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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束,明循傻眼了,他竟然输了。 他可是玩桥牌玩得相当溜,自从从爷爷那儿出师以来,未遇敌手啊! 明循的喉结滚了滚。 宋迦南抬起下巴笑了笑,又傲又美,“明小少爷,脱吧。” 明循笑了一声,脱掉了风衣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看起来倒是斯文俊秀,人摸狗样。 明循说:“再来。” 他就不信了。 第二轮,明循又输了。 他面色不霁,脱掉了衬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肌肉一块块恰到好处地铺在宽阔的骨架上,蜜色流光,荷尔蒙有些爆棚。 旁边的孟小姑娘有些羞,拿手捂住眼睛,却透过指缝死盯着看。 宋迦南面上淡淡,半分不为男色所动的模样,“再来啊。” 孟姑娘凑上去,在她耳边说:“你悠着点,别把明循弄恼了。” 宋迦南笑笑,“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他的内裤吧。” 明循笑了一下,舌头舔了一下牙,像是要狩猎的野兽。 第三轮的时候,明循终于赢了。 宋迦南的嘴唇抿了一下。 她没来得及把外套从那个包厢拿来,身上只穿了一条连衣裙。 可是她向来愿赌服输。 她咬了咬牙,手往后背,碰到了拉链。 旁边的男人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眼睛不安分地死死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扯下一块肉,各个都是豺狼。 突然,明循的手碰到她的手,制止了她。 明循脸上没有笑意,“宋迦南,你在我面前可以耍赖。” 他靠近她,在她耳边说:“真要脱,也不是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 声音低沉,嗓音惑人。 明循站起来,把衬衫穿上,风衣外套搭在手上,手里还牵着一个宋迦南,“我们先走一步。” 张闵愣了一下,“那行。我们再玩一会儿。” 宋迦南挣开了明循的手,走出了房间。 明循站在走廊上,忍不住再训她,“宋迦南,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你耍赖,撒个娇就好。怎么这么较真,我要是不松口,你还真的在一群男人面前把裙子给脱了?” 宋迦南抬眼看他,明循吃惊地发现宋迦南的眼眶有点红,显得楚楚可怜。 明循有点慌。 宋迦南说:“我怎么知道你是逗我玩的,明循,你要是真逼我脱,我半点办法也没有。那屋子里面全是男人。” 明循终于回过味来,他的确做得过火。 明循抿了抿嘴唇,“对不起。” 宋迦南还是红着眼圈,微微泛红的眼尾清纯可怜又妖气,她不说话,委屈地低垂着眉眼。 明循心里有点发软,“宋迦南,我不欺负你了。” 宋迦南嗓音被委屈的情绪弄得又低又软,“你总是作弄人。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骗我。” 明循的心口酥酥麻麻,他抬手发誓,“我绝对不欺负你了。” “要是我骗你,罚我一辈子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 宋迦南点点头,像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明循领着她玩外走,宋迦南突然说:“我外套还没拿呢。”转身就往里跑。 明循就在原地等她。 宋迦南跑进包厢里,陆云还坐在那儿,跟人拼酒,她躺在一个肌肉小鲜肉怀里,一边喝酒,一边还暗搓搓地摸着那小鲜肉硬邦邦的腹肌,看见宋迦南,嚷嚷:“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宋迦南拿起自己的外套,眉眼间笑意宴宴,“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明循等了一会儿,宋迦南穿好外套出来,面色温和,似乎是终于不生气了。 明循有点讪讪地开口:“要去吃午饭吗?” 宋迦南摇摇头,“我还有点事。对了,你课后作业写完了吧。” 