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要一一解开。可如此为今之计若不想方设法见上沈家人一面,上辈子的种种沈芙都寻不到答案。 “若是嫔妾提的要求不符合规矩,那要不嫔妾可以等。”万岁爷不说话,沈芙只得以退为进。 “只要让嫔妾见上亲人一面便足以。” “说的这样可怜。”箫煜上前一步,掌心落在她纤细的腰肢处。破碎的衣裙这盖不住里面的风光,带着薄茧的掌心落下时沈芙整个人浑身一激灵。 那只手肆无忌惮的在腰肢处游走着,沈芙只觉得腰间发痒,却又没有胆子将人推开。 只得乖乖的坐在床榻边,死死咬着唇,可一张脸却是忍不住悄然起了红晕。 “万……万岁爷。”细碎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沈芙浑身如没了骨头般,娇软可人。 万岁爷漆黑的眼眸中,神色逐渐晦暗。宽大的掌心落在沈芙那破碎的衣裙之处,带着薄茧的指腹悄然收紧。 “是奖是罚那便看你本事。”万岁爷掌心用力,抓住沈芙的手放置自己的腰腹之处:“乖,替朕解开。” “嫔妾都听万岁爷的。”沈芙咬了咬下唇,特意扬起来往万岁爷那儿张望了眼。 她目光怯生生的 ,与浑身的娇媚却是浑然不同。 透过皎洁的月色,一双眼睛却比窗外挂着的明月还要透亮。 沈芙勾搭住了万岁爷,这才低下头,双手环至万岁爷的腰后。 万岁爷的龙袍轻易令人粗碰不得。不过沈芙到底是伺候了多时,对于这里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 她双手白嫩的如葱段般,手指抓住万岁爷的衣袍。轻轻一阵声响,羊脂白玉的腰带便悄然落下。 紧接着便是玄色的衣袍,随着长袍一一褪下,直至一条中裤时沈芙才算是放开手。 “万岁爷。”她双手搭在万岁爷的结实挺阔的肩胸膛处。 万岁爷肩膀宽阔,腰腹劲瘦。除了那方面的需求高了些,沈芙当真儿是觉得万岁爷生的当真儿好。 “怎么不动了?”箫煜低头瞟了一眼,心思跟明镜儿一样。 沈芙一脸无辜的仰起头,羞红的脸颊看着他:“嫔妾不敢。” 箫煜低头瞧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指腹在额头除轻轻一弹指。 “朕暂且放过你。”帝王语气里含着沙哑,说罢之后他双手一推,直接将沈芙压至床榻之上。 帘帐悄然落下,遮盖住了里面的风光。 唯有窗外的乌云落在帘幕之上,跟着跳动的烛火晃荡了整晚。 ******** 晨光破开了浓雾,翌日清早沈芙才从床榻中悠悠转醒。 昨日本就累人至极,她只觉得天亮万岁爷才堪堪放过自己。 才刚歇息下没多久,便只觉得陷入了一场热源之中。浑身滚烫又惹人厌烦,却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沈芙整整一晚上都未曾睡好,甚至梦到自己身侧着了火。眼睛还未睁开便忍不住的想要将身侧的热源给推开。 “胡闹!”手掌才刚落上去,身侧的人却是发出一声不悦的声响。 沈芙原本紧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刚刚还瞌睡的心思瞬间清醒了。 万岁爷怎么在身侧? 沈芙看了看窗外高高悬挂的太阳,再看着身侧万岁爷不耐烦的脸。 万岁爷眉心紧皱着,眼睛还未睁开,一张脸却拉的跟驴脸一样,显然正是不悦至极。 她伸手,悄悄的掐了掐大腿,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疼……是真的。 沈芙整个人都混乱了,跪坐在床榻上,颤巍巍的道:“万万万万万岁爷,您怎么还未去早朝?” 这个点平日里不是正是上早朝的时候吗? 万岁爷在位多年,可早朝却一直从未缺席过。可如今都日上三更了,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这儿躺着。 莫非是昨晚累了,起不来了? 沈芙一想到这个可能便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可看着万岁爷这幅不耐烦的样子,去连推都不敢推。 