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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殷怀策坐回沙发,罗烨走过来从林愿的腋下腋下穿过双膝抱住,将他架起来坐到床尾。林愿看着殷怀策,连下巴颏都在微微地抖。 背箱子的男人蹲在林愿身前,扒拉开他软垂着的小阴茎,摸摸肛周的一片皮肤。扭头问:“在这儿纹,可痛得很,也不美观。” 殷怀策皱着眉想了想:“那就在大腿根儿吧,纹大一点。” 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林愿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罗烨一时不查,竟被他挣脱。整个人摔在地上,双手拷在身前,竟挣扎着往门的方向怕。 殷怀策好整以暇的看着,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 那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握住林愿细瘦的胳膊,很轻易的就把他逮回去。罗烨重新抱好,这次使了点力,勒得林愿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凄厉地惨叫声实在不忍入耳,但殷怀策却听得很享受。眼看着男人执着针头越靠越近,林愿颠三倒四地求着:“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也不知在求谁。 “等等。”殷怀策突然出声制止。纹身师扭头看他:“用粉色的染料,更衬老师。” 爸爸不要死(还是慎入买之前慎重!) 章节编号:6763521 我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开了,白天那个男人走进来,身后还跟了3个男人。 我问:“你们是谁。” 为首的男人边走边开口:“我们是殷先生的下属,过来谈点事情。”没等我再问,便急着上楼了。 电视剧索然无味,我三不五时便往楼上看,想了想,放下遥控器跳下沙发上了楼。 悄悄拧开门把手,入目便是被男人大张着腿抱在怀里的爸爸,有个人蹲坐在他腿前,拿着针在他腿间胡乱的刺,爸爸也不住声地惨叫。 我没看到殷先生,想是被门挡在另一侧,没关系,我只看到爸爸就好。 爸爸的腿抖得厉害,那人擦了擦汗,示意身后两个男人抓紧爸爸的腿,将他分得更开。爸爸叫得更为凄惨,而后脖子一歪,仰面昏了过去。 “啪嗒”一声,从爸爸后穴处掉出个圆滚滚的蛋,打在纹身师手上,随后掉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表面和着白花花的不明液体,看起来恶心极了。 那纹身师看起来恶心透了,站起来甩甩手,皱着眉头道:“疼晕过去了,是继续纹还是等他醒?” 我并看不到殷先生,但抓着爸爸一条腿的男人走到跟前,“啪啪”几声,活活将爸爸扇醒。 迷蒙着醒来,爸爸长长啜泣一声,纹身师见状,又坐下来继续动作,爸爸还在抖,还在叫,只是声音减弱许多,显然已经精疲力尽。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关上门离开, 那几个男人很久才从家里离开,而爸爸的惨叫一直持续到三点多钟。 殷先生七点准时下楼,他抱起我,将我挪到床上去。 我的睡眠很浅,立刻就醒了。我揉着眼睛问他:“爸爸呢?” 殷先生说:“爸爸还在睡,你不要吵他,今天自己吃早饭。” 我转过身抱着我的小熊继续睡觉。 吃过早饭,我拿着平板走进爸爸的房间。 爸爸躺在床上,他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面色惨白。 我轻轻掀开被子,把头靠在他胸膛上,静静听了一会儿。 还有心跳。 我放下心,转身靠在床边,拿着平板看东西。 我时不时会凑到爸爸脸前探探他的呼吸,我并没有刻意收敛动作,甚至故意弄出不小的声响。 但爸爸一直没有醒。 我看了下时间,快3点了,爸爸依旧睡得很沉,整整一天甚至连身都没翻过。我除了上厕所一直都没有离开,床边堆着零食空袋以及果壳果皮。 我趴在床边,仔细看着爸爸的脸,突然有种爸爸再也不会醒来的错觉。 我想起几个月前在医院,爸爸也是这么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那时候我也是这么趴在他床头,只是那时他鼻腔里插满了管子,甚至都无法自主呼吸。 “爸爸,爸爸。”