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前期不肯好好补身体,导致营养不良,生到一半没力气,顺转剖,受了两茬罪,据说后面还撕裂了。 嘶,真是有够恶心。 应该快完结了吧 颜 第72章幸福生活(完结)颜 直到第二天中午,爸爸才悠悠转醒。 殷先生给那个孩子起名叫林见鹿。 我不太喜欢他,所以自从这个婴儿出生以后,我便很少会回家了。 倒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实在是受不了刚出生小孩的吵闹,我想,如果我继续在那里待下去,有哪一天会突然拿起枕头把他捂死也说不定。 加之我上的是寄宿学校,课余时间被我安排的很满。除了钢琴,我还学了击剑、马术——虽然水平都麻麻,但殷先生还是为我请了专业的老师。这样一来,我更加没有一定要回来的理由。 但回不回,也不是我说了能算的。因为从那以后,除上体育课外,我又多了另一项需要应付的差事:隔三差五就被殷先生接回家哄爸爸。 好在这几年,爸爸一直都安分得多,没有再做让殷先生和我都不高兴的事情。 除了偶尔会耍些小性子。 坐在平稳行驶的汽车里,看着殷先生雕塑一般的侧脸,我大为不耐,皱着眉头看向车窗问道:“这次又怎么了?他又在发什么疯。” 彼时我已升入高三,课业更繁。我本应该在学校里复习,此刻却无可选择的坐在车后座。 这都怪爸爸。 虽然以我的成绩,压根不需要复习就能考入名牌大学,可我也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去看望爸爸,我宁愿回家听我的小老鼠弹钢琴。 殷先生正在回复消息,我等了很久,他终于关掉手机:“他怀孕了,医生说有些营养不良,你这两天陪陪他。” 我大惊:“怎么又怀孕了?上次不是说好最后一个么。” “最后一个?”殷先生语气里的嘲弄溢满了整个车厢,“他得生到死为止。” 磨磨蹭蹭下了车,我才发现爸爸已经在门口等着。 他的肚子还未显怀,只隆起了一个微小的幅度。我曾多次见到这种光景。 他穿着一身全黑的绸缎睡衣,牵着一个4岁大小的男孩,见我下车立马笑了。 那个男孩是我第三个弟弟,叫殷显沣。他见我回来,马上挣脱爸爸的手,跑过来扑到我怀里甜甜地叫姐姐。 我摸了摸三弟的头,然后不动声色的扫开他的手。 倒是殷先生挺亲昵地抱起他,朝他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父子俩有说有笑地进屋,我却注意到,两人经过爸爸时他全身猛然一抖,然后低下头不敢看殷先生的脸。 爸爸还是怕殷先生怕得厉害。 我走到他身边:“又怀了?” 爸爸捏着睡衣边,低着头也不看我。我懒得理他,径直进了屋。 我躺在装修豪华的客厅里玩手机,爸爸坐在我身边,不错眼珠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有些烦躁,索性关掉手机上了楼。 上到二楼,恰巧碰到林见鹿走出房间。他今年快上初二了吧,已经比爸爸还高了,搞不好过上几年,就追上我了。 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嘴唇微动,轻飘飘叫出一个姐,我顶着那张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冲他抬抬下巴算是回应,然后各自回屋。 我和林见鹿也不能说是感情不好,只能说没什么交集。应该说我和这几个弟弟关系都比较疏离。在林见鹿还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经常回家了,碰面的机会并不算多,而且他和殷先生实在是太像了,从外貌到眼神,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反倒是爸爸——在我和林见鹿身上几乎看不出爸爸的任何特质,或许这也是殷先生执意要他一直生的原因?我不确定。 还记得在爸爸刚怀第三胎的时候,我曾摸着他滚圆的肚子问过他:“你怎么会怀孕的,你是怪物吗?”他当时没说话,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殷先生从被窝里揪出来,他冷冷的对我说,如果爸爸死了,就让我给他陪葬。 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会让我陪葬,因为我是爸爸的女儿,最关键的,我也是殷先生的女儿。 我一直没改口叫殷先生爸爸,他没这么要求过,我也懒得改。 我睡眼蓬松地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殷先生递给我一个平板,有两段监控视频,一段是我好奇的问爸爸是不是怪物,另一段是爸爸在浴室哭了很久,然后拿出不知哪里捡的小碎瓦片割了腕。 