只能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万岁爷,该起来上早朝了。” 箫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叫起。眉心深皱着,简直是能夹死苍蝇。 “闭嘴。”他不耐烦的低吼出声,直接伸出手扣在沈芙的后背上,将人压在自己怀中:“莫要出声。” 这并非是她出不出声啊啊啊啊。 沈芙脑子里了联想种种,这若是让旁人知晓,万岁爷因为自己不上早朝。 前朝如何?后宫如何? 狐媚子,勾搭万岁爷,这些种种罪名沈芙当真儿是承担不起的。 她哭丧着脸,忍不住的伸出手勾住万岁爷的衣袖。巴掌大的脸皱的跟个苦瓜似的,娇怯怯的声音求饶似的喊着。 “万岁爷,起来罢。” “快些起来上早朝了。” 沈芙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话,搅和的人不得安宁。 箫煜深吸一口气,抬手搭在额头之处,深深地揉了揉眉心:“你和尚念经呢?” 还不是因为怕你不去上早朝,到时候后宫风言风语牵连到自己! 沈芙心中愤愤吐糟,面上却一脸无辜。眨巴着眼睛双手捂住万岁爷的唇,娇滴滴的道: “万岁爷可千万不可这番说,这是亵渎佛祖的。” “啧……”箫煜不耐烦的将沈芙的手扯掉,抱着沈芙的手却没放开, 反而是十分自然的换了个位置。 他阳气重,体温自然也热。一到了夏日更是滚烫的厉害,与沈芙这番娇滴滴的如寒玉似的自是不同。 之前他只觉得沈芙身上滑嫩,跟块豆腐似的令人撒不开手。 昨晚抱了一夜,却是觉得当真儿是舒坦! 微烫的掌心贴在沈芙的小腹上,箫煜垂着眼眸,难得的起了几分耐心。 “今日朕沐休。”好不容易休息一日,清早就被被她跟苍蝇似的喊醒了。 箫煜责罚似的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拧,平坦的小腹轻轻往后缩,可怜极了。 “沐……沐休?”沈芙彻底结巴了。 万岁爷不说这还好,一说她倒是记起来了。万岁爷每月是有沐休日,但…… 之前都是去荣贵妃那儿啊。 荣贵妃虽不算受宠,但为了表示尊敬,每月十五万岁爷都会去她宫中休息。 翌日沐休,嫔妃请安,这事都成了规矩。 昨晚她都忘了居然是十五,那……万岁爷歇小院,是故意的? 沈芙心中来回琢磨,箫煜乐此不疲的把玩着她的小腹:“你这是什么表情?” “嫔……嫔妾没什么表情啊。”沈芙实在是演不了。 万岁爷这没去荣贵妃那儿,与不去上早朝相比好像是好不了一丁半点儿。 她哭丧着脸。 万岁爷看后自是不满。他摩挲着沈芙的小腹, 嘴里忍不住的道:“昨夜自己累了倒是喊着求饶,要休息。” “朕日日耕耘,莫非一日都不能沐休?” 沈芙当真儿是被震惊了,万岁爷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竟是能这样厚? 她又气又急,看着万岁爷放在腰腹处的手,忍不住的想要躲开。 萧煜察觉到她的心思,放在小腹处的手轻轻一拧。 沈芙刚要出声求饶,却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袭来。 小腹突而剧痛,她忍不住的捂着肚子呻吟出声:“万岁爷。” “怎么了?”箫煜看着沈芙一脸痛苦的模样还当她是装的。 可再低头,却瞧见她身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帝王的脸色刹那间便白了,转头冲外怒喝:“传太医!” 第111章 乌龙 雾色朦胧,霞光夺目。 屋内忽而传来一阵声响,惊的竹枝上的鸟雀拍翅飞起。 枯黄的竹叶从空中盘旋,飘飘往下最后落在林安的脑门上。 林安本是缩在门口打盹儿, 昨日晚上万岁爷天快亮才睡,他也跟着天快亮才眯眼。 听见声音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整个人一个鲤鱼打挺瞬间就起来了。 林安半点儿都不敢迟疑,推门直接往屋内冲,目光在撞到床榻上的场景后,林安心中一咯噔,不敢细看瞬间就垂下头。 “万岁爷,发生了何事?” 箫煜此时哪里还有功夫里去搭理他?沈芙倒在床榻上,捂着肚子只顾着喊疼。 