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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棠:“那是什么?” 褚曜插入二人谈话,补上祈善未说完的内容:“是一则谣言,恐是祸端源头。” “什么谣言这么厉害,能让孝城乱起来?”沈棠看看二人,忍不住道耍起了无赖,“你们谁给我一个痛快吧!你半句他半句的吊着人胃口,我迟早要半口气一口气提不上来……” 褚曜:“……” 祈善:“……” 毫无默契的二人却心有灵犀地冒出同一个念头――沈小郎君(五郎)尚是孩童心性。 祈善哑然失笑:“这点耐心都没有?” 褚曜的眼神则写着“还需磨砺磨砺”。 被倒打一耙的沈棠:“……” 她哪里是没有耐心啊? 但是耐心也不是这么用的。 你们俩多少有些大病,说话办事儿效率这么低,资本家看到了都要血压飙升好伐! “你自己看。” 见沈棠面上不加掩饰的委屈,祈善只得将一张画纸拿了出来,推到她面前。 沈棠一眼便认出这是画秘戏图任务时倌儿提供的纸张,上面赫然是一幅有些眼熟的大漠落日图,一侧还有一行整齐的字。她逐字念道:“紫微出西北,保天下一统?” 内心吐槽轮番滚动。 卧槽,这谁啊? 造势吹牛皮玩这么大? 只差将野心刻画在脸上告诉世人图谋天下,天下百国,这是要一家一家推过去吗? 这要是没成功,打脸得多疼? 想起早上见过的倌儿、会读心的顾先生,以及被他们救下的龚骋,道:“这幅图我在那个倌儿房间瞧见过,一模一样,屏风上也是大漠落日图。这则流言莫非是他们散播的?” 不然为何要指定画纸材料? 要说他们与此事无关,谁信呢? 褚曜道:“这则流言许久前就有了。” 祈善冷笑:“不是北漠就是十乌的臭把戏,目的应该是吸引有才之人汇聚西北,趁机笼络招揽,或者是为日后入主中原造势,亦或者趁机搅乱西北各国,好方便浑水摸鱼。” 只看文字内容,郑乔也有嫌疑。 此人本就得位不正,过往又不光彩,偏偏野心十足,未必没有染指天下的野望,用这种手段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配上这幅大漠落日图,他的嫌疑就小了。因为庚国境内并无沙漠,反倒是十乌北漠二地常见。 沈棠托腮( p′�啜F。) “这不就是营销吹牛吗?” 会有人上当? 上了当还不远千里跑过来凑热闹? 西北各国都在打仗,例如辛国前不久被庚国所灭,境内还有不少老百姓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揭竿而起,叛乱不断。这兵荒马乱的局势,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满世界乱蹦�Q? 刚生出这念头,沈棠就想到方才见过的翟乐二人,默默改了上面的吐槽内容。 她得承认,还是有闲得蛋疼的人。 祈善哼道:“不舞之鹤。” 褚曜也道:“鱼质龙文。” 沈棠:“……” ------题外话------ 祈善骂散播流言的名不副实 褚曜骂人家表里不一,虚有其表,光吹牛皮。 这是第三章,唉,均订首订都不太行??? 055:揭底,醉酒(感谢萌主力高妹+4) 退下,让朕来 兔缺乌沉,光阴飞逝。 随着夕阳西落,农家小院亮起了烛火。 因为没多余的房间安置褚曜,沈棠就想将房间让出来――她随便哪里都能将就一夜,明儿再想办法,但褚曜生得消瘦又是年长者,让人家睡隔间或者走廊都不好――不过褚曜不赞同,最后还是祈善让他跟自己挤一挤才作罢。 