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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个眼色,翟乐心领神会,用气势压迫一众士兵。这些士兵面有难色,但高等级的武胆武者的气势不是那么好反抗的。 他们会控制不住地生出想要臣服的念头,假使理智不强硬,直接就顺从了,直到那位武胆武者将气势收回才会摆脱影响。 杨都尉见状,只得闭眼采纳翟欢建议。 或许是运气好,一路上碰见的叛军队伍都很小,一路上收获颇丰,低迷的气势也恢复了不少。直到碰见那一伙名为“募兵”,实则打家劫舍的兵卒,翟欢倏地计上心头。 他准备玩一票大的! ------题外话------ |???ω??)??? 嘻嘻,凌晨还有一章,是补之前的,不过还在写,大家早点睡。 183:孝城乱(二十三) 退下,让朕来 翟欢打定主意搞一票大的。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票这么大。 暂且话分两头。 沈棠应青年邀请去他营帐参观。营帐面积极大,地上铺着厚厚几层毛毡兽皮,下脚触感柔软,由此也可看出他在叛军中的地位。不同于他给人的爽利干净印象,这窝相当乱。 用一个词似乎就能完美诠释。 狗窝(??ω??)? 字面意义上的乱成狗窝。 各种零碎的小东西随意丢在地上。 沈棠随意一扫,发现不少珍稀玩意儿,角落随处可见造型精致的金银玉石、珍宝古玩,桌上摆着一盘龙眼大的莹润珍珠。 青年瞧也不瞧,随手一扫。 珍珠噼里啪啦滚落在地。 伸手摸到矮桌下方,珍而重之地取出整理整齐的厚厚一挞写满鬼画符的纸,仰头招呼沈棠也坐下。他不适应累腿的跽坐,加之私下只有他和沈棠二人,怎么舒服怎么来。 一条腿轻松惬意地放着,另一条腿支起当右臂的支架,累了便重心侧移。舒服是舒服,但有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例如――祈善。 他端端正正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沈棠从来不知客气二字怎么写。 她也一屁股坐下,比青年还随意。 问青年:“没人给你收拾这些东西?” 这么多钱随意丢地上,真真是土豪! “我不喜欢有人进入我的地盘……”青年头也不抬地翻找自己前几天的得意之作,“至于这些不值钱的破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唔,找到了,玛玛,你瞧我作的如何?” 他双眸炯炯有神,嘴角上扬勾起漂亮的弧度,仿佛在等待沈棠被惊艳的一幕。 沈棠:“……???” 不值钱的…… 破玩意儿? 她道:“你这话伤到我了。” 青年一惊,惶恐又委屈。 “伤你?何时的事情?我没有。” “你有!”沈棠叹气着耷拉眉头,似笑非笑地揶揄:“我是个穷人,身无分文那种穷,穷得要研究如何喝西北风不会饿死了。你在这么穷的穷人面前说这话,还说没伤到我?” 青年哑然,好半晌才明白什么意思,便道:“你若喜欢,这些都可以给你,这样你不就不穷了?不不不――地上这些不行,我回头让人重新拿一些过来……要多少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你义父不会有意见?”沈棠这话没挑拨离间的意思,她只是纯粹好奇,什么义父会纵容义子这般败家? “义父?他不会说什么。”青年声音比先前淡了不少。沈棠以为青年是不悦了,便识趣不再提这茬,低头细看他给的乐谱。 或许与沈棠写字也龙飞凤舞有关,她看青年手写的曲谱毫无压力,口中轻哼起来,时不时还用手指轻敲桌面找拍子。 祈善:“……” 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外头! 奈何不放心沈小郎君跟个不知底细的青年独处,只得忍着耳朵被荼毒的痛苦,尽量放空心神不去想那破调子。这时候,青年一手支着下巴看向沈棠:“玛玛,方才的事情……” 沈棠抬头看他:“什么事?” 话说一半不厚道。 “我那位义兄无礼冒犯玛玛,我代他向你道个歉。”他那位义兄迟早会在这上头吃个大亏。 沈棠怔了怔才想起来青年指的什么。 那个络腮胡男人的“指桑骂槐”啊。 不,不是“指桑骂槐”。 真正的“指桑骂槐”好歹有一层遮羞布,那个络腮胡男人是明晃晃的羞辱。先说“中原女儿家跟寻常蛮女不一样”,不正是变着花骂青年是“蛮子”?之后那一段就更加下作。 无端提及烟花柳巷,暗嘲沈棠,将她比作风尘女子,那将她带回来的青年又是什么身份? 她听那段话的时候,内心白眼翻上天灵盖。如此小肚鸡肠,白瞎那副高海拔的身躯。 只是,这不是重点。 沈棠咦了一声。 “你听得懂他是在……” 若听不懂也不会私下替人道歉了。 “自然听得懂。我自小就学习雅言,下过苦功夫的,只是以往身边的家人多讲家乡方言,因此雅言用得少,口音也重,听着就很蹩脚。”这句话虽是笑着说的,但眼底却有滑过一缕一闪而逝的冰冷之色,若非祈善和沈棠一直关注,怕是会忽略了。 