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凌宇说他们家那破事我都听得不想再听了,你放心吧,李成器那家伙神经比蟑螂还彪悍,过不了两天就活蹦乱跳了。 小虎哑然,凌宇继续和他谈情说爱。虎儿啊!今天有没有想我啊?小虎支吾了声。那边穿来抗议声:不带你这么敷衍的啊!我可是天天想日日想,我下边都硬了,不信你摸摸!小虎手抖了下,我怎么知道你硬没硬?还摸呢!凌宇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想像你在摸我嘛!哎,小虎的手真带劲啊! 小虎偷偷看一眼窗外,裹紧被子。你要不要脸,这话都说!那边委屈了,我怎么了我?看不到摸不着我还不能想像下吗?哎,虎儿,你现在干嘛呢?小虎翻白眼说我能干嘛?躺床上睡觉呗!凌宇低声说我也睡觉了,脱得光光的,特想抱着你睡……小虎煞风景来了句:小瑞呢?凌宇笑道跟咱妈睡呢!小虎……真的,我特想你……小虎脸红了,嗯了声。凌宇又问,虎儿,你现在穿衣服没?小虎说我穿着内裤呢! 脱了,乖……那边传来诱哄声。小虎脸上直冒烟,哼哼吱吱说你要干嘛?凌宇说我不干嘛,我就特想和你做,特想现在摸摸你……你说我现在要能亲亲你,肯定得把你舌头都含进嘴里……啊!真甜!还有你的耳朵,我最喜欢咬你耳垂了,虎儿,你有没有觉得耳朵痒啊?小虎下意识摸摸耳朵,果然有些感觉了。那边继续道,虎儿,摸摸你的**,我真想给你舔舔……嗯……小虎果然伸手去摸,一听对方用诱惑地声音说舔字,他就忍不住呻吟一声。凌宇听到他的呻吟声,更是激动,哑着嗓子说虎儿,我有点忍不住,你最喜欢的棍子都硬了,又热又硬,它想你想得不行……你摸摸,嗯?……小虎的手像受到诱惑似的,一路往下,摸上自己的小**,轻轻地握着它,感觉到欲望慢慢抬头。虎儿,我就想拿棍子捅你,狠命的捅,就像咱俩平时做的那样……小虎的**狠狠收缩一下,呻吟声流泻出来。虎儿,跟着我,一起做,嗯? 早上醒来时,程小虎有些恍惚。 他娘已经在外面叫他起床了,小虎看看表,都十点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晚起过。匆匆忙忙要穿衣服,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的。他在家从来没这样开放过,果然是昨晚被凌宇挑逗惹得祸。弄脏了内裤扔在床脚,提醒着他昨晚的放纵,小虎的脸蹭地红了,这是第一次隔着电话和凌宇那个啥,想到昨晚在凌宇的声音引诱下达到**,他不自在地捂着脸呻吟。天啊!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啊! 门外,程妈叫了两声就走了。小虎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悄悄打水把内裤洗了。然后,继续无所事事,然后,他就觉得有点寂寞,有点……想凌宇了。似乎从没有过的情况,小虎坐在台阶上,瞪着树上的红柿子出神。那个人,好像对自己是真心的?但是,自己这样一个普通人,有什么非要让那男人抓在手里不放呢?同居了好几个月,当初那龌龊的理由想要淡忘,却淡忘不了。但是男人对他的好,他感觉的出来。 对他的认同感,一天一天在加深,但是要像凌宇说的那样,一辈子两个人,心里还是无限惶恐。他们不像二娃哥和狗剩哥,是一起长大的,打断骨头连着筋,一辈子都割舍不了。出生背景,生活习惯,个人爱好等等等等都不相同的两个人,真的可以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小虎人生中第一次,因为感情,陷入了沉思。 活着就是遭罪 正文 第23章 章节字数:3600 更新时间:09-02-07 18:04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凌宇身体的荷尔蒙随着变暖的天气,蹭蹭地往上窜升。 为嘛?高兴啊!从过完年回来,他发现小虎的态度有了些许变化,比如说提前回家等他啊!爱爱的时候比以前放开许多啊!比如说昨晚,小虎竟然第一次主动给他□哎!不是被强迫的,不是被他诱哄的……而是主动的!主动!哦,多么美妙的字眼儿! 现在的凌宇每两个星期都跟着小虎回家混脸熟,他猜想着也许程家人已经有所怀疑了,不过……就是要他们怀疑啊!他早就想着要个名分,但是小虎一直推脱着不对家里人坦诚,当然了,程妈曾经给过的警告也是小虎不敢跟家里人摊牌的原因。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盘算着和小虎的感情已经慢慢稳定下来,也许该是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了。 心情好,脸上带笑,走路发飘。 凌宇笑眯眯地和局里的每个人打招呼,连看门老张的小狗也问候到了。有人笑嘻嘻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凌副局长推推眼镜,神秘兮兮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家庭有保障,事业有动力。凌宇终于完成了一份调研报告。这份报告用了半年时间,调查走访,收集数据。上报到省里,得到嘉奖。局里开会表彰,凌副局长谦虚地坐在台下,一个劲儿地说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还有很多不足,大家一起努力!于是同事们也说看看人家凌宇,不愧是高材生,而且会做人! 会开到一半,凌宇手机开始震动。他悄悄走到门外,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是凌宇吗?凌宇说我是。那人说我是程小虎的同事,他出事了!你赶快到县人民医院来一趟! 凌宇的头当时就炸了!什、什么?小虎出事了?!