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什么歌都会听一点儿。” “有喜欢的歌手吗?” “每个阶段喜欢的歌手都不一样。” “但每个阶段喜欢的人都是我。” “……” 书吟半翕着唇,想反驳,又无法反驳。 身边的商从洲,泰然自若地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神色自然的,没有一丝说情话的暧昧。但他挑眸望过来时,她看见苦冬里藏着的春天。 桃花眼里,有无数蝴蝶翩跹起舞,也有绚烂霓虹盛放,还有十六岁时喜欢他时的心情,是追风时海水里涌起的潮汐。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能在他的眼里窥见万物生长。 书吟语气平静:“你说的也没错,但我希望你能够低调一点,不要总是拿出来说。” 她叮嘱他的模样,像是在叮嘱拿到奖品的孩子,让他少去外面炫耀。 商从洲勾唇,喉结滚笑:“好。” 二人安静地在座位上听歌,间或低头细语几句。 蓦地,商从洲手机响起,他说:“工作电话,我去接一下。” 书吟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你去吧。” 她喝着果汁,漫不经心地听歌,等了有一会儿,商从洲没回来。她掏出手机,恰好沈以星给她发来消息。 沈以星: 沈以星: 书吟失笑: 沈以星: 沈以星: 书吟: 她随手拍了张照片给沈以星。 沈以星: 书吟微楞: 沈以星: 沈以星: 沈以星: 书吟心底隐有失落感。 白天的时候,他说了要唱歌,结果又说,是随口一说,让她别当真。 她其实也没太当真,可是听到沈以星这么说,书吟又忍不住期待。 恍惚间,一首歌行至结尾,歌声停下。 书吟盯着和沈以星的聊天界面出神,并未注意到舞台上的歌手换了个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吉他调音声响起,而后,传入耳膜的是一道熟悉的清冽男嗓:“抱歉,打扰大家五分钟的时间,接下来这首歌,是我唱给我妻子的。” 书吟猛地抬头。 舞台上,商从洲坐在高脚椅上,他单腿点地,吉他挂在身上。 蓝调灯光照在他身上,显得他清冷又雅痞。 一时间,台下纷纷响起起哄叫好声。 显然,大家并不觉得歉意,只感好奇与羡慕。 和弦拨动,旋律缓缓响起,而后,是他清澈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唱着—— “曾经受过一些伤害 曾经有些看不开 却也胆怯迎接将来 怕爱再卷来 …… ……” 四周有人听出了歌,讨论着:“他在唱《麦恩莉》哎。” “《麦恩莉》?什么歌名,好奇怪。” “my only的意思!笨蛋!” 纷纷扰扰中,商从洲不受任何影响,视线越过舞台,与人群里的书吟对视。 他修长的骨节还在弹奏,眉宇间的温柔万分醒目,像是在同她深情表白。 “感谢你的出现 过去的往事就如烟 在眼前什么都不欠 你是下雨时的屋檐 那份爱没时限 幸福就在我们指尖 …… …… 你就像是救了我 在广阔寂寞漩涡解脱 感谢上天杰作” 四周是没有任何忧愁的年轻男女,举杯交盏,笑着羡慕台上人的妻子。 而妻子本人—— 在位置上,灿烂地笑,又灿烂地落泪。 66 - 商从洲回到位置上时, 就看见书吟低头擦泪。 她半张脸拢在阴影里,好像拢去了半生清冷,剩下的是鲜活的雀跃。她低喃着, “怎么突然给我唱歌?” “你不是说想听我唱歌吗?” “你不是说随口一说吗?” “开玩笑的, 你还当真了。”商从洲搂着她,心疼地给她拭去眼角的泪,“只是唱首歌而已,怎么就掉眼泪了?不过是一件小事, 不至于这么感动。” “我才没有感动。”她嘴硬着, 维.稳呼吸,很难说清自己的心情。 感动吗?有的。 开心吗?也有。 但还有许多复杂凌乱的思绪,在大脑里动荡不安地碰撞着。 最后,所有的音符和旋律, 构成了一句话。 ——岁月赐予她相爱的奇迹。 后来他们又听了几首歌,书吟的母亲接连给她发来微信,催她早点回家。 商从洲不敢忤逆未来丈母娘, 开车带书吟回家了。 到她家门外, 书吟解开安全带, 迟迟未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商从洲也解开了安全带:“闭眼。” 书吟:“干嘛?” 嘴上说着,动作却是诚实地闭眼。 车厢内响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随即,耳边响起商从洲清冽的嗓音:“睁眼。” 一睁眼。 入目的是一条钻石项链。 “这条项链的名字叫‘点缀’,希望它能够点缀闪亮的你。” 昏暗的灯光下, 书吟撩起头发,商从洲替她佩戴好项链。 白皙的颈间, 钻石碎光闪耀。 商从洲说:“很漂亮。” 书吟下意识摸着项链:“是吗?” 商从洲目光清邃,笑意清淡:“我说的, 不是项链。” 书吟拨开昏沉夜色,看清他内心的想法:“我知道。” ——她很漂亮。 他不断地肯定她。 ——她也知道。 书吟下车前,从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 她目光垂着,面色平静:“送你的情人节礼物。” 商从洲谑道:“什么?该不会是情书吧?” 书吟想了想,点头:“是情书。” 惊住的居然是商从洲,他喉咙微哽,那一瞬,目光也变了,像是落下一地淋漓的月光,破碎着悸动:“真是情书?” 书吟说:“你猜?” 扔下这么两个字,她怡怡然地离开。 车门打开,又关上。 有寒雪飘落进来,车厢内,长久地,存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她身上有股清甜的葡萄软糖的味道,极淡,像是风带来的气息。 书吟到房间,走到窗边往外看。 商从洲的黑色轿车似庞然大物驻足在家门外,她给他发了条消息: 商从洲回她: 书吟温柔地安慰他: 她又说: 她嘴里的一起睡觉,必然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的意思。 至于商从洲。 是被子底下没有任何衣服穿着,纠缠着睡觉的意思。 放在以往,商从洲难免讲几句下流话,可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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