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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往旁边推了推,免得挤到他。 是很冷,但意外的,失眠了几天的此刻我竟困意上涌。我打了个哈欠,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 迷蒙中,有人把我拉了出来,我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是殷先生,身后还跟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以及刚才那个男人。 殷先生扯着我的衣服领子把我从柜子里提出来掼在地上,我吃痛,扭头恨恨地盯着他。 “你发什么疯?”他的声音不似从前那般中气十足,听起来虚得很,我起身反击:“我怎么了?你来做什么,我本来都要睡着了。” 我往后推了他一把,转身还要往里钻,他竟然拉住我的胳膊,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他竟然打我。 我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整个人竟然止不住地颤抖,真丢人,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打过。 殷先生看起来疲惫得很,他往冰柜里看了一眼,猛然捂住胸口,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突然升腾起滔天的委屈。我一把扑在躺在那里的他身上,很想大吼大叫,但我忍住了:“他打我,你刚才看见了吗?他打我,你死了,他就打我。” 他没动静,我想了想,又道:“你要不就活过来吧,我以后可以多过来陪你。可以吗?” 殷先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一把拽起我便往外走,我和他的力气有天壤之别,根本挣脱不开。走到门口,我对他说:“把我放开吧,我再看看他。” 我返回去,蹲在柜子前看他。我用手撩开他额前的发丝,哦,那道疤,在左边。 书名:绿裙引折腰 作者:团子是老大 文案 宋迦南在书桌前讲西语单词。 明家那小祖宗很懊恼地发现,她那一袭绿裙,弄得他心烦意乱。 宋迦南停下,走过来,语气很淡,面容很美,“明循,我不会给你课后补习。你认真一点。” 明循笑了。 ——提问:论把自己的西语老师拐上床口对口教发音是什么体验。 ——匿名:一而再,再而三。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迦南明循 ┃ 配角: ┃ 其它: ================== ☆、绿裙不可着(一) 十月的南城天气渐凉。梅雨刚过,空气润泽。 靠窗的一个座位上,坐着个女孩儿,大概才上高中不久,穿着粉嫩裙子,光裸着细长白腿,脸上一点点脂粉,唇上一点点红。 鲜妍如枝上花。 她有些羞怯地问:“明循,你要喝点什么?” 旁边坐着一个少年,单手撑着脸,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光透进来,少年的面容有些看不清,只觉得身材颀长俊秀,无处安放的长腿在有些狭小的座位下曲起。 他抬起头,女孩儿的脸红起来。 这是一张英俊太过的脸,似乎有一点点混血,清俊的轮廓中带着一点点西方的野性,清润昳丽的眉眼间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懒洋洋的痞气,鼻梁高挺,唇边有点无所谓的笑。 完完全全地恃靓行凶。 他说:“随便。” 视线却不经意落在了对桌上。 那女人红唇柔艳,烟在嘴边轻轻靠拢,时不时吸两口。 她拿烟的姿势也有些奇怪,并非是用食指和中指,而是中指和无名指夹住。 她和对面的女人谈笑,笑容明艳,微微上挑的眼角似乎情绪炙热,她微微向另外一侧低下了颈项,雪白颈项一弯,身边的一个男人已经及时地把烟灰缸捧上。 她的目光似乎在那个男人脸上停顿了一笑,男人的面上有些发光。 她再一次侧头时,那个男人故技重施,却是用□□的掌心放在了她的摇摇欲坠的烟灰下。 他看到这儿,轻轻笑了一下。 挺骚气。 结果那骚气的女人却不拾恩了,自己拿了那烟灰缸,轻轻巧巧地在上面磕了几下,猩红的一点火灭了一下,又亮起来。 