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知道了,但却不能确定。 贺斯远抱我起来,走出贺府,他沉着脸:[被打了也不知道反抗?] 我也想反抗啊,但我怕反抗会惹出更大的祸患。 我欲言又止,看着他特别委屈,干脆埋入他的怀里不说话,我后背很疼很疼呢。 [很疼吗?]贺斯远低声问,那语气温柔得像是心疼我,不过他夏一句话让我感到无语,他说:[疼也活该,谁让你不利用身份,乖乖被打。] 我心里骂人,也不知道哪来胆子敢反驳他:[谁知道我反抗了,你回来一看,我媳妇敢忤逆我娘,直接把媳妇给休弃了然后关去大牢。 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贺斯远没有说话,他把我带回相府,叫来了大夫给我看伤,再开几幅药给我就走了。 我感觉气氛不对劲,忍不住叫了声贺斯远:[夫君,你是不是生气了?] 贺斯远简单回一句,却让我感到浑身发凉:[没有。] 气氛这么明显了还说没有,我伸手去拉他,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我忍不住叫出来,贺斯远直接按住我,神色慌张。 [别乱动。] 我看贺斯远担心的模样愣住了,心里感到不可思议,他这是在关心我? 他看我发呆,伸手褪去我的衣裙,为我上药抹药,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生怕弄疼了我。 [疼吗?]贺斯远低声问,我摇摇头,药膏抹上我的后背,一丝丝凉意铺盖而来,消去我的疼痛。 他上药上得慢,不知为何我感到很燥热,这种感觉就像昨晚那样,意乱情迷,我急忙甩开这种羞耻画面。 贺斯远情绪不太好,似乎是想不过去了,忍不住开口问我:[为何要阻止我?] 我回头看向贺斯远,他一身青绿衣袍,神色冷峻,抬眼漫不经心看向我。 我对他一笑:[我看他快死了,他还是你弟弟,想着适可而止。] 贺斯远淡淡一笑,眼神却没有一点笑意,我感到慌乱,他按住我的后背:[害怕他死了?] 我隐隐感觉不对劲,贺斯远他好像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我怕他冲我发火,但他没有,而是替我穿上了衣服,捏起我的下巴,神色不明:[告诉我,是不是对他余情未了?] 我摇摇头:[没有没有。] 贺斯远看着我,感觉他不相信的样子,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抱着我躺下来又替我盖好被子,他看着我说:[你是我丞相的妻子,以后谁欺负你,你便报复回去,明白?] 我睁着眼睛,看他眼神认真。 贺斯远眉头一皱,我立刻点头:[明白明白。] 等等,贺斯远看起来为什么很像很爱妻子的丈夫,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毕竟以前贺斯远照顾我是照顾我,但绝对谈不上有好感。 我看他走去办公,没有出声惊扰,心里开始盘算如何破坏贺文书手底下的众多商铺。 这么多年来,他在贺府地位远不如贺斯远,但论宠爱却能得到贺夫人的宠爱,他为了得到我的芳心,和我家暗中帮忙,做了很多讨好我的事。 而我却傻乎乎以为他真心喜欢我,帮他开了许多商铺,十个街道有八个街道是他的商铺。 这些不属于他的东西,总归要还给我。 我看向贺斯远,他在认真持笔,侧脸看起来特别好看,只要他不说话不做表情,就这样安静的样子,特别迷人。 贺斯远发现我在看他,抬眸看来,目光深远,他开口问我:[会写字吗?]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会写字,我爹娘从小教育我,让我读书识字,就是为了让我不会被人嘲笑不识字的花瓶。 我慢悠悠爬起来,这时候身体好多了,贺斯远走过来把我抱过去,只是姿势有些暧昧,他从身后拥住我,握住我的手,把笔圈在手中。 不是,你要教我先问个明白,姿势不要这么暧昧。 贺斯远单手拥住我的腰身,微微俯身,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我浑身僵硬,他低声问我,声音在我耳边引诱:[这个字认识吗?] 我翻个白眼,笑话,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勤,你当我傻子吗?]我直言不讳,智商有种被侮辱的气愤。 