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懵。 半分钟后,她才反应过来,明思远马上就要高考了,他误会,这个佛牌是她为他求的。 姜棠也不能说出实情,这样两人都会很难堪。 她把佛牌给了明思远,“表哥,祝你金榜题名。” 心里想着,下周再去寺庙重新给贺聿舟求一个。 到了下周,姜棠又去寺庙了求了一块佛牌,回家送给贺聿舟。 姜棠记得很清楚那一天。 贺聿舟正在书房看书,她拿着佛牌进去,对他说:“大哥,这是我去灵音寺为你求得求学佛牌,它能保佑你考上大学。” 贺聿舟坐在椅子上,看她的目光冷淡,“我考不考的上,是由你的这个佛牌决定的?” “不是,我就是···”姜棠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说,“大哥,你学习这么好,肯定能考上的。” 贺聿舟说:“我都能考上,还需要你的佛牌?” 姜棠:“···你自己努力加佛祖保佑,双重保险。” 贺聿舟的表情明显不屑,“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 姜棠又说:“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收下这个,对你没坏处。” 贺聿舟直接冰冷的拒绝,“不要,拿走!” 姜棠:“···” 她拿着这块佛牌灰溜溜的离开了贺聿舟的书房。 真是的!她又不会害他! 就算贺聿舟不信,也可以给个面子收下的。 他要是嫌碍眼,等她走了,他扔了就是,何必弄得她这么没面子。 后来上大学后她才明白,贺聿舟对她这个态度,很可能是看出了她的心意,他在警告她保持距离。 “施主,你好。”一位小师傅的声音把姜棠的思绪拉回。 “施主今日到本寺是为何事?” 姜棠已经走进了内殿,里面的菩萨雕塑眉眼低垂,俯瞰着众生的疾苦。 姜棠仰着头,看着慈眉善目的菩萨,心里默默祷告着:“一切都过去了。” 不管贺聿舟对她有没有过真心,也不管贺聿舟是不是利用她,她都不在乎了。 她爱过贺聿舟,爱过,不后悔。 但现在,她真的放手了。 姜棠低下头,对小师傅说:“我想为我即将去世的孩子做个超度,希望他下辈子能找个好的父母。” 小师傅疑惑,“即将去世?” 他们只为已经去世的人做过超度。 姜棠不想多说,只是点头,“嗯!” 小师傅说:“那你等一会儿,我去问问我的师傅。” 五六分钟后,小师傅出来,“施主,我师傅说这个不能做,实在抱歉。” 姜棠:“···” 她想为孩子求个来世,都做不到。 既然他们不做,她自己求拜便是。 姜棠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着眼虔诚的求愿。 她跪在那里跪了很久,然后才磕头,又买了些香火烧了,才离开寺庙。 这时候已经是两小时后。 今天的天气不算好,阴沉沉的,像一块幕布笼罩着大地。 姜棠的也被笼罩其中,心情沉闷。 姜棠回到家里,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收拾了东西开车去医院。 八点差十多分的时候,贺聿杉还未到医院。 乔秋云叮嘱两个护工照顾好贺文铮,她要出去买点东西,可能两个小时后回来。 乔秋云打了辆车去另一家医院。 母女俩都戴了口罩,在医院的楼下汇合,两人一同进了大楼。 “棠棠,你真的想好了?”乔秋云还是不放心的问。 姜棠毫不迟疑,“想好了。” 乔秋云说:“万一要是聿舟知道了···” 姜棠说:“即便、万一他知道了,你就把责任全部推在我头上。” 乔秋云:“···”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电梯。 到达楼层后,医生交代了一番,开始签字。 签完字后,姜棠换上手术服,准备进手术室。 乔秋云拉着姜棠的手,“棠棠,我的心慌慌的,有种不好的感觉。” 姜棠安慰她,“没事,这种小手术能有什么事?” “不对!很不对!”乔秋云的脸色都急的变了,“我的心很慌,今天咱不做这个手术了。” 姜棠:“···” 乔秋云眼红红的说:“万一你出点什么意外,妈的后半辈子怎么活?” 姜棠是铁了心的不要这个孩子的,她推了推乔秋云抓着她的手,“真的不会有意外。” 乔秋云抓着不放,“那我们改天再做。” 护士等得不耐烦了,“这种小手术,我们医院每年要做几百台,至今为止没出过意外。” 姜棠说:“妈,你放心吧,不会有意外的。我给所有人带来了这么多的烦恼,我早一天做手术,就能早一天离开,大家也就轻松了。” 乔秋云:“···” 她慢慢的松开了手,姜棠在护士的带领下一步步的朝手术室走去。 姜棠的脚刚跨进手术室的门槛,乔秋云的电话响起。 乔秋云看着来电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接起电话。 第 244章 去世 乔秋云接起电话,护工焦急的说:“贺先生快不行了,夫人你快回来。” 听到这样的话,乔秋云差点没站稳。 “棠棠!”她慌忙叫住了已经走进手术室的姜棠,“你贺叔叔要不行了,我们快点回去!” 姜棠一听,也很着急。 “对不起医生,我家里人出事了,我改天再来做。” 她边说边返身出来。 “哎···医生他们都准备好了!”护士不满的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姜棠三下两下脱掉手术服,换上自己的衣服,母女俩一路小跑着去停车场开车。 刚坐上车,贺聿舟的电话也打进来了。 乔秋云:“喂,聿舟。” 贺聿舟:“三婶,我给姜棠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接,她跟你在着吗?” “呃···”乔秋云看了姜棠一眼,姜棠给了她一个眼色,乔秋云说:“我们在外面买点东西。” 贺聿舟说:“三叔快不行了,你们快点回来。” “尽快!”他又补了一句。 挂了电话后,乔秋云的手都有些发抖,“我就感觉心慌慌的···” 姜棠想安慰两句,可又知道那些话说了也是无关痛痒的,索性闭上嘴巴,专心开车。 为了避人耳目,姜棠选的这个医院地理位置靠近郊区,开车去到贺氏的医院估计需要四十多分钟。 姜棠加大了油门,四十分钟后,车子终于到了医院。 母女俩下车后,急急忙忙的跑进住院楼。 “妈,我的事,你记得一定要保密。”姜棠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 母女俩急匆匆的进电梯、出电梯,跑到病房门口。 刚推开病房门,就听见或高或低的哭声。 又一道声音哭的特别响亮,那是贺聿杉的哭声,她边哭边呼喊着,“爸爸、爸爸···” 母女俩的脚步顿住,身体血液都凝固了,两人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随即,乔秋云先一步冲进病房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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