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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也查不出问题来。 至于她和顾亭雪单独说的话,自是没必要说给皇上听。 相信以她和顾亭雪的默契,就算两人没有提前通过气,说法也不会对不上。 “当时父亲送了好些美人,但顾大人还是不愿意见父亲,只收了放在院中。父亲这才把我也送了过去。我知道,顾大人是要从我们之中挑选女子进宫侍奉皇上,便求见了顾大人。臣妾告诉顾大人,早些年,有人给臣妾断命,说臣妾能生三子,且都是贵子。臣妾便想,给谁生孩子都是生,不如给皇帝生……” 香君打量着皇帝的眼神。 皇帝听到那句“给谁生不是生,不如给皇帝生”,波澜不惊的神情总算是有了些许的改变。 他的眉头皱了皱,垂眸看着香君那又委屈又狡黠的模样,终究是没有生气。 “倒是你说得出来的话。” 香君一副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地低下头,继续说道:“大概是我能生三个儿子这件事,打动了顾大人。再加上,我父亲那时候也想巴结顾大人,主动把江南盐商们的把柄交给了顾大人,希望借此机会求的一线生机。因着父亲的举报,顾大人后面的案子办的很快,父亲立了功,得了奖赏,还……还承接了不少盐商的生意,顾大人才同意带臣妾入宫的。” 皇帝沉默了半晌。 他当初的确是让顾亭雪去民间寻找一个极品宜男的女子入宫,打算让这个女子帮薛娇娇生个儿子。 顾亭雪这事情虽然办的有些私心,但也不算过分。 皇帝自然是知道办私盐的案子,有油水可捞,但皇帝也需要钱袋子给他捞钱,所以,顾亭雪的行为也是皇帝默许的。 香君见皇帝的表情淡淡的,赶紧故意在皇帝面前给顾亭雪上眼药。 “当时,顾大人可是收了不少我许家的好处。可后来许焕文被宋相陷害科考舞弊,也没见他帮我许家,可见这人拿了钱也不办事。若不是臣妾当初给皇后娘娘服软,我许家就完了。” 皇帝冷哼一声,“你为着许焕文,也是受委屈了。” “不是为着许焕文,是为了自己。臣妾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在宫中没有根基,贵人们动动手就能把我捏死。就像皇后娘娘,就因着我受皇上宠爱,就让宋相污蔑兄长,差点断送许家的前程……臣妾只能救他,救他也是在救自己。皇上,臣妾何尝不想简单的生活,可若不是臣妾一点点成长,如今哪里还能陪伴皇上,臣妾早被人害死了!” 看到皇上还是不动声色,香君继续下猛药。 “皇上若是怀疑,就赐死许焕文,反正臣妾又不是没有别的哥哥……” 第263章 朕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 皇帝冷哼一声,“你倒是舍得。” “是有些舍不得,但只是因为他是臣妾所有哥哥里最聪明的……皇后成天和晋王勾结,换着法子害我,若是臣妾在前朝一点助力都没有,早就被大臣的折子参死了,臣妾不就更危险了么?但若是为了皇上安心,臣妾愿意牺牲哥哥。” “朕让你亲自去杀他呢?你也愿意么?” “臣妾愿意!” 皇帝看着香君半晌,终于是叹一口气。 “朕也没有要许焕文死,朕也知道,你和他没什么。只是,朕不希望你和皇后一样。” 香君懂皇上的意思。 皇帝也相信皇后只爱他,但是他也不喜欢皇后和晋王、大将军王、还有之前的宋相牵扯不清,谁都舍不得。 “皇上!臣妾和皇后不一样!臣妾可不会对一个残废多看一眼。臣妾心中只有皇上,皇上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都已经和皇上在一起了,已经被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宠爱着,怎么还会自甘下贱看上别的男子?” 皇帝冷哼一声,语带讽刺地说道:“是啊,反正都是要生孩子,你只想跟世上最尊贵的男人生,是么?” 香君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眼珠子提溜着转,一副想着怎么应付他的模样。 皇帝打量着香君这副模样,从前都没有发现她还有这一面。 有些惊喜,也觉得,有些可爱。 