我十分无语。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窝囊,除了废物这两个字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他。 我并没有小时候那么讨厌他了,我只是有些嫌恶。我说他是怪物并非是想要出口羞辱他,我仅仅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居然跑去寻死觅活。 那个孩子终究没保住,送到医院的时候胎早已停了。 悪是启启零路吧零悪一 当时月份已经很大,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医生给爸爸做了引产,刮了宫,在医院修养了足足两个月才回来。 回家当天,殷先生教训了爸爸一顿。 殷先生让爸爸一丝不挂的跪在客厅,抽出爸爸裤子上的皮带狠狠抽他。我坐在沙发上冷眼瞧着爸爸被抽的惨叫连连,觉得是应该让他涨涨教训。 他护着身体私密处左躲右闪,仍躲不过密集的鞭笞,被皮带打到就会痛得大叫。 爸爸哭着求饶,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哭得越惨殷先生就越兴奋,下手便更重,这是一个死循环。 我被爸爸吵的耳朵疼。 抽了至少有百十来下,到最后爸爸连闪躲得力气都没了,抱着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满是青紫红肿的鞭痕,有的地方甚至破皮出血。 殷先生扔下皮带甩甩手,尤不解恨,一把拉起我,掐住我的脖子。 他刚打完爸爸,有些气喘:“以后你自己伤在哪里,我就让她伤在哪里,你死了,我让她替你陪葬。” 也不知浑身都没有一处好皮肉的爸爸从哪里来的力气,听闻此话竟从地上猛冲起来将我抱在怀里。那时我不过五年级,个子还不高,不慎被爸爸抱了个满怀,爸爸力气出奇的大,一时居然挣脱不开。 真是可笑,自己都任人鱼肉了,还想着要保护我。 我对此不屑一顾。 他大概是只蚌,被人用力一掰就开,却还企图护住那颗让他受尽折磨的珍珠。 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珍珠。 殷先生没有因此就饶过他,后来他把爸爸捆在餐桌腿上,用一个长条木板把爸爸的屁股打得血肉模糊,甚至让爸爸自己数数,数够一百下,直至昏死过去也没停手。 显然,这次的教训让爸爸长了记性,他从那以后再没敢自杀,只是有时候会闹点小别扭。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他却仍像从前那样,一怀孕就得把我接回来,好像已经形成习惯。 “叩叩”我的门被敲响,思绪也被打乱,一只小脑袋从门口探出头来,是殷显沣。 “大姐,爸爸叫你吃饭!” “好,你先下去,我就来。” 我放下手机,起身想换件舒适的睡衣再下去,但门口的小脑袋还杵在那儿不肯走,我抬眼用眼神问询,殷显沣不好意思道:“大姐,我可以在门口等你吗?我想跟你一起下去。” 我弯起眼睛,笑眯眯地望着他:“不可以。” “哦......”他瘪瘪嘴巴,看起来很是失望,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下楼的时候,林见鹿和殷显沣已经落座,唯独没见二弟殷时瑞。殷时瑞和林见鹿只相差一岁,我对他的事情也不感兴趣,等殷先生抱着爸爸过来,我们便默契地拿起筷子吃饭,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我惦记着家里的小老鼠,林见鹿和殷先生的关系一向不好,殷显沣是个乖宝宝,整个餐厅安静异常,唯剩下咀嚼声。 “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家里,多陪陪你爸爸。”殷先生陡然开口,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不高考了?”我反问。 “你需要高考吗?”殷先生不着痕迹地说出这句话,我的心里当下一惊。 我确实在偷偷准备出国,且这件事我和谁都没有透露过,我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 “你查我?”我最恨被人掌控的感觉,那会让我变身一只蚂蚁,命运永远掌握在别人手里,像爸爸一样。 殷先生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沉了下来。