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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刚刚还是好好的。 她怎么就突然想要跳车了呢! 她怎么敢! 没有他的允许,这个小东西怎么敢! 一切不都是朝他预想好的方向走的吗?通过恐吓使得这个小东西慢慢改过自新,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变故呢,事情怎么突然就变的不可控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这么不乖,还敢这样违抗他…… 越想,男人那双血眸越发猩红震烁,他感觉他快要疯了。 一旁的秘书王野从来没见过自家主子这样癫狂的样子,危险的想要随时毁灭一切,他小心翼翼的想要去劝慰一声:“司总,您放心,二小姐一定会没事的……” 没有听到预料中男人狂暴时的一声‘滚’字,男人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他一下,男人一直低着头失神的在看手上的血,看着它们在他的手上慢慢的干锢结块,这是她的血,明明人儿那么瘦,怎么能流出那么多的血。 这不禁让司夜觉得自己身上越发感觉寒冷起来,他甚至去拢了拢身上的西装,但目之所及,上面溅的也都是血,这样已经凝固的暗红色的血块,让司夜手抖的同时更冷了。 今天怎么那么冷…… 明明昨天,昨天她还拿着一束玫瑰花对她笑,昨天她还跟他说,冰糖葫芦很甜,昨天看电影时,她还要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明明昨天一切都很明媚,怎么今天就变的那么冷了呢! 一定是他太纵容她了。 不然她怎么敢跳车寻死呢,一定是对她的恐吓还不够,一定是她还不够害怕,对,一定是这样,等她醒过来,他一定要让她再也不敢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与此同时,手术室内。 桑雨躺在手术床上,她的双眼肿的睁不开,她的左胳膊小臂露出了骨头,双腿直接粉碎性骨折,血像是无止境一般的从她身上流出来,浸透了整个手术床单。 好疼啊……在跳车的时候,因为与路摩擦的撞击太大,她直接疼的失去了意识,现在全身如在地狱般炙烤的剧痛,让桑雨模模糊糊的又有丝清明。 只是疼到大脑缺氧,桑雨浑浑然然的分不清这是在人间还是炼狱。 很多画面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在桑雨的脑海里闪过,有这两日她被男人送进盛唐会所的苦苦哀求,有前几日晚宴被男人送给纨绔少爷玩弄,再有前些天被男人在暴雨夜用鞭子抽晕,还有被强制摘眼角膜,被陷害污蔑,被烧画…… 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男人要对她这么残忍!只是因为她卑微的爱他,他便如此肆无忌惮,从不顾及她的痛楚吗? 记忆中的鞭子,巴掌,惩罚数不胜数,把桑雨从一个性格刚烈的人磨成了现在的对他言听计从,其实,偶尔他对她也还好,就如棒槌下的一个甜枣,只是小小一颗便哄得她心甘情愿…… 脑海里的回忆不断前溯,桑雨将其最后定格在八岁那年,她初次见到他那天。 那时她在乞丐窝里被打的浑身是伤,被当作不听话的例子吊起来,奄奄一息疼又饿的等死,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 就在她以为她命如草贱,会如路边流浪的小猫小狗一样死去的时候,那个少年踏着光出现了,他让人把控制她的头头打的在地上痛苦哀嚎,磕头求饶,就如曾经她卑微的求那些人不要打她一样。 他帮她报了仇。 他还走到她面前,用刀割断了吊着她的绳子,她清楚的听到,他怜悯又轻蔑的叫她‘可怜的小东西’。 后来,他给快死的她送医院,给她喝香甜的粥,带入别苑盖暖和松软的被子…… 他救了她,还养了她十年,她应当是感激他的。 她也不应该苛求那么多,毕竟两人的关系从一见面就注定了的,他是她的光,她离不开他,但她却只是他‘可怜的小东西’,一个如小猫小狗一样可以随便送人的玩意儿。 他高高在上,她卑贱如泥,这鸿沟不是她拼命努力,就能填的上的。 就像她小时候学司念叫了一声哥哥,却被他用鞭子抽了一顿,只准她恭敬叫司先生。 他时刻警告她是司家的下人。 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平等。 这种命中注定,桑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抗争执拗什么。 第47章 司夜的狠厉惩罚 不想给司念捐骨髓?可笑,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允许,桑雨丝毫不怀疑,无论如何,他也会给她续着命等到司念手术那天,至于手术后,也许随手就送人或者遗弃了。 毕竟,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个不听话的宠物而已,他对她所有的好,都来源于他心血来潮的施舍和怜悯,所有的不好,用男人的话来说,都是她应得的,她只需要乖乖臣服听话,祈求不要被厌恶丢弃。 可她终究是不甘心啊…… 直到现在快要死了,她还痴心妄想的想拥有他平等的爱,只是可惜了,这辈子她拼尽全力也得不到,既如此,那就放弃吧…… 嘀嘀—— 几台仪器突然同时响,床上的人儿心率波动开始无限趋近于零。 “不好病人情况危险快去请家属签病危通知书!” 