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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里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撞开了,魏寻一下子身体都紧缩在一起,忘了呼吸。 他不知道,这个痛苦锥心的瞬间,是陆隽霆终于在他身体里成结了,更不知道真正难受的,在后面。 “对不起,魏寻。” 恍惚之间他好像听见陆隽霆在他耳边说话,同时他也听见屋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淅沥的雨声。 “这辈子,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一滴很凉的东西落在了魏寻脸上,他抬起眼皮去望向陆隽霆的眼底,却没看见水光。 他实在太累太困了,身体一层层像海浪一样的发软,他感受陆隽霆很用力地把他搂进了怀里。 伏特加的信息素从未如此能满足他过,这瞬间,在陆隽霆怀里,魏寻好像找到了在人生路尽头的温柔乡和乌托邦。 那滴液体,可能只是个幻觉吧。 陆隽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魏寻头顶,准确的说,现在,魏寻是他的omega了。 他感受不到什么强有力的依赖或者连接,这是enigma强大之处,是宿命,更像诅咒,注定了每一个强制分化的结果,都没有赢家,只有两败俱伤。 这是陆隽霆的底牌,他已经都交了。 第67章 强制分化(二) 蓝念站在主厅中央,茫然地看着这栋高级精致的私人住宅里,来往出现了几名医护人员,他们看起来都很忙碌,调试检查仪器,配药,有些点滴被送到了二楼。 这是陆隽霆的家,据她了解,这里只住了两个人。 生病的那个,显然不是正缓步向她走过来的陆隽霆。 “谢谢你能来。” 这是陆隽霆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他们第一次照面,蓝念想,这个人果然和想象中差不多,倨傲冷漠,目中无人。 所以她也没有客气,“你把魏寻怎么了。” 陆隽霆扫了她一眼,没回答,说,“这边坐下说吧。” 蓝念没动,隐隐有对峙的气势。 陆隽霆手上客气地给她递了杯水,之后目光锐利地落在蓝念脸上,“蓝小姐,魏寻自然有我照顾,不劳你费心。” 蓝念隐隐翻了个白眼,懒得听陆隽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知道魏寻就在二楼,但是她显然没有硬闯的能力。 一个牛皮纸袋子被推了过来,蓝念瞥见里面的东西,一些攀岩用的挂锁绳结,还有用来改装的行头。 是她前几天寄过来给魏寻的,用来帮他躲掉监控和保镖。 “这些,物归原主。”陆隽霆面目冷峻,气场如森然笼罩的天罗地网,此刻落下,便是清扫战场,尘埃落定。 魏寻那个傻子,根本逃不掉。 蓝念稳了稳心神,索性拖了椅子坐下,淡然问,“既然你都解决了,还找我来做什么。” “几件事。”陆隽霆也不兜圈子。 “第一,没必要折腾老人家,你那边的转院手续麻烦注销。” 蓝念打断了他,听他这给下属布置工作似的语气忍不住嘲讽了两句,说,“陆总,需不需要你边说我边记个会议纪要啊。” 陆隽霆看起来也并不在意,只是冷淡地没有再说话。 蓝念挪开了目光,关于这点她是认可的,如果陆隽霆愿意出钱的话,对奶奶而言当然是原来的医院是最优选择,她带一些不情愿地口吻算是答应了,说,“还有什么事。” “第二,魏寻最近需要绝对静养,消息,电话等一切联络希望你能避免。” 蓝念声音突然转紧,她问,“他到底怎么了?” 这样焦急的程度显然不止是作为一个朋友。 “无可奉告。”陆隽霆平静无波,但不可撼动。 蓝念见他如此,也没什么必要遮掩什么,她向后靠在椅子里,微微扬了点下巴,说,“陆总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对初次见面的人,有些冒犯了吧。” “对别人的伴侣保持应有的距离,也是礼貌。”陆隽霆说。 “伴侣?魏寻恐怕不这么想吧。”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你无关。” 又来了,仿若魏寻在他这里,眼耳口鼻思想行动均由陆隽霆全权代理。 蓝念目光流转,非常无语,想起来魏寻的那套平等理论,真是一个自大妄为,一个傻得掉到牢笼里还在夸人家笼子修得好。 “还有,一句建议也是忠告,也许魏寻傻得看不出来,但蓝小姐的心思可以趁早结束了,你们不会有任何可能。”陆隽霆接着说道。 蓝念目光如炬地对视回去,丝毫没有示弱地说,“你以什么资格和我讲这些啊?” 她想了想,问道,“伴侣?不就是个地下情人吗,说得倒是好听啊,陆总。” “如果他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结婚。” 陆隽霆的声音落地,蓝念灵动的神情便有一瞬停顿。 她之所以这么讲,无非是想逼陆隽霆说出这一句。但真的说出来了,却也有些出乎意料。 如果魏寻一定要在笼子里,那么光明正大的笼子,总好过现在幽灵一般。 陆隽霆的这句也并不是被蓝念激出来的,分化魏寻也不是一场冲动,后面的事,两个人的路,他想得很清楚,也做足了准备。 把蓝念送走了以后,陆隽霆的脚步停在二楼主卧房间门口,却迟迟没有开门。 准备是一回事,面对是另一回事。 门一打开,等着他的,不知道是哪个魏寻。 成结之后,分化伊始,生理结构发展变化的过程持续了六个小时,昏天黑地,每一秒都是煎熬。 魏寻是从情欲退去后的昏沉里疼醒的,剧烈的生长痛让五脏六腑像是被一架强有力的钢铁机器拧成了麻花,时间越久,就被压实得更紧密,直到变形扭转,一点空间缝隙都没有。 起初魏寻还有些意识,他痛苦地缩起来,把膝盖抱在怀里,在陆隽霆抱住他的时候,拼命躲开。 但不论他躲到哪里,身体都能感受到像磁吸一般的吸引,如上万只蚂蚁咬噬肌肤,他好想藏到陆隽霆的怀里,仿佛只有那,才能带给他片刻的安慰。他克制这些本能,就一脚又跌入窒息般的疼痛。 陆隽霆还是把他拉进了怀里,手绕在他小腹上控制力道地认真地按照医生叮嘱地那样摁揉。 魏寻气喘吁吁,一个整句也讲不全,肌肉绷紧地隐隐抽筋,他根本没有力气推开陆隽霆,只是把手推阻在陆隽霆的胸前,瞪着灼热燃烧的眼睛,无声地问。 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有回答,只有安抚的吻小心翼翼地落下来,好像他是被在意的被珍惜的价值连城的宝物那样的吻。 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来,意识上的挣扎却更加痛苦,哪怕疼痛因为这样的吻被缓解,眼泪却比之前流得更凶。 再后来,陆隽霆的吻也没那么有用了,锥心绞痛已经占据了整具身体,就只剩呜咽,魏寻说好疼啊,他是不是快死了。 止痛针不能打太多,有引起重造的器官畸形,甚至威胁生命的风险,只能在最疼的时候间隔很久地打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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