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宋宁安看着这样的付闻州,鼻尖竟是控制不住的一酸,心口如同被人捏得出了血般疼痛难忍。 下一秒,她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宴会上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 在这种情况下,宋宁安接到了宋父的电话,让她回家。 宋父的声音带着怒气,宋宁安的心也是一沉。 宋宁安很快回到宋家。 一进门,宋父就直接开口道:“准备准备,和付闻州离婚吧。” 第8章 宋宁安怔了半响,才回了一句:“我暂时不会离婚。” 她想要的还没得到,这桩婚姻,她决不能让自己输得一无所有。 宋父看着她平静的脸半响,最终拿出一份合同:“这是你妈名下的股权转让协议,我现在就可以直接给你。” 宋宁安这下真愣住了。 还没来及翻看,宋父又递上一份合同:“这是我的股份转让协议,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你。” “岁欢,爸爸知道你为什么不想离婚,但现在你都被人踩到头上了!” “我宋策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气!” 宋父的话震耳欲聋,宋宁安心情复杂,心里闪过很多想法,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最终她只说自己会好好考虑,陪着宋父吃了一顿饭,才拿着两份股份转让协议回御景苑。 回到御景苑,宋宁安找出了付闻州上次留给她的离婚协议。 她翻到最后一页,末尾处付闻州的签名龙飞凤舞,彰显着他对这份婚姻的毫不在意。 盯着看了许久,宋宁安最终还是拿出笔,在这名字旁边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签下自己名字那一刻,宋宁安只觉如释重负,就好像从泥沼里爬了出来。1 从今以后,她和付闻州就彻底没关系了。 从此,付闻州不管再有多少情人,都和她再没关系。 签好协议,宋宁安就叫人把离婚协议送去法院。 屋内再次陷入沉寂,宋宁安看着母亲留下的股权转让协议,不由回忆起宋母。 关于母亲的记忆里,除了她为宋父哭泣的画面,就只有宋母笑着说要将她培养成一个舞蹈家,亲自教她芭蕾舞的画面。 只是她终究还是没能成为母亲希望的那种女儿。 宋宁安已经很久没跳舞了,现在却突然想再跳一次。 宋宁安换上很久没穿的白色舞裙,对着衣帽间的镜子舞动起来。 虽然很久没跳,但一动起来,就感觉所有记忆都回来了,身体好像自己知道怎么动。 一曲《白天鹅》跳得惟妙惟肖。 可跳着跳着,就感觉受伤的脚疼了起来。 转圈的时候,脚下一趔趄,就要摔倒。 可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双手牢牢的横过她的腰间,将她稳稳扶住。 宋宁安回头一看,是付闻州。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那看了多久? 付闻州目光幽深的盯着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跳舞?” 宋宁安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回过神就从他怀里退出来:“谢谢。” 她随口解释:“小时候学过一阵子,后来腿受伤了,就没学了。” 付闻州稍回忆了一下当初查的宋宁安的资料,的确,资料上是写了这一段,只是他从来没在意过。 宋宁安觉得付闻州有点不对劲,刚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候,楚筱筱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冒出来:“闻州,你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宋宁安诧异转头,就看到楚筱筱推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挽住了付闻州的手臂。 宋宁安视线落在那行李箱上,疑问还没说出口。 楚筱筱又灿然一笑,朝着她伸手:“姐姐,以前是我不懂事,希望你能原谅我。” “毕竟……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第9章 宋宁安瞥了眼楚筱筱伸出来的手,没有动,轻声问:“什么意思?” 这话是问付闻州的。 不等付闻州回答,楚筱筱又抢先一步回答:“我马上就要毕业了,闻州买了隔壁别墅送我做毕业礼物。” “姐姐,以后我们隔得这么近,你要是想见闻州,随时可以来我家见他。” 宋宁安眼神颤动,盯着付闻州问:“是这样吗?” 付闻州没说话,默认了。 居然把小三和老婆安排在同一个小区,甚至是隔壁邻居。 宋宁安简直要笑出声了。 这是今年她听过最荒唐的事,可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你们两个就回家吧。” ‘回家’二字,她咬得格外的重。 说完就越过两人离开。 从这天起,楚筱筱就在宋宁安隔壁别墅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宋宁安泡好了咖啡,来到阳台外。 却意外撞见隔壁别墅楚筱筱和付闻州抱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的画面。 宋宁安僵在原地。 她难以想象一向冷静自持的付闻州也会有这样难以自控的时候。 转身回了屋,她突然发现自己竟不再心痛。 只是遗憾于这个地方再也喝不了咖啡了。 这之后,付闻州也几乎不回家了。 而宋宁安也很忙,忙着任职宋氏CEO的事情。 