很快,手术大门被打开,护士匆忙出来,看到司夜那双血红得可怕的眸子在盯着她,顿时浑身发冷,压制着心中的害怕,她小跑几步上前询问:“你是病人家属吗?病人快不行了,需要你签一份病危通知书!” “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 司夜一把抓住护士的衣领,此刻他目眦欲裂,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如刀戳一般疼的厉害,窒息的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他感觉,有个什么重要的东西正要离他而去。 “这位先生,您先别激动,先签了这份病危通知书,我们才好接着往下抢救!” “废物!全是废物!”司夜冷眸中的戾气被无限放大,他一把抓过护士手中的那张纸,瞬间撕的粉碎。 “为什么要签?签了谅解你们吗?我告诉你,要是她死了,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看着此刻的情绪仿若陷入了癫狂的男人,又看看周围数十个黑衣保镖,小护士吓得大气不敢出。 在下一刻,她就被迁怒的男人拎着强闯进了急救室。 “这位先生手术室不准家属进,你……” 本来负责抢救的主任医生看有人闯进来,就要厉声呵斥,但当他看清男人的脸时,身体一颤,把本来要说的话,又生生咽了进去。 在云州谁不知道这位爷几乎手遮半边天,他们只是小小的医生,可惹不起。 只是这病床上的人儿是他很重要的亲属吗? 不然,这个男人此刻给人的感觉怎么好像要受不住发疯一样。 尤其是当他看床边冰冷仪器发出警报的猩红愤怒眼神,医生都害怕他会狂暴动手将其砸了。 不过,男人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将目光重新移到了病床上那个满身是血的瘦弱人儿身上。 然后,他发狠般的将其唯一受伤较轻的那只手腕狠厉抓起,在她耳边暴戾威胁她:“小东西,我不许你死!你听到没有!我跟你说过的,如果你敢寻死,我一定让人把你的尸体割上千百刀,拆分的七零八碎,再分散拿到展柜里冻着做成标本,让你这辈子都死无全尸!” 医生震惊的听着司夜对一个病危的人说出这么残忍的话,还是对一个小姑娘,这是人干的事吗? 不过下一刻,他们便更震惊的看到仪器上的心率线有了起伏。 死无全尸! 这是桑雨平生最恐惧的事,她不想死了的灵魂还看到自己的身体缺胳膊少腿的,更何况还是男人说的割个千百刀。 病床上人儿知道男人向来说到做到的,这些如在地狱中一样冰冷的话,让她模糊的意识中无限惊恐害怕,让她潜意识的拼命挣扎求生…… 最终,病人的心电图缓缓有了波动,抢救得以继续。 四个小时后,手术顺利,桑雨保住了一条命。 两天后的高级病房。 “司总,病人虽然身体被重伤,但头部并没有受到剧烈撞击,根据脑部CT来看,是轻微脑震荡,并没有伤及脑部神经,按道理说,不该是这个样子。” 在病房里,医生看着桑雨虽然明显是醒了,但是躺在病床上却像个木讷的植物人一样,你跟她说什么,她都不回话也没反应。 “那就只能还有一种原因。” 主治洪医生怜悯的看着双手腕还被手铐铐在病床上的桑雨道:“司总或许该给病人看看精神科,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可能是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导致自己精神回避,不愿意感知外界。” “好,我知道了。”司夜挥手让医生离开后,坐在桑雨的病床边。 他轻轻握住了桑雨冰凉的小手。 “阿雨,我知道你醒了,我也知道你不想跟我说话,但你应该忘不了我曾经对你说的话吧?” 司夜的动作轻柔,但是语气很冷,非常冷。 冷的让桑雨被司夜握着的那只小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说过什么? 下一刻,男人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桑雨只感觉她的脸,又被一把冰凉的刀刃贴上。 “阿雨,上次我怜惜你,只是轻轻的划了一刀,但没想到是半点没有给你长记性,我一直告诫你,人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男人说话间,冷眸中的那层血腥戾气弥散开来的同时,骨子里还有着一丝狠劲渡到了刀刃上。 “阿雨,这可是你逼我的!” 随着这声冷笑过后,桑雨便感觉自己的脸上被划了一刀又一刀,她甚至没有来得及求饶,就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顺着自己的面颊往下一点点滴落。 “不、司先生、不要、” 桑雨几乎是惨烈嘶吼出声,声音中带有明显的胆颤,同时,一股无边的恐惧和战栗已蔓延到她的全身。 她本能的想要挣扎阻止,但是一个缠着绷带的胳膊一动便如针扎般疼,另一只的手腕却死死被拷在了床边侧的栏杆上。 她惶恐的想要阻止,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作为一个待宰羔羊,任由男人宰割。 “阿雨,你说我左边已经划了四刀,右边才两刀,我给你划对称好不好?” 男人用的是温柔的商量口气,但语气中的阴骘却让桑雨仿佛到了十八层的森寒地狱,心中绝望惊恐到几乎心胆俱裂。 “司、司先生、饶了阿雨、求您饶了阿雨……” 桑雨哀求的颤抖声音除了极致的恐惧,就是无边蔓延的害怕。 她本来就极度自卑,现在又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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