明循觉得在这种地方说课后作业实在太煞风景了,再说宋迦南在他眼里也早就不是什么正经严肃的老师,这种感觉就更怪异了。 但是明循点点头,“写完了。” 两人就在□□门口分开了。 明循走到半路,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宋迦南一眼,她倒是脊背挺直,一股劲儿地往前走,高跟鞋踩得逶迤生风,腰肢细细款摆,像是开在深秋的一抹绿意,清新又纯洁,细看之下,总有一种勾人气韵。 明循愣了一下,被自己突然回身的行为蠢到。 他特么在想些什么啊。 这天晚上凉风四溢,可是躺在床上的明循莫名有点燥热。 他迷迷糊糊陷在梦境里。 那梦境也特简单,两个人,一张沙发。 那张沙发就是他书房里那张沙发。 那男人自然是他。 那女人长发,细腰,在他身下的时候,相当娇地用长腿勾住他的腰,他发了狠,在她身上又咬又啃,身下一阵电动马达似的耸动,那姑娘长发轻拂,朱红的唇里溢出甜腻的□□。 明循掐住她的腰,又是一阵突刺,那女人轻轻哭出声音来,明循爽得浑身发颤,却还是存了点怜香惜玉之心,用手拨开她的头发,正准备一阵好言安慰,一番海誓山盟。 却猛然看见那双杏眼,眼尾上挑而泛红,像是开了一朵妖娆红花,眼中水雾弥漫,像是午夜的湖面。 明循大吃一惊,从梦里挣扎着醒过来。 他愣了愣,往被子下一摸,一阵粘腻湿滑。 他血气涌上头,一阵雾草卡在喉咙里。 他像是老僧入定似的在那儿坐了好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自己下床换了套床品,又去洗了个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小牲口的春梦。 下一章起,明小牲口要强攻。 宋迦南:“......我想换个温文尔雅的。” ☆、谁家东邻女(一) 等明循挺尸了一整个晚上,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 他浑身难受,头脑昏昏沉沉。 他想了想,走到书房,躺到了那张沙发上,手脚放平。 一种奇异的熨帖感受蔓延,他接触沙发皮面的地方像是触碰到了女人的皮肤,他脸上有些臊,却调整了一下睡姿,很快睡着。 等保姆来敲门打扫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明小少爷。 她斟酌开口:“明先生。” 明循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保姆回答:“中午十一点半了。” 明循起身,吃了个中饭,等在了书房。 宋迦南应该是下午两点才来,明循索性在书房里处理起邮件来。 当书房的门被敲响,她的声音响起,“我进来了。” 明循有一种相当微妙的感觉,他似乎等这句话很久,很久。 房间里沉寂的空气瞬间生动起来死物也活过来,风吹进来,他的心底也痒丝丝。 宋迦南推门进来,脚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不过今天穿了一双平底鞋。 宋迦南直入主题,“把你的作业拿出来我检查一下。你先看一下学习视频。” 明循把作业交给她,开始翻看视频,做起笔记来。 明循偷偷看着宋迦南,她今天穿的奶白色的毛衣外套,外套挺长,看上去毛绒绒的,又很暖和,这种少女的颜色很好地中和了她身上的气质,让她的脸看起来有些像个甜津津的果子。 宋迦南突然一记眼刀,“干什么?” 明循拍拍胸口,作出被吓坏的表情,“你好看,我多看两眼不行?” 宋迦南突然被夸,心里有点慌张,“好好看视频。” 明循看着她微微拧起来的眉毛,像是一段花枝,又柔又美,心思不由动起来,“老师,我看这个学不进去。” 宋迦南说:“这是最权威最有效的教学视频,我用过,很有用,也很有意思。” 明循突然问:“老师,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学日语学得特别快吗?” 宋迦南有点懵。 明循笑起来,一副答疑解惑的模样,“那是因为他们看的教学视频里面,既有动作,又有爱情。老师,你有那样的片子吗?” 宋迦南恍然大悟,脸上薄怒,抄起手边的一册书敲在明循的头上,“不好好学习,再想些什么?” 明循看着她淡淡绯红的娇润面颊,“老师,我在想人类自古以来的头等大事。” 宋迦南又在他肩膀上敲了一下,“这种东西你给我放到深夜自己被窝里去想!” 明循就想起自己昨夜被窝里荒唐的梦,他略略回味,心念大动。 宋迦南余光里就看见明循那处竖起了旗子,威风堂堂的样子。 