每次的吃酒机会很珍贵。 酒液香甜,郎君的害羞也香甜。这些都让她脑子晕了,她想要更多的。 暮晚摇抓着言尚的衣袖,好听的话儿就不要钱一般地流向他:“我十八岁时就喜欢你了!还在岭南时我就喜欢你了!” 言尚笑,温声:“我知道。” 暮晚摇挑眉,言尚低头:“我那时就知道你喜欢我。你若有若无地勾我时,我心里是有感觉的。只是你那时姿调太高,我根本瞻仰不得。后来、后来……我觉得你的喜欢很不值钱,就算了。” 暮晚摇顿时反驳:“我的喜欢怎么就不值钱了?” 言尚想了想,说:“因为你那时候喜欢我,我觉得和喜欢一只小猫、一只小狗没区别。你就是看我好玩,喜欢逗我而已。因为你那时太压抑,初入政坛又什么都不懂,总被人算计。你需要给自己的生活找点乐子,恰好你觉得我好玩,就来逗我。 “但你其实并不想负责。我刚到长安的时候没去找你,我觉得,你私下应该都是松了一口气的。” 暮晚摇抿唇。 她以前的绝情,她确实无话可说。只是言尚说的他自己多无辜一般,就让她不高兴。 暮晚摇反驳:“你又如何简单了?你不也一样。那时你和我说话,经常说着说着就没话了。不正是因为你心虚么?我喜欢逗你怎么了,你那般性情,不就是等着我撩拨么?我看我亲你的时候,你明明张嘴了……” 言尚一下子捂她的嘴,他脸红啐她:“我那时只有十七岁,我什么也不懂……” 暮晚摇拉下他的手,眼眸圆溜溜,又像猫儿一样妩媚:“什么也不懂你也张嘴了。你分明对我就是有好感,就是一直不敢承认。我敢说,如果我当时要睡你,你也半推半就应了。” 言尚恼:“胡说!我绝不会那般的。” 暮晚摇还要反驳,但是忽一顿,觉得这是在干什么,像是要翻旧账和他吵架一般。而争的还是谁先喜欢谁这种问题。 暮晚摇不禁失笑,将头抵在他颈上,她娇媚笑道:“好啦,随便你说,反正我心里知道你有多好推倒就行。” 言尚脸颊滚烫,他侧过脸,低头无奈看她:“以后这种话,我们私下说就好。不要让外人听到了罢?” 暮晚摇偷偷地去拿桌上的酒盏,漫不经心道:“不。” 言尚:“……” 他没说话,却伸手按在了暮晚摇手上,制止了她继续喝酒。暮晚摇从他手中夺酒壶,他却不给她。 他平时对她总是随随便便,很少有忤逆她的时候,只有这个时候,言尚态度坚定地不给她酒,暮晚摇急得眼红。 她娇斥:“你欺负我!” 言尚低声:“什么叫‘欺负你’?你晚上在宫宴上必然背着我喝了许多酒,我说什么了?宫宴喝了那么多也罢,回来后怎么还要喝酒?喝酒伤身,你不知道么?胃痛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让谁伤心。” 暮晚摇仰脸,赌气道:“我之前说错了,和你成婚一点也不好。你对我管东管西,我去哪里都要跟你汇报,你让我不自由了。” 言尚轻声:“婚姻本来就不是自由的。就是你这么说,今晚也不能再给你喝酒了。” 暮晚摇见从他手里夺不走酒,坑蒙拐骗他都不肯,她只好生气地松了手。她板过脸,不想理会他了。 言尚见她这样,迟疑一下,俯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暮晚摇眼皮上掀,硬邦邦道:“干什么?亲一亲就好了么?我就是如此好打发?” 言尚:“我剥果子给你吃?” 暮晚摇侧过脸看他,见他低着头又开始剥果子。 她看着他侧脸如玉,洁白一身,怔怔地看久了,心中那点儿赌气就散了,同时心尖如被羽毛扫过,轻轻一荡。 暮晚摇托着腮问他:“言二哥哥,你困么?” 言尚想了下:“还好。” 他叹道:“烟火吵得厉害,明日早上还要参加大宴。今晚是睡不好了的。” 他一顿,偏头看她:“你困了么?那你去睡吧。嗯……是不是要我陪你一起?” 暮晚摇:“榆木脑袋。” 言尚侧头:“我又怎么了?” 