沈棠心下挑眉。 看样子,这青年也不似表现那么单纯直率嘛――相较而言,果然还是笑芳好骗一点。 青年凑近问:“玛玛,你看乐谱如何?” 祈善内心翻白眼,时刻准备救场――哼,他倒是要听听沈小郎君能说出什么点评。 谁知,沈棠似模似样地点评赏析起来:“前半阙思乡,后半阙忆人。起初还以为这是在怀念心上人,但细品曲中感情,却有种热泪冲动。应当是浪子思乡、游子忆母……” 青年蓦地微微睁大眼睛,唇瓣翕动。 渐渐的,红色爬满眼眶周边。 眼泪竟是欲坠不坠。 祈善:“……” 一时间有种怀疑人生的错觉。 居然真的让沈小郎君说中了? 嘿,还真是。 这张乐谱创作初时,他无意间吃到一叠家乡风格的菜肴,那也是他阿娘最擅长的、也是唯一会的一道菜。他吃着吃着就想起了阿娘。 当天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半夜披衣起身去东厨。 灵感迸发,文思泉涌,谱下这张乐谱。 他没想到玛玛居然真的懂他。 祈善看着眼睛发红的青年,他又看看乐谱上鬼画符一般的内容,陷入漫长的自我怀疑。 他实在想不明白,沈小郎君究竟是怎么从诸如“晚上不睡去吃菜”、“半夜偷菜被人抓”这种词句品味出“浪子思乡、游子忆母”的核心感情?究竟是他不对还是别人不对? 正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沈棠的操作突破了他的下限,沈小郎君居然让他伴奏,三人要“以乐会友”!祈善的表情瞬间扭曲。 耗费莫大理智才压下掀桌子离开的冲动。 你俩可别侮辱“以乐会友”四字了! 只是―― 当青年翻身找出一支玉箫,眼神期待地看着他,他忍了又忍,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敌人大本营、这是敌人大本营、这是敌人大本营……浅笑着接过那支造价不菲的玉箫。 青年敲鼓,沈棠拨琵琶。 祈善:“……” 这是酷刑吧??? 184:孝城乱(二十四) 退下,让朕来 短短一段时间,祈善已经怀疑自己好几次。 沈小郎君跟青年是一个调子,他夹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频频惹来二人“你究竟行不行”的眼神质问。他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祈善越想越气,恨不得将玉箫摔了。 最可气的是―― 一曲毕,青年放下鼓槌,目光真挚地看着沈棠,幽幽感慨:“千金易得,知音难求……” 果然,能直击他心灵的知音只有一个,其他人(特指夹杂其中很不和谐的祈善)都俗! 听懂青年这话的祈善:“……” (�s�F□′)�s�喋擤ォ� 他果然还是很讨厌这一族。 先前提过,祈善少年时曾与友人游历四方,其中也包括青年的故乡―― 一个隐蔽又与世隔绝的安宁桃源乡。 虽说这一族避世不出,少与外界沟通,但人家民风并不保守闭塞,相反还相当彪悍、热情开朗、火热奔放…… 族中女子也如此。 祈善和友人住了几天被族中好几个女孩儿堵着门唱歌儿,内容直白劲爆,诸如“今晚儿郎去奴家”、“半夜酣战不下榻”、“公鸡啼鸣郎再走”……着实把年少的他和友人吓到了。 最可怕的是―― 半夜三更真有女郎爬他们窗户啊! 这件事情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极大的创伤,来“夜袭”的女郎见他慌忙乱找衣裳,竟抱着肚子大笑,笑声还把其他人给招来了。 一个个打趣地看着他。 祈善: 他完全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笑的。 只觉得可怕。 不过考虑这是人家风俗,也不好发作。 女郎来夜袭还好,这要是男的来……光是想想他的脸色就黑了好几个度。 几天后,屁股着火般落荒而逃。 之后游历都要绕开那片地,免得遭难。 除了这风俗,他们随时随地能唱歌跳舞也让人吃不消。那些粗俗直白、热情奔放的歌词儿和想怎么唱就怎么唱的调子……偏偏祈善略懂乐理,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洁癖”。 青年对知音是掏心掏肺地好,连带祈善也受了益处。“以乐会友”结束,又让人安顿他们今夜的住处。青年亲自相送,帐篷的位置很靠近营地后方,非常安全,也不会受其他人打搅。 沈棠敏锐嗅到空气中溢散的牛羊骚气。 青年:“我与玛玛一见如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庚国国都,那边更好玩儿。” 尽管青年热情相邀,但沈棠仍摇头婉拒:“暂时走不了,手头还有不少事没处理完。” “什么事?我也算有些人脉,玛玛不嫌弃的话可以告诉我,让我找人帮你解决。” 沈棠指着孝城的位置。 道:“我的亲人都在那里。” 青年问:“玛玛是孝城人士?” 沈棠坦荡回应:“是啊。” 青年眸光动了动,又问沈棠那些亲人长什么样子,住在哪里,他回头让帐下兵马注意。 