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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他熬到死也要撬开她的嘴。 “暂时答应你。” 她推搡,“快睡觉。” 霍危被推着躺下去,也没放开她。 …… 次日早上,姜音看见任清歌锁骨上的印儿,就知道又被吃死了。 她明知故问,“还是舍不得他睡沙发啊。” 任清歌喝了口热粥,呼出一口气,“我没原谅他,放心吧。” 姜音,“哦,你脖子上的印儿是蚊子咬的。” 任清歌扭捏道,“阿音你不懂,我自有我的一套战术。” 姜音,“这套战术的最终结果是什么,给霍危三年生两个?” 任清歌,“……” 吃过早餐之后,霍危又搂着任清歌睡着了。 他这一睡就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才终于睁开眼。 期间姜音还给他吊了两瓶水,以防饿死。 拔掉针头,霍危彻底恢复了精气神,去了一趟外省。 设计师激动地迎接他,“霍先生,你终于来了。” 霍危看向展示台上的那套婚纱。 整个人疏离冷淡。 “这套婚纱一直都是你在跟进?” 设计师颔首,“是的霍先生,之前你说要低价出售,但是因为合同没签,所以我们没有动。” 霍危冷声问,“出现损坏算谁的责任。” 设计师一愣。 霍危轻描淡写地给她定了罪,“我跟贵司第一次合作就出这种低级错误,十几万的设计费,你当我是做慈善么。” 设计师脸色发白,连看他一眼都不敢,“霍先生……” 霍危抽了一张纸巾擦手,不怒自威,“不经我的允许私自联系我太太,谁给你的胆子?” 设计师,“我,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沟通了一下婚纱……” 话没说完,擦过手的纸巾直接砸在她脸上。 “从此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的任何作品。” 设计师整个人一软。 他三两句话,把她直接从设计界封杀。 婚期定得急,就在这个月。 任清歌躲起来的那段时间,霍危定了酒店,策划了婚礼流程,连邀请函都做好了。 已经全部派了出去。 任清歌跟姜音说,“你看,就算我不原谅他也不行,我跑得掉吗?” 姜音瞧她那幸福的样儿,不由得笑。 “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任清歌一口一个脆皮泡芙,小腿儿晃晃悠悠的,“以后慢慢调教,不着急。” 婚礼前几天,任清歌又去做了一次产检。 她去的时候瞒着,霍危知道的时候她已经回来了,整个人美滋滋。 “今天是温阿姨亲自给我做的B超。”任清歌用单子拍了拍他的胸肌,“确定是个女儿。” 霍危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他马上包了个大红包,拎着礼品去看望温向慈。 裴景川开的门,“你不是忙结婚么,怎么有空来这儿。” 霍危淡笑,“来谢谢伯母,今天她给清歌做了产检。” 裴景川觉得这小子没憋好屁。 温向慈拿着红包也是不解,“今天清歌拜托我看看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这点小事还要你亲自跑一趟啊。” 裴景川竖着耳朵走过来,“所以怀的什么。” 霍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女儿。” 裴景川,“……” 霍危跟温向慈他们客客气气,温柔又绅士。 到了私底下,跟裴景川皮笑肉不笑。 “管好你的裴黄毛,以后敢对我女儿有什么心思,我打折他的腿。” 第520章 我愿意 裴景川最听不得威胁。 本来没生女儿就很烦,偏偏霍危有一个,他面无表情道,“未免高兴得也太早了,B超也不一定看得准。” 霍危挑眉,“你不相信温伯母。” “我是不相信你。”裴景川意有所指,“万一是太小看不见,误以为是女儿呢。” 霍危,“裴景川,你看看你现在这嫉妒的嘴脸。” “我嫉妒谁都不可能嫉妒你。”裴景川冷嗤,“与其在这废话,不如多花点时间找几家靠谱的男科,你儿子小得B超都看不到蛋,生下来就等着哭吧。” 霍危也笑,模样是从未有过的大方温润,“别生气,我女儿满月酒那天,我允许你多抱一会。” “你看我稀罕么。” 裴景川掉头走人。 客厅里突然热闹起来。 是裴景川的下人来了,拿着个盒子。 “小少爷的名字定了三个,松山寺的大师说三选一都可以,裴总你们自己定夺。” 裴景川把盒子拿过来。 每个名字都写在红纸上。 裴景川随手拿了一个,展开一看:裴珩。 “就这个吧。”他对名字没什么特别要求,红纸递给姜音,“喜欢吗?” 姜音,“都可以。” 霍危走过来道,“请的哪位大师,好不好预定?” 下人如实回答,“这位大师德高望重,拜托他选名字的人太多了,至少要提前两个月预定。” 霍危不着急,“还早,等我回去想几个名字,到时候给大师选一选。” 说完他回头问裴景川,“之前你不是取了百来个女儿的名字?” 裴景川冷着脸不作声。 霍危,“给我几个参考参考。” 裴景川,“你能不能滚?” …… 婚礼前一天,大家都睡不着。 整个流程繁琐又隆重,霍危几乎从前两天就开始忙,一直到去接亲的前两个小时,他都没有合过眼。 但他看不出丝毫的疲惫。 反而比任何时候都容光焕发。 这一场婚礼筹备得太久了,小到一片花瓣,一支礼炮。 