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见你。” 第39章 委屈 可能是因为蝎子正在训练,纪决没看见消息,左正谊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 他独自站在“老地方”的围墙下,一腔怒火化成了寒风,凉飕飕地穿胸而过,一时间觉得全世界都跟他作对,包括纪决。 这种滋味太难受,但左正谊是一个极其逆反的人,越是被人拿捏软肋,越要梗着脖子说“我不在乎”。不在乎当然是假的,但他不肯低头。 凭什么呢? 他本来就什么都没做错,是他带WSND走到今天,WSND竟然会有抛弃他的可能——尽管只是一丝微弱的可能性,他也无法接受。 他对周建康发火,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一点也不能容忍,像个棒槌似的顶撞周建康。 现在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因为他害怕了。 他被周建康当头一棒打醒——WSND不是他的家。 没有哪个正常家庭的孩子需要担心自己做错事被父母抛弃,但他必须得担心,WSND不是他的家,他要小心谨慎,他没有任性妄为的资格。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谁在为难他,不管是好心还是恶意,总之,他们都在试图教会他:要想继续留在WSND,就要做正确的事。 好比学校要求成绩,公司要求业绩,WSND也只不过是一个类似的机构罢了,不是他的永恒港湾。 这个认知让左正谊恐惧又委屈,他甚至预料到,即使没有队内矛盾从中搅和,几年后——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等他巅峰不再,状态下滑,俱乐部也会卖掉他。 这当然是可能的,电竞俱乐部都很现实,他签的不是终身制合同,怎么能一厢情愿待一生? 左正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凉,可他又觉得不应该,凭什么?凭什么?至少WSND现在没资格抛弃他。 他们必须来哄他,必须顺着他,他才是最有资本当家做主的人。 如果WSND敢把他挂牌出售,多的是俱乐部抢破头也要买,他才不稀罕留在一个不在乎他的地方。 左正谊靠在冰冷的墙上,双眼通红,眼泪沿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浸湿了队服。 他一抬手就摸到了胸前的“W”字母,刺绣突出布料,有点硌手。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哭了,默默地发着呆,心里不知在想什么,思绪飘出很远,可能是想未来,也可能是想曾经。 他有过太多辉煌时刻,尽管在EPL才打了一年多。这一年里他的高光操作比大部分选手的整个职业生涯还多,可他依然要为未来担忧。 终于,左正谊什么都不想了,只是眼泪还没停。 他无声地哭,几乎忘我,直到纪决收到消息匆匆赶来,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纪决走到左正谊面前,抬起他的脸,“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出什么事了?” 左正谊呆愣了下,下意识反驳:“谁哭了?我才没有。” “……” 纪决很佩服他嘴硬的本事,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嗯,你没哭。”他擦了擦左正谊的脸,可那眼泪竟然擦不干,开闸的流水似的不停外涌,将左正谊乌黑的眼珠冲洗得更像宝石,但是是碎裂的宝石,他伤心了。 “到底怎么了?”纪决沉下脸,手却温柔,把左正谊搂进怀里。 左正谊道:“都怪你。” “……我怎么了?” “我半个小时前给你发消息,你怎么才来?”左正谊态度冷冷的,但嗓音被眼泪干扰,一开口竟然是哭腔,让他很没面子。 纪决不揭穿,顺从地说:“对不起,刚才我们战队有点事,我没看手机。”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左正谊借题发挥,得理不饶人,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纪决,凶凶的,昂着头,事已至此也不肯开口求安慰。 纪决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沾到了他脸上冰凉的泪。 “谁欺负你了?” “没谁。” “没谁是谁?”纪决忽然抱起左正谊,抬起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让他后背靠墙,下半身悬空,双手只能搂着自己的脖子。 这动作太突然,左正谊惊呼一声,下意识收紧双臂,整个人被迫挂在纪决身上,被托住了大腿。 这个姿势令他比纪决高出了一截,纪决只能抬头吻他。 左正谊起初躲了几下,但对方仰视的目光里透露出近乎祈求的意味,他终于还是肯低头,放弃了抵抗。 是一个不沾情欲的吻。 正如纪决告白时所说,他就是全世界最懂怎么哄左正谊的人。 左正谊喜欢被捧,喜欢被顺从,喜欢被哀求胜过被控制。他是全天下最有脾气的猫,只能他挠你,你不能吓唬他,否则他就再也不肯回到你身边了。 但他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他总是有道理的,尽管那些“道理”是他自己不和任何人商量一意孤行制定的规则,但每一个想靠近他的人,都必须遵守。 比如,他们亲了一会儿后,纪决还是要道歉。 “我错了,下次一定随叫随到。”纪决说,“你别哭了,哥哥。” “我又不是为你哭。” “那是为谁?” “……” 左正谊终于肯袒露心声,他垂下被眼泪浸得半湿的睫毛,叹了口气,问纪决:“你说,我会离开WSND吗?” 纪决愣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不知道。”左正谊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像容不得我来选择,我只是一个普通选手,不是WSND的主人,也不是WSND的儿子……我什么都不是。” 夜风静静的,左正谊的眼泪停了一刹那,他在昏暗的路灯光下和婆娑摇曳的树影里跟纪决对视。 他的话说得不明不白,纪决听懂了,又好像没懂,反问他:“你害怕离开WSND?” 左正谊点了点头。 纪决皱起眉:“为什么?不过是个俱乐部而已。” “你懂个屁。” 左正谊顿时不高兴了,要从他身上下来。纪决不肯撒手,用力把左正谊压在墙上,说:“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你在哪儿都是左正谊,你就是左正谊,不需要当谁的主人,也不需要当谁的儿子。” “……” 纪决将他稍微放低了一些,高度与自己平齐,“不过,你可以当我的主人,哥哥。”他贴住左正谊的唇,撬开牙关,往深处吻。 左正谊轻喘一声,哭累了没力气反抗。 纪决越亲越不正经,吻得用力,手劲也大,在不该摸的地方一顿乱捏,左正谊浑身发抖,越发哭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他哭起来没完,纪决亲起来也没完,故意与他作对似的,他多哭一声,纪决就多弄他一下,左正谊腿都软了,一半重量靠在墙上,一半重量跨在纪决腰上,泪眼模糊,浑身无力。 他不肯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让人猜。 其实也不难猜,哪个大俱乐部没有过“宫斗”?只是他太
相关推荐:
人在斗破,但全员NPC
大风水地师
谁说总监是性冷感?(百合ABO)
病娇黑匣子
高武:我的技能自动修炼
凡人之紫霄洞天
爸爸,我要嫁给你
他来过我的世界
医武兵王混乡村
流氓修仙之御女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