那个男人面上的光彩顿失,讪讪地收回了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 明循喝了一口咖啡。 没点能耐,倒尽想着撩女人。 女人的烟还没抽完,却有些困倦的模样。从他的角度看去,她轻轻地踢掉了黑色高跟鞋,粉白脚趾微微蜷曲,软软蠕动一下以后,微微晃荡起脚尖来。 倒像个小姑娘似的。活泼可爱啊。 而下一秒,这个小姑娘突然转头看向他,笑得仿佛西游记里面要吃人的女妖精,红唇勾人,眼角生花,“哟,小朋友也在这儿啊。” 她的足尖轻轻地点在鞋面上,却朝着他的方向,像是改变了方向的战旗。 得,又是一场仗。 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手里温热的咖啡杯,直视着她,笑得春风拂面,看得旁边的小姑娘面红心跳气息短,“老师好啊。您在这儿喝咖啡?” 她笑了一声。 这家伙平常哪里肯叫她一声老师,“喂”来“喂”去,都不正经看她。 他又继续说:“老师,上回的陆哥不是约你来这儿喝咖啡,你也是那回才知道的吧。也是,陆哥一向门道多,对这些女孩子喜欢的吃喝玩乐的东西也熟悉。” 他一边说话一边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希望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慌乱,期待她的脸色像开花的冰裂纹。 但是女人沉静如水,似笑非笑。 他又说:“老师,你是不是不记得陆哥了?前几天还一起出去玩过吧?” 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也是,那个男人这种秉性,怕是消受不了这样的放荡美人,现在估计是要早些离开再作打算吧。 女人却站了起来,一头漂亮的长卷发随着起身的动作像是潮水起伏,她踢踏着高跟鞋,娉娉袅袅,风姿万千地坐在了他旁边。 他这才看清她的脚趾甲上染了薄薄的一层水红色,极淡,却因肌肤极白,显得懒洋洋的媚。 她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咖啡杯杯耳,微微仰起头看他,这从那个男人的角度看来似乎是要交颈的两只高傲天鹅。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小朋友是不是记错了?我这几天难道不是整天整天地和你待在一块儿吗?” 整天整天。 他旁边的小姑娘把咖啡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咬唇不说话。 她更来了兴致,含笑看他,“陆哥?我倒真是不记得有这号人了,亏小朋友你比我记得还牢啊?” 这不就是在暗指他早已暗暗窥视别有居心? 哟,这女人的确挺厉害。 他有些被套路的生气,眉扬得高了就有股草天日地的邪气,“那可不是。老师,我得帮你记着,不然你什么时候走错了房间,还以为是我的房间。” 女孩子指甲划过杯子,眼睛直直瞪着他,气极了一声“明循”脱口而出,抱臂看他,似乎要个交代。 他的舌尖微微舔过他的犬齿,笑得完全不像平常那个温柔英俊的少年,邪气四溢,“怎么?我和我老师说话,冷着你了?” 女孩子站起来,一手抓起了咖啡杯,似乎要泼到他脸上,他却眼疾手快按住,手指重重扣在女孩子的手背上,有些安抚地摸了一下,声音淡淡,“想清楚了吗?” 女孩子浑身发抖,手上没了力气,松开杯子,拿起小挎包,气冲冲踩着高跟走了。 他也不管,微微低头看她,吐息暧昧,“老师,你把她气走了。没人陪我喝咖啡了。” 她却突然离开他的侵略范围,坐得端坐,笑得纯良,“行,小朋友,我陪你一起喝完这杯,就该回去上西班牙语课了。” 他皱眉。 主动撤离战场,避其锋芒? 他抬手叫来服务员,“给她来一杯27号。” 他说完,笑着看向她,“老师,都是成年人了,喝杯酒吧。我也常常听说,醉酒的人说的西班牙语别有风味,一会儿让我听听吧。” 她笑得几分慈祥,像是个纵容孩子撒野的老母亲,点点头。 □□足尖却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的鞋面上。 这是转场作战吗? 他的喉咙有点发干。 他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然后他才好一一破解,嘴上嘲讽。 可是,她的足尖却落在他鞋面上不动了。 她要撩不撩,真是太不专业了。 27号酒很快上来,色彩极淡,看起来像是清淡的加了点糖精的苏打水。