大到婚纱,首饰,酒店,婚礼,都是霍危精挑细选出来最好的。 在充满爱意和欣喜的珠光下,霍危站在最耀眼的高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一步一步走来。 司仪的誓词响彻全场: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霍危的目光紧紧锁着面前耀眼的任清歌。 满腔的爱意在此刻满到溢出来,化成雾气,模糊了他的眼睛。 “我愿意。”他听到自己说。 任清歌抿唇微笑,在司仪询问她之后,也同样回答霍危,“我愿意。” 她朝他伸出手。 闪烁的戒指套牢了她。 她终于属于他,彻底属于他。 接吻时他们浅尝即止,但目光缠绕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任清歌抵住他的胸膛,轻轻说,“想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霍危滚了滚喉结,目光灼灼,“想。” “十八岁。”任清歌眉眼弯弯,“不,更早。” “十五岁的时候,我就开始梦见你了。” 霍危被她勾得快要忘记场合,“梦见我什么?” 她重新踮起脚,浅擦过他的薄唇。 “像这样。”她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他,“不管是二十岁还是三十一岁的你,吻技都好生涩。” 霍危忍不住收紧手臂。 将她抱得更紧。 众人以为他们感动得不舍得分开,纷纷鼓掌。 在一片掌声里,任清歌越发放肆,在他耳边吐气,“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第一次得到我的时候吗?” 霍危隐忍着,“那一晚……我隐约觉得是你,但是不敢相信是你。” 任清歌,“所以后来那么多次,跟药物没关系是吗?” “嗯。” “原来你这么爱我。”任清歌低声笑,“好野蛮啊哥哥,那一晚都快坏掉了。” 霍危深吸一口气,“清歌,别说了。” 这是在婚礼上。 他这一身礼服是定制的,裁剪得刚好一身,撑起来的话太显眼。 太丢人了。 任清歌垂眸扫了一眼。 啧,已经开始抬头了。 她轻轻松开,“好了不逗你了。” 霍危刚要松口气,随后就听到她在耳边说,“今晚上……” 短短几个字,字字都露骨。 霍危只听到自己脑子里有什么啪的一声,断了。 他随手拿了一捧花,不着痕迹地挡在身前。 面对台下观众,把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全都想了一遍。 …… 奢华的婚礼结束之后。 因为怀着孕不能太劳累,简单的敬酒之后任清歌就去休息了。 霍危陪着几个要好的继续喝。 他酒量好,喝趴一个又一个。 裴景川敬他,“终于修成正果了,新婚快乐。” 霍危跟他碰了碰。 “谢了,之前……” 想趁着喝酒说点掏心窝子的话,感谢他之前的出手相助。 但是到了嘴边又实在难为情。 裴景川,“之前怎么了。” 霍危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没什么。” 裴景川看得透透的,“知道你对我感激涕零。” 即使今天他结婚,裴景川也没放过他,“如果不知道怎么回报,我可以考虑做你干爹。” …… “霍总。”一道陌生的声音远远出来,“新婚快乐,恭喜恭喜。” 霍危侧头,见是万皓。 他身侧是盛装出席的米雅兰,搂着他的胳膊浅笑。 万皓姿态恭敬地敬酒。 霍危敷衍喝了一口,目光不着痕迹搜寻了一下现场。 最后在远处的角落里,看到了神色冷淡的盛骁。 他有意避开。 但是视线始终没有从米雅兰身上挪开过。 万皓夫妇走后,霍危去问裴景川,“盛骁和米雅兰没成?” 姜音回答,“上次盛骁愿意出国,确实是雅兰姐出的力,但是具体做了什么,我不知情。” 他们那种关系,也就男女那点事了。 霍危了解男人,“盛骁看起来很生气。” 姜音闻言找过去。 却见那位置已经空了。 酒店走廊的尽头,灯光暗下,纠缠着两道身影。 宾客们的喧闹被彻底隔绝,米雅兰的耳边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是她熟悉又喜欢的。 可此刻却让她浑身绷紧,浑身血液逆流。 “盛骁。”她压低的声音难得慌张,“不能在这里,万皓随时会发现。” 盛骁撩起她的裙子,紧紧压着她。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为什么不离婚?” “上次你跟我睡的时候,答应过我回去就跟他离婚。”盛骁从后掐住她的脖子,“所以又玩我是吗?” 第521章 都留给我 米雅兰第一次见这么强势的盛骁。 以前在她身边温顺的绵羊,此刻因为喝了酒而撕开表皮,露出狼的本性。 她知道这一天会来。 她也做好了承受他怒气的准备,小声哄他,“离婚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如今米家跟以前不一样,万皓他……” 盛骁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 不由分说占有了她。 毫无预兆,让米雅兰疼得脸色煞白。 她纤细的小腿绷得发抖,痛极了却又不敢出声。 “盛骁……” 盛骁眼前黑光乍现,逼问,“他没碰过你吗?” 不然怎么会比上次还…… 米雅兰咬牙不语,妩媚漂亮的眼底升腾起一股怒气。