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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 看着几乎被孤立的宴安,郑乔心下嗤笑――他这位师兄被恩师教得过于天真单纯,不知人心贪婪与险恶。用人不看品格、不看才能,只看那人能为他郑乔做到什么。 继续下去,将这群廷臣惹毛了,郑乔一点儿不意外自己某天会收到这位师兄的噩耗,例如半夜溺毙井�]、失足落水、遭入室贼人误杀……总之,死于“意外”! 郑乔见争吵差不多,出言打断,将话题转到击退四宝郡叛军的联盟军身上――国玺出世,他一直派人注意那边的战局。说实话,彘王兵马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特别是那员猛将公西仇。 饶是郑乔也有些忌惮,但也只是忌惮,只要彘王没得到国玺,他便无所畏惧。 所以―― 那枚突然现身的国玺落入谁手?、 被藏匿在何处? 为安心,他决定见一见所谓联盟军的乌合之众。倘若这些人有能威胁自己的,顺手宰了!领头的便是吴贤,其次谷仁。 再之后的,郑乔没心思关注。 扫一圈,并未从他们身上发现可疑气息,郑乔心下有些失落,仍打起精神。 按照军功该赏就赏。 吴贤居首功,谷仁次之,其余人再次之,虽无众人期待的“裂土封王”,但各个加官进爵,赏赐丰厚,也不算白来一趟。有人心下纳闷,如此好说话,这还是郑乔吗? 这时,谷仁出列保举沈棠出任河尹郡守――说是郡,但由于西北大陆小国林立,每个国家瓜分下来,整体面积都不大。 只是名字分得细,名头听着很唬人。 河尹真就是个小地方。 除了谷仁,另有几人也出列推荐。唯独吴贤没动,不仅没动,还瞪大一双眼睛,一副被人当场背刺的震惊脸,内心充斥着对谷仁的“亲切问候”,完全闹不懂他要干啥! 河尹是自己免费“租借”给沈棠的。 谷仁保举沈棠当河尹郡守? 那自己借个屁! 奈何郑乔就在上头,自己便是有一肚子的问候也只能憋着,憋得脸色难看。 郑乔微微蹙眉:“沈棠?此人没来?” 关于沈棠,探子一早传回消息。 据说此人能与十五等少上造的公西仇战几百回合,又是个烂好人,自己还穷得叮当响,收留一千八百多流民。又跟吴贤这里借了一千人,慢腾腾往河尹去了。 郑乔收到消息,以为情报有误。 沈棠如何与十五等少上造打个有来有回?之后得知公西仇与沈棠有私交,战场交流频繁,怕不是打了假赛。再加上公西仇这人的姓氏,也的确可能放水坑彘王。 郑乔就懂了。 沈棠是有能力,但并无外界盛传那么恐怖,再加上是个烂好心的老好人,一千八百多老弱妇孺拖后腿,郑乔并未生出多少戒备。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谷仁的回答也跟他所想差不多――沈棠不来的原因纯粹是带着一千八百多百姓不好走,这些人速度跟不上大军疾行,又想赶上来年春耕,思来想去便先去河尹了。 郑乔瞥一眼吴贤难看的脸色。 允了! 联盟军虽是他眼中的乌合之众,但蝼蚁聚在一起多了,咬人也会疼,倒不如让他们生了龃龉,彼此离心。只看吴贤失控的表情管理,也知道这事儿他应该不知道。 呵呵―― 郑乔赞了几句,命人设宴。 宴安却对沈棠的缺席格外介意。 “此人恐是大患。” 郑乔嗤笑:“大患?因为没来?” 宴安蹙眉道:“若是其他情况,来不来无妨,但孝城有国玺现世又莫名消失,再借故不来,那便可疑了。此子收留一千八百余老弱妇孺,是为仁慈,还是为别的?” 也可能是用这些流民当借口。 郑乔俊俏阴柔的脸上浮现些许讥嘲:“师兄之意,这个十二岁的少年拿到了国玺?” 宴安道:“不无可能。” 郑乔笑了。 他笑宴安不懂国玺。 宴安却愁郑乔自负。 不管如何,沈棠的名分定下来了。 除了盟主吴贤,无人受伤! 梆梆梆梆,吴贤将桌案拍得震天响,放弃了多年修养,口中怒吼喷火:“谷子义,着实可恨!他还他的人情,何故截我的?” 秦礼听闻此消息却不感觉意外,甚至觉得本该如此――沈棠帐下可是有个“恶谋”祈元良啊,背刺什么的,这厮最擅长了! 他道:“也未必是谷子义从中作梗。” 吴贤怒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秦礼:“祈元良。” 肯定是祈元良的鬼主意! 一边说“租借”河尹,从吴贤这边诓骗了人手过去,一边又跟谷仁串通好,让谷仁保举沈棠为河尹郡守。回头吴贤追问起来,沈棠这边就能一推二五六,死不承认! 吴贤也只能吃哑巴亏。 因为是谷仁保举的,沈棠也“不知道”,“租期”到了也别指望会沈棠会搬走。 吴贤仔细咂摸,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这肯定是谷仁干的好事!” 