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利略施小计就能完美解决。” 王牌、王牌。 这两个字刺到了五色工内心最敏感的地方。 刚才被浇灭的火焰,此刻又在五色工的眼中开始熊熊燃烧。 见着对方已经被调起情绪,天童觉又添了一把火:“都说见微知著,如果小事都做不到的话,以后也担当不了大任吧?” “天童学长,我要演!作为未来的王牌,怎么能对排球部的危机见死不救!” “很有精气神啊!真不愧是我们未来的王牌工!”天童觉一边忽悠,一边推着五色往里面走,“下一场我们要演阻止源义经回京的刺客,台词和动作自由发挥。” “天童学长,现在没时间了。” 白布贤二郎冲过来,二话不说地给五色工套了一件羽织就往台上推。 舞台刺眼的光让他眯起眼睛,视线骤然开朗。 望月佑子挽着牛岛的树枝手,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他们身侧还站着扮演弁庆和护卫的大平狮音和濑见英太。 这一幕演的是源义经带着静御前一起回京,但一路上遭遇阻挠,在护卫和自己的聪明才智下化解危机,最终顺利归京。 五色工要演的是阻挠他们的刺客。 可是——! 底下的前辈把他推上来太急,一个道具都没给他啊! 我?我赤手空拳打四个人? 再好好思考一下,未来的王牌不会被眼前的困境难倒! 短暂地思考后,五色工别过头去,心一横,当着全校人面来了一个助跑起跳。 没办法了,只能表演一个跳发动作,很像在投掷暗器,其他的让观众自行理解吧。 同样没道具的大平狮音尴尬地挠挠脸。 没办法了,只能表演一个垫球动作,很像挡开暗器,观众们心里一定会替我解释的。 濑见英太也是痛苦地扭过头去。 没办法了,只能表演一个传球动作,其实这很像把暗器丢走,观众一定会明白的。 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打下来,场面安静数秒,台下的观众们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本来以为话剧社要演一些伤春悲秋的古典文学,没想到是这样的! 排球部这帮人真逗啊!!! 前来围观这场深刻难忘的话剧的人越来越多,整个礼堂逐渐座无虚席,甚至已经有人站在走道上观看! 在一通以乱打乱的演绎方式后,整场话剧终于来到尾声。 悲情英雄故事的结尾,源义经因为战功赫赫,而被同父异母的兄长忌惮,惨遭追杀,在逃亡路中,不得不与身怀六甲的静御前分离。 但静御前却不幸落入敌手,即将面临生产。 在妻子的求情下,兄长应允若是女孩,便留自己弟弟的血脉一命。 但很不幸,生下来的是一个男孩。 这场戏望月佑子演得很投入。 要演出母亲和自己孩子分离的痛楚,与恋人离别后的无助,以及为后续不畏强权做出铺垫。 眼中蓄满泪水,望月佑子拽紧眼前人的衣角,声嘶力竭地哀求:“请让我看看那孩子一眼……” 然后,一片阴影落在她的脸上,望月佑子当即瞳孔地震。 作为一个180个月的宝宝,五色工被抬了上来。 负责抬宝宝脚的濑见英太再次绝望地别过头去。 没办法,在后台翻了半天,根本找不到能代替婴儿的东西,只能出此下策了。 负责抬宝宝肩膀的天童觉,向五色工使了个眼色。 让180个月的宝宝代替新生儿这个点子太超前,你得发出点动静,表示现在演的是一个婴儿。 五色工心领神会。 他学着婴儿哭了两声,但台下的观众似乎没有听到,一片沉默。 无奈之下,五色工牙根一紧,一脸豁出去的表情。 然后,转头对着望月佑子,声如洪钟、气势轩昂喊道:“妈妈,我出生了!” 场下掌声雷动! 望月佑子:“……” 负责演兄长的白布:“……” 随后,他眉头一皱,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冷声开口: “杀掉。” …… 这场话剧最终完美谢幕。 虽然临时改了剧本,但是底下的观众似乎并未察觉,大家看得都很开心。 而排球部也为完成话剧社社长的遗愿,集体松了一口气,心情变得无比顺畅。 这个结局皆大欢喜。 话剧社社长曾经和他们说过,自己的梦想是台下座无虚席,所有人都能认真地观赏自己的作品。 某种意义上,他们完成了话剧社社长的梦想。 “那我发消息告诉他任务完成了。”牛岛若利开口,掏出手机开始编辑信息。 大家都凑到牛岛若利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发信界面。 显示信息正在发送的圆圈转了两下,弹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底下还附着一行灰字:您已被对方拉黑。 排球部众人:“……” 啊,果然被拉黑了。 在一片哀嚎和讨论该怎么面对话剧社的氛围中,望月佑子默默退到角落,摸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打开屏保 ,来自父母的未接来电提醒占满整个手机屏幕。 底下还有一条留言。 