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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多问娘子了。只是我想告诉你,你的主人是一位公主。通常情况下,你的主人地位在整个大魏已经足够高了,她应当能帮你解决你的麻烦。” 春华一怔,连忙向言尚道谢。 说完这事,言尚却还不走。春华奇怪地看他,见这位朗朗如清风明月的言二郎,竟会露出有些尴尬为难的神情。 春华饶有趣味地盯着他。 看言尚挣扎半晌后,说:“一月时间已到,我本该如我之前答应殿下的那样,将我一月的俸禄给殿下。” 躲在后面偷听的暮晚摇才在心里琢磨春华是做了什么事,听到言尚这个话,她就恍然大悟:是哦,言尚答应过她给出他自己的俸禄,因为她把隔壁的房舍租给他住。 因为暮晚摇从来不缺钱,也从来不把房子当回事,暮晚摇都忘了这事了。 但是听言尚这意思……他不想给? 暮晚摇长眉扬起,心想反了他了。不过她又暗自提醒自己,日后记得要吩咐春华,以后每月言尚的俸禄,要交到自己手里亲自过目。 不然言尚有没有给她租资,她都不知道。她会糊里糊涂地就让他住她的房子,还给他院子里的仆从月钱……丹阳公主就算不缺钱,也不傻啊? 外面春华问出暮晚摇的心声:“郎君是不愿给租资么?” 言尚连忙:“绝无此意!是我最近手头有些紧,钱财忙于旁的事……请多给我一旬时间,我必将钱给出。” 春华想想,觉得这不是大事,自己可以替他先付了,就点了头。 却不知道后面的暮晚摇气得跺脚,简直想冲出去推开春华自己指着言尚鼻子骂:凭什么拖啊?为什么拖啊? 春华就是太好说话了……连原因都不问一下。 春华怎么就不想一想……也许言尚是拿钱去嫖妓了呢?这、这……玩女人比租资更重要么? 而言尚此时,居然踟蹰一下,又问春华:“……娘子可否借我一点钱?” 春华:“……” 暮晚摇:“……” 春华大约终于听到她家公主那即将崩溃的心声,多问了一句:“郎君,我知道在长安生活不易,但我家殿下连你的房舍问题都为你解决了,你的每月俸禄即便不够,那也有其他钱财入账才是。 “你是探花郎,长安宴请你、与你攀交情的人家必然不少。即便是面子功夫,他们都会赠你钱财。为何如此,你还缺钱啊?你到底将钱用在哪里?” 春华严肃道:“二郎,你若想在长安长期生活,该有个规划才是。我看郎君也不是挥金如土的人,为什么这般不擅管理钱财?” 言尚被说得羞愧。 他只道:“不瞒娘子,其实我家三弟擅长管理财务,家里每月都会寄钱来,我寻常也不是很缺钱……只是最近在忙一件事,钱财才断了。待我忙完此事,就能将钱续上了。 “但娘子教育的是。日后我会注意这方面的。” 春华便答应借钱给他了。 把屏风后偷听的暮晚摇气得想吐血:……为什么不问一问他忙的事是什么? 是不是嫖妓啊? 暮晚摇是强撑着自己公主的体面,没有冲出去质问言尚。但是她真的被言尚和春华二人气得不轻——一个脾气好就算了,两个脾气好的人凑到一起了。 ----- 春华将言尚送出去后,回来见暮晚摇。 暮晚摇重新换回了自己的华裳,坐着喝茶平复自己的心情。 只是坐在美人榻上的公主殿下华裳曳地,满面寒霜,她一杯杯喝茶时,伺候在公主旁边的侍女向春华使眼色,示意公主不高兴,不要来招惹。 春华硬着头皮过来,暮晚摇瞥向她,忽然问:“是不是被哪个位高权重的人睡了?” 春华一惊,脸色煞白,噗通就跪了下去。 她结巴:“殿下怎么、怎么知道……” 暮晚摇扯嘴角:“你那副表情,也就言尚那种不关心情爱的人看不出来你的问题在哪里。他看不出来,难道我看不出来?” 春华跪坐在地,浑身发软,她唇角颤抖,想哀求公主,却不知从何说起…… 暮晚摇看她这样,无语半晌,道:“你到底怕什么?就如言二所说,我好歹是公主。你一个侍女而已,又不是什么天仙国色,谁会为了你非要挑衅我啊? “起来吧。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去吧。