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足见轻轻地划了一下,又不动了。 他有些嘲讽地看着她。 她有些无辜地咬唇,“我只是有些累了。” 对,只是有些累了,所以把脚放在了一个男人的鞋面上,有动没动的。 她温柔乖顺地喝完了整杯酒,眼神却依旧清明,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小朋友,回去上课吧。” 她踩着高跟鞋走得稳稳当当,脚踝细细,细腰摇摇,裙尾的银线暗暗流光。 他走在她旁边,暗忖,这27号怎么就这点能耐? 她微微侧过头来,侧颜美好,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眼睫落了光,笑容有些暖洋洋,像是秋日里刚刚在窗边睡醒的猫,“小朋友......” 他刚想做出戒备姿势,他的肩头一重,手臂顺势打开,她就倒在他怀里了,面色绯红,长发遮住小半张脸,她的头靠在他胸口,细白手指紧紧地揪住他的领口,难耐地用脸在他的胸口蹭了一下。 他手忙脚乱地抱住她。 这酒劲儿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迦南:我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像个老母亲顺着你。 新文,全文已完成,日更。九月份初就能完结。 ☆、绿裙不可着(二) 他艰难地把她扶上了出租车,用手扯住她的长裙。 他可不想一个女士在他身边走光。 他对司机说:“裕华别苑,麻烦开快点。” 他低头看她,发现她长裙裙摆凌乱,雪白大腿露出一大截。他赶紧把她的裙子整理好。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淡淡抬头看她,她意识有些模糊,只能红着脸,微微咬着嘴唇,“我特别热。” 像是那种撒娇的小奶猫似的,连平常根本听不到的小奶音都出来了,这让明循浑身舒畅,好像他成功地把一只攻击性极强的丛林动物变成了家养的会撒娇要小鱼干的猫咪似的。 小猫拿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肩膀宽厚,也硬邦邦的,似乎弄得她很不舒服。 她哼哼唧唧,手指抓乱了刚刚整理好的裙摆。 他从镜子里看到司机正暗搓搓地看着她。 他在她的脸上掐了一把。 喝醉了也这么不安分。 她看着瘦,脸上拿一点肉却软绵绵,手感很好,他面上冷漠淡定,却一直在掐她的脸。 她觉得委屈死了,自己又热又晕,还有人一直掐她,她气极,攻击力陡升,瞬间从小猫咪变成大型猫科动物,一下子朝身边模模糊糊的人影扑过去,张开嘴咬他,哪想到正好咬在他□□的锁骨上,她的牙齿撞到,当即一声痛呼,杏眼中泪光闪闪。 “咝!”他疼得倒吸一口气,低头看锁骨,皮儿都破了,留了点血。 这女人牙口够利啊。 啧,还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敢情是他先动手,十恶不赦。 她通红的鼻尖皱了一下,旋即竟然哭起来。 “喂!你别吓我!” 他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谁成想女人的眼泪是越擦越多的。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一杯酒下去,把这身骚气的壳子里面的人都给换了? 她哭着,感受到有人特笨拙特粗鲁地给她擦眼泪,又委屈地哭了一会儿,又像是脱力了,头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也不敢乱动,怕把她弄醒再哭哭啼啼下嘴咬人。 眼睫毛上还挂着盈盈泪珠,长睫一点,落在他的胸口布料上。 他的心口烫了一下,旋即又温度如常。 司机从镜子里看到这出戏,心中暗笑,这住裕华别苑的有钱人,就是有情趣。 车停在别墅前,司机看着这幢别墅啧啧称赞,暗想着这三千万的别墅他什么时候也能住上,明循已经把她抱下了车。 她有两天没来了。别墅花园里的合欢这个时候开到了极盛,巨大的翠色树冠上密密匝匝点缀着无数合欢。 她有些惊动,却还是紧闭着眼,任明循抱着。 明循却没有把她放在客厅,因为再过一会儿,做饭的保姆就会过来,他觉得西班牙语老师喝醉酒这种事情,并不会让严苛的明夫人高兴。 他把她一路抱到了书房,他们平常授课的地方。 她身上的热力迟迟未散,身上□□出来的皮肤已经不是那种冰冷的类似瓷器的白,是那种蒸软了的透着娇羞粉红的白。 