她摁下了接听,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悉数涌入耳道: “佑子,最近过得好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妈妈的工作被调回东京了……” “家里已经联系了家附近的一所高中,等我们办好手续,到东京就可以入学了,音驹都立校,你小时候看过里面的高中生打排球,还记得吗?” “……时隔九年,终于回到东京了,你会开心的吧?” 第37章 在一片讨论应该怎么向话剧社谢罪的氛围中,望月佑子已经忘记自己怎么回到宿舍的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眼前只有令人窒息和压抑的天花板。 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内一片漆黑。 东京,对于她来说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自从父母升为公司的技术代表后,经常要飞往各地的分公司去指导,小小的她也推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一晃就到了现在。 陷在枕头里的手机震了震,望月佑子划开屏幕,屏幕的白光使眼睛眯了眯。 牛岛若利在Line上问她:“今天下午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回得很快。 那边也是立马甩过来一条消息:“晚上有和话剧社的庆功宴,你要过来吗?” 望月佑子不知道怎么回复。好像下午接到留言后,自己就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溜了回来。 可偏偏对面还在很温柔地照顾她的情绪:“如果觉得人多不想来也没关系,记得好好吃晚饭。” 这一份温柔,对于一个将走之人完全没必要。 停留在发送键上的拇指颤了颤,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摁了下去。 “抱歉,我去不了了。还有……过几天我就要转学去东京,麻烦牛岛学长和社团的大家们说一声,很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照顾。” 对话框沉默数分钟。 随后,聊天框顶端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打打停停,在几分钟漫长的斟酌拉锯后,他发过来简短的几个字: “好,一路顺风。” 后面的几天,望月佑子趁着所有人在户外训练的时间,偷偷溜回排球部拿东西和鹫匠教练道别。 剩下的日子里,她尽可能躲着排球部的所有人。 离开宫城的前一个晚上,IH县内预选赛结束。 青叶城西以1:2的比分负于白鸟泽,止步县内第二,白鸟泽成功晋级IH全国赛。 手机屏幕的圆形光点落入瞳孔,在开始循环第三遍比赛录像,望月佑子放下了手机。 临走前的最后几个小时,她准备出去走走。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空气冰凉又清新。 望月佑子走到河道旁边。 喉咙感到一阵酸涩,最近挤压在心中的情绪开始爆发,她突然想把一切喊出来,对着凌晨无人的街道、寂寥的树木倾诉。 可还没等自己喊出来,头顶上就传来一句撕心地喊叫—— “啊啊啊混蛋牛若!!!” 望月佑子被这一声吓得炸毛,抬头向上望去,果不其然在头顶看到熟悉的身影。 她磕磕绊绊发问:“及、及川学长?这个点你出来干什么?” 见到有熟人在下面,及川彻立马抬手捋捋头发,双手环胸,语气拽拽地回复: “睡不着,出来跑步。” 及川彻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她:“你呢?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对了,这几天比赛怎么都没看到你?” “我要转学去东京了。”她苦涩地笑道。 “去东京啊,真好啊,大城市,资源肯定比宫城更好吧。” 手肘杵在铁质栏杆上,及川彻低声重复几遍,双眼看向更远处。 “突然觉得,我要不也去好好学习吧?现在努力一把,说不定能考个好大学。” “什么意思?” “感觉一直在输,没什么意思了。”及川彻状似满不在乎地摊手,“你应该也看到了,今天对上白鸟泽青城就像一张纸一样。” 这么多时间里精心搭建的防线、三年级学长的最后一舞,就如同一张纸一样,毫不留情地被戳破了。 甚至没有一点反击的余力,前所未有的疲倦感和失意都在这个凌晨爆发。 望月佑子仰着头反问他:“及川学长,是觉得放弃排球以后会轻松和快乐,所以现在才这么想的吗?” “……”及川彻陷入沉默,但却对上“今天不给个答案,就别想走”的眼神。 良久,他轻笑一声,用自嘲的口吻回答:“小佑子,你要知道,没有那个球探和大学会看一个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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