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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但小龙虾这玩意儿油大味重,裴聿也不敢多喂,本来夏天沈梨初胃口就不好。 沈梨初明显还没吃够,却看见裴聿已经开始揭下手套的动作。 “裴聿,还想吃。” 裴聿挑眉:“手套已经破了。” 沈梨初小声道:“我可以自己剥的。” 刚刚她看了好几遍裴聿剥龙虾壳的动作,已经看会了。 裴聿气笑了,捏捏沈梨初的小脸。 除去在吃食方面不如意外,今天的整场野餐之旅,沈梨初其实是很开心的。 她是真的很喜欢热闹。 晚餐后,小伙伴们也要各自回家了,沈梨初就站在门口送他们。 谢长宴和江景珩没打算走,这么晚了,明天再回去也不迟。 祖宅大门口有两根很大的木柱子。 每一年沈梨初和裴聿都会在这里留下身高的刻痕。 两种刻痕。 一种弯弯的,像月牙。 另一种则是最简单的平线。 前者是沈梨初的身高记录,后者是裴聿的身高记录。 一道道刻痕浅浅的,越到下面,这些刻痕陈旧得越严重。 最开始的那几年,两种刻痕还相差不大。 又过了几年,平线刻痕陡然拉高,将月牙刻痕落下一大截。 后来,每一年皆是如此。 现如今站在木柱子前,沈梨初需要仰头,才能看到最新的平行刻痕。 谢长宴望着这些错落有致、高高低低的刻痕,眼底有些落寞。 有太多太多时候,他完全没资格参与进沈梨初的生活。 今年的刻痕还没有刻。 裴父找来专门刻痕迹的工具:“梨梨,快站过去。” 沈梨初听话地站过去,背靠着大木柱子,等裴父抵住那一个点,她才离开。 望着那一道和去年的月牙刻痕距离相差不大时,沈梨初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见状不对,裴聿赶紧道:“我看见老裴刚才手滑了,明明是这里才对。” 裴聿走过去,在裴父抵住的点,往上移了三厘米。 沈梨初困惑:“真的吗?” 谢长宴煞有其事:“我看见了,是真的,裴聿没骗人。” 江景珩也点头说是。 于清清十分凛然正气:“你们怎么可以骗梨梨呢?” 她上前,直接又在裴聿的基础上,整整拉高七厘米。 “明明是这里才对。” 第78章 最后是年纪最大的李管家站出来,拿过刻刀,正欲刻到正确的位置时,手突然一斜,硬生生拔高了一厘米。 裴聿贴在她耳边哄道:“还早呢,肯定还会再长的。” 紧接着,谢长宴也道:“我看有相关文献说,女孩子的身高发、育,在二十岁的时候也还能长高。” 沈梨初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其实一米六五放在女孩堆里也不算矮了,但沈梨初从小是在裴聿等人身边长大的,就格外在意身高问题。 一个个手长脚长,特别是裴聿,遗传了他外祖父蓝眼睛和身高优势,明明才成年不久,身高却直逼一米九。 这会儿还早,几人一起走到后院去乘凉说笑。 沈梨初和江景珩一起蹲在小栅栏旁边逗小牛。 小牛很亲人,养得也白白胖胖的,身上还泛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特别喜欢甩着尾巴跟在熟悉的人身后哞哞叫。 “嚯,这小家伙平时吃的什么啊,我今天来后院,还以为你们院子里面停了一辆半挂。” 要是再胖些,估计就像四根筷子上面托着的一个矮胖冬瓜了。 像是知道江景珩在说它的坏话,小牛用舌头去卷江景珩的头发,跟吃草一样,试图往嘴里薅。 江景珩反应过来后,急忙去从小牛嘴里扯自己的头发,一边扯还一边念叨:“祖宗,这是我头发,不能吃啊。” 沈梨初笑着道:“它可馋了,什么都吃。” 它很乖,虽说平日里有些小调皮,但从不搞破坏,大部分时间中,李管家便任由它在祖宅里四处溜达。 小牛最爱去的就是后厨。 特别是有李奶奶在的后厨,简直是要想吃什么,李奶奶就给喂什么。 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在喝奶。 等江景珩把自己的头发从小牛嘴里扯出来,上面全是它的口水,看起来跟洗了个头似的。 小牛才喝了一小桶奶,嘴里多多少少都泛着奶腥味。 头发上全是小牛口水的江景珩自然也有些味道。 有点小洁癖的沈梨初皱起鼻子,鬼鬼祟祟地想远离。 被江景珩逮住。 他快步追沈梨初:“梨梨,你嫌弃的动作要不要这么明显。” 沈梨初试图跑到裴聿身后去,躲避江景珩的追击。 小牛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地追逐,也欢快地蹦跶在身后追着。 江景珩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想法,便在沈梨初必经之路上等着她。 不过,江景珩也是在逗着沈梨初玩,他要是真想追上沈梨初,不过是三两下的功夫。 等沈梨初跑累了,靠在裴聿身边喘着气 ,江景珩转身去洗头去了。 等沈梨初喘匀气后,裴聿适时递上温水,喂沈梨初喝了好几口。 晚风微凉。 裴聿揽着沈梨初,坐在秋千摇椅上,今天一整天又是爬山,又是玩闹的,沈梨初早就困了。 她靠在裴聿怀中,打了个哈欠,半眯着浮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望着梨树枝头快要成熟的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旁边,声音吵闹。 谢长宴和裴父在下象棋。 于清清和已经洗完头回来的江景珩在旁边观看。 一连两把,都是裴父赢了。 谢长宴谦虚道:“谢小子年轻,还是比不上裴叔叔。” 裴父深知,这哪是谢长宴年轻,下不过他,而是两局都在让着他。 既要让着他,又要保证自己输得只差一点便赢的程度,可见谢长宴的厉害之处。 