香君似乎终于是想出来了,立刻说:“皇上您也太妄自菲薄了,您除了尊贵,长得也好,还有学问,对臣妾又大方,这世上的女子,只要见过皇上,受过皇上宠爱,哪有不倾慕、不死心塌地的呢?” 香君看皇帝没有要生气的样子,赶紧伸出手,要去挽皇帝的胳膊。 “莫向朱门求玉锁,一双素手裂红笺。何妨烈焰焚罗绮,再卸啼妆换铁衣。”皇帝念着香君写的诗,握住了她的手,“这是贵妃十二岁写的诗,小时候,贵妃不是不屑于朱门显贵么?怎么长大了,反而要攀这世上最高的高枝?” 香君看着皇帝,嘟着嘴说:“臣妾是扬州瘦马出身,从小被人轻贱、欺辱,臣妾就是不甘心,明明臣妾的才华不比哪些出身高贵的女子差,臣妾凭什么要她们看不起。但臣妾没有自轻自贱,臣妾相信自己,有朝一日,定是能让所有人高看一眼。所以臣妾才会写下‘莫向朱门求玉锁’,是因为臣妾不靠他人的怜悯,也不愿意做那些人的玩物。臣妾想进宫,因为,这世上女子最好的出路,就是嫁给皇上。皇上是天下人的主子,只要臣妾做了皇上的女人,不就没人会瞧不起臣妾了么?难道臣妾这样做,是错的么?皇上,会瞧不起臣妾么?” 皇帝那一直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的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爱妃说得对,做了朕的女人,谁都不能再瞧不起你,也不能再欺辱你。” 皇帝终于伸出手,揽住了香君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只是,贵妃还是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香君赶紧伸出手紧紧抱住皇上。 “臣妾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臣妾不该骗皇上,臣妾知错了。求求皇上,原谅臣妾吧,看着臣妾还怀着孩子的份上,就容忍臣妾再在皇上身边多待一些时日。等臣妾替皇上生下这个皇子,臣妾愿意去宫中的大佛堂清修,为皇上和皇子祈福!” 皇帝低下头,捏住了香君的下巴。 皇帝含笑看着香君,那眼神危险却又带着一丝宠溺。 “贵妃,你怎么不懂朕呢?” 香君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哪里说的不对。 她怎么还是不懂皇帝了。 香君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皇帝。 “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么?你错在低估了朕对你的宠爱。朕这般爱重你,这些小事,怎么会不护着你呢?你早些告诉朕真相,朕便能早点处理这些事。也不至于让晋王闹到朕面前来,还把福王牵扯进来,弄得难以收场。” 香君楚楚可怜地依靠在皇帝肩膀上,“是臣妾让皇上为难了。臣妾……臣妾只是害怕,怕皇上知道臣妾的出身,就不喜欢臣妾了。” “傻瓜,出身有什么紧要的?朕是在意这些事情的人么?朕的母亲也不过是宫女出身,那又如何?母亲还不是做了皇后,当了太后?朕不在意你是不是扬州瘦马,但是,你要知道,宫中的贵妃绝对不能是贱籍女子,此事若是被群臣和百姓知道,朕定是要遗臭万年的。” 香君心里一沉,下意识地抓紧了皇帝的龙袍。 “皇上,臣妾……” 但皇帝的语气很温柔,他轻轻地抚摸着香君的鬓发。 “瞧你,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不用怕,有朕在呢,朕会护着你,会为你处理好的这件事的,从今以后,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提起你从前的事情,你便安安心心当你的许家女,当你的贵妃就好。” 香君的心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会提起和不敢提起,是两码事。 皇帝吻了吻香君的额头,“你放宽心,好好养身子,宫中已经有几年没有孩子降生了。太后死后,宫里更是一点喜事都没有。你怀孕,朕很开心。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想了,好么?