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多托雷,你会后悔的!” “阿扎尔,我才是执行官。” 嘭! 阿扎尔摔门而去... 第96章 超级拼装启动! “这个傻子...” 多托雷对着门发出无声地冷笑。 还有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 当猪开始思考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咬断饲主的手。 他的脚步在空旷的实验场地上发出孤寂的声响。 ...... “感觉如何?现在你是提瓦特史上最昂贵的玩具...” 多托雷的身影在巨大的正机之神下显得格外渺小,但他张开双臂的样子又凸显出他才是这个大家伙的主人。 他有一刻感觉自己在拼积木——就像最初,他与桑多涅把N等分的斯卡拉姆齐抢救回来时一样。 只不过当初拼小的,现在拼大的... 但事实也是如此,所谓[正机之神],也不过是他的造物罢了。 斯卡拉姆齐这家伙...在他的高达机甲建好后就待在上面不下来了——高高在上的视角如此令他痴迷,仿佛站得越高别人就越需要仰视,他的实力地位也会无限拔高,就像真正的魔神。 可是...与地上的多托雷比起来,哪个才更像神多一点呢? 小孩子的虚荣心思也太好懂了。 游戏里的你,再强大也是假的,不真实的。 一旁的投影画面里,斯卡拉姆齐瞳孔炸开妖异的紫光,他的怒吼声自高大的穹顶上传来,宛如真正的神音。 “闭嘴!这是...这是超越她的完美形态!” “噗呲——事到如今,第一个想起的还是你的‘母亲’么?” 实验台的操作面板上浮现出一个棋子模样的凹槽,草神之心被轻轻放入后,其表面瞬间布满如蛛网般的黑色脉络,散发着紫黑色的邪恶气息——像是层岩巨渊下的污泥。 “光有神之心怎么够呢?” “你需要更多的力量...” 透明面板上属于“深渊污染”的猩红色柱状图瞬间攀升——直到与翠绿的草神之心能量几乎不相上下! 这或许...无限接近于他当初有关“亵渎”的实验!那棵被烧毁的黄金树!! “去抗衡‘那位’执行官!!” 多托雷放声大笑,感受着自己手臂上传来丝丝痛楚——上面的疤痕是他自己在至冬宫遇见玄翎时留下的,也是他第一次对[佩恩]的结构感兴趣的时候!! 除此之外,几天前胸口传导的痛觉反馈是雷电的波形...他感受到自己如鼓点般的心跳,这是他离[神]最近的一次。 “佩恩!!!” 驾驶室中,六道神经黑管牢牢插入斯卡拉姆齐的后背——正如青年长门第一次召唤外道魔像时就被黑棒刺入身体。 此时输送的能量忽然暴走过载,不断有黑气自他的肢体上逸散而出,紫色的瞳孔忽然闪过一抹翠绿——他已经开始吸收草神之心的力量了! 深渊的污染外加魔神庞大的能量如山一般压在斯卡拉姆齐的躯体上,在重压之下居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诉说着无限的痛楚。 多托雷这疯子!就算自己的完美人偶之躯再怎么结实...这两份提瓦特大陆上顶尖的力量与其中的吸收代价也不是同时可以承受的!! 但当他的脑海里又浮现玄翎那双紫色的轮回眼时——冷漠得如在看虫子一般的眼神时... “...不过是成神的代价罢了!!” “多托雷,加大能量输出功率!!!” 因过度愤怒而嘶哑的声音让多托雷更加兴奋,修长的手指不住地在一个个按键上飞快跳动。 “很好...很好!!虽然我的实验讨厌不受控制的变量,但...” 拉杆被突然调至最高!刺耳的报警声与图表上突破天际的柱状图仿佛宣告着末日的到来,黑暗之中忽然迸出一丝火花...那是机甲关节能量过载的前兆!! “以[愤怒]为催化剂,又能让你预期的战斗数据上涨多少个百分点?!!” 多托雷心底明白,眼前的巨大机甲制造为完全体的时候,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不仅要与旅行者和小吉祥草王的队伍战斗,还要提防[佩恩]的施压。 但实验不就是这样吗?建立模型——实行猜想——收集数据——得出结论。每一项流程他都陶醉其中。 自己的工坊已经布下海量的数据接收器,这样一来,无论是哪一方战胜,自己都能得到宝贵的数据——不论是谁的,这场战斗的阵容实在是太豪华了,双方都是如此。 斯卡拉姆齐浑身颤抖却发出狂笑——身体似乎被痛觉反馈染上了成瘾的色彩... 正机之神外甲浮现出稻妻雷纹,紫色的勾玉图案却被涂成漆黑。 “对对对!再多些!这些痛楚...” “正是神明最好的养料!” 驾驶室顶上突然伸出一根巨大的注射器,猛地扎在他的颈动脉处,黑色的深渊液态能量中混着紫色的微光——那是人偶将军的残片,从[佩恩]那里得来。 “最后一份礼物——” “让那位执行官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无想之神]。” 当能量上涨达到峰值时,多托雷按下隐藏的红色按钮——那是他精心准备的[弑神代码]。 “成了神...你就应该摒弃无用的情感,摒弃过去的自己——” 怎么这话说得像是得了长生不老的佛位? 