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全身上下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块吧?” 江知雅嫌恶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她说。 “安保呢?还不把这个捣乱的人带下去?” 眼看安保人员要来,我不急不缓地从包里抽出了一张黑卡。 我把在地上跪着的姐姐扶起,她看向我。 对视的那一瞬间,她就惊愕地睁开了眼,在她要张口时,我对她摇摇头。 “既然是拍卖,自然有验资员吧?不妨让他验一验,这卡里有没有一百亿。” 在我拿出卡的时候。 台下的宾客们也哗然,有人惊愕地说。 “那不是国际联合银行的至尊黑金卡吗?听说只有个人净资产达到千亿的人才配拥有……” 沈皓然在江家生活多年,自然认得这张黑卡。 一时间,他和江知雅的眼神都惊疑不定。 验资员也在此刻上台,尊敬地接过我手里的黑卡。 他小心谨慎地核验这张黑卡,五分钟后,他把黑卡递给了我。 “这张黑金卡里足有一百六十六亿!” 一百六十六亿! 我垂眼轻笑,嗓子微微地沙哑。 这张卡,本是我给姐姐的订婚礼物。 “你是谁!”江知雅立马发问,她看着我和姐姐亲昵的动作,眯了眯眼。 似乎了然了什么。 “如玥姐姐,你该不会是攀上什么大人物了,才让他的手下给你‘赎身’吧……” “唉,姐姐,你怎么可以自甘下贱呢?” 啪! 我一巴掌扇在了江知雅脸上!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也配叫她姐姐?” 5 江知雅的脸上飞快地浮出一个巴掌印。 嘴角都被我打破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敢打我?!” “皓然哥,这个人肯定和姐姐是一伙的……” 她拉住沈皓然的手臂,落下两滴泪来。 沈皓然也皱紧了眉,他额头上的血还没干,微微牵扯都会疼痛。 “如玥,不过是让你吃点苦长点记性,又不是真让你给别人做一辈子的女佣,你至于吗?” “还有你!无论你是谁,你一个外人,不配管江家的家事,给我滚出去!” 我?外人? 姐姐眼里浮出担忧,我只是讽刺地冷笑。 从口袋里抽出锋利无比的蝴蝶刀,三两下我就撬断了姐姐身上锁链的卡扣。 “阿江,把我姐姐带下去,好好护着她。” 另一个身体魁梧的助理听令,把姐姐带下舞台。 在听见我口中“姐姐”的那一刻,沈皓然眸色剧变。 他眼中闪过不可思议,而我也在此刻摘下了口罩,露出真容。 “我不配管江家的家事,谁配?” “折星!” 比沈皓然反应更快的,是台下坐着的爸爸。 姐姐被羞辱时他还安稳自在,但此刻他猛地站起,眼中一片不可置信。 6 我上前一把拽住了江知雅的玉牌。 用力一扯,红绳断裂,我硬生生的,从她脖子上扯下了玉牌。 “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的玉牌!” 江知雅尖叫一声,上来就想抢回去。 我却一扬手,又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 “这是我姐姐的,你也配戴!?” 耳光声清脆响亮,宾客们也都被我这副模样震住了。 “怎么回事,江家的二小姐不是向来柔弱吗?” “没想到竟然这么粗暴……” 从小到大,在外人面前我都是一副文弱乖巧的样子。 姐姐反倒明媚刚强。 所以许多人认为双生花中姐姐才是那个修罗心,而我是观音骨。 糆諦墈紻萭鯬檳呀堿太乔漌橘猙铈晭 只有家里人才清楚我的性子。 乖戾、冷漠…… 而在这世上,我唯二在乎如生命的人,就是妈妈和姐姐。 “够了!” 沈皓然攥住我的手,力气极大,我的手腕都响起了骨骼的摩擦声。 他冷着一张脸,厉声说道。 “折星,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该像如玥那样欺负雅雅,快把玉牌还给她。” 我抬起眼,看着他硬生生要从我手中夺走玉牌。 握着蝴蝶刀的手瞬间动作起,手起刀落,一丝血从沈皓然的手筋处喷溅而出! 他痛叫了一声,握着伤口后退了两步。 “谢折星!” 我低低的笑,用袖子把沾了血的玉牌擦了又擦。 “沈皓然,我妈妈可怜你出身孤苦,才把你接到江家作为我姐姐的童养夫长大。” “养了你二十年,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一个白眼狼,还敢反咬主人了!” 7 “皓然哥哥!” 江知雅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痛楚,扑到沈皓然身边,恨毒了我。 “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把她抓起来!我要送她去坐牢!” 她完全抛弃了自己在人前的淑女形象,对着安保人员就大吼大叫。 我的手机在此刻震动了一下。 是阿陈发来的消息。 短短半个小时,他就已经搜罗完了江知雅的全部信息。 还有姐姐遭受过的苦难。 三年前我失踪后不久,江知雅和她的妈妈苏玉就住进了我家。 有意思的是,苏玉正是爸爸的初恋。 姐姐被这对母女连连陷害,最后被送进了管教所,度过了两年多非人的生活。 我的手指逐渐握紧手机。 “你一个保姆生的私生女,不过是冒充了我姐姐的身份几年,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我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她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折星!” 台下坐着的爸爸和苏玉终于按捺不住。 爸爸冲上台,一巴掌就用力的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左耳瞬间响起嗡鸣。 “你怎么跟你姐姐一样顽劣不堪!” “再敢对知雅动手,别怪我不顾父女情分!” 他愤怒之下的话,反而让我笑了起来。 明明当初妈妈还在的时候,他将姐姐视为骄傲,也对我如珍宝。 