暮晚摇重复一遍:“言二哥哥,你想睡觉么?” 言尚盯着她的眼睛片刻,突然了悟了她真正的意思。他一下子脸热,不太好意思地侧过了头,不看她漂亮的勾人眼睛。 他喉结轻轻一滚,因二人各自忙碌,确实很久没有…… 言尚低声:“什么意思。” 暮晚摇眼尾勾笑,他不好意思,她偏要凑过来,浓长的睫毛擦过他的脸,感觉他的脸更红,睫毛也开始颤抖。 他搭在案上的手臂紧绷,整个人都开始硬如石头了。 暮晚摇偏爱他这般诚实的反应,她笑:“什么‘什么意思’?就是睡啊。你能折腾一晚上么?” 言尚脸红,却又忍不住笑:“我不知道。” 暮晚摇心荡如醉,喃声:“傻哥哥,这时候说什么‘不知道’,你应该说你能行。” 他转过脸来看她,暮晚摇对他眨眨眼睛。 他眼睛弯了一下,伸手来托住她的脸,低头亲她。暮晚摇闭上眼,享受他这般温情的亲吻。而又突然的,她感觉到鼻尖凉凉的,不禁睁开眼。 暮晚摇:“下雪了。” 言尚俯眼笑:“嗯。” 二人坐在堂下,暮晚摇挽着言尚的手臂,他低头来亲她,她又笑嘻嘻地拉着他一起看雪,不让他亲。他心中无奈,却到底一笑,接受了她的新想法。 ----- 瑞雪兆丰年,夫妻二人共坐庑廊下看雪。 天地间银白漫漫,素白飘逸。 暮晚摇若有所思道:“我希望我十八岁时就喜欢的郎君,以后年年月月陪着我,岁岁如今朝。” 言尚低声:“即使他很不好?” 暮晚摇:“他是最好的。” 暮晚摇很快又不满:“我都说了,你为什么不说几句好听的话?” 言尚叹笑一下,他仰望着天上的雪,眸子黑夜一般,又清如湖水。 他如她所愿,缓缓开口:“摇摇,我们毕生都在理智和情感之间艰难选择,互相平衡。有人是理智赢了,我是情感赢了。谁也不能说自己选对了,唯求一个不悔而已。 “我十七岁时就悄然心动的女郎,是我一生的挚爱。在我心里,我早就想娶她了。” 他侧头,温柔看她:“认识你,我不后悔。” 暮晚摇看他,她沉浸在他编织的梦中,眼睛里的情感跃跃欲试,总是浓烈而张扬。言尚爱极她这般,便看着她出神。 暮晚摇抱紧他手臂,轻声:“我也不后悔。” 言尚微笑,他不再开口,而是抱紧她,问她需不需要大氅。他的妻子摇头,只埋入他怀中,说在他怀里就很温暖——这是他的妻子啊。 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与他同去同归的妻子呀。 言尚心中一派宁静温馨,低头在暮晚摇的发顶亲一下。他们依然看着天地间的雪花飞扬,烟火声淡了,但雪光罩天,鹅毛一般包裹整片世界。 在二人的凝望中,新的一年,到来了。 ----- 新的一年到来,万物复苏,春闱也随之到来。 言尚主持这一年的科举,同时间,言家一家人告别他们,要离开长安,返回岭南。 太子那边没有动静,秦王这边,熬过了一冬,在南阳姜氏一族的官位纷纷要被撤掉时,终于忍不住了。 第143章 言家大郎一家与言父要回岭南, 言三郎则是趁着韦树出使归来、朝廷开辟与西域的商路的机会,打算去河西等地看看机遇。言家有二郎一人做官、出门好办事就好, 言三郎不打算走二哥的老路。 三郎夫人劝不住自己夫君,便也只好领着儿女跟随言家其他人回岭南。 他们只将言晓舟拜托给言尚, 留在长安。原因不言而喻, 正是为了给言晓舟找个好夫家。 言尚已从暮晚摇那里得知自家妹妹与杨三郎的纠葛,也是心中震惊兼纠结,不知该如何与妹妹谈此事。因言晓舟格外乖巧,平日从不表现出来此方面的纠结, 再者杨三郎那边也定了亲……言尚只好拘着妹妹, 与暮晚摇商量等言晓舟忘了三郎再谈婚事。 暮晚摇对此自然同意。 她和言尚如今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女郎, 不提她自己从不缺钱, 就清廉如言尚,他做官做到今日这一步,再不贪, 都不可能缺钱。