原本狂暴如暴风雨般的能量输出此刻却突然安静下来,如涓涓汇聚的溪流,顺着斯卡拉姆齐的每一条神经脉络流淌。 在驾驶室的绝对黑暗中,他的大脑思维变得无比清晰,过往的人生经历如走马灯般一幕幕重现。 “如果你想的话,最后再看一眼这些无用的片段吧——我特地为你保留了二十四小时的删除期限。” 多托雷说完这些就离开了造神工坊,大门开启关闭的瞬间,一丝光亮照在正机之神的面部装甲上,随即再次被黑暗吞噬。 真黑啊... 被黑管连接的地方开始麻木了。 或许过不了多久,自己的意识就会完全上传至这台神明机甲,完全融为一体了吧? 自己对力量是如此渴求...在被那个人踩在脚下的时候更是如此。 为什么身体在颤抖?明明已经处于成神前夕了——是过度兴奋导致的吗? 胸膛处依旧空无一物——没有心跳。 忽然漆黑的视野里泛起如星星般的光点,他下意识伸手去触碰... 几百年的孤独记忆如潮水般席卷了他。 他看见被关闭在借景之馆的自己。 他看见在踏鞴砂篝火前与人类载歌载舞的自己。 他看见炉心失控时,带着金羽信物求援未果的自己。 他看见丹羽的心脏。 他看见燃烧的木屋... ...几百年光景付之一炬,成神之前的人生经历都显得如此无聊,如此没有必要... 到最后,那些片段都沉寂在黑暗里,暗绿色的脉络覆盖了他——象征着草神之心力量的完全融合。 是新的人柱力吗? 渴望被爱的倾奇者变成了拒绝脆弱的执行官。 人类的情感不过是无用之物,是弱点,是背叛的根源。 所幸,所幸。 现在的他已经足够强大了。 可以不被抛弃了。 第97章 渎神者 多托雷去了哪里呢? 寂静园,通往净善宫的长坡... 黄昏时分的净善宫,仿佛被鎏金的蜜蜡轻轻浸裹,连风里都浮动着琥珀色的光尘。 多托雷一个人拾级而上,黄昏留下的几缕余晖在他的后脚破碎成点点星光。 粉紫交织的天际似被轻洒了金粉,云朵如蓬松的棉絮蘸着霞光,慵懒地飘浮着。 暖金色路灯散发着柔和光晕,于朦胧中勾勒出周遭轮廓。 身为科研学者的他平日里总是行色匆匆,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可在今天,他的脚步比平时慢了几分钟。 “......” 巨大的古木藤蔓肆意蔓延,绿意浓郁欲滴,仿若岁月泼墨。萤火虫扑打着翅膀发出黄色光点,在他身边飞舞。 上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九年前,须弥教令院? 不。 那是他第一次来这,也是最后一次...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令院的人都将自己的研究贬为“邪魔外道”,明明人体就如同机器,对某些部分拆解、改造可使之强化... 这对年轻的多托雷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他只不过是对那个女学者做了一点点的改进而已...这都是光荣的进化路上的必备条件!! 纵使他的头脑足够天才,但年轻的心面对周围的一片打压声也会生出一瞬间的愤怒与迷茫。那时的他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回来了。 现在他又回到了这里,带着满腔的意气风发,那群迂腐的老家伙们却再也不敢提出反对的声音。 而现在,他要顺着这长坡往上走,到那进化论的顶峰去,像是要完成自身的登神序曲。 ...树顶的尖端藏着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实验样本——一位魔神!尘世七执政之一!! 这将会是提瓦特从未有人达到过的高峰,这将会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亵渎”!! “呵。” 不过是故地重游,自己的头脑居然还会触景生情? 怕不是中了幻术?可笑。 把头脑里最后一点年轻时的感伤甩开,他再次心如止水。 年轻的迷茫学者不在了,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有愚人众的执行官。 ...... “哟哟哟~” “哟哟哟哟哟~~” 多托雷的脚步突然猛地变得急促,因为过度兴奋造成的能量外泄无形之中还捏碎了一只惊飞的暝彩鸟。 “[佩恩]大人竟在此处赏景???” 他好像得了一种一看见玄翎就颅内高*的病。 “难道不该高喊着正义,用锐利如千鸟啼鸣般的雷切劈开我的实验室?” 净善宫外围月白色廊柱下的人影没有回头,只有漂泊浪客的衣袍一角在风里舞动,玄翎轮回眼里倒映着远方夕阳镀在雨林上的金顶。 “晚上好——除了你,多托雷。” “很遗憾在此处碰见你,[博士]‘大人’。” “但正义只是孩童的睡前童话,是政治家千万立场中最有用的一个。” 玄翎伸手接住落叶,那只被捏碎的暝彩鸟血肉忽然汇聚在他手中,一阵绿光闪过,它重新发出惊恐的啼鸣飞向远方。 “我只关心你的[超级拼装],能否让女皇的棋盒多枚称手棋子。” “好一个正义!好一个借口!!” 多托雷藏在鸟嘴面具下的眼神忽然透露出无尽的欲望与疯狂——特别是在他目睹了“回生”的全过程之后!! “你做的那些事...