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盛骁从未强迫过她。 这是第一次。 疼痛激起了米雅兰的大小姐脾气,她朝他发火,“给我出去!” 盛骁却不肯。 他去吻她,她用力躲闪。 盛骁就压着她继续,疯了似的说,“跟他离婚。” 米雅兰眼泪都出来了。 他越是不怜惜,米雅兰的骨头就越硬,“休想。” 盛骁听到这两个字,短暂停下来。 米雅兰垂着脑袋,恨恨道,“我不会离婚,你死了这条心!” 她的口无遮拦,换来了盛骁报复一般的进攻。 他恨她。 可米雅兰还是感觉到有灼热的泪水,一滴滴砸在她的脖子上。 …… 盛骁做完就走了。 米雅兰缓了很久,才仔细擦去身上的痕迹,整理好裙子。 他凶狠,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米雅兰重新补了妆来到外面。 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她找到万皓,若无其事地上车。 万皓问,“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 米雅兰冷漠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呵,在婚礼上我看到盛骁了。”万皓阴森道,“刚才在跟他搞?复婚后一直不跟我睡,就是为了他守身如玉?” 米雅兰的脸色更冷,“所以呢,你又能怎么样?” 万皓,“我是管不了你,你爸也管不了吗?他现在卧病在床,已经立了遗嘱把米家给我,你应该不想他含恨而终之后,又被我扫地出门吧。” 米雅兰听笑了。 无所谓道,“万皓,你觉得我怕吗?” 万皓,“你不怕的话,不可能跟我做形式夫妻。” 米雅兰点了一支烟,慢吞吞地抽。 “我生来就是给家族奉送的命,我不跟你结婚,也会有别人,而你又能哄得我爸团团转,多好的优点我为什么不利用?” 万皓见她这么恣意,顿时冒火。 她以前那么喜欢他,现如今这个女人眼里只有冷然。 他不甘心,“那你喜欢谁,盛骁?我明天就弄死他!” 米雅兰闻声笑了。 现在盛骁是什么身份?他弄死他? “去吧。”米雅兰红唇一勾,“我看谁弄死谁。” …… 霍危在外面散了很久的酒气,才开门进去。 婚房布置得喜庆浪漫。 灯光大亮。 任清歌却没在卧室,人坐在软软的地毯上,正在拆礼物。 “怎么还没睡?”霍危脱了外套走过去,“我说过太困就休息,不用等我。” 任清歌眼眸亮晶晶,毫无睡意,“不困。”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有些烫。 “喝了不少吧,胃里难不难受?” 霍危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摇摇头就去吻她的唇。 总算没人看着了,霍危吻得很深,恨不得把她整个含在嘴里。 任清歌四肢发软,迷迷糊糊,“好了,好了……” 霍危眼底沉甸甸,半醉着喊,“老婆。” “嗯。”任清歌缠绵回应,“收敛着点,虽然今天是新婚,但我有宝宝呢。” 霍危清醒过来。 抚摸她凸起的肚子。 他道,“你先拆,我去洗个冷水澡。” 任清歌拉住他。 霍危垂头,就看见她仰着绯红的小脸望着他,“只是洗澡吗?” 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指抠他的掌心。 霍危痒得收紧手指,抓住她。 真实的心思瞒不住,“可能不止。” 任清歌,“不要弄行不行。” 霍危呼吸重了几分,“你要帮我?” “不是,我想你留着,以后都给我。”任清歌软声道,“好不好?” 霍危一听醉得更厉害了。 他感觉任清歌今晚上格外不一样,跟换了个人似的。 明知道她不对劲,但霍危就是不长记性,被哄着点头,“好。” 任清歌松了手。 “快去洗吧。” 霍危乖得很。 即使要爆炸了,说不弄就不弄。 任清歌拆掉姜音送来的新婚礼物,拿出一套黑色睡裙。 她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就忍不住笑。 但也有几分紧张。 从出事开始,一切都变得很赶。 他们就没有好好温存过。 现在一下子玩这么大,任清歌忍不住手心出汗。 …… 霍危洗完澡出来,看见屋子里开了一盏暗灯。 任清歌睡在薄被之下。 他随意擦了下头发,走过去躺下。 “清……” 刚吐出一个字,在突然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黑色吊带裹着任清歌白皙的身躯,在灯光下刺着霍危的眼。 任清歌软蛇一般攀过来,“洗好了呀,阿危哥哥。” 霍危如同碰到烫手山芋。 想把她推开,可一抓住她的手,就舍不得松。 他拧着眉,眼底欲念浓重,“这一身……什么时候买的?” 任清歌,“喜欢吗?” 霍危咬牙,“你怎么能在今天穿?” “好凶哦。”她故作不满,却缠他更紧,“喜不喜欢嘛。” 香气一扑上来。 霍危头昏脑涨,理智全无。 他惩罚般吻她。 任清歌在他脸上舒服过几次之后,懒洋洋伸出脚,踹他,“好困,我要睡觉了。” 握着小弟正准备跪起来的霍危,“?” 见任清歌翻过身,霍危蹙眉问,“你刚才不是说……” 任清歌闭上眼,“说什么。” “你说礼尚往来。”他舔了舔唇角的水渍,终究还是没有说得太直白。 “有吗?”任清歌不承认,皱着细眉哼唧,“宝宝踹我了,好难受哦。” 霍危,“……” 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任清歌摆了一道。 