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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谢了。我先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宋迦南从挎包里找到手机,在最近联系人里第一个就是明循,她的指尖顿了一下,从他的名字上面划过,向下。 最后,她拨通了陆云的电话。 陆云似乎正在附近郊游,此时却很义气地抛弃了男色,来接她。 陆云站在会场门口,宋迦南快步向她走去,扑进她的怀里。 陆云扶稳她,看她面色苍白,嘴唇却红得诡异,摸摸她的额头,却冰得不像话。 陆云说:“我们先回家。” 宋迦南被陆云拉着走出会场,最后一眼看向会场的时候,看到了沈如晦和孙翻译。 沈如晦站在那儿,笑得志在必得,孙翻译面上没有半点笑意,眸色沉沉。 宋迦南打了个寒颤,仿佛青天白日里的一场噩梦。 宋迦南被送回家,一床厚被子压在了身上。 陆云捏好被角,“要不要找个医生?” 宋迦南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难受。睡一下就好。能帮我倒杯水吗?” 陆云倒了一杯水,宋迦南接过喝下,闭上眼睛,睡得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沈如晦的戏份很少 ☆、仰头望明月(一) 宋迦南一觉醒来的时候,陆云已经不在,留下一张便条,大意是她有事出去,有情况再给她打电话。 宋迦南的第一反应及时锁好了家里所有的门窗。 她一个人缩在床上,心里意难平。 一种恶心的让人悔悟的情绪盘旋萦绕,她开始完完全全地反省自己。 少女时的天真。对于爱情的盲目憧憬。一腔九死未悔的炽热。弃妇一般的自暴自弃。 她曾经在一段时间内以为,自己将要终身被困在这段经历造成的阴暗情绪的囚房里,她每天喃喃絮语,希望能逃出这个地方。 等她终于成功了,那个作恶的人却回来了。 她很早就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人的作恶并非作恶,或者说不能被判定为作恶,因为他们高高在上,他们在任何关系中处于绝对地位,他们执掌着春夏和人心。 他们不是作恶,是消遣。 宋迦南埋首于曲起的膝盖之间。 突然,头顶的灯一阵窸窣作响,灭了。 整幢房子的灯都灭了。 宋迦南尖叫着不停按开关,灯却始终不亮。 她抽噎着拿起手机,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她和明循的对话,她耍赖不让他给对门女孩儿换灯泡,他说,你不需要买下我的时间,我也会帮你换灯泡。你和她当然不一样。 她迅速拨通了他的电话。 宋迦南已经意识到了,拨通明循的电话的时候,她的胜率已经不大。她已经有些过分依赖明循。 现在是晚上8点,巴塞罗那夜未深。 那边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某种玉质器皿轻轻碰撞,“喂。” 宋迦南哭着说:“明循。我整幢房子的灯都坏了,你过来好不好?” 她面对他,再次开始耍无赖,她要再次像个小女孩儿。 他问:“别哭。把地址报给我。我过来。” 她耍无赖成功了。 宋迦南不由地大哭:“明循,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说灯泡坏了你就过来?你是不是傻啊?” 明循笑了一声,“宋迦南,都哭成这样了还要逞强吗?” 宋迦南的脸竟然有点红。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有人按响了花园外的门铃,她的手机收到他的短信,“我到了。” 宋迦南按下客厅的按钮,打开了花园的门,她透过窗户看到,明循穿着早上出门时的长外套,领子竖起来挡住下巴,身形颀长俊雅,像是某本书里的风雪夜归人。 宋迦南打开门,还未等明循看清她,她就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了他胸口。 明循笑了一声,“怕成这样。” 宋迦南的声音闷闷的,“家里的灯全坏了。” 明循纠正她,“不是全坏了,是电闸跳了。” 明循的胸口粘着个软绵绵的身体,他拍拍她的头,“你先松开,我帮你去看一下电闸。” 宋迦南乖乖地松开了。 明循问:“电闸在哪儿?” 宋迦南把明循领过去,明循检查了一下,只是简单的跳闸,他重新开启,电又重临,房子一片灯光明亮。 中央空调迅速运转,明循脱掉了外套,“你上次不是说厨房的灯泡坏了吗?我帮你看看。” 