看来全都是装的。 “折星,本来你没事,我和你爸爸还为你高兴。可你怎么能这样伤人?” 苏玉心疼的看着江知雅。 我盯着她的礼裙不放。 上面的玉兰花,每一针都是妈妈亲自绣上的。 “江延坤。” “你当初不过是靠谢家发家的凤凰男,我还没有找你算出轨的账,你反而怪上我了?” 8 爸爸脸色顿变。 宾客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逆女!” 他又是一耳光抽在了我的脸上。 鼻中温热,淌出了血。 一滴、两滴……滴在了舞台上。 果然如此。 他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发家史。 他靠着妈妈的资源一路跻身京北的豪门圈子,又不愿让别人提起,觉得自己失了尊严。 “今天是折星给大家闹笑话了,还请各位先离开,实在对不住。” 他赶忙把宾客们都请出了宴会厅。 “哈……” 我轻声一笑,和爸爸对视。 “外公当初说的对,就应该让你净身出户,滚出京北。” 他被我看得毛骨悚然。 紧接着又恼怒起来。 “那个老不死的早就死了!折星,爸爸告诉你。” “三年里谢家的产业全都已经是江家的了,你现在乖乖地给知雅磕头赔罪,我还能饶过你。否则……” 否则就会像当初对姐姐那样,也让我遭遇同样的痛苦。 “难怪沈皓然是你的未婚女婿呢,你们俩是如出一辙的吃里扒外,忘恩负义。” 我丝毫不掩饰,成功激怒了爸爸。 “把她给我按住!” 他叫来安保制住我,一手拧住我的手腕,迫使我放开了蝴蝶刀。 “真是和如玥一样的顽劣,那就一起送到管教所,好好接受管教吧。” 姐姐这时冲了过来。 “爸爸不要,我、我知道错了!我这就把自己卖掉,你不要把小星也送去管教所!” 她声泪俱下,我的心头为此都颤了颤。 但我的两条胳膊都被卸了,都无法为姐姐擦眼泪。 “送走!” 爸爸冷声冷语,摧毁了姐姐的希望。 江知雅靠在苏玉怀里,得意地看着我们。 “爸爸,要不然就先放过她们吧——” 她向爸爸撒娇。 “姐姐,如果你能把我的鞋给舔干净,那我就放了你妹妹,你看怎么样?” 姐姐愣了一下。 “好!我舔,我舔!” 她马上跪在地上去舔江知雅的鞋! 怒火几乎要把我燃尽。 “江知雅!我会让你后悔的。” 江知雅哼笑了一声,紧接着用鞋尖踢翻了姐姐。 “我只是开个玩笑,谁能想到她真舔了?” 她挽住苏玉的手,讽刺道。 “贱人生的贱种,你们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让我后悔?下辈子吧!” 爸爸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们,然后就关心她了。 我和姐姐还是被安保人员带走了。 要被押出宴会厅的那一刻。 本来紧闭着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9 阿陈回来了。 不仅是他,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批统一黑西装白衬衣的人。 都是我的人。 “谢总!” 迎面撞上我这副狼狈模样,阿陈立刻红了眼。 他手势一动,我的人就把安保人员“请”开。 台上的爸爸惊愕地看着我和阿陈。 “你们是谁?滚出去!” 胳膊被接好,我让两个人好好照顾姐姐。 随即坐在了阿江搬来的靠背椅上,眸光冷淡地看向他们。 “把他们给我‘请’下来。” 十来个人一拥而上,一分钟时间,爸爸和江知雅就被按在了我面前。 我接过阿陈递来的棒球棒,先是轻轻地敲了敲江知雅的小腿,笑眯眯道。 “你让我姐姐舔你的鞋是么?” 江知雅饶是再怎么愚钝,也明白现在的处境,她浑身发抖。 “我、我不是故意的……” 啧,又是这句话。 真是听烦了。 我从容地用棒球棍轻轻敲上江知雅的脚趾。 “爸、爸!你救救我啊!” 她颤抖着向爸爸求救。 爸爸亦是双眼含怒,厉声斥我。 “谢折星!你到底想做什么!还不把我们放开?我可是你爸爸!”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手上使了劲。 棒球棒毫不迟疑地用力砸在了江知雅的脚趾上! 一瞬间,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江知雅的惨叫闯入我耳中。 我享受般地眯了眯眼。 “爸爸?你可还记得,当初那个算命大师说过的话?” “观音骨和修罗心不能分离,否则会大祸临头……” “而你都做了什么?把私生女带到家里,把我的姐姐送到地狱……我凭什么放开你?” 越讲越恨,可我带笑的表情不变,但手上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 “救命——” 在江知雅的惨叫声里,她一双小腿都被我打折了。 苏玉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上前保护女儿,却根本无能为力。 “谢折星,你就该死在海里!你这个王八蛋!你会有报应的!” 她愤怒地嘶喊着。 我嘲讽地轻笑,一脚踢翻了她。 路过趴在地上的江知雅,我走近了沈皓然。 他废了一双手,如今眼里满是憎恨。 我踹上他心口。 直接把他踹倒在地。 10 “差点忘了,还有你这么个白眼狼。” “沈皓然,我姐姐对你不好吗?” 我踩上他的手指,高跟鞋深陷掌心,微微一扭,他便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服。 “如玥伤害雅雅,送她去管教所,是为她好——” 我一棍打在了他的肩头。 在十年前的马术课上,他为救姐姐,肩头被马踩踏过。 “为她好?!” 我平静地看着他,深黑的眸中全是寒意。 “拔去她的指甲和牙齿,是为她好?” 棒球棍砸裂了他肩头的骨骼。 “把她像狗一样调教,是为她好?” 高跟鞋碾烂了他的掌心。 “在宾客面前拍卖她,是为她好?” 我蹲下身,啪啪就是十几个耳光,抽碎了他荒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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