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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兵力,实际出入应该不大。为了保护这笔税银,郡府放出好几条假消息搅混水,估计还会有假税银队伍。税银的运送路线和交接路线在这里,出城之后,很大可能会走这条……队伍由东城出,走峡谷,转官道再上水路……” 共叔武看了眼兵力数字:“戒备森严。” 祈善余光注意走神的沈棠。 道:“无妨,若攻不下来还有下下策。” “下下策?” 祈善点头:“嗯。” 例如,一碗酒。 也不知褚曜怎么游说的,共叔武很信任祈善二人。他道:“如何确定那支税银队伍是真的?若是扑空,那可就是自投罗网。” ------题外话------ |?ω?`)今天要请个假。 吹了一夏天空调,终于吹感冒了,现在脑仁疼得厉害。 缺的一更明天补上。 079:来人 退下,让朕来 旁听的沈棠似小学生一般悄悄举手。 祈善三人默默看着动作怪异的她。 褚曜关心道:“五郎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到什么脏东西了? 不然为何冲着无人的地方招呼? 因为在这个世界,举手这个姿势更多等同于“挥手告别”而不是“老子有话要说”。 沈棠后知后觉,尴尬放下右手,讪讪道:“我想说我知道怎么判断税银队伍真假。” 祈善闻言心下挑了挑眉。 饶有兴致:“沈小郎君请讲。” 沈棠:“这个问题简单,我们要先弄清楚一些情报――这批税银共有多少铜钱、多少银块、多少金块?它们加起来重量有多少?又需要多少车马装运?同等大小的金银铜,轻重不一。也不需要具体数目,大致估算一下再看车轮吃重、马匹速度,真假假一清二楚。” 即使假队伍填装沙石,重量也是破绽。 这的确是个比较简单有效的办法。 但―― 共叔武:“这些怕是要看过账册才知道。” 即便祈善二人有些人脉,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么机密的内容,怕是要另想办法。 褚曜反而觉得这点很简单。 “不需要看账册,只需翻找往年县志,我们便能知道丰年收成、荒年收成,再对比前三年的情况。至于其他税目,也取个大概数字,只不过……” 他说的时候,祈善已经开始计算什么。 不一会儿,将纸张内容摊开给三人看。 他道:“大差不差。” 沈棠不了解,看了也没什么感觉,倒是褚曜和共叔武各有反应。褚曜眼底滑过一丝讥诮,而共叔武看了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 褚曜提出质疑:“郑乔攻打辛国,四宝郡是率先被攻破的郡县之一,之后还纵容手下兵卒到处搜刮劫掠,民不聊生,迄今还未恢复元气。这么多税银,如何征收得上来?” “你不了解四宝郡郡守。”提起仇家,祈善不屑地笑了笑,轻蔑道,“此人生性好强,最无法容忍的便是输。为了讨好郑乔也为了彰显功绩,缴纳的税银只会比往年多不会少。我与沈小郎君一路行至四宝郡,沿路听说了许多闻所未闻的税种,全是私下增设的。” 沈棠一脸茫然。 她道:“有吗?” “有。” “我怎不知?” 祈善翻了个白眼,不咸不淡道:“谁让沈小郎君一有空便在集市上摆摊卖青梅饴糖大饼,一张口便将那些女郎逗得花枝乱颤。光顾着拈花惹草了,哪里还有多余心思?” 也幸好沈小郎君年纪还小。 若是年纪再大一些,好家伙,这得招惹多少桃花债,风流事迹怕是能铺满一路。 一时间,共叔武和褚曜脑中都浮现了类似的场景,对沈棠投来一言难尽的眼神。 褚曜不怀疑祈善这话的真实性。 五郎那张嘴的确甜,甭管男女,张口就夸,热情健谈,三言两语便熟络得像一家子。 沈棠:“……你这话听着也太酸了。” 什么叫她沾花惹草??? 这是抱怨她同性缘太好,抢他的风头,导致那一群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施舍他眼神吗? 自己单身就努力脱单,怪她作甚? 褚曜咳嗽两声将歪掉的话题拉了回来,希望这俩能记得,他们这是严肃正经的“劫税银探讨会”,而不是唠嗑闲谈。他道:“有了章程便只剩下部署,我们在何处埋伏布阵?” 祈善三人各抒己见,尽量完善计划,沈棠则偶尔查(插)漏(科)补(打)缺(诨)。 待到彻底结束,日头已经高悬头顶。 沈棠私下问:“真不用再找几个可靠的帮手?元良既然有人脉,想必也有可用的。” “幼梨可知‘谋可寡而不可众,众谋则泄’?” 人多了容易泄密,还会瓜分走利益。相较于再拉人合作增加风险,祈善宁愿风险大点,四人独吞,同样一个坑,他栽一次就够了。 沈棠见他拿定主意,该干嘛干嘛。 