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毛四起。 她总觉得这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果然,人类幼崽倒了杯水,估摸觉得不够重视,又抓了把茶往里一丢。 小手颤颤巍巍的捧着茶杯来到孟知微面前。 总不能让女儿总举着。 她接过来,硬着头皮喝没泡开的浓茶。 就听到小奶包说:“娘亲,窝孝顺泥,给泥钱,等窝死了,泥别把窝扔乱葬岗哇。” 孟知微手里的茶都打翻了。 “啊呸呸呸,你个熊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死什么死。”孟知微觉得要被她气死了。 小奶包挠挠脑袋,不明白娘亲为啥生气。 她揣着牌牌去了乱葬岗,把牌牌放到了稀巴烂人的身上。 西陵的牌子接触到牌主人是有反应的。 此时,西陵皇上正喝着养生茶呢,见手里的通讯玄灵牌亮了,龙颜大悦,对伺侯的太监道:“瞧,好消息来了,朕派出去的人可是很得力的,一定收了林行之的尸体了,朕要慢慢瓦解孟家,气死那个林宵宵。” 边说边打开了灵牌:“让这死丫头片子跪在朕……啊!” 当稀巴烂皇上看到躺在乱葬岗穿着喜服,瞪大眼睛暴毙的自己人时,惊恐的叫出了声。 更让他愤怒来气的是自己人的尸体上挂着一个牌子。 牌子上写着。 一看这狗爬的字便是出自那丫头片子之手。 他气得砸掉了手里的燕窝:“啊啊啊!气死朕了!气死朕了!这狗东西不但拐走了朕的饕餮,还弄死了朕的人,还敢挑衅朕。” 他的脑瓜子嗡嗡的:“去,把大祭师找来!朕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在大朔人夜间睡得正香,谁也没注意到从西陵方向放过来一颗灾星。 这颗灾星冒着灾光落在了孟家的院子里。 夜半,小奶包烦躁的嘟囔着,小手抓着腿,啊,晚上喝夜奶喝多了,好想尿尿啊。 她裹着小毯子。 哆哆嗦嗦往外走,没等到茅房就有些憋不住了。 “就,就在这儿尿吧。”奶豆子揉揉眼,见地上有光闪来闪去的,嘟囔着:“窝哥哥背着窝偷放烟花辣?不,不讲义气。” 她把小亵裤往下一扒:“呲,呲灭它。” 灾星:…… 当夜,西陵皇上知道灾星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 好家伙,气得直跺脚。 他不服,再来。 又万万不舍的投出去一颗灾星丢了出去。 这可是最后一颗灾星了哇。 出息一些吧。 热,巨热,狂热。 小奶包被热的迷迷糊糊脱了衣裳,就剩个小肚兜,还有个齐腿的小短亵裤。 “热。”她嘟囔着,海胆头就跟泡发的海藻似的。 猛地爬了起来:“是要烤死窝嘛。” “烤人参不好吃啊。” 她光着脚丫子下地,被烫的瞬间清醒了:“嗷嗷,烫,烫死窝啦。” 她穿上鞋,一推门,门把手差点把她的小爪烫掉一层皮。 外面像下火似的,娘亲还有哥哥们已经争取穿到最少了,可还是止不住的出汗。 孟知微见她要出来,忙过去:“别出来,外面很热,别把你晒坏了。” 小奶豆被娘亲抱在桌子上:“娘,怎么那么热呀?” “不清楚,现在虽说是夏天,却是热的出奇,仿佛一夜之间热起来的,四处跟火焰山一样。”孟知微连声叹息:“院中的花草树木都被晒的枯萎了,桥下的河水也干了,你养的那几条鱼也干死了。” “全城的百姓们怨声载道的,就求老天下场雨啊。” “太热了,再这样下去,水井里的水都烤干了。” “人啊,那可是会被渴死的。” 小奶豆气敷敷的,满脑子只有一件事:“鱼,窝的鱼,还想水煮鱼呐。” 她嗖的冲了出去,孟知微压根抓不着她。 小奶豆冲到池塘,水煮鱼都变烤鱼了。 她又在院儿里溜达了一圈,嘟囔着:“不对劲儿,指定不对劲儿。” “妹妹,你在哪儿?皇上找你呢。”言之四处找人。 人类幼崽摆摆手:“这儿呐,窝,在这儿呐。” 言之走过去,吧唧:“诶?好像撞倒了什么东西。” “好像有块黑煤炭绊到了我。” 第211章 你是茅坑里扔炸弹,激起民愤了。 言之往前一仰。 摔了个大马趴。 言之爬起来挠挠脑袋,四处瞅,看着眼巴前黑黢黢的东西:“这儿啥时候放了个煤柱子啊。” “泥,泥才是煤柱子,泥全家都是煤柱子。” 这煤柱子一说话,言之才反应过来。 呆呆愣愣的走过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珠子瞪大:“宵,宵宵,泥……泥咋变煤炭了。” 言之上手搓了搓。 恩,没搓掉黑泥的那一刻沉默了。 妹妹晒黑了,晒成黑煤炭了。 言之揪着妹妹回到房间,把镜子怼到她面前:“妹,你自己看吧。” 人类幼崽拿过镜子……迅速把镜子扣下……再拿起来。 沉默了许久:“就,溜达了这么会,窝……成黑煤蛋儿辣。” “气死窝啦!” 人类幼崽看得出来,大朔明显是被人设计了。 被谁呢? 幼崽脑子里冒出稀巴烂皇上。 摸摸黑黑的下巴壳:“这两天就气他了哇。” 