这一决定,沈棠求之不得。 用过老妇人送来的晚膳,褚曜揣着满腹心事,兀自去院中乘凉,耳边听到哗哗水声。 循声看去,见角落蜷缩着一团影子。凑近才知是沈棠,正撸着袖子洗一木盆的青梅。 “五郎这是要作甚?” 沈棠抬头,见来人是褚曜便直起上身,以手成拳轻捶酸软的腰,弯腰太久了也累得慌,口中道:“洗青梅啊。打算做点青口梅,酿几坛青梅酒。待冬日白雪覆城,赏景喝酒。” 褚曜闻言垂眸,看着木盆或沉或浮的青梅,叹气道:“暴殄天物,五郎可会后悔?” 沈棠一头雾水:“???” 不是,她怎么就暴殄天物了??? 褚曜又问:“那位祈善先生没阻拦你?” 沈棠不解道:“元良阻拦我作甚?” 褚曜面色渐沉,平静表面下开始酝酿怒火,却不是冲着沈棠,而是冲着祈善去的。 沈棠不知他生气什么,但有点儿发怵――褚曜生气的气势让她不禁想起催稿的编辑,还有板着脸的班主任――声音减轻,示敌以弱:“无晦先生,你与元良都很奇怪,先前我用言灵化出青梅,他也问我会不会后悔,说我鲁莽什么的。总该让我知道为什么要后悔吧?” 褚曜收起怒色,诧然道:“你不知?” 沈棠摇头:“不知。” 褚曜表情一言难尽,长叹却又不说为什么,只道:“罢了,你这情况倒也不是不行。” 沈棠:“……” (�s�F□′)�s�喋擤ォ� 有话直接说。 说一半留一半是对她的慢性谋杀! 褚曜帮着沈棠将一盆青梅洗干净,二人合力才忙完腌制青口梅的初期步骤,青梅酒倒是方便,将洗干净的青梅放入瓦罐,倒入适量的杜康酒,沈棠还往里面丢了十来颗饴糖。 此处无冰糖,只能用饴糖凑合着用了。 密封保存,个把来月就能开罐食用。 忙完这些杂事,沈棠抓抓略有异味的长发,打水洗漱沐浴。换上干净衣裳,坐在廊下用干燥巾帕擦拭湿润长发。一边擦一边等头发晾干,脑中缓缓浮现白日翟乐喝酒的画面。 坐在廊下赏月喝酒晾头发…… 还挺有意境。 说干就干,她一个鹞子翻身去东厨取陶碗,默念言灵便能盛满一碗杜康酒,酒香四溢。她先是用鼻子轻嗅,仰头闭目一口闷下。 醇香酒液滑过喉咙滚入五脏六腑。 不多时,热意蔓延全身,直冲大脑。 另一厢―― 褚曜和祈善二人正在对弈厮杀,你一棋我一子。二人都是表面看似温吞,实则静水深流。褚曜比祈善更善剑走偏锋,棋路招招致命,攻势如雷霆雨点,给予人极大压迫。 不多时祈善已经有落败的苗头。 终于,原先安静只剩落子声的房间添了人语,褚曜问:“五郎懵懂,你缘何不阻止?” 祈善气笑:“善如何阻止?” 他也是之后才知道这位小郎君身上有国玺,再者,谁能想到“诸侯之道”觉醒得如此之早、如此之轻易?寻常诸侯的“诸侯之道”,少不得祭天酬神,辅以国运才能显露。 祈善那会儿也是惊得险些失语。 褚曜不言,轮到祈善回合:“褚曜,褚无晦,曾经褚国三杰之一,当年何等风光恣意?不过几年,一个刑场五马分尸,一个狱中悬梁自尽,一个失踪杳无影讯……却没想到你一直在小小孝城藏着。你跟着沈小郎君是觉得他能助你翻身?可惜,他的诸侯之道却……” 褚国是个很小的国家。 与其说是国家,倒不如说是半个州郡。 弹丸大小的国家却是人才辈出,特别是一度扬名西北各国的“三杰”,三人皆是少有的二品上中文心,年龄虽异但志向相投。倘若给三人足够多时间立稳脚跟,褚国或许有机会从西北各国脱颖而出,成为强国之一。 结果可想而知。 邻国感觉到了威胁。 还给你时间发育? 想得美,苗苗全部掐灭! 