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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宋哲也捏了捏苏意先的手安抚道。 “好。” 苏意先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上回宋哲也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就半个多月没回来,甚至回来时候还带着伤。 “那你小心。” 苏意先自知管不着宋哲也要去哪去干什么去多久这样的事,但是他希望宋哲也平安。 “诶,晓得了。” 宋哲也咧嘴一笑,知道苏意先是怎么个意思,反正是担心他呗,说不定还怕他又不道而别了。 “要真去远了,我会亲自回来和你说的。” 他说完又快速跟开车的士兵说道,“我一会儿让王聪给我开车,你先送苏四少爷进去,然后今儿个就先歇着去吧。” 苏意先还没来得及对这句“苏四少爷”有所反应,宋哲也又极快地在他脸上偷了个香,就开门下了车。 - 回到家里,刚好赶上厨房把药熬好,他想接过,却被平常伺候宋老爷喝药的老妈子拒绝了。 “意先少爷,您是到咱宋家来做客的客人,咱们大少爷吩咐过了,要好好招待,以后这些事都交给我这个老妈子去就好了。” 苏意先直到回了房里还是有些浑噩,他不知道宋哲也具体都做了什么,又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他隐隐有些猜测,又不敢多想。 宋哲也,宋哲也。 他一直轻声念着宋哲也的名字,就连翻出那根小小的玉势,将他塞到紧窄的后穴时也都是。 - 他这样做已经有一阵了。 从某次欢好时,宋哲也不经意间拍了他屁股一下问他那儿能不能操时,他就一直记在了心里。 他是个双儿,双儿们有和女子一样适于承欢的地方,而后面虽然也能用,但到底不是天生拿来那样用的,所以自那之后,他就一直在偷偷拿玉势拓着。 其实这并不是真的玉势,要是真的,且不说他上哪去弄来,就算弄来了宋哲也也早就知道了,他可不觉得流丹就是单纯来伺候他的。这其实是他一根不小心断了的玉簪子,断处被他叫人送去磨平了,说是样式很喜欢丢了又可惜,不如重新打磨好了拿来当镇纸,所以也没什么人起疑。 但只有他知道,这东西进了他后头,正为方便宋哲也以后进去“探路”呢。 - 因为宋哲也这阵子都和他在一块,所以他都没有机会再用,今天看他走得这样急,应该是回不来了,于是在洗澡时,顺便把后面也清理了一番后,将那截小小的“玉势”放了进去。 而这个过程算不上很愉快,甚至还颇费了他一番功夫,最后整个人脱力一般靠在浴缸壁上喘息休息,直到流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才回了神。 不过也还算适应,因为那东西本就不大,还是上好的暖玉,并没有太多的存在感,他很容易就适应了,甚至隐隐有些渴望更大一些的东西进来,顶一顶那只有偶尔走路挤压才能碰到,但每一回都让他觉得腿软的地方。 - 今天宋哲也不在没人陪他,流丹也不是话多的,他让她去休息后,书也不想看了,自己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觉得边上空空荡荡的,不太适应。 习惯真是可怕,即使都不到一个月。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起来那身新买的礼服了,流丹趁他洗澡的空档拿去熨好了,正挂在他的衣柜里。 鬼使神差的,他走下床去,先是挑选了一张唱片,打开了一直以来只是当做摆设一般的留声机,很悠扬的西洋乐倾泻而出,适合跳轻缓的华尔兹。 新买的礼服重新穿在了身上,他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自己,脑海中寻着多年前的记忆,回忆着在大学里偷学的舞步。 那是一场为毕业生们举办的毕业晚宴,他独自一个人躲在不会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他不会跳舞,也没有余钱买晚礼服,只能偷偷看着里面衣冠华美的人们,女士线条优美的高跟鞋和绚丽的裙摆,男士擦得锃亮的皮鞋和裁剪利落的燕尾服,他们脚步翩跹,身姿轻盈,每一步的起落都随着乐曲声迈出又踏入得恰到好处,一曲又一曲,宋哲也和很多人都跳了舞。 他以为,那会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宋哲也了。 他也好想好想,和宋哲也跳一支舞。 然而他不是西方童话故事里幸运的灰姑娘,即使身世境遇同样算不得太好,可是却没有仙女教母来帮他。 他迈着轻盈的步伐,稍显稚拙地跳着每一步,逐渐渐入佳境,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腰,另一只则握住了他微微抬着的手。 苏意先突然僵住了身子,停下了脚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熟悉的声音突然炸开。 “怎么不继续跳了?” - 没有教母,王子却自己找到了没穿上水晶鞋的他,而且坚定地握住了他的手。 ◎作者有话说: 玩够了,回来更新一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看了55 8 苏意先太专注了,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被轻轻推开又阖上的动静,也没听到皮鞋踩在软厚地毯上的轻响,当感受到落在耳侧的呼吸,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才蓦然惊醒,而落在腰上真实的触感则彻底把他拉回现实。 