他相信沈郎主的人品! 秦礼:“……” 自家主公不懂祈元良! 数日后,河尹境内,某匪寨。 剑光一挥,人头被冲出的血流冲高,再咕噜滚落地,死者双目圆睁,竟是死不瞑目。少年反手又将染着鲜血的长剑送入另外几人胸口,随着尸体倒地,寨内一片寂静。 “还有谁,不服?” “杀了这小娘皮为大当家报仇!” 一刀疤脸壮汉提刀扑杀上来。 还未近身便被少年两剑斩断双臂。 壮汉身躯顺着惯性向前摔倒,准确撞到少年剑锋之上。那柄剑削铁如泥,断开壮汉脖颈更是顺滑得不见一丝滞塞。少年踏着脚下温热的血,嗤笑:“可还有不服的?” 一众土匪看得两股战战。 更有人紧张地大声吞咽口水。 从半山腰到匪寨,一路的尸体一路的血,这名长相艳丽的少年是一路杀上来的,一众兄弟扑上去,连看都没看请,已经人头落地。一直杀到匪寨正厅,斩下匪首。 “我允许你们现在跟我说‘不服’,我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若是归顺于我再说‘不服’,下场便是生不如死!”少年微扬下巴。个子虽不高,眼神却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 “哦?没人了?这就好!” 这时,一众土匪强盗人中有张生面孔,倏忽振臂高呼:“大当家!” “大当家!” “大当家!” 傻愣的其他人迟疑了几息。 也跟着振臂高呼“大当家”! 声音从一开始的�O�O�@�@,到最后的连成一片,震耳欲聋,响遍整个匪寨。 ------题外话------ (σ???)σ..:*☆ 先去睡了,不熬夜了。 271:蓬山此去无多路 退下,让朕来 匪寨规模不大,但也不小。 上上下下拢共四百三十二人。 经过少年一阵冲杀,只剩三百七十余。 聚在河尹附近的土匪,一部分是生活或所迫,不得不落草为寇的百姓,一部分是有些拳脚功夫,犯事儿被通缉的游侠,另一部分则是本地豪强士族豢养的部曲。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盗匪是假,借着盗匪名头,暗中操练兵力、积蓄武装力量是真。人家又是当选手又是当裁判,剿匪能将他们剿干净才怪。 沈棠不知道自己干的是啥匪窝。 一个字,淦就完事儿了! 杀光他们的当家以及各位当家的心腹,再将反对的小喽��也处理掉,用雷霆手段震慑住剩下的土匪,再让事先混进去的“氛围组”嚎叫两嗓子。在羊群效应的作用之下,剩下的土匪也会随之应和,倘若还不生效―― 沈棠不介意再杀几个。 或者,全杀了! 不能收编的土匪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沈棠提剑返回议事正厅,抬脚将尸首分离的大当家尸体踢开,自己坐那个位置。 命令土匪将账册记录呈递上来。 神色慵懒地随意翻了翻,将账册往地上一摔,底下那群耸肩缩脑袋的土匪吓得打了个冷颤――他们自认为有见识,多恶心的血腥场面都见过,但像少年这样一言不合抹人脖子,脑袋被鲜血冲上天的,饶是从业多年的老土匪都被吓得不敢吭声。 有些人将凶狠写在了脸上,这种人往往不可怕,因为有心理准备。但有些人生得��丽漂亮,上一息还笑眯眯跟你说话,下一息说拔剑就拔剑,说抹你脖子就抹你脖子,相较之下更让人畏惧。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人何时发难暴起,何时动手索命―― 未知,阴晴不定,毫无规律。 带给人的恐惧是翻倍的。 沈棠嗤笑:“三四百号人就干这种营生?你们知道怎么当土匪吗?强占一个山头、屠杀几支路过商队,扣扣搜搜过日子,你们管这叫‘土匪’?啧,真丢了‘土匪’的脸!” 一众土匪:“……” 他们凶悍的脸上浮现几分迷茫。 土匪…… 不干杀人越货的活儿,那干什么? 土匪不就是这样的? 难不成还能玩出其他花样? 沈棠拔剑一指:“罢了罢了,我来教你们真正的土匪该是怎样的,真土匪就该干土匪!撕碎他们、吞并他们、抢夺他们、杀了他们!就像我对你们做的!听懂了吗!” 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 但使用了文气言灵技巧,却能清晰传递到匪寨内部每一个土匪耳中。不待他们思索这话哪里不对,沈棠冷笑着斩断他们的后路:“谁要是没听懂――耳朵可以不要了!” 浓郁到近乎能实质化的杀意压得一众土匪不敢大声喘气,更不敢说一个“不”字。 倒不是他们心悦诚服,单纯是有个土匪遭不住,转身拔腿就跑,结果还没跑两步,两道彻骨冰寒从两颊滑过,下一息,两团沾血的肉块掉了下来,沾上了地上的灰尘。 天上何时下肉块了? 脑中浮现这一念头,剧烈疼痛从耳部蔓延至全身!他嚎叫着!