出于礼貌,宋宁安邀请了付闻州来参加她的就职仪式。 可他却说:“那天,我要参加楚筱筱的毕业典礼。” 意料之中的拒绝。 宋宁安似乎感受到了心底的付痛,但仅仅一秒,就整理好了情绪。 很快到了宋宁安就职仪式那天。5 宋宁安忙碌了一天,应付股东和媒体,等终于忙完,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御景苑已经是晚上。 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宋宁安愣了一瞬,才慢慢走上前问:“你怎么来了?” 姜翊帆没等她走近,就大步走到她面前,将那束花递给她,唇角勾起一抹勾人的笑:“姐姐,恭喜你,今天辛苦了。” 宋宁安看着眼前英俊男人眉梢的笑意,心跳都漏了一瞬。 然后,第一次,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姜翊帆眼底闪过一抹深色,随即反手压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开启了更猛烈的进攻。 从门口到卧室,两人好似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 一室春色。 而另一边,京大礼堂。 晚上七点半,楚筱筱的毕业汇演即将开始。 付闻州坐在大礼堂的第一排。 楚筱筱扮演的是白天鹅。 她穿着定制的芭蕾舞裙,化着精致的妆,走上舞台,朝底下观众鞠躬。 她还说:“这支舞是我特意为我的爱人准备的,希望他能喜欢。”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付闻州身上。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谁,也都知道他和楚筱筱的事。 不过现代社会嘛,见怪不怪了。 付闻州没有理会这些目光,只是专心注视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楚筱筱。 一曲完毕,付闻州却觉得怅然若失。 楚筱筱是一只合格的‘白天鹅’,但她却始终比不上他心目中那个优雅纯真的‘白天鹅’。 没有人能跳出他心中那个女孩的样子。 付闻州提前退场了,他直接来到艺术系教学楼,走到他拍的那张照片前,目光久久凝视。 他把照片摆在这里,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照片里的女孩会在看到这张照片后和他联系。 可五年过去了,人依旧了无音讯。 忽然,身边传来一身叹息:“唉。” 付闻州一扭头,就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他认出是学校的李老师。 他皱了皱眉,打算离开。 李老师却道:“付总经常来看这照片,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付闻州脚步顿住了,只听她说。 “前几天我在翻旧照片的时候,终于记起来,照片里的人,是宋宁安。” “岁欢是我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楚筱筱比不上她,只是可惜后来腿受伤了……” 付闻州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谴责。 那眼神就好像他错把鱼目当珍珠。 后面的话他也没再听,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宋宁安就是照片里的人! 他转身就走。 付闻州开车回到了御景苑,一路上闯了不知道多少红灯。 终于回到家。 他在楼下就看到了卧室亮着灯。 宋宁安在家。 付闻州飞快下车,到门口的时候,却忽地有些迟疑。 他把身上有关楚筱筱的所有东西都找出来扔到一边,这才松了口气去摸门把手。 正要开门。 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岁……” 宋宁安的名字还没喊出口,付闻州就僵在了原地。 开门的是一个只围着浴袍的男人,那显眼的八块腹肌上满是暧昧的痕迹,显然刚结束一场激战。 看见付闻州,他一挑眉:“是你啊……” 男人英俊的脸上难以控制地露出一个不屑又得意的笑:“姐姐累得睡着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 第10章 这赤裸裸挑衅的话语,让付闻州一向冷峻的面容有了一丝龟裂,心底更是怒火中烧。 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自己和宋宁安的婚房看到一个男人。 她竟真的敢养男人。 还把男人带回他们住了三年的家。 哪怕他养了楚筱筱,也从没带楚筱筱回来过。 一个出卖身体的男人,凭什么拦在他面前。 付闻州看姜翊帆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垃圾。 “滚!” 姜翊帆也察觉到了他的眼神,显然,是把他当成不正经的男人了。 他勾着唇,眼底满是故意的嘲讽:“姐姐有我就够了,你老了点,就算是自动送上门,姐姐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付闻州周身寒气肆意。 这是把他比喻成自动送上门的鸭子。 还嘲讽他老。 两人四目相对,互不相让,空气里火花四溅,噼里啪啦。 付闻州看着男人得意的面容,脖子上青筋暴起,暴戾感让他一把攥住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的衣领,拳头‘咯吱’作响。 姜翊帆非但不怕,还越加挑衅的看着付闻州。 付闻州看着他挑衅的面容,更加怒火中烧。 刚要动手,宋宁安略带嘶哑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阿野,是谁来了?” 