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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迢的眼皮总在无端打颤,叫他心中生出一些怪异的不安。 沈迢抬头望住比自己高很多的明盛,看到对方暗淡的神色,眉头也不禁蹙起来。 他慢慢踱过来,知道自己可能让喜欢他的人伤心了,心里便有些别扭。 沈迢张着嘴,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那就,那就烧掉吧!” 反正他的住处已经损坏了一半,难道还能现在反悔? 明盛笑开,晦涩的视线浸出无言的暧昧,“待会我们会做一些事,不过稚月不用担心。” “你是鬼,浑身都是阴气和月华凝结而成,不会有事的。” 沈迢过于信任眼前这个人,他现在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为之不解。 “什么事?” 婚书在专程端进房门的盆中烧着,无形的波动蔓延。 沈迢莫名觉得身体变得沉重,轻飘飘的衣裳竟然压着他的身子,一时有些难以挪动。 简洁宽敞的房间里,在明盛眼中,那具散发着迷蒙光辉的人形不一样了。 随着红纸的减少,沈迢的身躯凝实,衣摆沉重地垂坠在地毯上,纤瘦的少年站立不稳,脚步踩着短绒往前扑。 “好重……啊!” 明盛接住沈迢,手臂差些紧缩着人,将之箍得发痛。 他像是在水中打捞数年的痴人,终于捞出了一枚真正的小月亮,于是全数没了理智,牙齿震颤地咬住颊肉,亢奋地撕咬出渗血的伤口。 明盛锁住沈迢发软的腰,凝住对方受惊半眯的眼睛,他凑上前,用鼻尖蹭了蹭冰凉的,却无比滑腻的肌肤。 鼻翼翕动,难耐地吮吸着空气中属于沈迢的气息。 清淡的甜香混杂着熟悉的腥气,湿湿黏黏地钻进明盛的鼻腔。 柔润的皮肉底下竟然是…… 满溢的,浸透了雄性白汁的滋味。 原来是真的。 可怜的救命恩人已经全身都是自己的精水味了,想必每时每刻呼吸,吞进去的也都是男性下流的腥气。 明盛才将发泄过的孽根肿得膨大发胀,淫邪地翘起来,顶到沈迢的两腿之间,热烫的吐息把惊异慌乱的沈迢喷得迷糊羞赧起来。 对方的手趴伏在明盛怀里,衣袖垮到手肘,白生生的手臂润得要命,细细地压在更宽的胸膛中。 沈迢发蒙地问:“什么东西?” 明盛的理性绷在脑子里,牵着最后的丝线,岌岌可危。 他的舌尖不住地碾磨尖利的犬齿,从喉头反复滚出热气。 高大的青年抱着漂亮生嫩的心上人,整个拢住了那具对自己来说无比娇小的躯体,手掌几乎要隔着厚重的衣裳,在对方的窄腰上相逢。 真的好小好细,稍微用些力道就会折断,仿佛落在人的手心里,再怎么挣扎都逃不走了一般。 伸了无数次手,终于还是被他给抓到了。 明盛轻柔的吻落到沈迢泛粉的鼻尖,被淫靡的色香蛊惑了,神志摇晃着,舌头差点忍不住也探出来舔舐。 他一直吻到沈迢呜咽皱缩的耳尖,似是叹息,水汽吹气般,黏到飞红的器官上。 “稚月不是要给我做老婆吗?那就是要奸你的东西啊。” 不明白眼前这人怎么忽地变了个样子,沈迢的眼皮被刺激地不停眨动,叫突如其来的淫语撞得心神混乱。 那么漂亮,那么娇贵的美少年一时间思绪卡顿。 那张终年雪白的脸颊有了颜色,几乎是无助地重复着发痴的下流发言:“奸、奸我的……东西?” 明盛抱起沈迢,将之压坐到床边。 对沈迢来说变沉重的身体,于他而言也还是轻飘飘的,唯一的变化,不过是压实了重量,令明盛对沈迢现世有了实感。 明盛的眉眼并不邪性,偏向张扬俊逸,笑起来很热烈阳光,此时却是溢出些阴湿粘稠的意味。 他的手掌抚摸着沈迢曲折的腰,骤然发问:“稚月已经是鬼了,还会怀孕吗?” 指尖不断往下,在沈迢惊疑的目光里,被一双纤长的腿夹住了。 不等沈迢回答,明盛呢喃着,“鬼会吸人的阳气,想必是不会的。” 那么他的精液只会被吃到沈迢的嫩批里,除了淫水再流不出什么。 “我怎么可能……!”沈迢慌乱反驳,想起来什么,他又转而颤声地:“明盛,你不要这样,我有些怕……” 无辜的小少爷手还抓在明盛身上,明明开始感觉到古怪,心里在怕了,偏生潜意识认为,这个人也不会对自己如何。 毕竟他是鬼,对方又为自己做了那样多的事。 就算凑近来,也不会发生多可怕的事吧? 明盛从胸口闷出愉悦的笑声。 他眯着眼,挣开五指。 