他看着沈芙身下逐渐洇红的裤子,一双眼眸比冰块还要冷。 “传徐慎来。” 太医院中,除了院判之外,医术最高的就是徐慎。 而徐慎最擅长的便是千金科,更是对于女子怀孕小产这些颇有研究。 林安听到徐慎二字,心中瞬间就是一咯噔。他看都没敢往床榻上看,双手拂袖,朝下磕了个头:“奴才即刻就去。” 林安飞速的从地上爬起,只是转身之时余光忍不住的往床榻上瞄了一眼。 瞧见那天青色上染红得血迹后,林安双腿发虚,片刻都不敢耽误立即就出门。 徐慎来时,沈芙已经几乎要疼晕过去。 惨白的脸上连血色几乎都快没了,只能趴在床榻上,捂着肚子喉咙里时不时地传出几声呻吟。 万岁爷就坐在床榻上,一张脸拉的老长。 黑沉着脸神色冰冷的吓人,唯独一双手放在沈芙的后背上,轻轻地安抚着。 徐慎进来瞧见这一幕,便心道不好。 来的路上他见林安神色不对,还特意问过林公公。 只不过林安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含含糊糊的说是流了血。 当时徐慎就心道不好,如今看着万岁爷这番体贴入微的样子,更是心中打鼓。 这也不知晓这是哪位小主。 但看万岁爷这番在意的模样,倘若是当真儿有了个好歹,只怕是大事不妙。 徐慎心中来回翻滚了几下,随后才走上前:“奴才叩见万岁爷。” “你来的正好。”箫煜瞧见他之后,紧拧着的眉心才算是松懈许多。 他眼神示意徐慎上前,放在沈芙后背处的手却是一直未曾挪开。 “你看看,她这是怎么回事。”箫煜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沈芙。 玄色的长袍穿在身上,却掩盖不住身上那股消瘦纤细。一张脸惨白的没了血色,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淋的湿透。 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更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徐慎眼神都跟着恍惚了一会儿。 这是后宫哪位小主儿? 生的这样好,连他都忍不住的多看两眼。也难怪万岁爷如此的在意。 床榻之间有血腥味止不住的泄露出来。 徐慎刚靠近的时候就闻到这股味道了,再看着万岁爷这幅紧张的摸样,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就怕是小产。 “奴才斗胆,敢问万岁爷刚刚是发生了何事。”万岁爷走都不愿意走,徐慎弯着身子站在那儿都不敢伸出把脉。 只得尽量打听些消息。 箫煜紧紧握住沈芙的手,想到刚刚的一幕,薄唇都紧紧抿着。 “朕刚刚,碰了一下她的小腹。”沈芙的痛是忽然来的。 在他碰了沈芙的小腹之后,突然就捂着肚子痛的满脸是汗,躺在床上连起都起不来了。 加上那逐渐从裤中溢出的血腥味, 箫煜掐紧沈芙的掌心。 “朕怕是小产。” 沈芙躺在床榻上,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肚子痛不欲生。 额头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坠,可听了万岁爷的话,还是让她瞬间就清醒了。 万岁爷这是再讲什么东西啊。 沈芙捂着肚子可谓是欲哭无泪, 她分明是来了月事,怎么可能会是小产? 她捂着小腹痛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挪了位,却也不想吃下这个大乌龙。 “万……万岁爷……”沈芙疼的话讲不出来,忍不住的伸出书去拽万岁爷的袖子:“不……不是。”她不是小产。 “是朕不好。” 箫煜反手狠狠地抓紧沈芙的手,转过头冲着徐慎时却是眼神冰冷,不怒自威。 “你还不快些过来。” “万岁爷,奴才来把个脉。”徐慎心惊胆战的伸出手,只是掌心才刚试探的伸出掌心。 身侧的万岁爷就不着痕迹的瞟了他一眼。 徐慎瞬间明了,赶忙从药箱之中拿出诊帕来。诊帕打在手腕上,万岁爷也不肯走。 他只得半弯着身子跪在床榻上。 