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 “西门庆居然被捆了,发生了什么?” 一群百姓看到西门庆被抓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之间有些过节,谁知道什么情况呢!”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消息也没有刻意隐瞒,很快众人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西门庆想要殴打解元公? 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百姓知道后纷纷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这西门庆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宋朝这个重文轻武的年代,第一名解元公份量还是相当重的,敢抓解元公,这要是传到官家上面,绝对要治罪,搞不好要说他造反。 虽然众人也知道西门庆好像是升官了,但也不过是一个小武官,怎么能和文考第一名的解元公相提并论? “我看西门庆活腻了啊!” “谁说不是,不过抓了也好,西门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欺行霸市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只是没人敢得罪他而已,如今他犯在解元公手中,怕是要脱成皮!” “虽说如此,西门庆也就是关几天,说不定就给放了吧。” “那得看解元公怎么处理了,如今他也是阳谷县尉,又功名在身,据说还是曾布的门生,治一个西门庆还是没问题的。” 现场的百姓在茶铺,酒楼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大部分人觉得西门庆虽然被抓过不了几天就会放出来。 而武植回到衙门之后,便思维怎么处理西门庆。 武植想道:“这个西门庆一定得让他不得翻身,得给他搜集一些罪名!” “至于罪名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不过西门庆嚣张这么多年,坏事做的也不少,不用假罗罪名也能治他。” 武植如今正好利用机会干掉西门庆,免得这西门庆出来作妖。 此刻。 县城,主薄听说了这件事情后,连同县令也一起过来,商议这事怎么处理。 这事本应该是县令来审,但得先看武植什么意思。 如果武植只是想要教训他一顿,范严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武植想要弄的狠点,他也能做到。 虽然西门庆和他有些关系,平日里西门庆也没少给他好处,但给他好处的多了。他不会因为西门庆而得罪解元公。要是这么做,他也白混了这么多年。 西门庆和武植两个人孰轻孰重,一眼便知,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一番交流后,众人对视一眼,知道解元公的意思是想来狠点! 范严知道西门庆完了。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这个章程来! 县令范严道想了想,便道:“西门庆派人殴打解元公,虽然没成,也可将其状告殴打,打科考解元公,这是一条大罪!” “其二,西门庆常在阳谷县欺行霸市,欺压百姓,占据他人家财,房屋,这又是一大罪!” “其三,西门庆隐藏田产数目,漏税欺瞒朝廷,也是一罪!” “其四,西门庆调戏良家妇女,强抢民女,也是一罪!” “其五,西门庆家中发现有反诗,此人意图谋反……第六……” 范严说了一大堆罪名,滔滔不绝,将西门庆的罪全部列了出来。 听到这些武植也是一震,暗道范严不愧是官场打拼多年的老油条,这随便一说西门庆算是完了。 范严说完,看向武植笑道:“解元公可否满意?” 武植点点头:“这些足够了!” 范严又笑道:“这些罪名中,单欺压百姓就可以罗列十几条出来,这都是西门庆的实罪,当然,若是在加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也行,不过实罪足够治他了!” 