褚国国君算不上昏聩,甚至能说得上是仁慈大度,知道轻重利弊,但架不住后院起火,几个儿子被挑唆得斗红眼睛。褚曜在三人中年纪最小、扬名最快,同时消失也最快。 有小道消息说褚曜文心出了问题,对年少成名的他打击太大,意志消沉,一蹶不振。 “可惜倒也不可惜,虽说失了先手,但天不绝人,焉知死棋不能柳暗花明?”褚曜眉头动了动,看着祈善,“孝城虽小,但消息并不闭塞,祈元良这名字,老夫也是如雷贯耳。只有一事不解,老夫守在孝城是为等待天命,那你出现在龚氏发配路上又是为何?嗯?” 褚曜是在褚国扬名,但辛国出身的祈善却不是在辛国扬名而是在别国,就在前几年,扬的还不是什么好名声。履历很丰富,别人是衣锦还乡,他是拉回来一串仇家。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的人,褚曜想不通,这厮不去中原强国图谋发展,跑回来西北这块贫瘠之地做什么? 单单只是这样,他也不好奇,既非善类,敬而远之即可,但这人却跟自己的天命搅和到了一块儿,他不得不上心,想远也远不了。 不凑巧的是,祈善也是这么想的。 正当二人互相嫌弃的时候,屋外走廊传来一声极其响亮沉闷的“咚”声,应该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动静。二人对视一眼,起身拉开纸门,却见倒地的人是沈小郎君(五郎)。 “幼梨!” “五郎!” 二人哪还顾得上其他? 将一切丢到脑后。 一个把脉,一个屈指探鼻息。 然后―― 脉象平稳中正,康健有力得很。 二人:“……???” 看到还沾着些许酒液的陶碗,褚曜拿起来轻嗅:“是杜康酒,五郎喝酒了?” 祈善:“……” 所以这是喝醉了? 还是被自己言灵化出来的酒灌倒? 就在二人无语的时候,蜷缩在地上的沈棠突然直挺挺坐起身,诈尸一般猛地睁开双眸。 ------题外话------ 这是第四章啦,嘻嘻(#^.^#) 还剩一章,继续求月票撒。 056:有人偷我东西(上)(感谢萌主力高妹+5) 退下,让朕来 祈善:“酒醒了?” 这么快? 看着面色正常的沈小郎君,祈善长舒了口气,刚才看到小郎君一动不动蜷缩着,还以为被人投毒丧命了,所幸只是虚惊一场。不过沈小郎君没理他,兀自爬起身穿好木屐。 褚曜:“左右脚穿反,分明还醉着。” 祈善:“……” 沈棠木着一张脸,左右环顾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半晌盯准了院门方向,祈善二人初时不解,不懂她要做什么。下一秒见少年抬手,从空气中抓什么东西。 文气涌动,化成长剑。 这柄长剑足有三尺四,剑身仅比两指略宽,在月色下显得格外修长。若细看剑柄,便会发现上面缠绕着九条形色各异的金龙,宝石为眼,剑身篆刻“慈”字, 祈善:“!!!???” 褚曜:“!!!???” 等等,这是要作甚!!! 见她提剑往院门走,祈善当机立断。 大喊:“幼梨!” 沈棠脚步一顿,微微侧首看着祈善的方向,眉头微蹙,似乎在辨认说话的家伙是谁。 “元良啊,你怎么还不睡?” 说话吐字清晰,不见半点儿醉态。 “时辰还早,暂无睡意。”祈善看着沈棠那把剑,隐隐觉得头皮发麻,一个没有意识的醉鬼提着剑往外跑,怎么看怎么危险,“幼梨,你这是喝醉了,我去东厨煮点醒酒汤。” 谁知沈棠木着脸:“哼。” 祈善:“……” 仅仅一个气音,他听出了不满。 沈棠将剑往肩上一扛:“我千杯不醉!