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是不是真疯无所谓。” “关键是,你们抓错了人,真相曝光,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们是医生,都端着公家的铁饭碗,也不想因为一次事故丢了吧?” “还是你们想一辈子背着‘抓错人、逼疯正常人’的臭名?” 为首的中年男人脸色一紧,明显有了动摇。 副驾的年轻医生终于忍不住开口:“科长,要不……再核实一下?” 车厢陷入僵硬的沉默。 几秒钟后,一声剧烈的刹车响起,轮胎在地上划出一道焦痕。 我被放了下来,背心全是冷汗,双腿还在发软。 那几个人连头都不敢抬,连连道歉。 眼看几个白大褂要走,我赶紧说了没事,还告诉了他们陈可所在的地方。 “越是有病的人反抗越剧烈,她肯定极其暴躁,还死不承认!” 白大褂重重点头,然后疾驰而去。 不过半天,我就听到了大新闻。 正在供销社打工的陈可被医院强行带走,一路哭喊挣扎,还打伤了医生。 而我也彻底搞明白他们原本的计划。 爸妈搞出一场“精神病”大戏,想把我送进疯人院,好替她争回顶替的名额。 卫生所的资料上面写着我“性格暴躁、曾多次打人、对家人存在伤害倾向,疑似精神问题,请求收押治疗。” 我看完只觉得牙根发痒,直接找了村广播员。 第二天一早,村广播站声音响亮传出: “各位父老乡亲,早上好,我是陈曦。” “我有一件沉痛的事要和大家通报。 “我的妹妹陈可,因为没有考上大学,情绪失控,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异常。 “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联系镇卫生院。 “昨日陈可已经被送往精神科接受强制治疗。 “我恳请大家,不要歧视她。 “如果她有一天康复出院,请给她多一些理解、少一些指责。” 我语气哽咽,像个真正心疼妹妹的姐姐,最后一句还特地低声补了一句: “她一直活在压力和偏爱中,是可怜,不是可恨。” 广播一结束,村民们都红了眼圈。 有人站在晒谷坪啧啧感叹: “陈曦真是个懂事的姑娘,妹妹都那样了,还替她说话。” “啧啧,陈可疯了可惜啊,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 “陈家也是作孽,怎么把俩孩子逼成这样!” 8 而此时,牛棚里鸡飞狗跳。 妈急得原地跺脚:“医院抓错人了!” “你妹被强行送进去捆了三天!医生还说她‘攻击倾向极强’,根本不听解释!” 我爸急得满头是汗: “陈曦你这是乱来!你、你栽赃亲妹,你疯了是不是?快让我们去看看她!” 我倚在门口,抱着胳膊笑得慢条斯理: “不是你们说的嘛?有人疯了,需要治疗?” “那我帮你们‘送’个人进去不是正好吗?” “怎么?自己养的乖女儿不能疯?还是说她疯了,你们脸上挂不住了?” “放心,我广播都说了,要大家理解她、包容她、爱护她。” “你们不去还好,去了更显心虚。别忘了现在全村都知道,她是疯的,你们要是太心急,说不定别人以为你们也是疯的。” 我妈气得喘不过气,差点坐在地上哭。 而我看着他们,笑得像三伏天喝冰水一样畅快: “这几天你们就老实呆着,等等她‘病情稳定’了,自然就回来了。” 四天后,陈可终于被医院放了回来。 她被两个护工半搀半扶地送回家,头发打结,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 “我没疯……我真没疯……我姐才是疯子……” 我站在院门口,一身干净整洁的碎花布裙,笑着迎上去: “欢迎回家,可可,姐姐好想你呢。” 她猛然抬头,眼里陡然炸出恨意。 刚想扑上来,我早已后退一步。 “慢点,医生还说你情绪还不稳定呢,别再犯病啊。”我装作担心提醒道。 “万一又闹,被二次送进去,可就更难出院了。” 陈可的眼神瞬间崩塌,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直接瘫倒在牛棚的圈门上,哭都哭不出来。 而我笑着转身伸了个懒腰,心里只有一句话:“这天儿,真他妈的晴朗!” 被我整治了几次后,家里开始出奇地安静。 爸妈突然转了性,不吵、不骂、不忤逆我。 反而一口一个“陈曦啊”,叫得温柔得让人发寒。 “陈曦啊,咱这几天不吵了,你好好准备开学吧。大学是正经事,家里都支持你。” 我爸脸上艰难挤出个笑,比哭还难看。 “可不是,”我妈一边缝着个补丁布包,一边笑眯眯地问。 “你还缺啥?床单被罩咱给你缝好的,还有吃的我给你准备炒面干粮。” 他们居然破天荒拿出珍藏的营养品,说是给我送行。 妹妹陈可更绝。 她不但不再瞪我,反而端水、让座、陪笑,甚至低声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姐……我是真知道错了……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你才是我们家的骄傲。” “你能原谅我吗?咱们姐妹,别闹了,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抹眼泪,好一个柔弱悔过的模样。 我看着她,淡淡一笑:“知错就好,记着这一天,别再犯了。” 她愣了下,随即点头:“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爸妈在旁边也连连点头:“陈曦啊,你也别多想,现在咱是一家人,肯定盼你好。” 我笑了,笑得心底发冷。 很快,大学报道的日子到了。 9 清晨天还没亮透,我拎着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去镇上坐车进城读大学。 妈煮了鸡蛋,还贴心地往我包里塞了个热水瓶。 妹妹抱着我胳膊笑:“姐,我羡慕你,你终于能走出去,太好了。” 我回头,朝屋里最后扫了一眼。 我走到村东野路口,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 “姐,赶紧跟我走一趟,有人出事了!” “谁?”我瞥陈可。 “是妈,她突然晕倒了!” “不是爸在家吗,喊我干什么?”我刚想质问,却感觉头晕脑胀,意识模糊。 陈可的表情从焦急变为阴狠:“喊你回家呢,你说干嘛?” 她眼中透出狠毒,死死掐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没人的小树林里拉。 “姐姐,你还真以为能安心去上大学呢?” “做梦吧!” 我浑浑噩噩的被她拖着走,很快到了一片更深的树林。 一个浑身臭烘烘的人影从里面迎出来,眼神猥琐,流着口水。 “哎呦,人可来了,我等了半天了!” 恍惚中我认出,眼前男人就是隔壁村那个老流氓,老孙头。 妹妹把我扔进他怀里,满脸鄙夷:“快点!等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能去哪!” 老男人搓着手把我放在地上,不等妹妹走到林子外,就忍不住上手了。 我突然拦住他的手说:“等等,让我拿个东西!” 老男人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拿什么?” “拿擀面杖。”我淡淡道。 下一秒,我从包里抽出擀面杖抡起就是一招横扫! 他猝不及防,被我一棍打在鼻子上掀翻在地。 接着就被我一脚踹进水沟,摔得抱头惨叫。 我两步赶上陈可把她揪回来: “陈可,你真行啊,你能顶替、能陷害、能卖人还想牵线做皮肉生意?” 她慌了,捂着脸尖叫:“你,你怎么可能还能反抗?爸妈分明给你下药了!” “是吗?”我冷笑着挥起擀面杖,又一棒砸在她肩头。 “可惜啊,半路我就把今早吃的东西全吐了!” 我不再废话,拿着手里的擀面杖,左一棍右一棍,把两人打得哇哇乱叫。 “住、住手!”老孙头被吓破胆,“别打了,我说,我说都是她找的我!” “很好。”我点头,“你们一起坐牢去吧。” 我将擀面杖收好,用绳子把两人捆死,拉去了镇上的公安局。 “这俩人涉嫌诱骗、图谋不轨,证据确凿,请带走。” 当天,镇广播再次响起: “陈可勾结老光棍意图行不轨,证据确凿,现已拘留。” 村民们再次震惊! “天啊,她不是一向最乖的吗?” “这年头,装乖的人最毒,疯的人最有命!” 爸妈和她早偷偷联系上了老孙头。 那个当初他们想把我送去“陪睡”的六十岁老鳏夫。 “陈曦风头太大了。” 她恨恨道,“她现在可值钱了,睡了了她,你什么都有了。” 老孙头舔着黄牙:“行,只要把她弄进我炕上,我就给你二百块。” 二百块,顶半间砖瓦房! 