何况暮晚摇悄悄疑心, 杨嗣之所以对言尚妹妹感兴趣, 是因为自己昔日总和杨嗣私下对言尚嘀嘀咕咕,交流二人对异性的审美。 可能是她多次夸言尚, 才让杨嗣格外想要一个言尚这样性情的女郎。 言晓舟多无辜。 于是, 暮晚摇尽心当好一个嫂嫂,务必要让妹妹在长安住得舒服。 这便又产生一个问题——言家人都要离开了,言晓舟是住在哥哥嫂嫂的公主府上呢,还是独自一人住在公主府的隔壁;如今公主府隔壁那府邸, 言尚又不住,空荡荡的那么大的院子,到底该不该卖。 言尚是觉得没必要多花一分钱,养着一个空院子,妹妹住在自己家就是。 暮晚摇无所谓。 言父迟疑一下,说:“院子还是留下吧。” 他看眼二郎不解的目光,和公主无谓的目光,犹豫一下才说:“若是你二人生了矛盾,吵了架,留着这府邸,二郎也有个去处。” 言尚一怔,然后登地脸热,好气又好笑。阿父说的,似乎是他和暮晚摇吵了架,暮晚摇就会将他赶出门,不让他回家一样。然而虽然暮晚摇是个脾气大的公主,暮晚摇对他却从不会那样。 果真,言父不说还好,一说这事,暮晚摇目光就凝住了。 暮晚摇抓住言尚的手臂,立刻对院落有了安排:“卖掉!必须卖掉!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与言二哥哥吵得再厉害,我都绝不会允许言二哥哥和我分床睡的。” 言父:“……总有不便的时候。” 暮晚摇:“没有不便的时候!” 她威胁言尚:“我们吵架没关系,但我死都不会让你和我分床的。” 只要不分床,那问题往往睡一觉就能解决一半,多睡几次就能彻底解决。她如今发现,男女之间的问题,肌肤上、身体上的接触格外重要。她与言尚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一旦两人有了身体接触,彼此的态度都会因此有缓和。 而态度缓和了,才有心情去交流。 两个人喜欢对方,是一定会想碰对方的身体的。若是言尚和她分床分习惯了,根本不想碰她,对她毫无渴望,那他们之间才是真的出问题。 言尚因为暮晚摇斩钉截铁的话而赧然。虽然把院子卖了也是他的意思,但是他和暮晚摇显然想的不是同一个原因。他轻轻推了推暮晚摇,示意她不要在外人面前与他太亲昵。 暮晚摇挑眉:你阿父你都觉得是外人? 言尚轻轻咳嗽一声。 言父见小夫妻如此眉来眼去,不禁莞尔,也不对府邸的去留多发表意见了。 他初时来长安,忧心忡忡,既怕二郎是为了升官,才去尚公主;又怕二郎是被公主强取豪夺,被迫尚了公主。 他此人常年怯懦,对许多事不敢多问不敢发表意见,但唯独子女一辈子的大事,他少不得在心里祈祷亡妻保佑自己平安后,鼓起勇气管一管。 他厚着脸皮在长安住了半年,住在公主府的隔壁,想看一看二郎与公主的日常相处。若是二郎是被逼迫的,他哪怕这一次带着孩子们逃往海外,也不让孩子受委屈。而看了半年,他也看出来了,自家二郎与这位骄矜的公主殿下实则是真的如言尚自己所说,情投意合。 公主殿下何其骄横一女郎,每回与自家二郎在一起,都会不自觉地目光追随,不自觉地暴露出她对言二势在必得的那份心。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诉所有人——言尚是我的,是我的所有物,是我的专属品。 我的我的我的! 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他! 儿媳如此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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