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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将者五德”用在他身上不是更好? 腹诽的同时逮住一个武胆武者,单支铜锏便将对方砸得半身凹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坠下马背。混战之中被后边儿补上的脚送上西天,活生生踩成肉泥。 让他欣慰的是,康时还惦记着他。 同样一道“将者五德”加身,同时还添了一道居安思危。哼,这点就比共叔武待遇强,共叔武战场鬼哭狼嚎还没嚎来一道。 在“将者五德”加持之下, 武气沸腾,战意高涨,手中一双四棱铜锏似也吞吐邪恶血腥的光芒。锏身刻着的狰狞恶鬼纹路仿佛活了般,鬼影浮现,柄身尖刺也似鬼影的利爪,随着赵奉手起锏落,贪婪攫取什么。 赵奉的武气本就是灼眼的赤红色,此番景象落在敌军眼中更似恶鬼出巢。 胯下战马追风踏云。 托着赵奉以留下残影的速度杀向敌军的武胆武者。他属官副将则跟随左右,清理试图涌上来的贼子。几个武胆武者以尖刀般,狠狠刺向敌人的心脏,撕开口子。 赵奉手下无全尸。 或者说,尽是脑袋开了瓢的残尸。 “贼人休要猖狂!” 围攻过来的武胆武者在赵奉铜锏面前,那就是一个个钻出洞的老鼠,见一个砸一个。纵使众人合力围攻,兵器也难伤他分毫。因为总有那么一道文气会在关键时刻闪一下,替赵奉挡下攻击,赵奉则不闪不避,双锏齐杀,副将并举双枪,一时无往不利。 至于指挥大军? 这活儿是随军军师和统帅的任务,赵奉和共叔武的定位,目前还是率兵冲锋陷阵,尽可能杀光或者打残对方的武胆武者。 让他们不能集结起来对大军产生威胁。 只是,沈统帅棠目前也在阵中。 指挥权便落在了康时手中。 嗯,是康时而不是褚曜。 褚曜这会儿在干嘛呢? 康时刚才就眼睁睁看着这灰头发的老家伙,一招沉水入火,自取灭亡动摇敌军意志,顺手给共叔武补了个将者五德。 之后就放飞自我了。 三心二意身外化二人,本体外加两道文气化身各管一方,杀疯了。 康时:“” 康时:“???” 康时:“!!!” 看看冲杀比共叔武两个还要踊跃激进的统帅主公,再看看身边这个恨不得撸起袖子,文心言灵杀敌人中军的灰发同僚。 康时后知后觉发现了点儿什么。 只是,不待他琢磨回味,第一次见到这种规模混战的鲜于坚问他。 “军师,当下该如何?” 己方很能打的高阶战力,只剩一个鲜于坚还在等候军令,这让康时莫名欣慰。 他道:“子固入阵率兵!” “这、这能行吗?”鲜于坚魂魄惊心。自己一个初来乍到的萌新,还是没什么经验的毛头小子,第一战就担任这么重要的职能,万一搞砸了,自己万死难辞其咎。 康时斩钉截铁:“对,你上!” 敌方也有文心文士,看样子还不是啥简单的小喽��。星罗棋布的威势能与自己分庭抗礼,仅凭这点便能判断,拉起这只流民草寇的背后势力是有备而来。 文心言灵星罗棋布是创造一个有利于文心文士“博弈”的特殊领域。 棋局之上便是战场。 战场兵卒便是棋子。 文心文士可以借助星罗棋布调兵遣将,以兵法言灵作为手段,逐步蚕食敌方兵力,拓展对己方有力的战场局面。 普通兵卒在棋中受限,需要强大的武胆武者作为两方的“将帅”坐镇,关键时刻起到定胜负的作用,也能振奋军士士气。 一名小兵的士气不算啥,但凝聚千军万马的士气甚至能斩杀高等级的武胆武者。 武胆武者、文心文士、普通兵卒,都能影响战争胜负,三者缺一不可。 鲜于坚咬咬牙。 抱拳道:“末将必不负军师信任。” 天空纷纷扬扬飘着鹅毛大雪。 看似温柔无害,实则透着森冷阴气。 落在身上,钻入皮肤。 强力的低落情绪穿过不慎坚固的心灵罅隙,直抵人心精神最为脆弱的角落。 谷�S 尸山血海,人间烈狱。 无数冤魂从血泊中爬出。 口中喃喃着要他们血债血偿!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这些俱是被扁担锄头围殴打死的普通庶民,杀了他们才能劫掠他们的粮食。 战场惨叫此起彼伏。 看到雪花异象,惹人侧目。 上南、天海、邑汝三家随军文士忍不住心下嘀咕:河尹沈君仁慈宽和、光明磊落,怎么招来的僚属一个比一个阴,这‘雪花’蕴含的文气未免过于毒了 “毒”和“阴”对文心文士而言不是啥贬词,但行军打仗要顾虑大局啊,多以防守为主、或攻守兼备,或略偏进攻,但就没有这样纯粹进攻的,比武胆武者还莽! 少冲甚至想跑过来接一片。 奈何路径之上的绊脚石太多太多。 他第一次出门统兵,不能任性妄为。 余光一瞥,怒极。 大吼:“你这人怎么又越界!” 这些军功都是他们家的! 双剑主人却是睬都不睬他。 在白素活跃战场不远处,吕绝仗着魁梧身躯,率领一小队兵卒。 