爸爸似乎也感受到此刻剑拔弩张地氛围,小心翼翼地开口:“别吵架,你们好好说。” “闭嘴!”我恶狠狠地吼他。我真的很讨厌他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摔了筷子便往楼上走。 第二天,我躺在床头玩手机,爸爸抱着肚子上楼。 他在旁边问我学业,问我钢琴课,还叮嘱我高三要加紧复习,好像自己当真配做我的爸爸一样。 我敷衍地一一作答,他似乎看出我有些不耐,便不再多问,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我。 我横着手机,看我的小老鼠为我弹奏钢琴的视频——殷先生给我请来了一位很好的老师。不过不是最好的。只比我大十岁,据说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天才钢琴师”,我曾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却觉得殷先生眼光果然毒辣。 视频里我的小老鼠正坐在钢琴旁,一边弹一边剧烈的颤抖。那个钢琴凳是我特别订制的,上面嵌了一个足有我手腕粗细的小玩具,我曾要求他每天都要坐在上边为我弹琴。 这个视频是去年录的,我其实有些后悔,不应该把他的十指全部折断,我再也不能看他哭着为我弹钢琴了。 到吃饭得时候,殷先生把爸爸抱在腿上。爸爸个子不矮,可殷先生更高更壮。 爸爸无所适从的坐在殷先生怀里,面上带着尴尬,不敢看我。殷先生拿着勺子给他喂饭,他不敢反抗,张口咽了下去。 殷先生似乎很享受这种温情小游戏,喂了很久还不肯放开爸爸。爸爸的饭量很小,但他不敢说自己吃不下了,直到殷先生停手,他才解脱般的暗自出了口气。 食不知味的吃好饭,殷先生抱着爸爸上楼午睡。我则给小老鼠去了一个视频电话。 接电话的不是我的小老鼠,而是一个极其健壮的男人,他接通后没多说话,直接翻转了摄像头。 正对着镜头的大床上,我的小老鼠浑身赤裸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正趴在他身上卖力得耸动着腰。镜头靠近,男人直起身来,两只手托了托小老鼠的屁股,漏出两人相连的地方。 一根粗大的鸡巴深深埋入通红的后穴,噗呲噗呲的插入抽出,那个小小的穴口已经红肿着外翻,外圈挂着摩擦发白的泡沫。 镜头往上,尖尖的下巴挂满了泪,两片嘴唇红红肿肿,两颊通红,布满了巴掌印。 我看到小老鼠心情就会不由自主的变好,许是笑嘻嘻的问道:“我的小老鼠今天乖不乖呀?” 听到我的声音他才睁开了禁闭的双眼,令我不满的是他张嘴就是求饶,不外乎是什么饶了我受不住了之类的蠢话。 我不悦,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躺回了床,看着外边大好的太阳。再有大概不到五年,我就可以彻底自由了。 真好。 终于完结了,可能会有番外,呼,长出一口气 颜 第73章 无责任番外 有很多很多人想看林愿死掉小月和小殷子后悔莫及的情节,但是由于这篇结局已经定好了,所以写了个无责任番外,虐一下白眼狼父女组(主要虐小月)。 和正文没任何关系,写着玩的,本来想昨天发的,但是想着中秋节也不是那么回事哈哈哈。 另外,你们觉得小月爱爸爸吗?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刚好为他盖上白布。 来之前我听见医生怎么说。说是羊水栓塞,全身的血换了六遍,最后还是没保住他的命。 殷先生站在床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眼睛发直地看着那片白得晃眼地布料,好像魂魄离开了身体,飘到很远的地方。 我总觉得这又是他的小伎俩。他总是这样,每次怀孕都要我过来陪他。这次大约也无例外,他喜欢在我面前搞出什么动静,我轻笑,走上前一把扯掉白布。 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身上没有别的伤痕,只是脸色白了点,总是微微蹙起的眉头此刻终于舒展开,静静地躺在那儿,仿佛睡得十分平和,仿佛终于解脱。 我用手摸摸他的脸,还温热着,凑近了,好像还能探到他的鼻息。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骗我,虽然他好像从小到大从没骗过我,但说不准,于是我凑到他耳旁,恶狠狠道:“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爱你吗?