手掌撑得那双跟主人一般娇气的腿合不上,打开狭窄的凹陷,落下繁复的衣料褶皱。 在听到沈迢名字的那一刻,明盛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 他的稚月是那么有名气的美少年,有诗客为之作诗,有画师为之绘图,一生未曾远游,却已经被无数人所知。 几百年后都有人在想象,这位早逝的小公子究竟是何种情致形态。 甚至明盛还见过收容在帝都博物馆的那副人像图。 沈迢稚嫩的风情藏在卷轴里,写意的笔触落在纸上,叫现时的人不知道沈迢到底是什么五官。 但那副画却画出了那股惹人怜爱的病弱娇矜,让人明了他一定很美。 于是自然而然,沈迢的父母曾经想要为之招婿入赘的事,明盛也一起知道了。 明盛轻哄着:“我知道稚月长着小屄,不要怕,我只是太激动了,不会弄痛你的,马上就给你舔开好吗?” “明盛,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沈迢都来不及想明盛如何知道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少年,细窄到可怜的软腰忽地发酸,那双受惊惶然的眼睛颤抖,突然盈满了水液。 “呃呜……”他张着唇,细弱地喘息着,嘴巴里绞出被磋磨的呜咽。 疼惜的手掌刮梳着沈迢因为软倒,而散乱铺开的发丝。 明盛抽手,去勾紧束细腰的腰封,痴缠的指头磨着绳结,又煽情地解开。 “稚月的玉坠今天吃下的精已经用光了,它的灵性和气用来做了你的身体,现在只是需要再补新的,不要担心。” 那件自沈迢化身成鬼后,再也没有打开过的衣裳如含苞的花蕊,让无耻的淫贼揉着苞瓣,搓揉着打开了。 * 沈迢贵重繁复的衣裳堆散在床铺角落,他刚才被明盛脱得只剩下一件。 遮挡奶尖的内衬艳丽轻薄,可恨的男人却是转手剥掉了这层布料,将最外边绣着金线的外衫披在沈迢身上。 雪腻柔润的骨肉上笼罩着雪金色的外衫,衣襟大敞开,露出里面赤条条嫩生生的胴体。 沈迢的眉发是乌黑的,肌肤是雪艳的,唇和乳尖倒是靡色的绯。 他的唇里塞了自己的手指,涎水都滴到了手腕。 柔白的罗袜还套在足上,有些无助地蜷着脚趾,那双洁净雪粉的腿却已经湿腻腻的。 “不要、呜……舔得太重了……啊!” 沈迢难捱地吮住自己的指头,细长的骨节压在舌苔上,神经质地打颤,甲片在嫩肉上不住地插绞。他的眼泪打湿了脸, 他刚才被明盛强压着分开腿,逼迫着摊开嫩乎乎的腿心,露出无人问津的粉批,肥软的肉阜滴着不知是什么凝结的淫水,才被手指压着软豆碾了一会,温热的花汁就噗滋滋地往外冒。 根本没有痛觉的身体其实不需要舔屄,捏着鸡巴往屄里喂,淫肉就会包裹着肥硕的肉根套吸,只顾着把阳精榨出来,吃到子宫里,用阳气凝实才做好的身躯。 可明盛非说沈迢的小屄太小太嫩,不用舌头奸开小孔,舔得舒服了,会立马让大鸡巴肏得坏掉。 沈迢立跪在床上不愿坐下去,几乎是被掐着那截细腰,被送了达天婚书的夫君往下压。 他边哭边羞,阴湿淫色的桃屄整个落到明盛眼里。 稚弱的肉缝都哭红了,粘稠的淫水把泌汁的屄口黏在一起,实在是一枚情色又漂亮的淫穴,在阴影里也透出色情的骚甜味,不知是不是因为是鬼,天生就想吸男人的精气,阴气汇聚出的汁水简直跟甜蜜的药液一般,光是隔着一段距离闻,都能被渴望挨肏的雌味勾引。 沈迢的衣袖叠在手腕上,掌心撑在明盛结着筋肉的腰腹上,被底下轻悄的热气扑到腿根里,实在受不了窄腰里酥肿下坠的子宫,哽咽出泣音,膝盖一软,敞着软屄坐在明盛深刻的面目上。 肥软丰腴的嫩屄凄惨地挤在贪婪的口中,让饥渴的嘴抱着骚艳的淫肉含着,一边被小屄吸着舌尖,一边又自己吮吸着漏水的肉嘴。高挺的鼻尖碾压着红肿发亮的肉豆,拉出水丝,又磨得绞挤舌头的阴穴痉挛似的抽搐。 清纯稚洁的小少爷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淫乱的事。 人人都疼惜他,宠爱他,示爱也都是隐晦含蓄的。 偏偏到了明盛这里,沈迢每天泡在精水的腥味里,没多久便被哄骗着结下阴亲给人当老婆。就连应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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