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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垮脸,看到自己好似见鬼,稀罕。 “诸君今日也来得这般早啊。” ------题外话------ ε≡?(?>?<)? 嘿嘿,本来想写两千字就行,但看看超出一百多字,便想着写两千五吧,然后又超出一百多,于是干到了三千字。 白天睡太久了,现在没啥睡意。 ?(°?�F?′??) 宝宝们,月票还有嘛? 不拘泥起点还是Q阅还是红袖,只要是月票就需要,嘿嘿。 PS:晚上还有正常四千字更新。 295:“置办年货”(四) 退下,让朕来 “沈君这是……” 看着沈棠满面春风,几个官吏行了一礼,只是心里仍装着不少疑惑。 沈棠问几人:“我怎么了?” 其中一人支支吾吾:“见沈君今晨气色充盈,喜上眉梢,可是遇见什么喜事了?” 他们更想知道沈棠昨晚拿着名帖拜访张氏,是不是得了什么“好处”?治所门口那一滩干涸的血迹、治所内部凌乱的摆设,那又是怎么回事?怎么看都像是打斗痕迹。。。 沈棠笑道:“嘿,还真被你猜中了。这不是年关将近,置办了一大批的‘年货’。” 官吏闻言也有些心酸。 说起“年货”,他们也好久没让家人过一个像样年,还连累父母妻儿跟着担惊受怕。 毕竟,河尹的官吏不好当啊。 也幸亏沈棠自掏腰包给了三月月俸,不然今年的年味会比以往更加惨淡。 思及此,几个官吏对沈棠半夜上赶着抱张氏大腿的恶感也削弱三分,出言恭喜。 沈棠:“念大家生活不易,待‘年货’清算好,大家伙儿将剩下的月俸也清算了。” 嘿嘿嘿,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几个小官吏的月俸也没多少,结了还能收拢人心,往后干活更加有激情和动力。 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得饱! 河尹官吏们:“……” 他们面面相觑。 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这份幸福未免来得太快了吧? 而且,前天沈君才说手头紧张只能垫付他们三个月的月俸,怎么隔了一天就要全部支付了?难道是他们错估了沈君的财力? 人家实际上是有大背景的世家子? 恰好这时候,其中一个资历最老的官吏瞥见沈棠腰间佩戴的玉饰,初始觉得眼熟,然后越看越觉得在哪里看过。直至灵光一闪,他遽然想起来什么,眼皮狂跳。 这几枚玉饰,他见过的。 有张家家主的收藏,曾远远见他跟其他人炫耀过;也有周家二房从某富商手中“巧取豪夺”,据闻玉质极品,世间少有;更有苗家祖传,只有嫡系家业的男丁才能继承。 老官吏:“……” 这几样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人身上?他暗中狂挤眼睛,生怕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但不管怎么看,景象都没变化,老官吏迟疑地道:“观沈君腰间配饰巧妙,必是出自良工巧匠之手,件件俱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你说这几件?全是这回置办的‘年货’,是不是出自良工巧匠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挺好看。”沈棠手指拨着绳穗玩儿,任由老官吏口中那几件精品互相撞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竟是一点不心疼,“好看嘛,那就带着。” 老官吏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他想知道这几件是不是那几家的。 但他谨慎惯了,再好奇也不会随意问出口,这也是他在河尹担任官吏这么多年还不死的依仗。多看多想多做、少听少说少问。 不然怎么被搞死都不知道。 他们很快就知道所谓的“年货”是啥了。 沈棠让他们帮忙整理堆积的卷宗,又让其中一个官吏带着人去挨家挨户通知,晌午时分有重大事情要颁布。浮姑城的百姓愿意来看热闹的,尽量来看热闹,不来也没事。 至多会有些遗憾。 几个官吏:“……” 他们想吐槽沈棠此举未免儿戏。 但这是郡守的命令,不得不执行。 “嘿嘿,他们的脸色看着有意思……” 沈棠吩咐了人打扫各处,伸了个懒腰准备补一觉,睡到晌午时分再起来工作。逗了逗还被蒙在鼓里的几个官吏,心情越发明媚。 果然,一夜暴富令人幸福。 祈善道:“主公也不怕他们撂挑子?” 沈棠神色理所当然地道:“怎么可能呢?剩下的几个月月俸眼看快结账到手了,他们这时候再有意见也不会对着干的。大家都是为了谋一口饭的勤恳社畜,我深有体会。” 