第68章 主薄提醒道:“西门庆好像升官了,在牢中说他和当朝左仆射蔡京有关系,如果是真,得多方考虑!” 县丞:“他能升官估计有一点关系,但也是贿赂之交,即便蔡京得知他这一条条罪名恐怕也不会理会。” 范严点点头:“西门庆的罪名蔡京也很难翻案,况且解元公上面有权倾朝野的曾大人在。” 其实范严知道,他此举巴结解元公是有风险的。 西门庆上面有蔡京,虽不是什么亲戚,只是钱财拉扯上的一些关系,但轻易招不得。 范严经过仔细考虑,还是站在解元公这边。 武植知道,闹的太大用反诗将其弄死,可能会惊动蔡京。 万一那蔡京真的护着西门庆为其翻案,搞不好会惹祸上身,反而不美。 因为曾经武松一案,陈文昭要将其翻案,蔡京就出面阻止过。 很难说他不会为了西门庆告知陈文昭,让他彻查,反诗捏造的罪名搞不好就会查出来。 惹上麻烦并不是武植想要的结果。 现在他羽翼未丰,得折中处理, 死刑有风险,不值得,但也不能让西门庆好过,要让他翻不了身! 瞬间,武植就有了主意。 西门庆最喜良家妇女,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非常适合西门庆。 武植做出决定后,现场众人也是拍手称绝。 县衙大牢中。 曹恒带着人走入黑压压臭气熏天的大牢。 西门庆此刻蓬头垢面,大牢中还在大声嚷嚷着什么他是副千户,谁要是敢动他如何如何。 说的激动处双眼遍布血丝。等他出去,他还会想办法得到潘金莲,他要将武植的娘子变成他的玩物。 让她跪在地上求饶,躏她。 想到这里西门庆又大笑了起来。 潘金莲一直是她惦记的美人,他有空就会想到潘金莲。 而且西门庆也不害怕,顶多关几天他就能出去,再说阳谷县令和他有些交情,不可能让武植胡作非为。 只是随着一名大夫,和阉割手的带来,还有曹恒那阴冷的面孔,黑压压的几个人将他围绕,他感觉到了不妙。 “你们要做什么?……” 西门庆被压在木板上,随着一声剧烈的惨叫,阉割手快刀落下,瞬间碗中流血。 旁边大夫早就准备好帮助止血,等他们离开这里后。 西门庆撕心裂肺,到最后声音都沙哑, 这比杀了他更绝望。 不!西门庆只感觉人生完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而更残酷的在后面。 期间,范严一纸奏表递交到了东平府陈文昭处。 陈文昭一看奏表,西门庆如此作恶多端,且还敢殴打解元公,也是有些震惊。 这不是活腻了么? 陈文昭大致看了一下,这上面得罪名不足判死刑,而且判死刑还得惊动上面。 这也是范严他们想好的,判死刑惊动上面,反而可能出现变故。虽然解元公上面有人,还是小心为上。 在一个武植目的不是为了让他死。 最后判决结果下来。 “西门庆罪大恶极,强抢民女,欺行霸市,喜好调戏良家妇女,漏税等等罪,判其抄家,没收一切财产,发配边疆徭役终身……” 发配的地方条件险恶,是终生做劳工,怕是回不来了。 这样既不惊动上面,又可以处罚西门庆,也没有提到解元公。 而陈文昭也知道武植考中了解元公,颇为震惊。 这个当初治理蝗灾的武植,如今中了解元公,这是他没想到的,而且今年科考在阳谷县的好像是那位大人吧? 他钦点的解元公,怕是那位大人很好看武植,所以陈文昭在判决中没有提到武植,很好的避开了。 陈文昭的权利还是很大的,处理一个西门庆绰绰有余。 就这样。 在牢房中修养了一段时间的西门庆,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消息。 结果让他面如死灰。 抄家,发配边疆做徭役,居然是这个结果。 完了!西门庆瘫软在木板上,一脸死灰,得到了他应有的结果。 发配边疆还不如死了,在那里天天做重活,被人殴打,饭也吃不饱,他能熬几年? 而且也无法逃走,一旦逃走被抓回来后果更严重。即便是逃到其他国,那也是不可能的。 简单来讲你没有路引之类的官方文书,你走到任何地方,都逃不过被审问的下场。 而你想要活下去就得去有人的地方。 不说进城,你就是进村,别人看你一个陌生人,热心的大爷就会过来询问你。一看你丫不是啥好人呐!立刻招呼几个青年汉子过来抓你,所以没有文书你哪也不能去。 当然,也可以落草为寇,但一旦被抓死的更惨。 西门庆基本完了。 接下来,他便被发配。 带着枷锁,一脸绝望。 本以为回来可以春风得意,弄残武植,不曾想回来是入了坑!