他之前说的狠话,伤过的心,结婚后她正在一点点向他讨回来。 霍危自知理亏,也舍不得动她,只能忍着火气下床。 任清歌预判了他的动作,一动不动幽幽道,“敢自己弄你就完了。” 霍危声音哑得不行,“老婆,再憋下去要死了。” “死不了。”任清歌拍了拍旁边的床垫,“过来,抱着我睡觉。” “……” 第522章 风水轮流转 任清歌没心没肺,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霍危熬到后半夜,理智跟冲动还在打架。 他轻抚她的唇,心想:用强势的手段也不是不行,反正她刀子嘴豆腐心,到最后心疼他了也就屈服了。 但转念又一想:威逼利诱确实能一时爽快,但以后她再报复起来怎么办? 这女人心疼是真的,心狠也是真的。 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霍危心情郁闷地收回手。 再忍忍吧。 等到生完孩子,他至少要吃三天三夜。 …… 回完娘家之后,任清歌跟霍危要去拜访一下裴司翰夫妇。 温向慈对他有大恩,霍危已经将两位长辈视为亲人。 几个男人凑一块聊天,任清歌就跟姜音说悄悄话。 “怎么样,心里那口恶气出了吗?”姜音笑着问。 任清歌拆了一支棒棒糖,“出了一小口。” “你最后没给?”姜音有点怀疑她的出息。 任清歌点头,“没给,第二天他眼里全是血丝。” 姜音失笑。 “进步了。” 这主意是任清歌出的,只是衣服是姜音买的。 她忍不住问,“阿音,你的眼光怎么那么好,那套衣服效果太好了。” 姜音扯了下唇,“以前我也这么算计过裴景川。” “难怪裴总被你吃这么死。” “没,当时我被反杀了。” “……” 裴景川不是霍危。 他吃不得一点亏。 姜音玩他,他有的是其他法子加倍玩回去,在床上从来都是他说了算。 任清歌轻咳一声,沉默着吃糖。 偶尔霍危会看她一眼。 很快又收回去。 温向慈道,“盛文武回国了,估计要为了盛骁在国内发展,我们得请他吃顿饭,到时候景川出面安排。” 裴景川眉心微动,“回得这么突然。” “跟董燕青的事没关系,不是冲我们来的。”温向慈给他一颗定心丸,“昨天万皓闹事被抓,有眼线说这件事跟盛骁有关。” 他们的关系很微妙,众人沉默了一阵。 裴景川道,“盛骁敢动万皓,没有他老子撑腰不行。” 温向慈,“所以我猜想,盛文武回国估计是盛骁的意思。” “父子团聚,盛骁以后就是盛家少爷。”裴景川懒懒往后靠,“万皓那只蛀虫斗不过他。” 霍危也清楚眼前的局势。 “米家要起风了。” 他犹豫了片刻,说,“米雅兰当时帮过我,如果米家出事,我还是得帮把手。” 裴景川挑眉,“这事儿是盛骁掀起来的,你帮米家就是跟盛骁作对。” 左右为难。 霍危淡淡道,“盛骁在想什么。” 裴景川,“还能想什么,得不到就毁掉。” 万皓出事,米家跟着遭殃,破产欠债是最轻的下场。 米雅兰的结果就不用说了。 以前在松市做文玩的时候嚣张跋扈,得罪过多少人。 虎落平阳就只会被人落井下石。 风水轮流转,以前被她当乐子的保镖,成了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裴景川感慨,“我还以为盛骁真那么老实,感情是我以前看走眼了。” …… 中午在这里吃过饭,霍危要赶回公司。 他刚接手霍氏集团,时间就是金钱。 这一忙就是脚不沾地,日夜颠倒。 一开始还能一块睡,一块吃饭,后来就干脆住在公司了。 三两天才能见一面。 任清歌也忙,但是远不如霍危那样成天见不到人。 今天下班,任清歌实在忍不住了,开车来到公司总部。 等到八点多,霍危才开完会出来。 突然看见任清歌,他蹙眉,“什么时候过来的?” 任清歌见状,“不想我来吗?” “不是,我太忙了,来不及照顾你。”霍危将她拉到腿上坐着,刚刚还因为开会而冷漠的脸色软化了下来,“来多久了?” 任清歌在这等得没了脾气,本来想好好耍会横的。 但是看霍危眼睛疲惫,又不忍心,“没多久。” 霍危亲亲她,“吃了么?” “你忙到现在啊?”任清歌反问他,“是不是没吃饭?” “还没有。” 任清歌点了他爱吃的晚餐,而后随手翻了翻他桌子上的文件。 事务繁重。 霍危压住她的手,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想我了是不是?” 任清歌搂住他的脖子,“就是顺路过来看看。” 霍危唇角翘了一下。 “还有三个月就生了,你好好养着,我差不多也忙到你生产,到时候时间就多了。” 任清歌一听,倒吸一口气,“还要忙那么久?” 霍危把玩她的手指,“刚上任,事情多。” “……也太多了吧。” 霍危语气不咸不淡的,“那我争取白天加快进度,晚上回去陪你,最近确实是太过分了,早出晚归,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 任清歌听他道歉,心里怪不是滋味。 话是没错。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啊。 能忙成这样吗? 不是还有爸爸在公司帮忙吗? 任清歌心存疑惑,但是仔细打量霍危,他一本正经跟她温存的样子,又看不出端倪。 而且她了解霍危。 一有时间就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的人。 怎么会故意躲着她。 况且累也是真的累。 伪装不出来。 