陈可红着眼一口答应:“她这个周末离村,我知道路线,我负责把人引过去。” 他们计划的很好,但我提前知道了。 10 从她走出供销社起,我盯上了她。 我看到她去了隔壁村,进了老光棍家,但我没拆穿。 你想玩脏的?我陪你玩到底。 我把广播音量调到最大,站在炕上,一边嚼着瓜子,一边喊: “看见没?老娘疯得越狠,活得越爽。” 第二天早上,县教育局又来了人。 他们带来了补充审查的文件。 表示已特别关注”有关考生陈曦被顶替诬陷的举报”。 父母当场脸色煞白,慌得连鞋都穿错。 陈可还在镇上被公安关着,毫不知情。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的给来人说了一遍,他们做了详细记录,表示会严肃处理。 可我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一家人。 我提着另一份材料,直奔县日报社! 刚刚成立的县级官方报刊,我直接找到了编辑部主任老顾。 老顾看完材料,沉默了三秒拍桌: “这新闻必须发!咱教育公平不能被这种家庭糟蹋了!” 当天县日报头版标题如下: 副标题更劲爆: 报纸一出,街头巷尾疯传,饭馆小摊都在念报纸。 “这陈曦太猛了,居然登报了!” “她不光没疯,还能写材料写文章,连县记者都请动了,厉害!” 我坐在村口,手里拿着报纸,一边嗑瓜子一边听着村里人的称赞。 当天傍晚,报社老顾带着省台记者一起找上门: “陈曦,这不是小事,这是全国性新闻!咱要曝光到底!” 我拿出全部证据。 包括广播录音、支书签字、顶替资料、陷害信函,堆满整整一个布袋! 记者惊呆了:“你这不是疯,这是缜密谋划、铁证如山、惊天反击啊!” 我笑得云淡风轻:“我疯起来,连命都不要。只要你们敢播,我就敢说。” 三天后,省台专题栏目《为民发声》播出: 画面定格在我举着录取通知书碎片、面对镜头朗声质问: “我考的大学,为何要被别人顶替? “我亲手挣来的大学名额,凭什么让我让? “你们想说我疯。但疯的不是我,是这个逼疯我的世界。” 画面一转,爸妈低头啜泣,面对镜头哭得涕泗横流。 可同情我的人都炸了: “别装了,你们这种人,脸都不要了。” “陈曦才是真的猛女,疯得理直气壮。” “为她鼓掌!为教育公平鼓掌!” “顶替案件必须从严从重处理!” 太阳重新升起,我的生活越来越好。 他们的下场,却才刚刚开始。 这天一早,县广播台播出了一则正式通告: “经群众实名举报与多级调查确认,陈家顶替案属实。” “吴秀芳、陈志国夫妇长期漠视亲生子女权益,伙同亲属谋害长女陈曦,操纵身份调换、意图夺取名额…… “即日起,吴秀芳、陈志国夫妇被判处剥夺贫农待遇,入组劳改。” “后续将视刑责程度继续追究法律责任。” 广播一播,村子沸腾了。 11 知道原委的人,一窝蜂涌到牛棚门口。 “这对黑心父母,拿女儿当牲口使,活该下地干苦役!” “以前觉得陈曦怪,现在才知道她有多忍,换成我们早掀桌子了!” “还想装好人?一天天假惺惺的,真该让他们吃几年牢饭清醒!” 村干部领着人把他们住的牛棚腾了出来,贴上大大的“封”字。 爸妈脸面扫地,灰头土脸被押去劳改队,分配去背砖、挖沟、挑粪。 都是最脏最苦最累的活。 “他们不是说要‘好好治治我’吗?” “现在好了,国家替我治他们。” 我没笑,只是站在村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背影里一寸良知都没有,只有累积的恶意。 而我亲手切断了他们作恶的根。 妹妹陈可进了看守所。 里面没有镜子,没有首饰,没有人叫她“可可”。 只有铁窗、牢饭、还有不间断的问询记录和翻来覆去的口供追责。 “你是否参与顶替?” “是否与村干部私下交易?” “是否曾有蓄意伤害亲生姐姐的言语与行为?” 她的每一个“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都被写进档案,逐句核查。 她从曾经的“
相关推荐:
她太投入(骨科gl)
宣言(肉)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
倒刺
媚姑
心情小雨(1v1强制)
被觊觎的她(废土 np)
将军夫夫闹离婚
魔界受欢之叔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