我小声叫着,总觉得爸爸的脸越变越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掉。 爸爸轻轻睁开眼睛,他伸手摸摸我的脸,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怎么哭了,小月?” 我摇摇头,问道:“爸爸,你吃饭吗?” 爸爸抚摸我的头发:“爸爸现在不能吃饭,小月吃了吗?” 我点点头,爸爸又说:“那帮爸爸倒杯水好吗,爸爸好渴。” 我跳下床,快速给爸爸接了一杯水,凑到他唇边喂给他,爸爸微微抬着身子一饮而尽,然后支撑不住又躺回床上。 我小声问:“爸爸,你会死吗?” 爸爸笑了,略微红肿的眼角翘起,“爸爸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死呢。” 我的泪水登时盈满眼眶,猛然扑向爸爸,抱住他的脖子:“爸爸,爸爸你别死,爸爸你别死!”哭得不知道有多伤心。 爸爸哽咽地搂住我的脑袋,声音颤抖:“小月,我可怜的小月……” 我借着爸爸的力爬到床上,钻进爸爸怀里,动作间不知道碰到哪里,只听他“嘶”的抽了口气,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我马上往后撤,爸爸见状又把我往怀里揽。 我抱着爸爸的腰,抬头看向他:“爸爸,你答应我,别死好不好。” 我脸上挂着泪,爸爸亲亲我的额头:“小月,爸爸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别怕小月,爸爸在,爸爸就在这儿。” 我总算放下心来。 在医院的时候殷先生曾说过,如果爸爸死了,他会没收我现在的一切。 所以爸爸一定不能死。 评论多的话今天有二更 腿间的字 章节编号:6763699 爸爸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期间有医生过来给他挂水。 我问殷先生,爸爸为什么不能吃饭,殷先生让我自己问爸爸,我于是跑去问爸爸。 爸爸躺在床上,脸色青白交加,好一会儿才勉强笑着答到:“爸爸在减肥呢,不想吃东西。” 我说哦。 医生在旁边拔下针头,对爸爸道:“你后面恢复的差不多了,这营养针就不用打了。明天开始可以用些流食,多喝水,暂时不要吃粗粮。药膏记得每天都要……” “医生!” 那医生还未说完,便被爸爸急切地打断。 “别在小月面前说。” 我看着爸爸的脸,竟鲜见地带了些愠色。 医生收起针,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躺了两天,爸爸肉眼可见地又瘦了一圈,但总算能下地。 我和爸爸在客厅看电视,殷先生将近八点才回来。 殷先生在爸爸跟前站定,捏住他的下巴命令:“张开嘴。” 爸爸听话的张嘴,殷先生低头查看。 “张大些。” 于是爸爸费力将嘴巴张得更大,吐出小半截红嫩的舌头。殷先生打开手机闪光灯照了照:“还有点肿。吃药了吗?”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从口中流下来,爸爸点点头,殷先生这才满意道:“合上吧。” 殷先生低头舔掉爸爸唇边莹亮的口水,伸手捞过他的腰打横抱起坐在沙发上,把头埋进爸爸胸口。 我拿着平板给殷先生看。 我的音乐老师将我在六一儿童节上表演的钢琴曲发表在视频网站上,收获了不低的浏览量。 殷先生饶有兴味的看着视频,我拿过平板给他念了其中一条点赞数量最高的评论。 殷先生笑:“这人说话还挺有意思。” 于是我继续为他念,有人夸我弹得不错,也有人说我技艺生疏,有待提升,还有人说我空有技巧,毫无感情。 爸爸侧着头,和我一起看那些评论。 他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屏幕,我低头看,那人说我长得漂亮,乖巧可爱,穿着价值不菲的礼服,看起来像个小公主。 我抬头看着爸爸,爸爸眼睛弯弯,眼下卧着一对卧蚕,眼底的开心将要溢出来。 我对这些评价无甚感觉,好也罢坏也罢,我通通不在意,仿佛被指点江山的人并不是我。 看了几条就失去了兴趣,我翻动着视频页面,看到好玩的就拿给殷先生看,给他念有意思的评论,有不认识的字也问他,殷先生耐心给我解释,教我识字。 爸爸没有手机,殷先生也不允许他碰平板和电脑,有很多梗他都听不懂。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殷先生怀里,笑吟吟看着我们俩。 我放下平板,扑到爸爸怀里:“爸爸,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三口啊?殷先生是爸爸,爸爸是妈妈,我是你们的女儿。” 