宋迦南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坦诚道:“明循,我骗你的。厨房的灯没有坏。” 他却像是早有预料,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宋迦南,你跟个小女孩儿一样了。” 宋迦南咄咄逼人,“那我以前怎么样?” 明循还真的想了想,过分美艳乖张的美人,撩动他人情丝却半点不为所动。是个妖女。 宋迦南知道他的想法,“我知道,你那时候喜欢我。明循你就是喜欢妖女型的。” 明循笑起来,“宋迦南,你还要不要脸了。” 宋迦南的脖颈扬得很高,“谁偷亲谁不要脸!” 明循愣了一下,耳根竟然有点红。 宋迦南还是揪住不放,“你看你耳朵都红了!” 明循实在没办法了,捏捏她的下巴,像是逗弄小动物,“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宋迦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明循,你真的喜欢我对吧?” 明循点点头。 宋迦南胆子更大,再次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明循,我要后悔了。” 宋迦南一示弱,明循就决定把那段往事锁起来,要让它蒙尘,要让它消失。 宋迦南问出了重点,“那明循,你现在喜欢我吗?” 他有点无奈,今晚的宋迦南偏好直球,率直得让人手忙脚乱。 明循眨眨眼睛,“宋迦南,你忘记我们的赌局了吗?” 他绕过她的剑锋,把外套搭在了沙发上,径自坐下。 宋迦南站在他面前,突然跳上沙发,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宋迦南穿了白色的棉布睡裙,灯光下有些若有若无的透明。 她把手撑在他胸口,“明循,我又要耍赖了。” 明循不解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亲上去。 她的胸口碾着他仅仅穿着薄毛衣的胸膛,形状和弹性完全被感知,那种感知瞬间侵袭了他的头脑,他伸手去推她,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将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明循拧着眉头,冷不防她自己的胸口撞了上来,胶着的唇齿间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吃痛的闷哼。 她的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他的,柔软唇瓣轻轻咬噬,吐息甜腻。 她现在就仿佛一个即将破开的成熟的蜜果,他只需要轻轻咬一口,就能汁液四溅。 他现在明白她的耍赖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手轻轻揉捏起那团绵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烧得她浑身发软,像块热化的麦芽糖粘在他胸口,她的鼻尖撒娇似的蹭他高挺的鼻梁,嘴唇陡然分开。 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完全不是平常那种清甜冷淡的声线,“明循,你不回答我的话,我就要继续耍无赖了。” 明循的手指重重碾过凸起的红樱,小惩大诫。 他终于遂她的愿,“都喜欢。小妖精也可爱,小粘糕也可爱。” 宋迦南的脸红红,像是微醺,她的鼻尖碰到他的,“你说的真好听。那我不耍无赖了。我要耍流氓了。” 明循的瞳孔亮度惊人,显得昳丽过度,坚毅的面部曲线更加紧绷,额头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宋迦南继续作妖,伸出鲜红的舌头轻轻卷走了他额间的一滴汗,还天真无辜地看着他。 明循极低极低地笑了一声,却仿佛出闸的豹,顿时将她扑倒。 她扬起脖颈承受他的亲吻,手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他的手却更不安分,已经从裙子的下摆伸进去,修长手指拢住了丰软饱满的一团,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她难耐地低低喘息,有些想把头别开。 他却吻得更加有力,唇舌并用,舔吮咬噬,百般花样都用上,直弄得她身体瘫软,脚趾蜷曲。 她终于呼吸不畅,用手推他,声音又软又小,“我喘不过....气了......” 他体贴地离开她的唇,爱怜地在她的唇角啄了啄,唇开始游弋向下。 