没人能从我这里要走你。” 她都懒得问睡春华的男人是谁。 因为左右不过就那几个而已。 而暮晚摇不管再如何,都是一个公主。春华到底只是一个侍女,不想给公主添麻烦。 然而春华不懂,其实在长安,暮晚摇说是过得不如意,但能让她不如意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除非春华被她父皇看上了,不然任何人看上春华,只要暮晚摇不愿意,就没人能逼迫。 而暮晚摇的父皇嘛……暮晚摇满怀恶意地想,听说父皇现在都有癔症了,他哪有心情出宫睡女人? 不过想到自己的父皇,暮晚摇就想到自己好像好几天没有进宫请安了。她收拾一下心情,临时决定进宫一趟,去皇帝面前表表孝心。 面子功夫而已。 但皇子皇女都不能忘了这面子功夫。 而当夜暮晚摇突然进宫向皇帝请安,让皇帝惊喜了一把。 偌大皇宫,现在皇帝独居一宫,不召见任何人。大约是身体不好,他也不要后宫女人来伺候。 皇帝孤零零了很久,幼女进宫来陪他吃顿晚膳,他竟然高兴十分,多吃了半碗羹,让贴身黄门感激公主。 那内宦送暮晚摇出宫时,因激动皇帝多吃了饭,忍不住与公主絮絮叨叨:“自从先后过世后,陛下身体就不好。陛下没有精神,刚开始的时候整日看着先后的画像发呆……好在殿下现在回长安了,该多进宫陪陪陛下才是。” 暮晚摇实在忍不住了,怼一句:“母后不是和他互相折磨,棋输一筹给死的么?还有他见到我高兴什么?他不是一直希望我老死在乌蛮不要回来么?” 内宦一怔,然后盯着这位丹阳公主。 内宦轻声:“殿下似乎在怪陛下?如今几位皇子公主中,陛下其实最喜欢……” 暮晚摇硬邦邦地说一句:“反正他和母后都只爱我二哥,我二哥没了,他们难受得要死。我嫁去乌蛮,他们没一个人不忍心。” 内宦为皇帝解释:“那是因为……” 暮晚摇烦了,她打断:“行了我知道了。是因为政治选择嘛,他要平天下避免边关战乱,我母后要稳李家在长安的地位……我已经知道了!既然父皇身体不好,你就赶紧回去伺候着吧,别出来送我了。” 她语气冲,一开始还只是冷着脸,后来胸脯都因委屈而起伏。 暮晚摇别目看身畔,她身后只有仆从,身畔空无一人。而她再抬头,看到星河烂烂,皇宫幽深。她身在其中,如此渺茫,不知归处。 暮晚摇露出几分迷惘的无措的神情来,回过神时,看向旁边的内宦。内宦看到这位公主脸上那种空茫的神情,心中不禁酸楚,却也无法多说什么。 帝王家的亲情,从来不是家事,而是国事。丹阳公主只是运气不好,她是被牺牲的那枚棋子而已…… 内宦站在丹墀上,看着那位公主上了辇,在一排排通红灯笼的照映下向宫外去了。 而公主再一次想起来进宫看陛下,又不知道得多久以后了。 ----- 暮晚摇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她在宫中有些不开心,但只过了一晚,第二天就忘了,依然自如地跟在太子身边。 太子和秦王之间很有意思。一方面秦王背后的势力强,本应能压住太子;但是太子的心思重,哪怕身后支持太子的世家没有秦王多,太子目前也稳稳压秦王一头。 这日,暮晚摇和几个大臣要谈政务。原本按照习惯,通常他们要么约在公主府或某个大臣家中,要么直接去北里。 暮晚摇换上一身男儿装,已经做好和众人一起去北里了。谁知道骑马到半截,几个男人临时决定去西市。 他们小心劝说公主:“最近听说西市那边酒肆里的胡女来了好几个漂亮的,不用给钱就能看跳舞看唱歌。听说坐在堂中吃酒,每买一坛酒,就有一个胡女来服侍……当然,殿下肯定不在乎什么胡女。不过殿下应该也没见过,一起去见识一下何妨?” 暮晚摇听他们的话,突然想起来隔壁说言尚最近常去西市,而她又在心里嘀咕半天他去那里干什么。 暮晚摇心中一动,点了头:“那就去西市,我也想见识一下胡女是有多风情万种,让你们迷成这样。” 男人们尴尬。 好在大魏民风开放,他们只尴尬了一下,就热情地讨论开了,暮晚摇也没表现出厌烦不想听的态度。公主这般识趣,让几位大臣轻松了很多。 毕竟和女郎共事总是不便……如果这个女郎放得开一些,大家都会自如些。 