宋迦南又一下砸在他的肩上,“明循!” 明循看着她的脸,知道她真的有点生气了,但是他就喜欢她这幅小模样,“老师,你现在可以对我小惩大诫了。就像前天一样。” 明循心里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宋迦南一声狞笑,一本书按到了他树战旗的地方,一下子按了下去。 明循一声大叫,额上冒汗,他抬起头看着宋迦南,控诉:“断了你负责!” 宋迦南说:“行,我负责,我把你送医院让医生给你安根新的。断一根,安一根。” 明循挺直了腰板,眼神危险,邪气异常,“宋迦南,我看你欠收拾了。” 宋迦南紧张得有些僵硬,“谁让你胡乱起反应。” 明循有些没好气,“还不是因为你?” 宋迦南睁大了眼睛,“你胡说八道!我正正经经教书!你竟然说因为我!” 明循笑起来,“对,就是因为你,因为你这张脸,因为你这把细腰,因为你的腿。宋迦南,你身上每一处都在犯罪。” 宋迦南面红耳赤,“明循你不能这么耍流氓。” 明循发现,越接触宋迦南,就越发现宋迦南爱脸红,还爱跳脚。 真是跟初见时的高冷清艳外表截然不同。 但是他却喜欢得紧。 明循笑着看她,眼尾缱绻,多情又易变。 宋迦南看得心口直擂鼓,眼尾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些发红,口干舌燥,想大骂想反驳,半晌却只憋出弱弱的一句,“你别看了。” 明循笑起来,“宋迦南你怎么这么可爱!” 宋迦南又羞又气。 这家教什么时候结束啊。她想拿钱走人啊! 宋迦南好不容易摆正了明循的态度,他们又开始上课。 宋迦南给他布置了一张试卷,自己坐在书桌的另一端看书,是《族长的秋天》。 她努力想要看完,却屡屡看不下去。 午后困倦,天气越冷越是嗜睡是人类的本性。 宋迦南的眼皮渐渐沉重,头轻轻一歪,靠在自己手臂上,似乎是睡着了。 明循手中的钢笔停住了。 鼻尖顿在雪白纸页上,墨点越来越大。 明循放下了钢笔。 他心中万般纠结,却还是伸出了手,揪住了她的毛衣外套。 这姿势颇有点奇怪,像是幼童揪住了母亲的衣摆。 毛衣十分柔软,他的手指陷进去,他又松开。 跟她的脸一样柔软好捏。 他不知道,这时宋迦南已经睁开了眼睛。她本就是闭目养神的。 她觉得有些奇怪,他抓她毛衣干什么?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淡淡落在她的发丝上,在某一个心惊胆颤的瞬间,发丝上落下一枚温热。 那是一个吻吧。 一个属于男人的却少年样的小心翼翼的吻。 他很轻很轻地对她说,“我刚刚问你了,宋迦南,我能不能亲你。可是你不回答,我只好当你默许啦。” 骗子,她什么都没听见啊。 他又很轻地笑了一声,“不过我在心里偷偷说,你也听不见。” 喂,你这是流氓行径和流氓逻辑吧。 青年修长干净的手指拂过她的发尾,极轻极轻地帮她梳理起来,漆黑发丝缠绕指节,又倏忽散开,像是在坐着什么游戏。 她这时候很像一只秋日里被主人抚摸的猫吧。 她不敢醒过来,怕明循恼羞成怒,装作不小心睡着,感受着他的温柔动作,像是情人。 她心里暗骂,明循到底有什么怪癖啊? 但是她不可否认,她的一颗心在一瞬间似乎要化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要化开,软成一滩水,只有你能让它凝固。 ☆、谁家东邻女(二) 明循看起来是个二世祖,却活得清醒又明白。 自己喜欢宋迦南,这件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他别扭过,有点害羞过,自我厌弃过,回味过,终于决定直面现实。 明循打算做点什么。 他当年喜欢那只叫艾力克斯的金毛,也要正儿八经地给他上户,给他套上圈儿,现在他正儿八经地喜欢一个姑娘,总不可能放之任之。 明循他可不是那种享受暧昧的人。 喜欢的人,就是要抱在怀里,疼在心里的。 明循和陈清河说了这件事情。 陈清河这个小牲口听完就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是不是那天你开在跑车跟在后面的那个姑娘!我就说!你可要记我一份功!” 明循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陈清河竟然感受到了明循的那一点点娇羞心思。 明循说:“我还没跟她说,她也还没答应我。” 陈清河沉吟了一会儿,“怎么说呢,明哥你是个枭雄,难道要一步一步慢慢追?