他愕然睁眼,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宋哲也卡在他腰上的大手稳稳箍住,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却被宋哲也轻轻的吻封住了嘴。 其实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苏意先感受到他腰上的手松开了,左手却被对方抓住了,接着就搭到了宋哲也的肩上,右手也被对方握着。 “好久没跳了,意先担待担待。” “我,我不会跳的。” 苏意先有些紧张,一个是他自己这莫名的举动被发现了,还有一个是因为他那无数次的幻想好像要成为现实了。 “我记得,C大每年都有毕业晚宴的,意先这么漂亮,很多人争着邀请你当舞伴吧。” 苏意先没有刻意隐瞒过和对方曾在一个学校念书这件事,宋家有什么不知道的,反正也瞒不掉,只是他从不会去提起,宋哲也也没有和他谈过他们的母校。 “没有,我娘当时病了,毕业典礼结束就提前回来了。” “噢——”宋哲也了然似的。 其实也不尽然,苏意先撒了个谎,他娘当时确实病了,不过也是他到家才知道的,普通的风寒,都快好了。他只是不善于交际,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再则,即使接受了新思想,他骨子里还是十分内敛传统。他觉得这样的双人舞太过亲密了,得是心意相通的,或者是互相有意的一对有情人,心有灵犀、彼此契合,跳起来才好。 “那真是我的荣幸,当意先的第一个舞伴。”宋哲也没在意这轻易就能拆穿的谎言,而是循循善诱的,“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到你会为止。” 苏意先根本无法拒绝,宋哲也的声音实在是太温柔了,像醇厚的红酒,他轻轻抿一口就会醉掉。 这道声音就一直在他耳边提醒着他要迈左脚还是右脚,告诉他要前进还是后退,直到他能不用提醒也可以跟上对方的步伐,又得来了一句句诸如“跳得真好”的夸赞。 管乐弦乐交织协奏从留声机里流淌而出,黑色的裙摆划过皮鞋鞋尖,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清晰可闻,交握的手心蒸出了湿汗。 苏意先只开了两盏壁灯,但又掀开了一片窗帘,月光落下一簇,不时被两人的衣摆或是发梢扫过。 渐渐的,圆舞曲的节奏不再如一开始般轻快悠扬,宋哲也带着苏意先也越跳越快。苏意先算是有天赋的,还能跟得上步伐,不过已经有些勉力了,因为他后面还放着一根东西,一开始小幅度的动作倒没什么影响,后来步子迈得越来越大的,步伐也变得越来越快,他难以抑制地不时哼吟几声,离得那么近,宋哲也当然捕捉到了,被挠得心痒。 不过谁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都沉浸在这安谧温馨得像偷来的一隙时光里。 乐曲在激烈的琴声里戛然而止,唱片播放完了。 宋哲也将苏意先压在了窗边。 两人气息都算不上稳,两幅身子贴得很近,自然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变化。 月光拢住了苏意先的整张脸,连同他脖子、臂膀、肩背,一并被柔淡的光覆盖住了。 宋哲也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精心布局许久,终于可以收网捕获的猎物,而这只天鹅无比温驯地被他揽在怀里,还扬起了美好纯粹到不像话的笑来,叫他甘愿收起利爪和獠牙,俯首做对方的裙下臣。 猎人总是会先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今天。” 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偷偷换上了新买的晚礼服,幻想和你共舞。 苏意先笑得有些腼腆,害羞似的垂下头,任由鬓边的发丝垂落。 “实在舍不得你,办完事就赶回来了。” 像月光一样轻柔的吻落在了苏意先的额心,然后是眉梢,脸颊,鼻尖,两片唇触碰到时,唇舌不由自主般迅速纠缠到了一起,火星终于彻底迸发,情欲的大火迅速在空气中燃起。 那双平日里握枪的大手肆意地在光洁的背部游走,脊背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又一下,是像轻轻用力就会被折断一样薄的背,腰窝也盛了盈盈一洼的月光,天鹅又主动献出了他最脆弱的脖颈。 腰间和脖子上的手同时使力轻扯,丝绒缎带随即松散开来,过于单薄的躯体似乎挂不住厚重又垂顺的礼裙,半边酥胸落入了温热的唇齿中。 和原来数次一样,苏意先觉得胸乳被吸咬得发麻,乳头在眼前人的嘴里被不停地、换着法子的戏弄。 他垂下了头,下巴轻轻蹭在对方松软的发间,主动挺身献上了自己的胸脯,享受着宋哲也给予的痛和快感,尤嫌不够似的,手勾着宋哲也的肩膀,将对方压向自己,在急促的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中,泻出一两句直白坦诚得让他自己都不敢细听的请求或是指令。 “嗯……重些,哈,嗯——左边也要的,你都没亲到……” 又羞又放浪,简直无师自通一般,还娇得不像话,咬得重了、吸得厉害了,又要说了。 “不要了,痛……唔……” 宋哲也被他撒娇一样的语气拿捏得找不着东南西北,苏意先说要怎样就怎样,轻了就吸得狠些,疼了就松了嘴,用舌头去顺着乳晕绕圈舔弄,轻碾过红如茱萸的、小巧又挺翘的乳尖,温柔的舔舐又换来几声舒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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