任清歌腹诽自己胡思乱想,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好吧,那你也要注意身体。” 听乖乖老婆这么心疼自己,霍危勾了勾唇,“没事。” 他低声说,“吻我。” 任清歌送上唇。 霍危在这方面强势,哪怕只是接吻也不可能清汤寡水。 一点,瞬间起火。 任清歌双眼迷离的时候,霍危也不好受,但他耐力好,喘着粗气将人拉开一些,“九点的时候我要出门一趟,我现在送你回去,大概凌晨忙完,别等我。” 任清歌心里空落落的。 “今晚上就不能推一推吗?” 霍危都顺着她,“好,那我今晚陪你,事情明天再做。” “……” 明天做,那岂不是明天要更累更晚。 任清歌又跟他待了一会,等到了点之后就说,“我自己开车就行,你歇会吧。” 霍危坚持,“我送你。” 把人送到家,霍危坐在车内,抽了两支烟压住内心火气。 助理在一边小心翼翼道,“霍总,您父亲又找我,说你抢他的活儿干,他要闲出屁了。” “养老还不好。” 霍危依依不舍瞧着窗外,主卧亮起灯,任清歌大概去洗澡了。 他把霍海岩的事揽了,纯粹是被逼的。 一来是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一天到晚想女人都疯魔了,简直不像话。 二来是挫挫那妮子的锐气。 继续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她就主动献上香香软软的身体来补偿他了。 把最后一口烟抽完,霍危提醒了一句,“嘴巴给我闭紧点,明白么。” 第523章 玩火自焚 任清歌发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睡不好。 明明结婚也没多久。 可她已经习惯了睡在霍危的怀里。 特别是今晚上,跟霍危短暂的见面之后又分开。 此刻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他。 任清歌拿出手机,点开屏幕就看见他们俩的壁纸,鼻子顿时一酸。 窗外突然哗啦一声。 她吓了一跳,才发现外面狂风大作,有下暴雨的前兆。 任清歌心里突突跳,门外传来敲门声,“夫人,要下大雨了,我进来看看有没有关窗。” 任清歌应了一声。 保姆进来仔细检查,任清歌担忧道,“今晚是不是要下暴雨?” 保姆回应,“是的,夏天就是雨水多。” 刚说完,那天就跟破了个窟窿似的,哗啦啦往下泼水。 任清歌转身随便披了一件外套,拿上雨伞出门。 保姆马上跟上,“夫人,你怀着身子呢,不要跑。” 任清歌出门找霍危去了。 谁知道车子刚出车库,霍危的车就开了进来。 远光灯穿透雨幕,驱散了任清歌心里的害怕。 她开门下车。 刚站稳,霍危就大步走到她跟前,将人严严实实搂进怀里。 保姆赶紧拿着伞过来。 任清歌不吭声,霍危脱下外套给她遮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朝家里走。 雨太大了,尽管就那么一会时间,她身上也湿了个透。 霍危马上给她脱干净,吩咐保姆,“熬点生姜水。” 保姆,“哎好。” 身上一丝不挂,微风一吹,任清歌抱着胳膊打了个喷嚏。 霍危拧眉,赶紧给她擦干净水渍。 生姜水送上来,他一勺一勺喂给她。 任清歌心里暖融融,“你不是说今天会忙到很晚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霍危面无表情,“你还有脸笑,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任清歌收起笑容,委屈道,“我看下大雨了,给你送伞。” “我会被雨淋到吗?”要不是自己提前回来了,她开车出事了怎么办? 任清歌见他还凶起来了,也跟着冒火,“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被雨淋到,我就怕有意外嘛,你最近忙得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万一你一疏忽就忘了带伞呢?” 她撇嘴,鼻子发酸,“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我特别想见你。” 霍危一愣,顿时后悔。 他态度软下来,半跪着将她搂入怀里,“对不起,我刚才太着急了。” 今晚忙到一半,听到刮风就赶紧回来了,就怕她一个人睡不安稳。 因为一心想着她,开车也开得急,结果就看见她傻不愣登地站在雨里,一时脾气没收住。 任清歌推开他,“不喝了。” 霍危怕了,连忙放下碗,“老婆。” 任清歌别开脸,“你滚开。” 霍危亲她抱她,“我知道错了,我先给你洗澡,洗完我出去跪两个小时。” “现在就去跪啊,跪院子里,给你淋掉一层皮。” 霍危抿了抿唇,果真往外走。 任清歌一噎,“喂——” 她没出息拉住他的袖子,嘀咕道,“你身上衣服也湿了,一直没换呢。” 霍危见她心软,忍不住揶揄,“没关系,反正等会也要淋湿的。” 任清歌瞪他。 霍危就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讨了个舌吻。 两人洗干净躺上床,任清歌睡在他怀里,瞌睡很快就上来了。 霍危不想再逗她了,说道,“明天开始我就不忙了,每天只工作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陪你。” 