贺斯远低声一笑,冰凉的唇有意无意贴近我,那种密密麻麻的酥感蔓延我的脖子,我深呼吸,控制不住红了脸。 [难道不是傻子?]贺斯远好像看出我的反应,贴近我脖子的唇突然离开,那种令人束手无策的感觉消失了。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贺斯远,不太愿意靠近他的想法,他高高在上,冷漠,偶尔会嘲讽一句人,换作旁人也会不愿意和他靠近。 我不动了,贺斯远知道我恼了,冰凉的手捏过我的脸,恬不知耻的问:[生气了?说你傻子还不愿意承认?] 我怒视他:[我要是真傻子,就不会要和你成亲。] 贺斯远被我一句话怼住,俊俏的脸呈现柔和之色,低头亲吻我的唇。 我呆住了,正要动,贺斯远按紧我的腰身,低头亲吻我的唇:[嗯,不傻。] 等等,贺斯远这是做什么! 他在亲我,这种感觉和昨晚不一样。 难道男人和女子睡一觉,都会这么黏糊糊的吗? 我感到不解,贺斯远松开了我,眼神深暗,话里话外好像警告我:[记住你的选择,一旦选择便没有回头路。] 我明白他的意思,一旦选择和他成婚,这辈子只会是他的妻子。 第六章 夺回本该是我的一切 笑死,都和他成婚了,还能和离改嫁不成? 再说,就算要和离,以后还能找到比他还有权势的男子? 反正我没想着和离,我只想如何才能从贺文书那混账手里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想到这,我小心翼翼转过身来,仰着小脸蛋,故作小心翼翼问:[夫君,要是我对贺文书不敬,你会怎么想?] 我看贺斯远抬起手,摸向我的脸,眼神微垂:[怎么不敬法?] [我曾经和贺文书达成合作,在长安街道开了许多商业铺,但都在他手底下运作,而我只是出钱出力的那个。] 越说到这个,我越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好处都让贺文书占尽了,而我出钱出力什么都没得到。 贺斯远眼神果然看傻子一样看我,他克制了情绪,淡淡瞥我:[呵。] 我怕他心里会不舒服,主要谁不知道我当初和贺文书有多好,我感叹一句:[当初被感情蒙蔽了眼睛。] 贺斯远又一句冷笑, 空气冷了下来。 我感觉他好像又生气了,不过我没有怕他,继续跟他说我的想法:[我想拿回这些商业铺,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的,我都要拿回来。] 我眼睁睁看着贺斯远冷厉的神色缓和不少,我震惊了。 不是,他的心情这么变化无穷吗? 不过想想也是啊,媳妇拿了弟弟的东西,就是媳妇的,媳妇的东西就是他的,他能不高兴? 我心里安下来,对他甜甜一笑,谄媚道:[夫君觉得怎么样?] [可以。]贺斯远点头。 我指尖点点他的胸口,颇有挑拨的意思,看他没什么表情,手指在他胸口这里划来划去。 [我要是遇到困难,夫君会帮助我吗?] 贺斯远脸色发红,眼神紧紧注视我好像有某种意味,我立刻停住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挑眉:[等你伤好了再如此调戏我。] ?!我惊了。 我再认真看他好几眼,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沉默寡言,冷漠无情的丞相大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有些受不住这种反差,眼神飘到别处。 [这种话就受不住了?]贺斯远捏过我的脸,让我和他对视,确实是受不住,他长得还那么好看,气势强势得好像要把我给吃了。 我转移话题道:[午膳应该好了,我好饿。] 贺斯远松开我的腰身,重新把我抱回床上,那双有力的手臂离开我时,有意无意捏了两下我。 我:[......]不是,这男人本性这么骚的吗? 我爹娘听说我在贺府受了委屈,马上派人送信过来问我伤势如何,严不严重,实在过不下去就回家。 我心里感动,尤其看到底下有娘亲的眼泪,心里有点难受。 我给爹娘报个平安信,说贺斯远对我很好替我出了气,让爹娘放心,采儿拿着信封出去了。 相府大夫很厉害,药膏很有效果,不出两天时间我就能下地走路。 我让采儿去收集贺文书在长安的所有商铺,并且一一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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