听他这么说,沈棠面上“感激”不已。 扭头便将所谓的“亲人”相貌特征说了出去,褚曜、共叔武、林风、屠荣…… 一个不落。 青年怕自己记性不太好,招来属官记录,麻烦沈棠又说了一遍,好一会儿才搞定。 将沈棠二人送到下榻的营帐,他依依不舍道:“玛玛晚上若是睡不着的话……” 祈善瞬时想起了他们一族的风俗,神经被触动,急忙道:“不会,她一贯睡得死。” 天打雷劈都醒不来! 你小子别想打什么破主意! 青年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跟沈棠告别。 时不时还用谴责的眼神看祈善,仿佛他就是神话故事中不近人情的王母娘娘。 倍觉离谱的祈善:“……” 入了营帐,祈善布下一个小小的“法不传六耳”,防止有人偷听。做完这些事情才坐下来,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问沈棠:“沈小郎君感觉这个青年如何?善觉得他……” 祈善现在就怕听到沈棠嘴里蹦出来“知音”俩字,真以为青年是什么简单傻白甜。 沈棠:“他很有意思。” 祈善话未说完就被这话呛住了。 “有意思?” “我感觉他跟叛军似乎不是一条心,但这猜测没什么根据。还有,这人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沈棠指了指脚下的营帐说道,“竟然将我们安顿在这里……” 牛羊的气味,这里都能闻到。 可见辎重粮草应该就在不远处。 这些玩意儿对一支军队而言多重要,自不必多言。一旦粮草出了问题,百万雄师也得铩羽而归,因为士兵饿着肚子根本打不了仗。 祈善:“或许是为了引蛇出洞……” 刻意给予他们方便,再抓一个现行。 沈棠皱眉思索:“我们要不要先联系笑芳?二人混入叛军,不可能没有打算。” 他们或许可以和翟乐兄弟合作。 祈善道:“太冒险。” 他不怎么相信翟乐兄弟。 先前劫税银一案打得你死我活,双方有矛盾,现在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地合作? 他们不信任翟乐兄弟,翟乐兄弟也不会信任他们。再者人少目标小,人多目标大。 一旦暴露就可能被一锅端。 “谨慎考虑,各自行动为上。” 因为孝城还未被叛军攻破,祈善这里也犯不着火急火燎连夜潜入孝城。若是能在外部给叛军惹来麻烦,变相帮助孝城缓解守城压力,也能为褚曜和共叔武争取更多的时间。 “那我们就这么待着?” 沈棠双手抱在脑后,仰躺在兽皮毯子上翘起二郎腿,视线盯着营帐上方。 闲下来的她又无聊了,道:“笑芳他们俩明显要搞事情,一旦叛军营地出了问题却没抓到罪魁祸首,那我们俩嫌疑就最大……得背黑锅啊!所以元良,咱俩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祈善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棠脸上的神情,问道:“沈小郎君准备怎么个‘先下手为强’?” 沈棠道:“制造大乱子!这里离辎重粮草这么近,不在上面做点文章,多可惜……” 祈善:“不怕这是陷阱?” 沈棠:“怕,所以要‘借刀杀人’!” “借翟笑芳、翟悦文兄弟的‘刀’?” 沈棠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有更好的‘刀’,只需配合它们,或许真能搞个大新闻!” 祈善:“他们?” 他仔细琢磨这个词儿。 倏地露出一抹狡诈笑意。 “不,是它们,甚好!” ------题外话------ (??ω??)? 我感觉自己是不是被驴了,为什么不少人说果冻蓝轴就是青轴啊…… 185:孝城乱(二十五) 退下,让朕来 “你说那个野蛮子将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安顿在哪儿?”络腮胡男人坐在自己的营帐中,在小兵服侍下脱下沉重的甲胄,坦开胸怀,打着赤膊,身前摆着盛满清水的盆子。 传信士兵弯腰回复。 “是,是少将军特地安排的。” 络腮胡男人:“他可有说什么?” 传信士兵:“少将军说那边清净些,即便有敌人夜袭也惊扰不到两位贵客,安全。” 络腮胡男人蓦地发出一声嗤笑。 轻蔑:“蛮子就是蛮子,任性胡来没一点大局观,除了一身蛮力,还剩下什么?” 传信士兵是络腮胡男人私属部曲。 他顺着络腮胡男人的话说:“将军说得极是,少将军此次实在胡闹,要不要告知……” 络腮胡男人抬手制止。 他道:“不用,老东西偏心这个野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说了,最后被斥责的也是我。这件事情不用管,倘若出了事情,也正好让老家伙看看他宝贝的是什么玩意儿。” 传信士兵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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