按我说,你把她往怀里那么一搂,小嘴那么一亲,再往床上那么一压,那姑娘看着你的脸,没理由不答应的。” 他又补充道:“不过,如果那姑娘透过你这张欺骗人的脸,看到了你的本质,那就什么戏都没有了。” 明循大怒,给了陈清河一脚。 明循在这边急得昏头转向,宋迦南当然是浑然不知的。 她和陆云出去做了个头发,买了双鞋,挑了条好看的新裙子,之后坐在咖啡馆里喝咖啡,心里快活自在。 陆云拨弄着自己手指上的新戒指,“我今天给你找的那位对象绝对靠谱,你见一见。海龟,身高一米八,住宅一百八平,开一百八十万的车。” 宋迦南喝了一口咖啡,撩了一下头发,拨到耳后,“长得好看吗?” 陆云恨铁不成钢,戳她的脑袋,“你这女娃娃,怎么成天想着找个长得好看的!明家那小少爷也好看啊!好看得都不像话了!你还能跟他处对象?” 宋迦南皱皱好看的鼻子,“那不行。明循他脑子有点问题。” 陆云白了她一眼,“我快求你别挑了!你就见见那位大兄弟吧!真的,见一面,还能少你一块肉!” 宋迦南又喝了一口咖啡。 陆云的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不停地喝,宋迦南只得妥协,“诶,那就见一见,见一见。” 陆云这才满意,喝了一口咖啡后,临时起意,“我再带你买根项链,这雪白的脖子上光光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宋迦南摇头,“别了。我胆儿小,脖子上带根项链都怕被人抢。” 陆云又白了她一眼。 到了晚上,宋迦南听陆云的话,去了一家茶餐厅。 茶餐厅挺高档,一份甜点都是三位数。 宋迦南落座,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姗姗来迟,坐到她对面。 宋迦南第一眼就给这个男人打分。 眼睛太小,给5分。 鼻子太大,给5分。 嘴唇怎么这么厚,给5分。 身高180,给9分。 体重估计170,给3分。 腿有点短,给5分。 宋迦南停止算分。 因为她知道,这明显是一个颜值不会达到她心中及格线的男人。 宋迦南笑得很礼貌,“你好。”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明显是惊艳的,“你好你好。卧室杜白。” 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想起唐朝那两位诗坛双璧。 宋迦南笑笑。 男人很殷切地点了一大堆东西,一边等着上菜,一边和宋迦南聊天。 他的手指似乎由于抽烟,关节处有点发黄。 这个男人是海龟,也是个精英,看到漂亮女人,也有点夸耀的意思,对宋迦南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项目,得过的奖项。 最后,这个男人总结道:“迦南,我可以叫你迦南吧。我现在前途一片大好,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宋迦南对这个逻辑感到相当疑惑。 他前途大好,就一定会对她好了吗? 宋迦南笑笑,微微低垂着眉眼,斟酌着如何拒绝。 男人看着面前美人微微低下去的头,唇边一点笑意,似是无限娇羞,令人心口直跳。 他有些情难自禁地朝她伸出了手。 突然,一只男人的年轻有力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狠狠地捏住。 杜白吃痛大叫。 茶餐厅里有人看过来。 宋迦南抬头,看见明循,英俊到昳丽的脸怒意滔天,漆黑的眉毛扬起来,直直地看着她,“宋迦南,你能耐了啊。” 宋迦南有点莫名其妙地慌。 她站起来,手足无措。 特别像那种被丈夫抓住偷会情夫的女人。 杜白也站起来,冲着明循大骂:“你特么谁啊?” 明循狞笑,“老子你爷爷,宋迦南她男人!” 宋迦南听了,一个劲儿地摇头。 明循拉住她的手,他的手心温度高到吓人,“你再摇头试试,我现在就在这儿亲你!” 宋迦南明显还是个要脸的,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杜白眼见美人被欺,眼睛一红,就给了明循一拳。 明循光冲宋迦南说话,一时还真没注意过这孙子,二来他也好久没真刀真枪和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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