连我这个不关心政治的学者都略有耳闻!” “哈哈哈哈哈....你对那些庸人的正义只是装出来的吗?你外交场上的阴险也是装出来的吗??” “难道说你对女皇的忠心也...哪个才是你的真实面孔?真让人好奇啊!!” 咔嚓! 脊椎骨断裂的清脆声音传来,玄翎又让多托雷起舞了(举高高)。 “神的冰冷算计是至冬的利益,神的怀柔正义是神的仁慈。” “而你,多托雷——在你进行你的疯狂实验之前...最起码得先像个人。” 在多托雷的脑袋无力地歪到一边前,一股奇异的力量帮他再次正骨。 “咳咳咳...真遗憾啊...要不是小吉祥草王还在前方等我,我都想把[毕业课题]建立在你身上了。” “回生?...你已经介入了地脉的轮回吗?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所不知道的?这简直就是一个学者最宝贵的财富库...” “[博士]大人的切片技术也同样令人叹为观止——能让跨越不同时间维度的‘自己’同时存在,或许我下次应该让你看看影分身之术的卷轴。” 让自己凌迟挨几刀后切成n等分,是不是很大胆? “啊,对了!说到小吉祥草王...” 多托雷的手指猛地指向净善宫的大门,黄昏在树梢下投出阴影分割线,恰好是玄翎所立的位置,翠绿色的大门沐浴在晚霞里,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只要我再踏上前一步...可怜的新生草神就会沦为亵渎实验的养料!!而您——心怀苍生的执行官先生,您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想想看吧!一个年幼的神明,还没来得及学会履行神的职责,就被自己的子民关押在笼中长达五百年...您要再次打着‘大义’的旗号制止这一悲剧的发生吗?!!正义的执行官先生!!!” 阴影处的多托雷语气癫狂,一脸期待地把头伸到玄翎的斗笠下方,想要捕捉他那细微的表情变化。 “用五百年积累的神力换三十分钟的伪神...” “[博士],你的性价比令我怀疑是否偷喝了桑歌玛哈巴依的劣质酒。” 其实玄翎对纳西妲没啥看法... 说不上喜欢或讨厌,只是单纯地无感而已。 或许一个国家的事务对于这位新生的“小孩子”神明过于沉重与残忍了,但天理命运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事情。 隔壁水神不还在苦哈哈的演戏么。 就算你决斗场被穿三摸头不还得为了周胜打开下一把么。 我们都在用力地活着。 [弱小即原罪]或许有些残忍,但不管如何否定,大多数情况下这就是事实。 “那咋了?” “提瓦特科学史上从无到有的一步...你难道不觉得兴奋吗??” “不,你那幽默的拼装积木想要比肩魔神或许还差点意思,但武装至冬的国防肯定是足够了。” 玄翎不耐烦地用刀把戳在多托雷的脸上,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教令院是渴死的鱼,在名为智慧的沙海里吞咽幻影。” “至于那位草神——如果她的神力能成为独属于至冬的[智慧]...” “或许我会考虑离开半个小时。” 不同于多托雷之前弄的罪恶实验,小草神身上的神力对于至冬来说是有搞头的,而且他也不敢实验过度——一位魔神的陨落带来的后果过于严重。 至于纳西妲她...她太过弱小了——身为当权者,弱小到甚至不能保护自己。 “真的?那你会不会允许我抽取风神岩神的神力?” “我真的得让潘塔罗涅给你买点醒酒药了——与蒙德璃月的神战会拼光至冬的几代人,而这一起只为满足你那孩童般的天真愿望?” 最简单的计算题,利润与成本严重不对等的事情——多托雷他是怎么考虑的?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丑陋啊,[佩恩]先生,你开始染上[公鸡]那样的嘴脸了!!” 多托雷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笑得这么多的一天。 “这是...条件还是威胁?但是——我答应了!!三个月后,由智慧之神思维改写的智能机甲控制系统将会在至冬国防军里普及!!!” “到那时,坎瑞亚遗留的荣光——那群各式各样的‘耕地机’,将会彻底沦为田野里的民用农具!——如何?这是你想要的吗?[至冬的执行官]?” 哟,这小子这么大方? 到那时候至冬大地上[正机之神]遍地走,草神权能随处有...那谁还会记得什么遗迹重机遗迹守卫啊。 然后就是愚人众人均铁驭,人均环太平洋机甲驾驶员...啧啧啧,这不得让至冬再次伟大? “你真是太慷慨了,多托雷。但记得适度——你不会想见识尘世七执政之一陨落带来的后果的。” “最后容我提醒——用一神的黄昏,换万民的黎明,这便是执行官的算术。” “还有你的那位机甲驾驶员...不论结果如何,他将以‘反贼’的名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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