她的头歪靠在沙发上,眼睛微微睁开,神情依旧茫然。 她蹬掉了高跟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背了小一路,喘了两口,中央空调温度适宜,他却觉得热,扬手脱掉了卫衣,□□着上身。 他走到书房休息室的镜子前,发现自己那一块锁骨发红更严重。 这牙口真的可以啊。 他轻轻抚摸,却发现点点粘腻,他抬手一看,应该是口红。 软烂熟透的红。 他下意识回头看她,发现她唇上口红颜色已经褪尽,反而是浅浅淡淡的粉,像是早春的樱。 他走到沙发边蹲下,仰起头仔细看她的脸。 漆黑的微挑的眉,鼻尖上一层薄汗已经消失,唇瓣粉嫩,面颊柔白,睡着的神情有一种诡异又和谐的恬静和天真。 没了口红的宋迦南不像是宋迦南了。 像是某个还在念书的面颊粉嫩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他被自己这个认知吓了一跳,从地上窜起来,从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瓶苏打水,一口气猛灌。 喝完了,他就清醒了。 晚上5点的时候,做饭的保姆准时到了,她做完了饭,上楼敲门:“明先生,可以吃饭了。方便我现在进来打扫书房吗?” 他正在沙发上观察宋迦南,乍听见有人敲门,惊得从沙发上蹦起来,立刻捡了挂在椅子上的上衣套上,看看她睡得红彤彤的脸和凌乱的衣裙,觉得这个西语老师的这幅样子并不应该让那个特别喜欢到明夫人那里碎碎念的保姆看到。 保姆站在门外,耳朵却很警敏地听着房中的动静。 明少爷似乎从沙发上突然蹦了起来,地板上又是一阵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她再次询问:“明先生,您怎么了?” 明循刻意压低了声线,显得有些困倦,尾音还有些少年的奶音,“不好意思,我下午这觉睡得有些长,现在头还有些晕。” 从声音来听,的确是没有睡醒。 “现在书房不需要打扫,请你明天早上再打扫吧。” 保姆回答:“好的,先生。” 保姆下了楼,平底鞋的声音沿着旋转楼梯慢慢消失。 他微松一口气,回过头去,沙发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暗暗咬牙,她现在醒了。 他收回自己愚蠢的发言,没有口红的宋迦南也是宋迦南,只要她那样笑。 她观察着这个青年的面部表情,他的神情控制一向很好,她只从这个青年脸上看到了一丝丝意料之中的明了。 她笑了一下,“这杯酒劲儿的确有些大。我睡了多久?” 她也刻意压低了声线,她的嗓音清甜,刻意压低后却性感暧昧,仿佛情人呢喃。 他从容不迫在沙发另一端坐下,“不久,一个小时。” 她点点头,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还是有些眩晕。 她的眼角朝他的书桌瞥去,他的书桌上有序又有层次地摊开了基本西语的教材,钢笔的笔盖没有盖上,书上一点墨迹似乎未干。 她笑得欣慰,在他看来却虚假,“一直在好好看书吗?真是用功的好孩子啊。” 他微笑,故意笑得春风拂面,眉眼如画,像是那种纤尘不染的少年,“请不要用好孩子来称呼我,你不比我大几岁。介绍您来的那位先生,他也会礼貌地喊我一声明少爷。” 她笑意更深,“所以我也应该称呼您明少爷吗” 她的眉挑了一下,“或者,明先生。” 她明显是听到那个保姆对他的称呼了。 那个保姆这样称呼他,他可以心无芥蒂地接受。 可是,这个女人这样称呼他,他却觉得,她是在嘲笑他吧,明明只是一个20岁都不到的人,却一心想要做个先生而非少爷了。 他在她眼里不会就是那种羽翼未丰却偏偏想要与雄鹰争王的小雏鹰吧?或者是那种刚刚被扔下山坡还未学会飞行的雏鹰? 每一种都让他很不舒服。 他正色道:“你可以直接喊我明循。” 她乖巧无比,立刻喊了一声:“明循。” 他的心口抽了一下。 她为什么说话都不会好好说?明明只是叫个名字,为什么一定要喊得千回百转? 不知道的白痴还会以为这是她恋人的名字吧。 他皱眉:“随便你。” 他听到客厅的门打开,应该是保姆离开了。 她站起来,声音恢复正常,“我该走了。” 他也站起来,“吃了晚饭再走吧。” 她摇摇头,“不行了,我们家那位肯定等着我,我不会去,他肯定要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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