双手捂住本该长着耳朵的地方,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粘稠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淙淙流出,止不住! 沈棠笑着问:“听懂了吗?” 人群中,那位面孔陌生的“氛围组”趁机会,扯着嗓子高喊:“大当家,听懂了!” 人都是盲从的。 特别是极度恐惧之下,更容易丧失独立思考能力。有了“氛围组”带头,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直至声浪阵阵、排山倒海般响彻山头。 甚至有土匪喊得声音嘶哑破声。 他们都怕自己喊得小声会被宰。 沈棠似乎很享受这些声音,听了一阵才抬手示意他们停下来――当然,真正原因是让土匪通过嘶吼发泄挤压的恐惧,有利于之后的收编。她提剑走了一圈。 看看这,看看那。 沈棠故作思索,将混迹其中的氛围组提出来,成为新的小头目,管理这批土匪。 河尹附近的匪寨都很隐蔽。 外界轻易找不到。 但,这不包括土匪自身。 他们彼此间有着特殊的联络方式,大致位置也清楚。沈棠用雷霆手段攻下最外沿的土匪寨,收拢这些土匪之后,再通过他们的带路去攻下一个土匪寨,行动很顺利。 一天就搞了两个。 她暂时也不打算再扩张。 先将手上这几百号土匪搞定再说。 “主公!”跟随沈棠过来的氛围组一号悄悄过来,抱拳低声道,“人已经清点整齐。” 这个氛围组本来也是土匪出身。 不过在共叔武手中翻来覆去地调(打)教(压),日复一日高强度操(洗)练(脑),极其听从命令,只要是沈棠或者共叔武下达的命令,都会眼睛不眨一下去执行。 沈棠起初觉得这样有些傻。 练兵练得脑子退化了。 但转念一想,这才是正确的。 兵卒只需听从军令、执行军令,用高强度训练手段,将他们练得身体能形成条件反射――该进攻的时候不能退,悍勇不畏死,该撤退的时候不恋战,果决不贪婪。 沈棠带过来的几个氛围组,全是共叔武还算满意的“成果”,让他们带新人,正好。 “若有生乱或逃跑者,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杀无赦!”看了眼记录的册子,啪得一声合上,“他们没死,你们提头来见!” “唯。” 沈棠挥手示意他下去。 看着窗外一轮明月,心里想着祈善他们行动得如何――因为人手严重不足,大半又是老弱妇孺,沈棠无法将他们带着一块儿进(招)攻(兵)匪(买)寨(马)。 一番讨论,选择分兵合作。 沈棠武力值高,率领二十五个氛围组,负责两个土匪窝点――这俩窝点还是白素提供的情报,她本来就是飞贼,跟土匪也有打交道,不然还真不好找土匪窝。 共叔武和褚曜留守,保护藏匿山谷的老弱妇孺;赵奉与祈善一路,负责另外一个规模大一些的土匪窝;康时和主动帮忙的杨都尉则率领一队人马伪装成商队,钓鱼执法。 ------题外话------ 还有一章,凌晨。 跟老妈唠嗑差点儿忘了时间了。 PS:看到这话就是修改过后的。 272:青鸟殷勤为探看 退下,让朕来 嘟嘟嘟! 沈棠正要拢衣睡下,取下叉竿关窗,即将合上的时候,似瞥见一道黑影掠过皓月。 紧跟着便响起的声响。 沈棠推开窗,以叉竿固定。 却见窗外站着一只鸟雀。 这只鸟雀仅有巴掌大,自额至枕均为亮丽的蓝黑色,在光线下呈现不同的色泽,羽毛密杂,纹有翠色横斑,腹部均为略浅的栗棕色,而背部这呈现翠蓝色,喙部鲜红。 色泽亮丽,体态轻盈。 见沈棠推开窗,它毫不怕生,振翅跳到她的掌心,歪了歪脑袋,发出清脆的“啾”声。沈棠正懵,神奇一幕发生――只见这只翠鸟倏忽融化成团粘稠胶状的深青色文气。 “这道文气气息――是元良?” 话音落下,深青色文气舒展开来,化作一张深青色花笺。这张花笺空白,唯有右下角画着一只萌态十足的歪头猫猫头。不用看也知道这只就是祈元良养的宝贝素商。 “什么意思?” 画笺空白的? 沈棠翻来覆去地看。 霍地想起什么,取下腰间文心花押,往上面一盖。原先空白的花笺慢慢浮现出眼熟笔迹,正是祈元良的。祈善传信,简明扼要说了他跟赵奉已经顺利拿下目标,土匪窝还挺肥,另外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土匪窝背后有金主,正是河尹豪强之一。 祈善已经将证据搜集起来。 回头清理河尹地头蛇,派得上用场,祈善也担心沈棠这边人手不足,便特地来信问一问情况。沈棠看到末尾那一句话,这才确定那只鸟雀真是祈善搞出来的。 不仅能送信,还搞身份认证。对文心文士而言,还有什么比文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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