听到声音,付闻州身体一僵,缓缓抬头,越过姜翊帆朝里看去。 只见宋宁安穿着一条白色真丝睡裙走了出来,长发随意披散,露出了锁骨处斑驳的痕迹。 一切的一切,都刺痛了付闻州的眼。 姜翊帆却是撇了撇嘴,眼底闪过一抹可惜。 要是刚才那一拳头下来,姐姐该心疼自己了。 可惜姐姐来得太及时,他还要再添一把火。 这时,只见姜翊帆神色变了,挣脱他朝宋宁安走去,一副委屈的样子:“姐姐,这人谁啊,不由分说就闯进来,还打我。”3 付闻州看着他变脸,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在宋宁安面前瞬间变得小鸟依人起来。 顿时目瞪口呆。 这垃圾刚才面对自己的还不是这样子的。 “我没有打他。” 宋宁安查看姜翊帆脸上,没有受伤,依旧那么帅气,她就放心了。 遂转头,目光落在付闻州骇人阴沉的面容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他这么生气?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和姜翊帆的事情吧? 宋宁安冷冷的看向付闻州:“付总?你不是应该在参加楚筱筱的毕业汇演,怎么来了?还对我的人动手?” “付总是不是该向我的人道歉。” 付闻州亲口听到她说“我的人”,以及对姜翊帆明显的维护,心好像被撕裂开来。 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他们的关系,那此刻,他全然明白了。 他捂住自己的心口,脸色都白了。 道歉? 她竟然让他向她包养的小白脸道歉。 她竟然…… 付闻州眼底流露处一抹悲伤,望着宋宁安,见她坚持,他心底升起一股怒意。 不可能! 他堂堂付氏集团总裁怎么可能向别人道歉。 付闻州攥紧手,竭力将愤怒和暴戾的情绪压下,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让他走,我们谈谈,我动不了你,但我能动他。”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宋宁安就挡在姜翊帆面前:“我们的事,和他无关。” 姜翊帆勾唇朝付闻州挑衅一下,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姐姐,前辈看我不顺眼,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我舍不得让姐姐为难。” 说完就进屋去了。 姜翊帆转身进屋,转身时,面上的委屈尽数散去,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付闻州看着姜翊帆离开,心情总算舒畅了些。 算他识相。 可姜翊帆走了一会又返回来,拿了一件大衣替宋宁安盖上,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姐姐,晚上天气凉,别冻感冒了。” 随后又瞥了眼杵在一旁的付闻州,茶里茶气地说:“难怪姐姐要和他离婚,他身为丈夫一点也不知道关心你,不像我,只关心姐姐。” 付闻州听了姜翊帆的话,喉间一哽,觉得他的话怪怪的。 他怎么不关心宋宁安。 只是现在是夏天,屋内维持着恒温26度,宋宁安哪里会冷? 这样假模假样的关心,岁欢一定看不上。 可谁知却亲眼看见宋宁安却朝姜翊帆浅浅一笑:“谢谢。” 付闻州自诩什么场面都没见过,可看到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又见姜翊帆抬手揽住宋宁安的腰揉捏,体贴道:“姐姐,你刚才不是还念叨着我不让你休息,你累了吗,要不进去休息吧。” 言语间尽是暧昧。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刚做了什么。 付闻州目光幽深的看着两人,攥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彰显着他的愤怒。 “你先进去,我们谈一下。” “好。” 姜翊帆乖乖的回答后就进屋了,原地只剩下付闻州和宋宁安。 付闻州打量着宋宁安,目光贪婪。 宋宁安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5年的人。 难怪上次看宋宁安跳舞,有一种熟悉感。 他早已娶了她。 付闻州目光下移,又看到了她锁骨处刺目的红痕。 他心烦的移开目光,自以为大度地说:“和他断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11章 宋宁安只觉得他的话很搞笑,但面上依旧很冷淡:“我和阿野相处得很愉快,暂时还不想和他断。” 付闻州双目变红,胸腔内积压着无处发泄的怒火。 阿野? 叫得这么亲密。 那个男人让她这么喜欢。 付闻州质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问出来的时候,付闻州心底竟然久违的升起一丝恐惧。 既害怕他们搅和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又害怕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在他让宋宁安也找一个之后。 他说那话,是自信宋宁安不会找男人。 如果她找到了,那就代表他的自信变成了自负。 果然,宋宁安告诉他:“半个月前,你和楚筱筱去日本泡温泉那天。” 闻言,付闻州冷不丁想起上次在宋宁安脖子上看到的痕迹。 那哪是什么蚊子咬的,分明就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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