任清歌迷迷瞪瞪的,想不明白怎么这么突然,但忍不住笑。 “好。” 霍危看着她恬静的小脸,心里被填满。 她要吊着他,要惩罚他,那又如何。 他竟然舍得把她丢在家里,跟她赌气比赛。 真该死。 …… 最近霍危忙登儿了。 做了个美妙又磨人的梦。 梦里任清歌跟狐狸一样缠着他,用尽浑身解数让他舒服。 霍危的魂儿飘飘然时,逐渐被拉回现实。 阳光刺眼,但是酥麻的触感却还在。 他疑惑,看见被子下有一只手正在动作。 任清歌红着脸埋在他怀里,“……醒了,舒服吗?” 霍危才反应过来不是梦。 他粗喘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挺腰…… 临界点快要崩溃时,一通电话突然打了起来。 任清歌一紧张,赶紧撒手。 霍危青筋直跳,“还差点,清歌,还差点。” 他又强行把她抓回来。 “电话。”任清歌扫了眼屏幕,小声道,“是爸打来的。” 霍危一手接电话,一手教她。 “怎么了。”他闭眼,故作镇定地接电话。 霍海岩,“昨晚上你跟你李叔叔吃饭,怎么吃一半就走了?” 霍危爽得反应迟钝,“哪个李叔叔,不记得了。” “……”霍海岩以为他没睡醒,也就没计较,趁此机会道,“霍危我问你啊,你是不是跟清歌在吵架啊。” 霍危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放下手机去找任清歌的唇。 亲得如火如荼。 霍海岩自顾自道,“你跟清歌才刚结婚,你就突然把我的活儿全揽过去做了,一天到晚不着家,你想干什么你?” 任清歌一愣,睁开眼。 霍海岩,“是不是你得到人家你就不珍惜了?” 霍危也反应过来,连忙去挂电话。 任清歌一把掐住他的小老弟。 霍危疼得嘶了一声,就被任清歌抢了先机,夺过手机。 “霍危你怎么了?”霍海岩在那边问。 任清歌开口,“爸,是我。” 霍海岩,“清歌啊。” “爸,霍危最近都在忙什么?”她问,“你说他把你的活儿抢了?” 霍海岩没心没肺地说,“他太着急表现了,说让我退休,但是你们才结婚多久,怎么能光工作不照顾你,你放心,我今天绝对收拾他。” 任清歌抓住重点,“所以他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是吧。” 霍危浑身冷汗,大胆出声,“爸,挂了。” 任清歌凉飕飕扫了他一眼。 如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霍海岩都跟着一哆嗦,“额……好像,是这样,但霍危那孩子他……” 任清歌打断他,“爸,我现在有点忙,等会给你回电话。” 电话挂断,空气陷入死寂。 霍危心里一阵阵收紧,喉结微滚,“清歌。” 你听我狡辩。 第524章 你烦我了 霍危以为,他的好清歌会大发雷霆转身就走,然后他顺势把人搂进怀里,低声下气哄一顿。 她扛不住他又亲又抱,肯定一会就软了,他再趁机吐点苦水,让她心疼心疼。 可没想到,任清歌放下手机后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毫无情绪地说,“你解释吧,我听着。” 霍危反而乱了阵脚。 “清歌。”他舔了舔干涩的唇。 任清歌不急不缓,“嗯。” 霍危先抱住她,再慢慢解释。 他不敢隐瞒,全都如实说了。 包括心里那点小九九。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就这样?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让你躲我跟躲瘟神一样。” 霍危听她这么冷静,反而头皮发麻。 他紧张道,“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别生气行吗?” 任清歌也不推开他,目视天花板淡淡道,“这话你之前说过很多次了,你没说烦我都听烦了。” 霍危埋首在她的脖颈里,语气诚恳,“老婆,你罚我。” “有什么好罚的。”任清歌这才开始动作,推他。 霍危抱得越发紧。 任清歌一动不动,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霍危不得不松了手。 任清歌起床走向衣帽间,霍危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心脏高高悬起。 他跟上去,“不管怎么罚我都可以,别不理我,行吗老婆。” 任清歌找了一套衣服,然后脱下睡衣。 她看着眼前的镜子。 怀孕七个多月,她胖了大概十斤。 但大部分体重都来自凸起的肚子,其他地方没有太大的变化。 她指着里面的自己,问霍危,“是变形了让你讨厌了吗?” 霍危立即否认,“不是。” 要是讨厌,他也不至于每一晚热火焚身。 “那是我缠你太紧了,你烦我了。” “不是。”他巴不得她缠着他,恨不得一年四季都挂在他身上才好。 任清歌凉凉笑道,“也不是,那就是我之前躲你太久,你不甘心。” 霍危头疼得厉害,悔恨莫急,“不是。” 任清歌笑了下,眼底寒光更甚,“那就是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当我是个有趣的比赛对象而已,你要我对你百依百顺,做个听话的傀儡,对吗?” 她之前从未说过这种话。 出现再大的问题,也只是掉眼泪。 霍危嗓子干涩,“清歌,我从未这样想。” 任清歌不想看见他,背过身去穿衣服,“从结婚之后你就开始忙,整整十天,我每一晚都等你到半夜。” 