看着沈棠步伐轻快的背影,祈善不知何故长叹,逗弄躺在他怀中露出肚皮,伸展全身的素商,喃喃:“希望这次能如愿以偿。” 喵呜~~~~ 素商用牙尖轻啃祈善的手指,力道很小,不疼,还带着点儿微痒,他笑着将手指拿开。 “你也觉得沈小郎君可以?” 没了玩的目标,素商抬头看着祈善。 口中喵喵呜呜地叫,似乎在控诉他。 祈善只得将袖子递上去。 “给你玩。” 素商找到新玩具,扒拉着他的衣袖想往上爬,那勤恳努力的背影甚是眼熟,让祈善微微抿直上扬的嘴角。半晌,一声轻叹消散空中。 他正准备回房间取点小鱼干。 文心一阵轻颤,危机感自身后传来。 他蓦地侧身闪躲。 咚! 一支羽箭带着一纸书信深插木柱。 一个时辰后。 沈棠午觉醒来,发现门口趴着落单的小朋友。素商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它自己的尾巴,时不时还伸爪去扒拉两下,抓不到尾巴就继续盯着,等待下个出手时机,若抓到便吓得凄厉喵呜一声,原地蹦起,全身猫毛炸开。 玩得不亦乐乎。 “怎么就你一只?祈元良呢?”沈棠弯腰将素商抱起来。祈善前两天腻腻乎乎,走到哪里都揣着这只“冲喜”聘来的“新妇”,这会儿舍得将它一只猫丢在这儿?也不怕乱跑跑丢了。 素商自然听不懂人话。 在沈棠怀中也不安分地扭动。 她无法,只能将它放回祈善房间,祸害祈善的东西总好过跑丢或者被其他野猫欺负。 不止祈善不在,褚曜也不在。 至于共叔武? 沈棠与他不熟悉。 百无聊赖,她又出门摆摊卖酒。 这回选了个特殊的地方。 距离孝城中心郡府不足百米的街口。 这次肯定不会再碰到意外了! 哐当一声,她单手将“酒”字牌插入泥地。 长凳一字排开十几个圆肚酒坛,双手交叉抱着脖子,翘着二郎腿,头戴遮阳斗笠,上身往后一仰,靠着临近摊主的木推车――那位摊主收了她的钱,也不介意被靠这么一下。 好半天也没生意上门。 摊主笑道:“小娘子生得漂亮标志,若是愿意吆喝两嗓子,或许生意就有了。” 沈棠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她当垆卖酒,也是有缘买之。 摊主听不懂只是笑笑。 ------题外话------ |(′?∧?`) 感冒的威力有点大,还流鼻水,一整个白天都提不起劲,我感觉全勤都要悬了。 晚点还有一章,欠的一章估计还得再欠一天。 希望明天能好点。 080:郡府 退下,让朕来 午后日头大得很,秋老虎也烦人。 金乌高悬,晒得人困乏慵懒不想动弹。 沈棠也像是一把被晒蔫儿的菜叶子,无精打采地斜靠着微眯眼,睡意逐渐上头。 但很快,生意上门了。 咚咚咚! 来人屈指轻敲木凳子,语气不耐烦地吆喝:“卖酒的,醒醒,你这边的酒怎么卖?” 沈棠睡意散尽,勾指将斗笠帽檐往上勾,露出一张��丽俊俏的脸庞。来人看了她的脸,一扫眉宇间盘旋的不耐,转而直勾勾看着她的脸,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带上几分油腻。 “小娘子,这酒怎么卖?” 沈棠神情慵懒:“葡萄酒一坛两斤四百五十文,其他酒一坛两斤三百文,不二价。” 看在这张讨便宜的脸的份上,来人并未因为沈棠懒得起身招呼而不悦。可一听她报出的酒价,登时气得吊高眼睛:“嚯,你一走街串巷的酒贩,谁知你卖的酒掺了多少水?这嘴巴一张就要四百五十文,还葡萄酒?你一个泥腿子怕不是连葡萄都没见过!” 沈棠也不客气:“要买就买,不买就走。” 来人似乎没想到沈棠会有这反应。 以他以往经验,商贩见了他都会自动矮一头,要么好言好语奉承,要么半卖半送给优惠,断没有上来就赶他的。登时有些挂不住面子,怒气冲冲道:“你可知道老子是什么人?” 沈棠认认真真瞧了一眼。 老老实实摇头:“不认识。” 那人一听沈棠是新来的,心气顺了点。 他道:“老子可是郡府侍奉的。” 府上负责采买的管家是他的舅舅。 沈棠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人还等沈棠的“孝敬”。 不说白送,也该买一送一,打好关系才能在这一片地方安稳做生意。结果这个愣头青一点表示都没有,还用眼神询问他怎么还杵着?既然买不起就别挡人家摊位耽误生意。 他挂不住面子,但也不敢大闹。 毕竟郡府就在不远处,他们那位郡守脾气不是很好,也不喜欢底下的人给自己惹麻烦。平时仗着郡府欺压普通商贩,占点小便宜他不管,但若将事情闹大了,通通杖责发卖。 沈棠好笑催道:“客官还买不买?” 这人见占不到便宜,不情不愿掏钱。 打开其中一坛,浓郁酒香扑鼻而来。 这人在郡府伺候,偶尔府上宴请,剩菜送到厨房,他还能喝上几口美酒、品尝几口佳肴,还是有一定品鉴能力的。若每一坛都是这质量,反倒是他赚,回头报账能说是十两。 “你这些酒还有多少?” 