由他开道,双手抄着一柄足有他六成高的阔背大刀,左冲右杀。 或抬臂一夹、一拢,抓过袭来的数杆武气,脊背发力传至肩膀手臂,便将这些武器连同他们的主人一块儿甩出去,跟其他贼寇叠起罗汉,护卫副手两翼策应。 不同于共叔武几人的大开大合,冲杀路上人头残躯乱飞,沈棠这边的动静就小得多,但效率一点儿不逊色二人。 她第一眼挑中那领头刀疤脸壮汉。 刀疤脸壮汉也注意到混战人群中那一抹显目的雪白,一头雪白的骡子。 说是骡子,其体型比寻常战马也不多让,四蹄矫健有力,身躯强健壮硕。 尽管没有防护森严的马铠加身,但丝毫不影响它视死如归的汹汹气势。 谁来了都撞上去。 刀枪剑戟往它身上戳都不避不让。 刀疤脸见这个骑着丢人骡子的少年目标是自己,冷哼一声,抽出兵器,拍马杀过去。口中爆喝一声:“小白脸,纳命来!” 无形气音炸开,震得周遭兵卒耳鼻淌下血色蜿蜒小蛇,被一阵乱杀打懵逼的伏兵清醒不少,但附近之外的兵卒还在褚曜言灵下emo,继而癫狂,自残性命。 沈棠笑道:“呦,孝子来拜码头了?” 刀疤脸眼中杀意毕现。 “找死!” ―――――― “祈元良,你找死!” ()# 河尹治所官署附近宅院。 愤怒到无法压抑的咆哮声从此处传出,惊得梁上喵霸素商发出尖锐叫声,冲着声源拱背、竖尾炸毛,外加哈气威胁。素商正欲跳下去,一条肉干被抛了上来。 素商仰脖子张嘴叼住,紧跟着趴在梁上,双爪压着肉干美滋滋啃起来。 祈善此举不仅是为了安抚自家的猫,也是担心秦公肃跟猫过不去。 解决素商,他再转过身对付秦礼。 秦公肃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喝道:“你这是痴心妄想!” 祈善淡声反问:“如何就妄想了?” 秦礼被气得头顶要冒烟。 他昨日安顿好兵卒,今日收到祈善的请柬,希望他上门一叙,商量点事情。秦礼看到请帖就冷笑不止,他跟恶谋能有什么交情?此人心术不正,肚里不憋好! 但秦礼还是来了。 他想看看祈善瞥什么屁! 结果,祈善就跟他假兮兮哭穷,扑面而来的阴阳怪气看得秦礼想拔剑。 大不了士人一怒,伏尸二人! 祈善的不正常并未持续多久。 见哭穷不奏效,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搁在秦礼看来就是图穷匕见。 简单来说,祈善想借秦礼带来的人马开凿水道,如果不乐意,兴建水库、挖沟凿渠也行。这一无礼要求自然被秦礼拒绝了。 他冷静了会儿,冷笑。 “你当我等都跟赵大义那么好欺?”赵奉在河尹的小日子,天海诸人有所耳闻。 倒不是徐解吴贤大嘴巴,而是随着河尹经济民生复苏,与周遭郡县交往日渐频繁,赵奉事迹在庶民间广泛流传――哪个农人不崇拜一日耕地两百多亩的神人? 天海官署众人不敢议论。 只是望向秦礼的眼神多了点儿什么――人尽皆知,赵奉是跟着秦礼一起投奔吴贤的,二人故国被灭,拖家带口,互相扶持流浪过。 秦礼貌似还是王室勋贵出身。 他带来的武胆武者,如此精通农事,丝毫没有武胆武者的骄傲,跟田地里打滚的泥腿子有什么区别吗?以后也别统兵杀敌了,不如安安心心在后方当个种田老农吧。 赵奉如此,秦礼又当如何? 秦礼虽然不在意这些声音,但不意味着祈善能将它摆在明面上说。 真以为他好欺负了? 祈善却道:“此事与昭德公通过气。” 秦礼断然否认:“不可能!” 祈善却丝毫不慌:“此举能造福庶民,免他们受饥寒冻馁之苦” 秦礼道:“那是你们河尹庶民。” “水库若成,河尹天海这般近,受益的何止是河尹庶民?此事,早已交由徐文注告知昭德公,若不是鲁下郡突然求援,早就动工开凿,兴许还能赶上来年春耕。” 秦礼抿着唇不说话。 祈善一点儿不例外。 毕竟,秦礼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便是王室勋贵,虽无继承大统的资格,但那一支很受重视,他什么都不缺。 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勋贵子,便是代发修行那几年也过得精致无忧。 庶民劳作一年,丰年还是灾年,都不影响他的吃穿用度,哪怕后来灭国,他也被赵奉之流好好保护着。又被吴贤辟为心腹。 又怎会真正理解天灾荒年对庶民的灭顶之灾!狗屁倒灶的武胆武者骄傲! 祈善眸色陡然阴仄。 “在吃饱面前,骄傲不值一文!” 369:流民草寇(八) 退下,让朕来 秦礼纹丝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祈善,淡声道:“祈元良,你的意思,这也包括你作为文心文士、幕僚策士的骄傲?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着实让人惊讶” 旁人或许不了解几年前的“恶谋”,但秦礼跟他共事过一阵子,了解他。 