殷先生用手刮我的鼻头,爸爸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殷先生贴上他的脖子吮了一口,然后含住他的耳垂,邪邪地叫:“妈妈。” 爸爸的脸红了一片,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别胡说。” 殷先生埋在他脖子里吃吃地笑。 殷先生说:“给你买的衣服到了,等会儿让刘姐拿到房间,试给我看看。” 爸爸点点头,我说,我也要看。 房间里,殷先生从皮箱里一件件拿出衣服——大多是睡衣,还有几件常服。 殷先生拎出一件淡灰色高领毛衣以及一条黑色长裤递给爸爸。 爸爸接过衣服在旁边站着,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半天没有动作。 殷先生问道:“怎么了,让你女儿给你参考参考。” 思忖良久,爸爸背过身,摘掉眼镜放到床边,僵硬而缓慢地脱掉睡衣。 布满鞭痕的背首先映入眼帘,前两天在餐厅时还不曾有,显然是最近新添的。 脱掉睡裤,依旧没穿内裤,爸爸背对着我,肩胛骨略略发着抖,他拿起衣物迅速套上,然后挪到殷先生面前,任他审视。 殷先生从上看到下,满意点头,又让他换了几身。 我偷偷凑到殷先生耳边小声说:“爸爸大腿上有个字。” 殷先生笑:“认识吗?” 我摇摇头:“爸爸换得太快了,看不清。” 殷先生便招呼刚换好一身的爸爸过来:“把裤子脱了,你女儿要看你腿上的字。” 爸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请多多评论吧 你没有机会了(暴力,慎入) 章节编号:6764888 殷先生的决定向来不容任何人置喙。我深知这一点,而爸爸更是身体力行的体会过这句话的含义。 所以他的脸一瞬间就白了。 他抖着嘴唇,颤抖着:“不……不……” 殷先生道:“怎么?不想让你女儿看?” 爸爸立刻点头。 殷先生笑了:“这样吧,把选择权交给你女儿。她不想看,你就不用脱,但如果她非要看的话——” 殷先生看向我:“你要看吗?” 爸爸紧紧抓着衣服下摆,期翼地看向我。 “我要看。”无视掉爸爸乞求的眼神,我很好奇那个字是什么。 殷先生了然地抬了抬下巴,似乎我的答案早已是他的意料之中,他对爸爸说道:“脱吧,你女儿要看。” 爸爸双手环抱在胸前,肩头紧紧缩着,不停地摇头:“求求你……求求你。” “啧。”殷先生偏了偏头。“趁我还没生气,抓紧时间。” 面对殷先生的威胁,爸爸只做耳旁风。泪水滴滴落下,顺着细瘦的颈子流满了整个胸膛。 殷先生喉结滚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对爸爸说:“把鞭子拿过来。” 馆李昊 扼久漆漆陆饲漆九山扼 闻言,爸爸立刻痛哭出声。他弓着腰后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我不要,怀策别打我,你别打我……” 殷先生捏捏鼻梁:“不想挨打就脱衣服,不脱衣服就去拿鞭子,你自己选。” 爸爸跪着爬到殷先生面前,扯住他的裤脚,连声调都有些扭曲,他语无伦次地哭求:“怀策你别打我,别让我脱衣服,别让小月看到。怀策,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殷先生一脚把他踢开,他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去,抱着殷先生的脚伏在他的膝前哭得一塌糊涂。 “呜……怀策,你疼疼我吧,我今天很听话,你疼疼我好不好。呃……医生,医生说我的伤还没好,你今天先别打我,好不好,今天先别打我……”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殷先生扭头看我:“我打他吗?” 我用力点头。 殷先生笑,一把扯过爸爸的头发,提着他凑到我面前:“听到了吗?你女儿让我打你呢。” 爸爸抿着嘴,眼泪仍决堤似的淌。 殷先生把爸爸扔到地上,对我说:“你去床头柜抽屉里把鞭子拿过来。” 我跳下沙发跑到床前,抽屉里放着一根黑红交织的皮鞭。鞭柄有两指宽,越往后越细,略有一米多长。 我拿在手里颠颠,很有些分量,抽到身上肯定特别疼。 除了鞭子以外,柜子里还有些其他东西,我能认得的只有一副精细的银色手铐。那手铐上刻着花纹,镶满了晶亮的钻石和珍珠,坠着两条细细的银链,银链上各镶了两颗透泽的蓝色宝石。 那手铐在灯光下熠熠闪着光,像一对华贵的手镯,漂亮极了。 我问殷先生:“手铐要吗?” 殷先生倏然笑了,他说:“要。” 我的余光瞥见爸爸,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泪水从眼眶里不停地涌出。 