他扶住墙,闭了闭眼。走到办公室,把钱包和车钥匙带好,又确定了自己带的是钱最多的那张卡,这才心急火燎地冲了出去。 赶到医院,已经有人在急诊室旁边等他。凌宇脸色发白,上前抓住那人衣领:小虎怎么样了?!那人被他勒得几乎喘不上来气,断断续续道:他、他没事……凌宇怒道:没事?!那人好不容易挣开凌宇的手,喘口气道:他是右小臂骨裂! 凌宇松了口气,直接跟到急诊室去。医生已经给小虎的右臂上了石膏,正在给他用三角巾固定。凌宇急忙走上前去,看到小虎闭着眼,疼得满头大汗。心疼地想给他擦汗,被医生阻止了。小虎的右手肿得像个馒头,凌宇蹲在他身边,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吊过点滴,拿好药,天都黑了。谢过小虎的同事,凌宇扶着小虎慢慢往外走。“我没事,就这么个伤,你当我孕妇呢?”小虎动了下,想推开他。凌宇赶忙搂紧了他,道:“别乱动,小心伤着。”小虎张嘴想说什么,看到男人担忧的眼,又咽了下去。 一回到家,先热了袋牛奶给小虎填肚子,凌宇进了厨房忙活开了。又是熬粥,又是炖汤的。小虎靠着沙发看电视,喊道:“别瞎忙了!随便吃点就行!”凌宇说不行,你受伤了,得增加营养!吃饭时,问起受伤的缘由,小虎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装车时没注意,一根钢管滚了下来,砸中了他的胳膊。凌宇亲亲他的额头,说以后要小心,看你受伤我心疼。小虎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小虎不能上班了,请了一个月假。 凌宇只请了一天假照顾他,班还是要上的。但是又不放心小虎一个人在家,脑子一动,把程妈给请了过来。程妈一听儿子受伤,心急火燎地就来了。又是红枣又是猪骨的,天天给小虎补啊补,喝得小虎叫苦不迭,但是脸蛋红润了许多。凌宇越发心猿意马起来,但是碍于程妈在场,只得偷偷擦口水。 小虎很长时间没有和自己亲娘住一起了,现在闲着,每天吃饱睡睡饱吃的,闲来无事就跟他娘出去遛弯,母子感情越发亲厚。就是偶尔,会感到尴尬。比如说,住的问题。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卧室他和凌宇住,一间给程妈住。原来的说辞是他和凌宇一人一间,但是程妈住了两天后问他,为什么那个房间的衣柜里,没有他的衣服?小虎僵住,想了想说,是怕程妈来了没地放衣服,才都搬进凌宇房间的。 程妈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程小虎吓出一身冷汗。 然后是吃饭问题。程妈除了照顾小虎的日常生活,也没别的事干。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也算得心应手。但是凌宇对她的态度特别不同,每天下班回来就抢着干活,什么做饭啊拖地啊,做的饭还特别和小虎胃口,连儿子爱吃不爱吃的东西都摸得门儿清。每当看到饭桌上笑眯眯给小虎夹菜的凌宇,程妈都有种看到女婿的错觉。 终于有一天,周末。 早上,程妈出去打豆浆。凌宇卧房里静悄悄的,程妈觉得年轻人多睡一会儿是正常的,笑了笑,轻手轻脚地出去了。为了不吵到孩子们,她还特地没锁上防盗门。就虚掩着,想着三分钟就回来,没关系。 程妈一出去,凌宇就醒了。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故意没关好门。小虎听见他起床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问早上了吗?他的手已经消肿了,几近痊愈。凌宇爬上床,侧着身子压在他没受伤的地方。甜甜蜜蜜地亲了下去。小虎习惯性地仰头迎接他的吻,凌宇的吻越来越激烈,小虎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嗯……我妈……”还有点理智,凌宇轻笑。“出去了……”“啊!……”凌宇的手悄悄滑到下面,握住小虎的小□。小虎有些激动,伸出没受伤的手搂住凌宇的脖子,嘴唇紧紧地吸吮,呻吟声越来越大。 程妈回来了。大门没有发出声响,一进来,就听到凌宇的卧房里传来……程妈一顿,做为两个孩子的妈,她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她放缓脚步,一步一步走到凌宇的卧室门前。门露了条小缝,床上……小虎搂着凌宇的脖子,吻地激烈缠绵。 程妈愣在当场,手里的豆浆——啪嗒——落在地上,氤氲一片。 屋子里气压很低。 小虎低着头,一声不吭。 程妈冷着脸,不发一语。 凌宇很尴尬,紧张的表面下,心里还有一股窃喜。不管场面多难看,到底是掀锅了。他想着要跟程妈解释,也想着要非常诚恳地求得程妈的谅解。要想取得程妈的同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已经做好了抛头颅洒热血长期抗战的准备。但是事情的发展,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程妈冷着脸坐了半晌,终于开了金口。“你们……是怎么回事?” 程小虎缩了缩脖子,怯生生看着他妈。凌宇想要开口,被程妈一个眼风扫过,乖乖闭了嘴。偷眼看着小虎。小虎缩了半天,到底憋出来一句。“我、我俩好、好上了。” “怎么个好法?” “就……就跟二、二娃他们……一样。”声音越来越小,小虎坚信,要不是他胳膊带着伤,他娘肯定一脖子拐就下来了。 “好多久了?” “一年!” “半年!” 一年是凌宇说的,半年是程小虎招供的。程妈挑了挑眉,问程小虎道:“什么时候好上的你都不知道?”小虎看了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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