这时候不听话,不想拿工资了啊? 祈善:“……” 尽管不是很明白沈小郎君某些发言,但联系上下文也能领悟七八分…… 社畜,真是个好词儿。 不过―― 祈善道:“以畜比人,不妥当。” 他知道沈小郎君并无恶意,调侃居多,但碰上较真儿的人,绝对会被骂死。 沈棠:“……” 治所比昨日还凌乱,她也不讲究,随便撤了一条保暖的薄被盖在身上,找了个地方就窝着补觉了。浑然不知几个官吏正遭受何等“巨雷”轰炸,险些惊得魂飞天外。 “不、不好了――” 有张相熟的面孔,一边气喘吁吁提着衣裳下摆,一边小腿跑得飞快,几乎形成残影。老官吏呵斥:“慌慌张张,像什么样!” “不、不是,真出大事了。” 几人闻言担心凑过来,七嘴八舌。 “出事?出什么事?” “又有谁要打过来?” “还是哪家又弄出事情了?” “不、都不是!是,是那几家被人一锅端了,就在昨晚,从上到下全被擒拿关押,治所地牢都塞满了人……是真的,亲眼所见!”他的话过于玄幻奇诡,无一人相信,他急得跺脚,恨不得指天发誓自己所言非虚。 “他们真倒了!” 老官吏:“怎么可能倒?谁倒得他们?” 那人扶着比人高的竹简堆。 喘匀了气道:“是、是我们这位沈君!”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众官吏面面相觑。 他们这位沈君扳倒了盘踞河尹的地头蛇?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一点儿动静没听到?一人还不可置信晃了晃脑袋,掐自己一把,吃疼才确信不是在做梦。 “真是昨晚?” 那人跺脚加重语气。 “是啊,率人一晚连挑七家(堂口)!” 众官吏:“……” 他们仍是不敢相信。 直到那人说整理这些卷宗就是准备一个个审案,趁着年前该杀了杀,用人头当祭品祭祖,众人才如梦初醒,默契一致开始整理,没打鸡血胜似打了鸡血! 晌午时分,阳气旺盛。 连夜搭建的简陋台子已经被收到消息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时而低语,时而抬头看着头顶,算着时间。 直至人群陆续传来一声声“人来了”,人群如潮水一般自动分开,看了过去。 沈棠,终于睡饱了。 ------题外话------ ε≡?(?>?<)? 这章两千字,还有两千字凌晨补上 不出意外应该是补三千字_(:з」∠)_ 啊,求月票了 我看了看后台通知,这个月应该是没有双倍活动了,大家可以放心投月票,有几张投几张,嘿嘿。 296:“置办年货”(五) 退下,让朕来 “沈君来了!” “这便是沈君?” “居然这般年幼……” 窃窃私语不断,沈棠目不斜视径直穿过人群,提起衣裳下摆走上简陋高台。围观百姓被兵卒阻拦。。。高台简陋,三层台阶,拾级而上,围观百姓能轻易看到发生什么。 沈棠忽略人群纷杂议论声。 端坐在上首,冲底下一摆手。 很快便有兵卒抬着沉重简书上来。 咚的一声。 重物落地掀起薄灰。 沈棠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卷打开。 让她挑选一个“幸运儿”打头阵。 “哦,还挺巧合,将张家刁管事带上来。”沈棠随手掩卷,搁置手边,狸力抓小鸡一样将一人拖到台上。百姓定睛一看,当即便认出此人的身份,正是张氏刁姓管事。 此人母亲是张氏家主的奶娘。 他一向以张家家主的奶兄自居。 再加上一家都在张氏效力,几口人颇得重用,他借着这层关系干了不少人神共愤的事情,诸如强抢民女、抢夺良田、打死佃户、逼死孤儿寡母之类的事情,没少干。 为了利益能不择手段的主。 张氏明面上有良田百余顷,替他们耕种的佃户有五百余人,刁姓管事负责其中一部分管理事宜,暗中欺压佃户一家几口,强占人女,恶行令人发指。 至于沈棠先前无意间看到的卷宗――刁某诬赖人家儿子偷吃斗鸡,逼得寡母生剖儿腹以证清白,这事儿在刁某所有罪行之中,严重程度甚至连前十都排不进去! 沈棠看着眉头大蹙。 “不是,这还有审的必要?直接拖下去剁了脑袋,一了百了,别浪费时间了。” 奈何祈善几人根本不赞同她的提议。 沈棠叹气,对着眼窝被打乌青、瑟瑟发抖的刁管事道:“行行行,我懂我懂,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令德,你来给他念念。” 这琐事本来是褚曜负责的。 不过他推说自己上年纪,又熬了一夜,嗓子有些嘶哑,便让林风这个徒弟代劳――小孩子要多多磨练,力求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程度。 文心文士就要有一颗铁打的心脏。 任何大小场景都能游刃有余。 林风忍着紧张,稚嫩的声音从高台传入底下百姓耳中。她咬字清晰、抑扬顿挫念完一封,沈棠便问刁管事认不认罪。 刁管事磕头求饶,将高台磕得梆梆响――若只有张氏被端,他还能嘴硬,但沈棠一夜挑七家(堂口),可见对方手腕之雷霆。 