我把鞭子和手铐递给殷先生,自己爬到沙发上。殷先生伸脚踹向侧躺在地上的爸爸,指着自己面前柔软的地毯道:“过来跪好。” 对于殷先生的命令,爸爸几乎是反射性的服从。他艰难从地上爬起身,膝行着走到殷先生面前跪着。 殷先生用鞭柄挑起t恤下缘,脱掉爸爸的t恤。 “手伸过来。” 爸爸一直在哭,看到殷先生举着手铐便摇头,边哭边小声地说:“别拷我,别拷我了,呜呜。”缠着纱布的双腕却与主人的意志背道而驰,身体完全服从殷先生的所有指令,颤抖着举到殷先生面前。 殷先生熟络地为爸爸戴好手铐,细弱的手腕被坚硬的坚硬铁块锁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响。殷先生将爸爸的两只手攥在手心,如珍似宝地上下抚摸,看了好半天。 他抬起爸爸尖尖的下巴:“现在还有机会呢,老师。你想自己脱,还是被我打完以后再脱。” 爸爸抽抽搭搭地哭,已然没了神智:“别打……,求求你了,求求你……” 殷先生松开手,从沙发上站起身,舒展着山一样挺拔的脊背,将爸爸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爸爸跪坐在地上,他双手在拷在胸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殷先生。 “那么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多来点评论,好的坏的都行,提意见也行,都会看。 你想试试吗(暴力描写,慎入) 章节编号:6766017 清脆的鞭响划破安静的室内,殷先生在空中挥了两下,爸爸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 他肩膀抖得不成个儿,双手被拷着缩在胸前,小幅度摆手,眼睁睁看着殷先生抚着鞭子越靠越近。 殷先生脱下一直未曾换掉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衫袖扣挽到手肘,爸爸哭得越来越大声。 扬起鞭子狠狠落下,尖叫应声响起。第一鞭抽在爸爸右臂,登时高高肿起一条淡粉色的红痕。 爸爸挣扎着往后退,被拷在胸前的手无意识地摩擦抚摸凸起的长形红痕,他低去看,被鞭打的地方已快速由红转为可怖的青紫,施暴者显然没保留半分力气。 爸爸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紧贴着床尾缩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殷先生并未打算一鞭子了事,又一鞭落在肩头,爸爸像被热油烫到,猛的弹起身子。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挨打的时候要看着我。”殷先生面色稍许不虞,他陡然抬高音量:“抬头!” 爸爸被他吓得连哭都忘了,立刻抬起头看着殷先生。 他绷着嘴,想摸殷先生的裤腿又不敢,双手举在胸前攥了个不太紧的拳头,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殷先生,看起来十足的蠢。 又快又急的三鞭落到身上,爸爸惨叫着滚到一边,然后又爬回殷先生脚边跪好。 心理学家巴甫洛夫用狗做了这样一个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分泌唾液。 此刻,爸爸就是那只被驯化的狗,驯化他的条件并非食物,而是鞭子。 哪怕极不情愿,哪怕对殷先生充满莫大的恐惧,他仍然将服从作为条件反射。 我看向殷先生的背影,眼里充满敬佩。 疾风骤雨般的鞭打落到身上,爸爸的惨叫一直不绝于耳,眼看着爸爸身上新伤慢慢叠起了旧伤,浑身上下无不被密集的鞭痕波及,漂亮的像一副画。 爸爸连躲闪的力气被耗光,咬着下唇趴在地面,任由殷先生将鞭子悉数抽在背上。 又抽了会儿,殷先生微喘着停下,见爸爸没了动静,用脚将他翻转过来。还醒着,只是痛得冷汗涔涔,脸色白的渗人,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血水混着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一脖子。 殷先生用脚踩住爸爸柔软的腹部,微微使了点力,爸爸呜咽一声,用手推拒。 “跪好。”殷先生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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