祈善最厌恶有人拿这些说嘴。 厌恶到了什么程度? 有个从事僚属拿这个冒犯祈善, 在一场宴会上让祈善难堪。祈善没有当场发作,甚至笑吟吟跟那名僚属说笑。约莫过了个把月,众人都忘了这茬事的时候,那名从事僚属被爆出贪污、谋逆罪名,下狱后畏罪自杀。 抄没家产,三族流放。 外人只道此人罪有应得。 确实是罪有应得, 但神不知鬼不觉搜罗证据又将其捅出去,最后还跑了一趟大牢将人吓死的, 少不了某人的影子。祈善这会儿说这话,难道不有趣? 祈善嗤笑:“秦公肃,你真了解我吗?” 秦礼不言语。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只听祈善继续说道,“你一点都不了解,只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很了解。你真知道‘祈元良’是什么人?你真知道站你眼前的人是谁?” 众所周知,祈善有两个文士之道。 一个是坑主公的弑主。 这也是明面上被少数人所知晓的。 第二��则罕为人知。 或者说,知道它的人都以为那是祈元良的言灵手段,有着近乎完美的伪装。 这个文士之道叫做一叶障目。外人看到的皮囊,还有祈善展露出来的性格,行事习惯,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冰山一角。 秦礼直觉祈善话中有话。 但他现在没空在这些细节下功夫。 “这些细枝节末不重要。” 他只需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祈元良是敌人,是需要小心提防的对手,足矣。 “我带来的人是不会借你用的。”秦礼神色漠然, 作势要赶客,“赵大义欠沈幼梨一条人命, 但我们不欠!即便主公那边下令相助, 我也会极力谏言劝阻!” 祈善却不肯走。 “劝阻?你如何劝阻?” “此举与庶民争利!短期看似有益,但长久以往,必会养得庶民懒怠,荒废农事。”秦礼忍不住怀疑这也是河尹阴险毒辣的阳谋之一,兵不血刃就离间民心。 庶民一家几口的耕地效率也无法与一名三等簪袅相提并论。武胆武者不去打仗,反而跟普通庶民争抢有限的田地,种了他们的田。数量庞大的庶民怎么办? 他们怎么处置? “好一个用心险恶的毒计!”秦礼一副“我已经看穿你的打算”的表情,“借此撺掇武胆武者跟庶民争田,势必要酿成惨祸!” 应该各司其职。 庶民就好好种田,养家糊口。 武胆武者就该好好修炼,战场搏杀。 如此才能稳定各方。 祈善面对这番有理有据、逻辑顺畅的指责,简直要气笑了:“与民争利?我将你方才的话原封不动还给�谩�―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着实让人惊讶!有你辅佐吴昭德,我倒是放心了许多。因为亡国之祸都没让你长记性!不改骨子里的自傲自大!” “想来此生也就止步于此了” 秦礼过于傲慢,以为任何事情都会顺着他的猜测走,他所见所闻即是真相。 秦礼脸色陡然一寒:“祈元良!” 先前还只是排斥和厌恶,这会儿已经生出强烈的杀意。大有祈善再胡言一句,他就不顾两家交情,直接杀了祈善。这厮是疯了吗?竟然拿亡国之痛激怒他? 祈善抬手搭上剑柄。 嘴上仍不依不饶。 “吾有一言说错?” 秦礼气得胸口起伏剧烈, 额头青筋直冒, 握着剑柄的手攥紧,指节紧绷。 在拔剑和不拔剑的选项中徘徊。 祈善犹觉不够,继续喷:“你刚刚说什么‘长久以往,必会养得庶民懒怠,荒废农事’?秦公肃,你真该在一年前来河尹看看!有多少庶民食的是枣菜树皮观音土!他们中间有多少人能等到你口中的‘长久’!当下都活不下来,你让人谈长久、谈未来、谈隐患、谈庶民和武胆武者争夺耕地?谈庶民无地可种,集结造反,撼动王室政权?” 秦礼紧抿着唇。 祈善每一句都戳中他的痛脚,还不待他开口驳斥,便听祈善继续变本加厉:“时至今日,你莫不是还以为国破家亡是我、是逆贼、是敌国趁虚而入吧?呵呵,真是万物皆浊,唯独你们秦氏干干净净――” 秦礼脸色已经白得发青。 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双目几乎能喷出焰火来。 祈善上前一步,神色不惧。 “你是不是以为给你时间,徐徐图谋,趁其他王室勋贵举兵逼宫前,扶植另一位适龄国主,便能稳定将乱局势?” “秦公肃,你怎么能这么天真?” “那位国主,我以前的主公,他残暴不仁,为葆青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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