修长的脖颈,精致如瓷器的锁骨,高高耸起的胸脯,他张嘴,咬住了绽开的红樱。 她又疼又麻地叫了一声,手指不受控地插入他的发丝。 明循抬起头,声音性感喑哑,“去房间吧。” 她点点头,他抱起不知何时完全□□的女人,在她的指挥下上楼。 唇齿温度蔓延,身体蜷曲缠绕,□□肌肤相贴,温度灼人。 等他终于进入的时候,她的眼角却有泪。 明循时刻关注着她的情绪,慢慢地舔掉她的眼泪,问:“弄疼你了?” 她不回答,再次献上自己的嘴唇。 力度渐大,速度渐快,娇花易折,喘息渐次酣畅。 渐入佳境。 明循的脸贴着她的脸,像是亲□□怜的夫妻。 他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宋迦南。你果然就是要我命的。” 宋迦南的头晕晕乎乎,如置云端,乖乖巧巧任他求取。 最后,她似乎真就变成了妖,叫声妖媚甜腻,浑身的肤柔腻却泛着暧昧的粉,她的腰向后拱起,像是长桥,双腿勾在他的劲腰间,完全配合他的节奏。 颠颠簸簸,起起伏伏。 宋迦南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她只知道她最后一叠声地被他逼着喊他的名字,说了写糊里糊涂的话,却不记得具体内容了。 她沉沉地睡过去。 她知道,她成功地摧毁了他那一点道心。但是她心中却没有一种交战胜利的愉悦,只有一种水乳交融之后奇异的安稳和满足。 她感受到明循的温度。他把她抱在怀里,将她固定,像是盘踞在宝藏上的恶龙。 他知道,自己不会再追究任何过去,因为宋迦南,最终还是向他走来。 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结果,自然要忽略掉过程。 他所有少年的怨怼和惊痛,全部轻易被她安抚。 她被颈间一阵湿滑的触感弄醒,醒来看见明循的脸。 完全的神采奕奕的脸,明亮的眼睛,含笑的唇角,笑起来性感又可爱的唇边的小括弧。 他调笑着喊:“小粘糕。” 宋迦南脸色通红,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一双杏眼看着他,水光涟漪。 他又喊了一声:“小粘糕。” 她恼羞成怒,反身压在他身上,却听得他一声闷哼。 宋迦南长发垂落在他的胸口,又酥又痒,“不许说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细腰上,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腰瞬间软了,趴在了他的身上。 他已经知道她几乎所有的敏感点了。 宋迦南有些气恼地咬他胸口,却听到他说:“还想开早场吗?我倒是可以,你的腰还行吗?” 宋迦南生气:“明循!你得了便宜就卖乖!” 明循笑着说:“那是因为小粘糕太乖了。” 宋迦南看着他的脸没了脾气,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现在知道了,我这个人很粘人的,我还特别喜欢耍无赖。我还情绪化,喜怒无常。我特别记仇,睚眦必报。” “但是,现在我这个不太好的人的杯,为你而空,又为你而满了。” 明循亲亲她的额头,“我感到很荣幸。” 他们不提赌局了,一切峰回路转,有了意料外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有第一辆车,就有第二辆车,这是个坏习惯。 ☆、仰头望明月 (三) 接下来的几天,明循变得十分忙碌,他经常早上7点出门,却要凌晨一两点才能回来。 他靠咖啡支撑着精神,才能在每天长18小时的工作中存货。 宋迦南很心疼,却完全没有办法,她只能待在家里,每天早上也早起为他煮一杯咖啡,晚上入睡之前热一杯牛奶放在微波炉里。 明循喝掉牛奶,冲了个澡上床,抱着她,亲两口,解解馋,只能睡觉。 宋迦南伸手握住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摩挲着他的指骨,终于安心。 但是一切并没有白费。 3月中旬的时候,一个网站横空出世,与其他网站的出世不同,它一出现,就伴随着巨大的舆论效力。 政客的权力交易,教育委员会不明的巨额资金空缺,上流社会里的□□派对,私人的武器研发与杀戮实验。 每一桩每一件都刺痛人的眼球。 一批政客被迫下台,政府内部自乱阵脚,上流社会里一个家族倒下一个家族站起。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人世奇相。 但是群众在欢呼。 群众为这种公开透明而欢呼。当群众的窥私癖和民主之心得到满足,就能得到民心,得到民心,就得到一切。 这个网站胜利了。 用一种极端却无法辩驳的方式胜利了。 