她之前还心疼得睡不着,亲自下厨给他做饭,生怕他的身体会熬不住。 没想到他是故意躲她。 “霍危,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却这么对我。”任清歌心酸控诉,一颗扣子反反复复,总是扣不上。 霍危膝盖一曲,跪了下来。 “老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急得没有其他的词汇,害怕地搂着她的腰,“不管怎么罚我都认,行吗?” 任清歌转头看着他。 高大的男人即使跪着也没有卑微姿态,但那双眼里的慌张几乎要溢出来。 “不管怎么罚都认?” 霍危咽了一口,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能离婚,不能分居。” 任清歌没想过离婚。 她也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伤心。 但她就是要他急,要他后悔得肠子发青。 “还不分居。”任清歌冷笑,“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如果不分居的话,我看你看烦了,迟早离婚。” 霍危瞳仁一缩,听她从嘴里吐出那两个字,嗓子都烧干了。 任清歌偏要说,“想离婚吗?” 霍危眸色沉了几分,哑声道,“不准。” 他知道错了,也甘愿受罚。 但如果她真的有离的心思,他就直接把人绑起来,一辈子关在这里。 不管是不是犯罪,不管她愿不愿意。 她只能是他的,别想跑。 任清歌见他跪在那,表情跟身躯都紧紧绷着,明明是卑微者的姿态,却看不到丝毫弱势。 凌乱的衣服扣子散乱,露出一大片紧致的胸肌。 性感得不行。 任清歌挪开眼,“先别跪了,出去拿条绳子过来。” 霍危也没问做什么,听话去拿。 回来的时候,任清歌又换了一条裙子。 他多看了两眼。 这条裙子比之前那条勾他的吊带保守一点,但是她最近丰腴了不少,特别是胸脯和大腿。 低领遮不住胸,长裙侧边开衩,遮不住腿。 露出来的每一寸白嫩都美到了他的心坎里,一举一动若隐若现,像蚂蚁一样在身上咬,却又不给他个痛快。 任清歌拿过绳子,“看什么看,让你看了吗?” 霍危抿唇不言。 他心里门儿清,她就是故意穿给他看的。 早上给他弄那么久,关键时候被打断了。 她知道怎么让他难受。 任清歌指着卧室里的椅子,“坐上去。” 她之前受过训练,知道怎么绑人才能最扎实。 霍危双手被反剪在椅子背后,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打死结。 他徒手挣不开。 霍危异想天开,“老婆,这个姿势会不会太深了,会伤到宝宝。” 任清歌气笑了,拍拍他的脸,“还没睡醒是吗?” 她微微弯着腰,脸凑得近。 因为生气而染了几分妖艳。 看得霍危心猿意马,只想亲她,狠狠亲她。 任清歌确定他挣不掉之后,转身打开电脑。 二十四寸的屏幕对着他。 “想不想看点喜欢的。”她打开他的私密文件。 霍危眼眸一深,“清歌,不能看。” “为什么,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其实任清歌已经猜到密码看过一次了。 里面是他偷录的…… 任清歌不介意,所以一直没跟他说过这件事,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可对霍危来说,偷录是很毁三观的事。 特别是他一直自持清高。 要是被任清歌知道自己不仅这么做了,还私下做了更坏的事。 她会不会厌恶他? 眼看着她输入密码,马上就要打开视频,霍危下意识挣了挣绳子,“清歌。” 任清歌云淡风轻道,“不是说怎么罚你都可以吗?现在你看起来很不情愿。” 霍危的胸膛剧烈起伏,“换一个好么?” “换什么,换个视频?”她扫了眼屏幕,故意问,“你录了几个啊?” “……不是这个意思。” 可任清歌根本不给他谈判的机会。 直接点了播放。 视频自动跳转到霍危上次看过的地方。 画面和声音同时攻击他,几乎要爆破他的血管。 第525章 杀了他吧 霍危直接闭上眼。 但是看不到,声音却无法屏蔽。 任清歌也听得面红耳赤。 她上次只看了封面,但是没点开。 没想到她在霍危身下,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她羞得缓了好一会,才搓搓脸。 继续办正事。 见霍危僵硬地闭着眼,任清歌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故作严肃,“睁开眼,好好看。” 霍危没出息道,“看不得,会死。” “不看我就搬出去住。” 霍危眉峰微动,牙关紧咬。 “三……”任清歌威胁。 霍危不得不睁开眼,看向屏幕。 明明看不得,这一看就舍不得挪开眼了。 哪怕呼吸越来越急。 身上越来越烫。 任清歌勾了一张椅子坐在电脑旁边,翘起二郎腿。 霍危的视线跟着她走。 落在她漂亮的长腿上。 任清歌笑盈盈道,“阿危哥哥,这视频你哪来的?” 惩罚这才开始。 让他身体难受不算什么,要扒开他的遮羞布,折磨他的羞耻心才是任清歌的目的。 霍危难以启齿,久久不说话。 任清歌撩起裙子,慢吞吞道,“给你五秒钟的思考时间哦。” 霍危闭了闭眼,“我录的。” “录下来干什么。” “看。” “只看?” “……”霍危喉结迅速滑动,“偶尔会带去单位。” “辞职之前?”