屋内气氛僵硬,除了万岁爷的手时不时拍着沈芙的后背以做宽慰之外,室内安静得只有墙角的冰鉴中水雾滴答的声响。 林安站在墙角处,只觉得脑袋都要流汗了。 万岁爷这番在意沈芙小主,这倘若是真的小产可如何是好? 他脑中的想法千奇百怪,时不时的撩起眼神看向前方。 而跪在地上的徐慎也是同样,他抬起眼眸往万岁爷那儿看了眼,再低头看着自己手腕处的脉象,只觉得脑袋发懵。 “怎么了?”箫煜见他久久没有动静,放在沈芙后腰处的手便是一紧。 “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慎看着手中的脉象,一时不知该不该说。这小主的脉象并不是小产啊,又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喜脉可言。 可看着万岁爷这样紧张,他又不知这消息到底是不是好事了。 “奴才……”徐慎从地上起身,抬手擦了擦额头处的汗后这才犹犹豫豫的道。 “这位小主未曾小产。” 箫煜放在沈芙后背处的手停了下来:“不是小产……?” 沈芙刚刚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且有血迹流出的样子在眼前。 “那她刚刚那幅样子是?” 徐慎看着万岁爷的神色,就知道他误会了去。 赶忙道:“小主是月事来了。” 屋内的声响瞬间变得寂静无去,就连墙角处的冰鉴水滴声都停了下来。 林安先是僵硬了片刻,随后抬起头。目光再看见万岁爷的收紧的神色之后,又急急忙忙的将脑袋给垂下去。 万岁爷,万岁爷好像是闹了个大乌龙。 林安额头上冷汗直冒,仅仅低着头连脑袋都不敢抬。 显然,徐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脑袋垂的低低的,同样是眼睛都不敢乱瞟。 屋内半点儿声响都没有,沈芙也察觉到这份不自然,捂着小腹倒在万岁爷怀中,连呼吸都不敢太大了。 萧煜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低下头看着怀中连着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的沈芙。放在她后背上的手一阵收紧。 沈芙腹中本就痛,被万岁爷这么一个折腾忍不住的惊呼出声:“万……万岁爷。” 听到她的声响,萧煜放在沈芙后背处的手才算是停了下来。 “你……你这是来了月事?” 沈芙听着万岁爷这道声响,不知晓他这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但………她也实在是没想到万岁爷会误会她流产啊。 沈芙腹中又痛,如今还要绞尽脑汁的去哄万岁爷。 她愁的苦不堪言,有一瞬间攥紧万岁爷的袖子的手都想放开。 可……到底还是理智回笼,沈芙抓着万岁爷的手收紧,忍着喉咙里翻滚的痛意,拽着万岁爷的衣袍,来会摇晃了两下。 “万岁爷………嫔妾………嫔妾肚子疼。” 沈芙话音落下,萧煜原本生出的怒意瞬时间烟消云散。 只是放在沈芙身上的掌心松懈了下来:“那她为何腹中那么疼。” 徐慎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得可谓是清清楚楚。 他不着痕迹的往沈芙那儿瞥了眼,心中默默的竖起大拇指。 他刚刚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小主可是三言两语都不用,嘴里喊了个疼字便将万岁爷的怒火抚的烟消云散。 这后宫的嫔妃他都看了不少,但有这个本事的,可是没几个人。 这小主生的这样好,万岁爷的态度显然是上了心。 徐慎心中生出敬畏之心,听到万岁爷的话之后半点儿也不敢耽搁儿连忙上前。 “回万岁爷,小主身子年岁小些,刚及笄不久这方面还未彻底完善,来了月事要痛一些也是有的。” 他刚刚把脉的时候就注意看过,这位小主疼的额头都冒汗了,脸色苍白半天都不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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