网站的估值一加再加,终于到了令人咋舌的天价。 明循的工作已经结束,他抱着宋迦南坐在笔记本前,看飙升的市值。 宋迦南的喉咙被堵住,她应该高兴,她也觉得胜利无可厚非,但是她还是问了一个问题:“明循,你是怎么弄到这些视频的。” 明循轻轻笑了一下,吻住她的唇角,怜爱又珍惜,“傻姑娘。我姓明。” 宋迦南终于恍然大悟。 但是这又在意料之中。 明循却并不止步于这个网站。 过了几天,北海的天然气开采权被转让,东南亚最大的橡胶园易主,全球着名的天然气开发集团里又是一番风云滋长。 有个直觉敏锐的财产评估师认为,这些行为应该是来自于同一人,而现在这个人的资产之多,单纯按照资产来算,他可以买下一个半的希腊。 明循把购房网站展示给宋迦南看,询问她比较喜欢怎么样的房子。 明循说:“这只是一处公寓,不是我们的家。所谓的明家别墅也不会是我们的家。南南,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明循温情脉脉,眼神诚恳,为宋迦南规划了一个宏观的未来,给宋迦南一个承诺。 他继续说,指着一处古堡,它坐落在伦敦郊区,交通也十分便利,是某位皇室成员留下,是一座很美的维多利亚风格的古堡。 明循抱着她,鼻尖轻轻嗅她发间的味道,“你喜欢古堡吗?还是现代别墅?” 宋迦南看着古堡的标价,感到心惊肉跳,她的舌头有点发麻,“明循,你确定要买这种房子吗?” 早些时候那个在巴塞罗那酒店做服务生的明循明明还印象清晰,可在事实中,他已经消失。 不是那种连洗衣机都没有的老旧公寓,他要住的得是贵族留下来的古堡。 明循感受到她的疑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漂亮的眼眸有了一种近乎锋利的光泽,“南南,这就是你即将和我一起共同拥有的生活。” 宋迦南的睫毛轻轻颤动,惹得他吻上去,“好姑娘,你值得这一切。” 她被这句好姑娘弄得莫名其妙,却接受了他的吻。 最后果然还是明循选的房子,选的是郊区的另外一座古堡,听宋迦南的话,没有太大,却精致可爱,带着一个种满蔷薇和玫瑰的花园,离森林也很近。 明循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得很紧,他将立刻飞往美国进行接下来的部署。看房子的日期订在一个星期后。 她听到他的安排,点点头。 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睛看着眼睛。 宋迦南的眼睛漂亮极了,工笔画大师也难描摹□□。微微泛蓝的眼白,干净的柔亮的琥珀色瞳仁,漂亮优美眼廓。他最喜欢她的眼尾,斜斜上挑,带点妖气。 此时她的长睫毛一眨一眨,轻轻扫过他的脸。 他轻轻地说:“南南。” 宋迦南“嗯”了一声。 他抱紧她的腰,“我要去一个礼拜。事情比预计的还要繁杂,我带你去的话,会照顾不好你。我让人带你在伦敦周边玩一玩吧。” 宋迦南乖巧地点了一下头。 明循太吃宋迦南这一套了。宋迦南乖起来,他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明循说:“可是我会很想你怎么办?” 宋迦南说:“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明循还是沉沉地看着她。 宋迦南顿悟,微微红着脸,亲上去。 她今晚很主动,主动给自己脱了衣服,□□着坐在他身上的时候,手忙脚乱地给他脱衣服,衣服还没脱干净,他却已经反身压倒她。 细细算来,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这样裸裎相对了。 宋迦南却有一点点想不明白,明循明明应该被繁忙的行程榨干精力,怎么还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压榨她。 他开始时温柔得不像话,渐渐地却开始粗暴而迅猛,她被他抛上云端,又荡下低谷,她大口大口喘息,小声小声地哭泣。 明循掐着她的腰,冲撞时脊背和腰臀时构成的线条美得让人窒息,他俯身在他的耳边说话,“南南,叫出来。” 宋迦南满面通红,拼命摇头。 明循的力道更大,角度更刁钻,“乖。叫出来。” 宋迦南脑袋里最后一根弦随着一记巅峰而断,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猫咪一样甜腻娇羞的声音。 明循的脊椎骨发麻,只能细细亲吻她以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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