沈棠道:“要多少有多少。” “好大口气,你一个小酒作坊能有多少存货?”他轻蔑地将酒塞盖回去,动作倒是诚实,一口气将沈棠长凳上的全部扫光,确信每一坛都是酒香浓郁的好酒,这才放心交钱,算钱的时候连一毫一厘的便宜都想占,“你且在此处等消息,若主家满意,剩下都要了。” 沈棠问:“你的主家是郡守?” 那人骄傲地哼道:“不然还能是谁?小丫头,你的酒若是被看上,日后就发达了。” 沈棠敛眸浅笑不语。 她发达不发达不知道,不过―― 正欲吐槽什么,一道格外不同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沈棠下意识往那个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扇凑巧合上的窗门。沈棠皱了皱眉,打散了多余心思,将空酒坛装满酒继续摆摊。 与此同时―― 顾池站在窗侧,看着同屋之人将撑着窗户的叉竿取下,意味深长:“居然被发现了。” “退步了啊,顾望潮。你的文士之道,就这?”取下叉竿的人生着一张普普通通,丢进人群就找不到的普通面孔,连声音都是大众款的,若说何处特殊,那就是气质了。 “祈元良,你不如化作本来面貌?这是雅间不是光天化日,你何必继续遮遮掩掩,弄得像是见不得人。”听到“文士之道”,顾池的脸色微微发青,旋即又放松下来。 他手中也有祈善把柄,不怵。 是的,祈善。 那人催动文心、抬手拂面,露出沈棠熟悉的面容,连带改变的还有他的声音。 “习惯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先前收到顾池不怎么友好的来信,他便伪装一番出来会“友”。说是“友”,其实他跟顾池没什么交情,不知对方来意。又怕劫税银一事横生枝节,几番犹豫还是选择“单刀赴会”。 只是没想到―― 沈小郎君会在楼下不远处当垆卖酒。 说起这个,他就忍不住叹气。 沈小郎君对摆摊是有多深的执念? 若非知道是巧合,他都怀疑这厮是跟踪自己来此了,偏巧还心里话一堆,靠着话痨在一众百姓之中脱颖而出被顾池发现。 真是万万没想到。 更没想到沈小郎君进步飞速,能发现顾池的窥心,若非祈善叉竿拿得快,他就暴露了。 “既然如此谨慎,你来孝城作甚?” 祈善反道:“这话问你,也恰如其分。” 二人面面相觑,安静无声――他们得承认,都是心怀鬼胎的人,谁也不比谁清白。 彼此对对方都是“只闻其名”。 可他们的“名”嘛―― 大概就是半斤对八两。 目下情势,谁也不想对上对方。若能双赢,互相避开,达成彼此目的最好,若不能,也别斗个两败俱伤,白白让他人捡便宜。 顾池率先打破沉默。 “公平起见,一人一问?” 祈善道:“可。” 话分两头。 他们这边硝烟弥漫,郡府那边也不太平。 郡守是个年轻得出人意料的中年男子,看相貌三十出头,没有根基又是十乌异族,这个年纪能爬到如此高位,谁看了不说一句牛批! 妥妥别人家的孩子。 这会儿,这位别人家的孩子却恭恭敬敬招待着贵客――说是贵客,此人穿着却连郡府仆从都不如。一袭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眉宇间包含长途奔袭后的疲累,鬓发灰白,满面风霜,身边带着个六岁左右的男童。 男童生得粉雕玉琢,神情天真烂漫。 他乖乖巧巧坐在贵客身边,小口小口,专注地咀嚼着软糯细腻的夹心糕点,仿佛那是山珍海味,一点儿不在意大人们的虚与委蛇。 郡守看得眼角微抽。 是天真烂漫,但狠也是真狠。 想到郡府司阍没轻没重想将贵客推下石阶,却被男童一枪扫断腿,抵着眉心警告,他也是这副天真烂漫表情,郡守心下微寒。 ------题外话------ 司阍:看门人。 081:师弟 退下,让朕来 “座主,这位小友是……” 郡守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意。 尽管今时不同往日,但看到这位往日座主还是忍不住两股打颤,口干舌燥,心慌气短。 被称为“座主”的贵客循着郡守视线看向阿宴,眸子深处滑过几分暖色,粗糙皲裂的大掌轻抚他的头顶,温声道:“他小名叫‘阿宴’。” 听到老师喊自己,阿宴将注意力从夹心糕点拔出,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老师,似乎在问喊他作甚。老者笑着指了指郡守的方向,答道:“不是喊你,是你这位师兄好奇。” 阿宴歪头,看看郡守又看看老者,最后看了看盘子里的夹心糕点,淡眉轻皱。 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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