裴父和于清清明天就要各自出发忙工作,熬不得夜,两人很快回房间去休息了。 江景珩缠着谢长宴也陪他下一把。 但他哪儿下得过老谋深算的谢长宴,不出片刻,就被杀得片甲不留。 既然明得玩不过,江景珩就开始当泼皮无赖。 一会儿说自己的马是千里马,能日行千里,谢长宴的棋子追不上他。 一会又说自己的象是飞天大象,盘旋在高空中,谢长宴的棋子吃不掉他。 一会儿还说,自己的炮是现代发明的钢铁大炮,一开炮,谢长宴的棋子就得死一大片。 谢长宴难得耐下性子,就着江景珩定下的规矩,陪他玩。 但很快,江景珩还是输了。 江景珩:“……” 不是,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啊! 谢长宴微微一笑:“你不是说你要去采莲花吗?” “后面池塘里的莲花还有九朵。” 江景珩不解,他什么时候说要自己要去采莲花了。 再说,他们不是在下棋吗,怎么又扯到莲花身上了。 “什么意思?”江景珩天真无邪地望着谢长宴。 谢长宴薄唇微掀:“采九朵莲啊。” 江景珩:“啊?” 顿了好几秒,江景珩才反应过来,谢长宴是用谐音梗嘲讽自己。 采九朵莲。 菜就多练。 杀人诛心!简直杀人诛心! 江景珩拳头攥得死紧,满脸屈辱地开始骂骂咧咧:“你就不能说话跟放屁一样直接吗?” 全是这些弯弯绕绕的,被骂了,他也听不懂。 谢长宴笑眯眯道:“蠢货,这下听得懂了吧。” 也不必这么直接。 还不等江景珩继续下一轮骂骂咧咧,一只拖鞋就朝他扔了过来。 裴聿皱着眉,压着声音怒道:“能不能小声一点。” 秋千摇椅上,沈梨初已经靠在裴聿怀中睡着了。 江景珩立即做了一个给自己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谢长宴望着两人亲密无间,似乎谁也不能将他们两人分开的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江景珩趴在桌上,玩着触感微凉的白玉棋子,小声问道:“那个刚回来的沈家主支长女,是得罪了梨梨吗?” 有关沈梨初和沈家的关系,谢长宴是唯一知道的裴家外人。 江景珩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若是向来不对付的裴聿和谢长宴集体讨厌上一个人。 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得罪了沈梨初。 谢长宴低低嗯了一声。 江景珩点点头:“我明白了。” 上流圈中,相互真心交好的家族,自然会同气连枝。 江家虽然比不得裴家底蕴深厚,家大业大,但也是实打实的望京新贵。 江景珩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玩了一会儿白玉棋子后,眼角余光突然瞥见秋千摇椅那边,忽地皱起眉头来。 第79章 秋千摇椅上。 裴聿将沈梨初抱在腿上,让沈梨初趴在自己怀中睡着。眉眼的乖戾桀骜早已被温柔替代得干干净净。 他低垂着头,用鼻尖轻轻蹭着沈梨初柔软的耳间。 江景珩困惑地问:“谢哥,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啊。” 谢长宴斜睨了他一眼:“有什么奇怪的?” 江景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嘀咕道:“你说,会不会是裴哥这儿有些问题。” 谢长宴挑起眉头,起了兴趣:“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你看啊,平时裴哥对我们的态度,能有多凶就有多凶。但在看到梨梨的时候,变脸就在一瞬间。” “一个正常人,变脸速度哪会比川剧变脸还快的。” 听完他的解释,谢长宴都气笑了:“你简直就是天才。” 明明沈梨初和裴聿相处中,有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偏偏江景珩看出了一个最不着调的存在。 不过谢长宴认同一点,那就是裴聿脑子确实有病,而且是有大病的那种! 裴聿和沈梨初仍旧是无比亲密地靠在一起。 要知道就算是真正的小情侣,也鲜少有这么黏糊的时候。 可两人从小到大就是如此。 他们不常分开。 甚至是无事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裴聿能全程寸步不离地守在沈梨初身边,距离最多不超过一米。 怕沈梨初暗自伤心,一整个暑假裴聿都没带沈梨初回望京。 要不是天气太热,沈梨初很容易水土不服,裴聿还能带着沈梨初天南海北地到处飞。 开学前夕。 才带着沈梨初回家的裴聿,立刻马不停蹄地开始收拾着行李来。带回来的行李基本都是沈梨初时常接触的,裴聿不想让外人碰。 收拾好行李后,裴聿又开始打地铺,美其名曰,怕沈梨初水土不服,他得时刻在旁边守着。 沈梨初眨眨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回到家还能水土不服的。 可看裴聿臭着脸的模样,沈梨初想想,还是决定不问得好。 裴聿苦学校良久。 倒不是因为他不喜欢上学的原因,而是裴聿觉得,学校就跟在压榨沈梨初没什么两样,而且两人也再不能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趁裴聿去洗澡的时候,沈梨初偷偷摸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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