无需什么醒酒汤,你也不用煮,早些安寝吧。” 祈善:“……” 这话说出来亏心不亏心? 画技不行嘴硬说画技超绝,酒量不行嘴硬说千杯不醉,往后是不是还有坑等着他? 褚曜问:“五郎,此番欲往何处?” 沈棠一听这话眼睛亮了几度,声音充满了活力,引颈高亢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吾辈自当顶天立地,横扫浑浊,为民除害!我这是要替天行道去啊!” 褚曜难得结巴:“……前、前路危险。” 因为孝城的特色行业,故而无宵禁,夜间游人不少,碰到这么个醉鬼岂不是危险? 沈棠斩钉截铁,一剑挥出,那磅礴凌厉的剑气竟削铁如泥,刀切豆腐般劈开院中石磨。 豪迈道:“那便不归!” 褚曜:“……” 祈善:“……” 这个醉鬼的杀伤力有点大。 要是放出栏了,岂不为祸一方? 沈棠神情正常地宽慰二人:“尔等放心,待我杀了那恶贼,取回被窃珍宝就回来。” 被窃珍宝? 趁着二人愣神的短暂功夫,沈棠纵身轻跃,身形轻盈如羽,似展翅大鹏,越过墙头消失不见。祈善气得咬牙,竟然直接翻墙! 那先前几番看院门方向作甚! 褚曜抬手推他:“追啊。” 祈善:“你呢?” 褚曜好笑道:“老夫文心若还在,早就出手捆人了,岂会眼睁睁看着五郎跑出去?” 祈善:“……” 理直气壮,无法反驳。 他只得引动文气,追赶跑没影的醉鬼。 奋翅则能凌厉玄霄,骋足则能追风蹑景。 追风蹑景的速度搁在一众言灵之中也属于拔尖那一拨,再加上祈善精修此术,效果非凡,但这样都没追上沈棠。只能看到沈小郎君灵活似猴儿的背影,上蹿下跳,飞檐走壁。 祈善气结:“……喝醉了还这么能跑?” 究竟要去哪里为民除害、夺回珍宝? 更让祈善担心的是沈棠是往城中区域跑的。脚下行人渐增,人影稠密,隐约还能听到欢声笑语、商贩吆喝。若沈小郎君在这发酒疯,到处捅人,他都没信心能完全能拦下来。 要了老命了! 黑衣少年倚靠着窗户,一脸愁色地看着手中圆肚酒坛:“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杜康啊杜康,勾人断肠!阿兄,你说我怎么不能变化出酒呢?若是能,以后能省好多买酒钱。” 这里已经没有一滴酒了,但他还没有喝过瘾,也不知道那位小郎君明日还开不开张。 翟乐的抱怨没引起阿兄半点儿反应。 他感觉没趣,正欲翻窗去夜市找酒,敏锐听到瓦檐被踩动的动静,紧跟着一道黑影从头顶越过,咻的一下没了影子。 他怔了一怔,觉得那道影子眼熟,下一秒反应过来,大叫:“卖酒的站住!再来两坛!” 说着,一个纵身翻窗,溜得飞快。 他正想着要不要催动武胆追赶,谁知那位卖酒的小郎君在一家酒肆房檐停下,目光清冷盯着他。翟乐危机警报拉响,不敢太靠近,双手搭成喇叭,隔空喊话。 “沈郎君,可还卖酒?” 沈棠提着剑,冷冷道:“暂时先不卖。” 翟乐失望:“那郎君这是要去哪儿?” 一袭单薄中衣,看着像是刚沐浴出来。 “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惩奸除恶!” 短短十二字说得铿锵有力,正气凛然,听得翟乐羞惭――沈郎君有如此义气,自己却只想着喝酒差点耽误人家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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