任清歌笑了笑,“带去单位干什么。” 霍危说不出口,语气低下,“清歌,不要这么折磨我。” 任清歌一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懒洋洋的往后靠着。 霍危瞧着那,眸光染上一层血色。 她什么时候变这么坏的。 跟谁学的?! 任清歌慢慢悠悠地应付他,“看样子还是不甘心啊,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霍危饱受折磨,妥协,“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你不好好受罚。” 霍危纠结了半响,才说出那个字眼。 任清歌听得耳朵嗡嗡的。 她腰眼麻了一下,把腿放下来,用裙子遮住。 “几次?” 霍危又沉默了。 仿佛多得数不清。 任清歌轻嗤,“霍秘书,你在会议室冲你那群下属发火的时候,他们知道你这么坏吗?” 霍危脑子发白,再也没有了任何想法。 只有一句,“老婆,你放过我。” 任清歌起身,走到他跟前。 霍危身处崩溃边缘,赤红着眼呢喃,“清歌。” 任清歌被他这幅模样勾得有点软,但她撑得住,轻声问,“是不是好难受?” “嗯。”霍危哀求,“帮帮我。” 任清歌可记仇了,“有一年暑假,你去监狱里实习勘查。” 霍危,“……” 啊,杀了他吧。 杀了他。 任清歌的手描绘他的眉眼,他的唇,再是他的胸膛。 “你上次威胁我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任清歌在他耳边吐气,“折磨犯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看不给吃,是吗?” 手指,落在某个地方。 霍危急切地吻她,可刚碰到就被她躲开。 他气息乱成一团,“清歌,上次我给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任清歌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可我坏啊。” 话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霍危绝望至极,“老婆……” 任清歌走向衣帽间,收拾了几件衣服。 “我走了,这段时间我住在阿音那。” 霍危猛吸一口气,用力挣扎绳子,“我都受罚了,你不准走!” 任清歌见他动作凶猛,绳子很快就把他的皮肉磨得通红。 可他不知道痛似的。 任清歌心惊道,“你再动一下,我就不消气了。” 霍危僵硬地停下来。 任清歌继续说,“你听话,我去找阿音住几天,要是不听话,我就一直住在外边。” 条件摆在面前,不管怎么选都让他难受。 “能不能不跟我分开。” 任清歌好笑,“我至少还让你选,你在公司躲我的时候,通知我了吗?” 霍危被当头一棒。 理亏说不出话。 他不得不退一步,“住几天?” 任清歌,“看你表现。” 霍危抓住一丝希望,“你说话算话,哄得你开心了,你就跟我回来。” “嗯。” 任清歌拿出手机给姜音发消息。 姜音愉悦同意了。 回消息:小裴子最近可好玩了,你过来玩玩。 任清歌拿着包就要走,霍危又道,“你换套衣服。” 那裙子领口太低了。 露那么多肉,他看可以,怎么能给外面人看。 “不换。”任清歌就是要气他,“这么骚,多漂亮啊。” 霍危眼神凶悍,“任清歌!” 任清歌关门走了。 她去楼下换了一套正常的衣服,这才出门。 她前脚走,霍危就下来了。 保姆正要往楼上走。 霍危迅速扣好衣服,“夫人呢?” 保姆道,“出门了,没跟先生你说吗?” 他正要追上去,突然瞥见保姆手里的裙子。 她换下来了。 霍危松口气,继续追,刚出门就收到任清歌的消息。 霍危,“……” …… 家丑不可外扬,任清歌没跟姜音说实话。 只是说待在家里太闷了,想换个环境。 “我白天偶尔会去坐诊,只是晚上过来睡一下,会打扰你们吗?” 姜音摇头,“怎么会打扰,巴不得你们经常过来玩。” 任清歌问,“你们计划什么时候回北城?” “等你生产之后。”姜音毫不犹豫戳穿裴景川,“他想第一时间看到你们的女儿。” 任清歌立即甜蜜起来。 摸了摸肚子。 “小东西最近动得好厉害。”任清歌笑道,“以后会不会特别皮。” “你跟霍危都不是上蹿下跳的性子,怎么会皮。” 任清歌干笑,“我是……” 两个小时后,霍危乖乖发了图片过来,打卡。 不到十分钟,他就敲门了。 他来的路上买了不少吃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甜食,是任清歌爱吃的。 裴景川见他走路不得劲,问了嘴,“你旧伤又犯了?” 霍危要脸,撒谎,“嗯。” 任清歌也没拆穿他,拿了一块小蛋糕说,“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霍危坐在她身边,“快吃午饭了,吃了再走。” 裴景川,“你家九点钟就吃午饭啊。” 任清歌不咸不淡道,“是啊,才九点,你现在应该在公司忙得团团转啊。” 裴景川听出端倪。 “吵架了?” 两人不吭声。 裴景川落井下石,“刚结婚就吵架,霍危你真不是个男人。” 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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