反被制了! 街道百姓纷纷扔过来许多垃圾杂物在他头上,显然西门庆还是做了不少坏事,有些被欺负的人可劲了报复。 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包括花子虚他们在街道上看着西门庆,也是唏嘘。 花子虚倒是乐意见得,他不喜欢西门庆。 而谢希大,应伯爵他们不过是将西门庆当成免费饭票,如今西门庆栽了他们也只是感叹,没什么想法。 倒是看到解元公,一个个非常热情。 做人得分清楚形势。 何况这西门庆也是找死,得罪谁不好得罪解元公。 王干娘看到西门庆的下场,也是傻眼了:“西门大官人居然栽了?” 她当初可是勾结西门庆想要勾武植老婆的,如今看来幸好没成,否则她也没好下场。 “西门庆完了!这是老天有眼啊,当初他还打过我,现在遭报应了!” “是啊,西门庆不是啥好人。” “说来武大人还是厉害,本以为西门庆关几天就出来了,居然给抄家发配了!” “脸上还要刺印,这辈子完了!” 街上百姓都议论纷纷,都说西门庆不冤,判的好…… 而此刻,武植正忙着抄家。 他带着武松,曹恒等人在西门府邸没收他的家财,铺子,以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要抄掉。 不得不说,这西门庆家里银两很多,各种家具之类的都是比较好的。 房子就有好几套,综合起来也值大几千两。 更不用说家中的药铺,其他商铺,门脸,各种药材还有田产,存储的家财,粮食之类。 根据某梅的描述,西门庆攀上大人物后,家业更大,至少也有八九万两的银子。 只是目前他还没有这么发达,加上几百亩田产,家财,产业等等等,三万两银子还是有的。 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在一处地下室,武植他们发现了许多箱子装的白花花银两,还有许多银票。 曹恒,武松,武植,还有一些衙役在。 曹恒小声给武植禀报:“大人,这里的银子就有两万一千两啊。” 曹恒震惊,这西门庆也太有钱了!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真是让人眼馋啊,明晃晃的银白之光着实让人呼吸急促。 他思量着这钱,是不是能弄点花花? 不过还得看解元公大人怎么想了。 第69章 “嗯?” 武植点点头:“你负责清点,其他的我不管。这账嘛……你自己看着办!” “大人,小的明白!”听到这话曹恒大喜,哪里还能不懂武植的意思。 他曹恒秒懂。 抄家,不能全部便宜了上面,他们负责抄家的多少有点好处。 武植不管,他曹恒运作就可以了。 武植:“差不多就行了,别整过了!” “嗯,是是!” 曹恒心里狂喜,只要武植有这个态度其他都好说。 就怕武植一点好处都不给,那这家抄的真没意思。 此刻。 西门府的人吓的到处乱窜。一大群人涌入西门府抄家让他们很惊恐。 府邸至少一百多人以上,包括丫鬟,家仆,管事的等等都知道西门家完了。 正妻吴月娘,还有她的贴身丫鬟,此刻不知如何是好。 吴月娘虽是千户之女,但嫁给西门庆至今也没个子嗣,如今西门庆被抄家,她该何去何从? 如果回老家,还不被人笑死了。 吴月娘是一个明白人,其实西门庆做的一切她都知道,也默认了他的行为,大家就是维持表面功夫,没多少感情的。 而她旁边的丫头也很焦急。 说来此人在某梅中也是非常有名气的。 她名庞春梅。 如果说吴月娘生的面若银盆,眼如杏子,举止温柔,持重寡言,那么庞春梅这个丫鬟,便是略显羞涩和懵懂。 她有一双很小的脚,身穿丫鬟衣服,站在吴月娘旁边白皙的脸很是害怕和迷茫,一双大眼睛眨巴着惶恐,知道一切都完了。 这时的庞春梅还不大,只是一个丫鬟地位,并没有嫁给西门庆。 没有靠山,以后可怎么生存? 其实庞春梅也是个可怜女人。 她原是庞员外的四侄女,周岁死了娘,三岁死了爹。 北宋政和二年,黄河下游发大水。只有十五岁的庞春梅被叔叔庞员外从洪水中所救,庞员外却被洪水冲走了。 庞春梅被人救出沧州地界,过南皮,上运河,到临清,进入阳谷县城,后被十六两银子卖给西门庆家,为吴月娘丫环。 此刻西门庆府中,还藏着一个女人。 那就是李瓶儿。 好家伙,如果算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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