不哔哔,直接干! 落到这种人手中还能有活路?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他以往只是有恃无恐罢了――张家是他最大的靠山,他作为家主奶兄,动他就是不给张家面子――现在靠山倒台,连靠山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自己焉能有活路? 现在只求不是死刑。 只要能活着…… 沈棠淡声问道:“你认罪不认罪?” 刁管事忙道:“认、认罪。” 事实上,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做过、做过几桩、何时干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见刁管事认罪,沈棠问顾池。 “如何量刑?” 顾池道:“应施以劓刑。” 沈棠笑道:“行,那就劓刑。” 底下百姓闻言喧哗开来,高台之上的刁管事却劫后余生般露出一丝丝庆幸笑容。 所谓“劓刑”就是割掉人犯的鼻子。跟丢掉性命相比,失去一个鼻子算不得什么。 百姓则是不满刁某干了这么多恶事还能捡回一条命,仅仅只是割一个鼻子! 何其不公! 当即便有人看不下去准备离开。 但―― 只听刁某惨叫一声,鼻子混合着鲜血落地,被行刑之人往伤口抹了草木灰止血。 沈棠看也不看他的鼻子,随手又拿起一卷,看了两眼,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递给一侧的林风。 “令德,你念。” 刁管事登时傻了眼。 沈棠把玩着腰间配饰,笑得明媚阳光。 “你以为这一筐的书简写着谁呢?劓刑,那是你刚才那桩事情要付出的代价。现在要审问的是另一桩。两码事情,一码归一码,我这人仁慈得很,临近年关不宜杀戮太多,数罪并罚暂时免了,我一桩一桩跟你算!” 刁管事瞳孔剧烈颤抖。 他看着沈棠手边那一大筐书简。 疏忽剧烈挣扎,却被狸力一脚踢倒在地,双手擒拿负在背后,挣扎也挣扎不得。 林风念了第二卷。 刁管事这次不肯认帐。 不过没关系,严刑逼供这些不文明的血腥手段她也不屑用,大家是文明人就讲文明。 文心文士可以让你口吐真言! 待刁某不受控制地认罪,沈棠笑着回头问顾池:“望潮,这又该如何量刑?” “当施以�|刑。” 所谓“�|刑”就是断足。 沈棠道:“那不行吧?砍他脚,那么大的伤口他还能撑几口气?大过年太血腥了。” 顾池:“可斩右脚趾减罪。” 沈棠点头允许了。 于是命人断下刁管事的右脚趾。 第三卷,重刑,“�|刑”。 第四卷,重刑,“�|刑”。 第五卷,重刑,“�|刑”。 沈棠看着眉头皱了又皱。 故意嘀咕地台下百姓都能听到。 “哎,你爹娘没给你生出七八条腿,也不知你哪里来的底气犯这么多够得上�|刑的罪?生而为人,还请善良。做事之前先想想你爹娘给你这副肉躯,够砍几次!” 按照手中现有的卷宗书简,哪怕是往轻了量刑,刁管事全身上下十根手指、十根脚趾、眼耳口鼻乘以二都不够砍。 沈棠目的是为威慑、立信、立威,不是为现场传授人彘教程,直接给了刁管事一个痛快,命人提刀砍下他的头颅。 脑袋在喷涌鲜血助力下滚了几圈。 鲜血喷溅,沾到了林风鞋袜。 她只是脸色有些惨白,还能稳住。 沈棠让林风念完剩下的刁某相关卷宗。 按这些,莫说他一人,他全家老小都得陪着下葬好几回。当下的大环境,沈棠也没提什么祸不及家人――且不说刁某父母兄弟姊妹妻儿也不干净,即便他们无辜,也是刁某所获利益的直接受益者。 倘若无知无觉,倒也能喊冤两句,但作为实实在在的受益者,他们哪里无辜了? 光是被刁某直接害死的人命便有五十八条!间接残害的,数字怕是要翻上一翻! 沈棠:“将刁某妻吴某提上来。” 一家人嘛…… 还是整整齐齐比较好。 沈棠面色淡定品着热茶,两刻钟不到,高台之上多了八颗人头,她看着人头觉得不太舒服,让人将人头整齐摆列好,整齐面朝一个方向――嗯,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这一家唯一的罪行比较轻的女儿,也是笞刑五十再入舂槁,日后要舂米为生。 刁某这家结束,下一筐就没那么墨迹,因为是重头戏河尹张氏! 沈棠随便捞出一卷,上来就是死刑大辟!她不信邪再捞一卷,还是斩首,还有绞刑的,甚至有夷三族俱五刑……好家伙…… 这家是死刑大礼包啊。 顾池道:“倒也没那么麻烦,以张家家主所犯罪行,最轻也是夷三族、俱五刑。” 沈棠:“……” 所谓的“夷三族、俱五刑”很好理解,简单来说就是夷人家三族之前要向将人鼻子割掉、脚趾砍了、笞刑杖杀之后割下脑袋悬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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