暮晚摇与他们一起去了一家酒肆,见识那些漂亮的胡女。大约是有她在场,几个郎君便只是单纯欣赏。不过暮晚摇很快觉得没什么意思,胡女坦胸露腹的舞蹈,她只脸红了一下,就觉得也没什么太厉害的。 他们跳的舞也就是热情奔放一些,其实有什么难的。 一点高难度的动作都没有。 只是扭扭腰、抬抬腿而已……暮晚摇自己都能行啊。 暮晚摇看那群男人喜欢得不行,她自己百无聊赖,喝了两盏酒没意思后,她便起身出去了。 暮晚摇到楼下柜台边,让身边同样穿男装的侍女去传了几句话后,她就跟随店家去了后院。 暮晚摇这才问起店家:“我的侍女说。你们这家店之前招待过言尚?真的是他?没有认错?” 店家赔笑:“这位女郎,如你的侍女描述的那般长相,断无认错的可能。俊一些的郎君,本就引人注意。他若常常来我店中,就是无所事事,大家也会多关注一眼。如何能认错?” 暮晚摇点了头。 她身后的侍女就给了店家一锭银子。 店家惊喜,要藏起银子时,暮晚摇笑吟吟:“不过他是一个人来这里么?” 店家看着暮晚摇:“女郎和他什么关系?抱歉,即便女郎给钱给大方,但我们也不应泄露客人行踪。” 暮晚摇闲闲道:“我是他情人。” 跟在公主身后的侍女和侍卫齐齐看向公主:“……” 看暮晚摇心不在焉地编谎,面不改色,让身后人佩服不已:“我疑心他背着我勾引其他女人,所以来查一查。” 店家一愣,再盯着暮晚摇看半天,就有些了然了。他失笑:“娘子你多心了吧?就你这般长相,谁会背着你和其他女人来往?” 暮晚摇敷衍地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眼睛仍紧盯着店家。 眼看这位女郎固执至极,非要弄清楚此事,店家为难半天,在暮晚摇让人又多给了一锭银子后,店家屈服了。 他低声:“娘子且跟我来。” ----- 傍晚时候,西市很快就要关坊了。暮晚摇跟随店家在西市穿梭,已经看到很多铺子收了摊,开始关门。 店家领暮晚摇进了一家铺子,向里面招呼一声:“韩老七,有客人来!” 铺子里大嗓门响起:“什么客人?都要打烊了还要干什么?想买马雇人,平日趁早!” 暮晚摇怔愣,她这般雍容华贵,即便穿着普通男儿装也掩不住她的国色天香。她和这个黑漆漆的铺子完全不配,站在这里,看到四处油烟,四处火星烧过的痕迹……暮晚摇立在这里一会儿,都觉得脏兮兮的烟往自己身上扑了。 她有些受不了地后退,站在门口不愿进去,有些茫然。 她话开始迟疑了:“……言二来这里找女人?不可能吧……” 言尚不像是不讲究成这样的人啊。 领暮晚摇过来的店家正要解释,铺子里帘子一掀,一个五大三粗、脸上一道疤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如大山一般走出,嘴里骂骂咧咧,脸上尽写着不耐烦,似在嘀咕都要打烊了,怎么还有客人。 然而这个男人一抬头,看到立在铺子门口的人。 那女郎穿着男装,却如明珠一般熠熠生辉。 男人脸色一下子好了很多,声音都放轻了,唯恐吓着这般美人:“娘、娘子,这位娘子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恐怕没有娘子想要的东西。” 暮晚摇问:“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领路店家解释:“这里是整个西市最大的卖马、跑商的地方。有不少胡商、胡人来这里接生意,不管是雇人杀人,还是送货运粮,只要钱给得够,这里都有人接活。” 暮晚摇点头,到了这一步,她已经知道言尚在西市做的事,和女人恐怕没有半点关系。 她便也没什么不愿说的了:“我要知道言尚在这里找你们做什么。” 她身后的人捧上一匣子银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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