她心里有数着呢。 “妹妹,皇上还在外等着呐。” 人类幼崽有些慌,紧张地抓着镜子:“啊,窝这样没法见人。” 脑袋慌张的探着四周,急吼吼的往外跑:“等,等窝一下。” 孟知微他们捂的严严实实,撑着伞在廊下等着:“宵宵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是晒晕了吧?” 言之摆摆手:“不能不能,我先去个茅房。” 往前头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转身叮嘱:“妹妹现在是黑的,小黑人儿,可别认错了啊。” 没多会,人类幼崽终于出来了,言之也从茅房出来了:“妹妹来了吗?” “窝在这儿。” 言之看去:“呔,哪儿来的面粉精!” 人类幼崽歪头,面粉跟着掉一地:“小哥,是窝。” “你,你干什么去了?” “窝太黑了,丑,美个白。”她屁颠屁颠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面粉掉了一路。 皇上浑身湿漉漉的,看见黑中发白的林宵宵有些懵。 “不许叫窝黑煤球。”她气鼓鼓的,活像一只小河豚。 “好好好,不黑,我们白着呢。”皇上安慰,俩人躲到宫殿的地下室,这才冒点凉气。 “小祖宗,大朔的天师卜卦无法卜出为何会有这等异象。”皇上来回搓手:“这……” 人类幼崽瞥他:“窝来!” 随意丢了两块石头,牙一呲,在小黑脸下显得格外白。 随着卜卦的结果出现,奶豆子龇牙咧嘴咆哮:“是灾星?” “嗷嗷。” 似想起什么,跟个陀螺似的原地转圈圈。 “窝说咋这么熟悉呐!” “窝,窝那天尿尿呲它了。” “窝窝都把它呲灭了。” “稀巴烂皇上真不要脸,呲……呲灭了,又……给窝送来一个。” 大朔皇上也来气:“不管有多大的仇,也不该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我们,百姓何其无辜。” 奶豆子把米粒儿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窝要以牙还牙!” 没等她以牙还牙呢,西陵那边的人便乘胜追击了。 太监总管热的满脸冒油跑了过来:“皇上,西陵的人要进城门口,被孟怀安将军拦住了。” 大朔皇上和小奶豆异口同声。 “他们还有脸?” 小奶豆挣了命的要出去,皇上也要出去。 俩人顶着炎炎烈日朝外走去。 外面是人间地狱,马车的轱辘都烤化了,马都走不动道了。 他们狼狈地跌了下去,放眼看去,百姓们更糟糕,挂在铺子上的旗子竟被太阳烤的烧了起来。 有的店小二和掌柜的因为一桶水争执了起来。 水桶洒在地上,俩人撕心裂肺的大哭,跪在地上舔地上的水。 还有百姓们口渴的趴在路边求人给口水喝。 现在的水可是珍贵之源,谁又会瞎好心。 有的做娘亲的担心自己的孩子,割破自己的手指喂孩子喝血。 大朔属北,北方的夏季原本比较舒适,花花都开的茂盛。 可眼下,花草树木全部枯萎,整个大朔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 走到城门口,发现来的是西陵的使臣,这位使臣的身份非同一般,不但是西陵的使臣,还是西陵的游王。 这位游王和皇上不是亲兄弟,曾经豁命救过皇上,故被册封了王爷。 游王坐在又大又奢华的马车里,马车冒着丝丝的凉气。 小奶豆翘脚脚往那边瞅,撇撇嘴:“怪,怪会享受的呢。” 马车有三截,都是互相接上的。 第一截马车里放着满满的冰块,散发着舒适的凉气。 游王坐在第二截马车里,他身后的马车里放着满满的桶装水。 为了气大朔人,西陵的游王还故意狠狠的灌了一口茶:“不缺水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你们觉得呢?”他问完,佯装拍了拍脑袋,自问自答:“哎呀呀,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你们是没有水的。” “好可怜啊。” 人类幼崽蹦高高想和他说话。 为了让小祖宗有气势,皇上蹲了下来,让她骑在了脖颈颈上。 小奶豆对着可恶的游王比划了个鄙夷的手势。 “泥再跟窝得瑟,窝把泥的水和冰通通抢走。” 小奶豆说完便听到来自游王的嘲笑:“哈哈哈,抢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西陵是玄术王朝,我可是在马车周围布置了结界,想抢?呵呵呵,累死你也……” 还没说完呢,便觉得一股子无形的气流奔涌而来。 没等挣扎呢,就被一双虎爪狠狠的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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