告诉你,我最恨你了,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 我的话音伴着他的最后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我有一瞬间的错愕,微张开唇,转头对殷先生说:“他好像还没死,他刚刚哭了。” 殷先生也转头看向他,胸口突然剧烈地起伏,喉头鼓动,随后,一口鲜红的血猛地从口中喷涌而出,连双目都被染得血红。 温热的血雾喷到我脸上。我有些震惊,至于吗,死了就死了,不过是死了,他活着的时候也不见得给这个家创造出了什么价值。 我擦擦脸,避开鱼贯而入的医生,头也不回的走出医院。 这两天我没去上学,殷先生为我请了假。我待在家里也没什么好做的,虽说高二课程紧张,但我本人实没什么自制力。 他死了,不会再有人在我耳旁唠叨我的成绩,叮嘱我的字迹;殷先生则忙着他的后事没空管我,我乐得清闲,每天出去花天酒地,好不快活。 我空了也会去看一眼他留下的那个婴儿——那个害死他的,我所谓的弟弟。 他在保温箱里蜷缩着身体,一张脸皱巴巴的,身上几乎没什么肉,丑得简直要死。 可能就是因为他太丑了,我对他的厌恶达到了极点。如果恨意能够实体化,或许会编织成一张黑得吓人的网,把这个东西直接吞噬掉。 凌晨三点才从酒吧出来,我的朋友们还要二场,我觉得有些累,便拒绝了他们的邀约。 殷先生已经几天没睡了,我回到家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不说话也不看我。他脸颊凹陷,下巴青黑,眼睛里的红血丝密得数不过来,从我这个角度看去,甚至像个鬼。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天都是这样,兴许是酒喝太多。我揉揉太阳穴,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可意识却越发清醒。 突然想起他额头上似乎有个疤。那大概是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因为文具跟妈妈顶嘴,妈妈把我扇的鼻血直流,爸爸过来抱我,我却拿水杯给他额头开了个口,血流得比我还多。 那道疤,是左边,还是右边来着? 我睁开眼睛。我好像忘了。 从床上坐起来,对了,我真的忘记他的疤痕在哪里了,家里的相册应该都不清晰,而且平时他的刘海总是乖顺的梳下来,牢牢的盖住那道疤。 那怎么办?我转了转眼睛,哦对了,那就过去看看吧,看看他的那道疤,到底在哪边。 我拿了殷先生的车钥匙狂奔出门,横冲直撞来到殡仪馆。里边只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值夜班,过来的路上我就已经让朋友联系好了,等我到了,他便直接把我带到一排排的铁柜前。 正对着我的一个大抽屉,上边写着“林愿”两个字。我扭头看那男人:“确定他在里面吗?” 那男人极为怪异地看我一眼,嘴角抽搐道:“大晚上的,你别在这儿吓人。” 我让他出去,伸手拉开了抽屉。 他果然躺在里面。 这是他死后我第二次见他,没有上次好看了。他现在整个人像结了一层冰,脸色泛着不自然的青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我凑近他:“爸爸?” 他没给我回应,仍旧躺在那儿,一动都不动。 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大约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他总想和我一起午睡,我那时嫌他烦,一直不肯。我看了看他的脸,很安静,现下也没那么烦了。 “那我陪你睡吧,免得你又闹脾气。”还好我很瘦,能顺利的爬进小小冰柜。但他很硬,硌得我难受,我又想到他以前总是会把我搂近怀里,于是又去掰他的手臂,想让他把我环住。 但我忘记他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他的身体在这个冰冷的柜子里呆了太久太久,浑身的血液早已冻住,肌肉也僵硬挛缩,已经不能把我环抱住了。 那好吧,我妥协。我的手臂从他腰下穿过,紧紧地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只是没过多久,我意识到这样把他暴露在外面,会不会把他暖化了,毕竟我的脸有点湿湿的,应该是解冻后化的水。 我用手臂撑着柜子,慢慢把我们两个推进去。里面冷得像冰窖,不止他,还整齐的排列着很多尸体。我把左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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