相信朕,你好好在这澹泊敬诚殿养胎,等胎坐稳了,外面的事情也就结束了。” 香君只觉得浑身冰凉。 “皇上,您……您要做什么?” “别胡思乱想,好好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朕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 第264章 我要晋王死 因着怕香君肚子的孩子受到影响,也怕有人用错了心思,趁机暗害贵妃,皇帝直接把香君留在了澹泊敬诚殿里,只留下梦梅在身边照看香君。 香君也知道为什么皇帝会对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寄予厚望。 元泽的确聪慧过人,但是他是皇后的孩子,身后是权贵和武官,只要大将军王一日不死,皇帝就一日不可能让元泽当太子。 至于元朗,皇帝应该也看出元朗的资质不佳了,所以才希望香君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能争气。 等到香君的胎四个月,胎儿彻底坐稳了,皇帝这才安心,但皇帝还是不想让香君离开澹泊敬诚殿,似乎是怕有人害香君。 若不是香君说自己实在是想元朗了,皇帝只怕直到回宫之前,都会把香君拘在身边看着。 终于,皇帝让人把香君送回她在行宫住的宫殿,为了彰显对香君的宠爱,皇帝甚至把自己的轿辇赏给了香君用。 这是多大的荣宠啊,一个后妃,竟然坐皇帝的轿辇。 要知道,皇后用的凤舆最多为八人抬。 香君虽然是贵妃,却只能用四到六人抬的步辇。但超过半幅皇后的仪仗,已经是很大的恩典了。 这回,她用皇帝的轿辇,那可是十六人抬。直接是皇后仪仗的双倍。 皇帝对香君的宠爱,可以说是毫不避讳了。 这次来行宫避暑,不仅有后妃和皇子,还有不少臣子。 香君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皇帝的轿辇行走在行宫的园林宫道之中,皇帝吩咐了,不能热着、晒着娘娘,所以就连路线都没有选最近的,而是选最舒适的。 所以香君就这般招摇过市,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她乘着龙辇回宫。 此番恩宠,着实让满宫侧目,后妃们有羡慕的、有嫉妒的。 更是让不少官员偷偷议论,还有一两个注重规矩的,立马就去澹泊敬诚殿里给皇上劝诫去了。 皇帝倒也听劝,摆出一副贤君和慈父的样子,说贵妃怀有龙裔,这是国丧之后唯一的喜事,他要做父亲,难免高兴了些,以后不会再如此了。 一旁的给皇帝记载起居录的太监,立刻写上:帝以贵妃许氏怀嗣,喜甚,破例赐乘御用龙轿。御史王谨忠率众跪谏,帝改过如流,遂命撤五色华盖,减抬辇力士至八人,以半副仪仗行。 香君坐在皇帝的轿辇回了宫,承香殿的人早早就等着了。 如今,香君的肚子已经显怀。 别说现在打掉孩子会伤身,就是看皇帝对这一胎的重视,香君也是不敢再轻举妄动的。 若是因为她的原因孩子没了,皇上一定会对她失望。 若是香君把孩子栽赃在晋王和皇后身上,就算做得再巧妙,皇帝也会怀疑香君是故意利用自己的孩子,那香君就得不偿失了。 香君只觉得命运真是可怕,这索命的孩子,她是非生不可了。 回宫之后,香君没看到元朗,小路子说元朗今早被顾大人抱去骑马了,应该快回来了。 香君便先去殿内等着。 她忽然意识到,皇帝对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抱有期待,应该也有顾亭雪和五皇子感情好的原因。 这是也防备着顾亭雪呢。 若是如此,皇帝怕是还要重用顾亭雪很长一段时间…… 没一会儿,顾亭雪就带着元朗回来了,元朗在香君怀里腻歪了一阵子,便被小路子带走,殿内只剩下顾亭雪和香君。 香君开门见山问:“这次晋王做的事情,你可调查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 顾亭雪告诉香君:“娘娘当年在许家做瘦马,知道的人太多,虽然文书没有问题,但毕竟见过娘娘的人有许多。晋王对曾九娘的夫君许以重利,又以她几个女儿的性命作为要挟,九娘这才被逼无奈,出来作证。 “九娘呢?” 顾亭雪沉吟片刻说:“皇上的意思是,所有知情人,都要死。” 香君疲惫地点点头,她也料到是这个结果。 “九娘可有留什么话?” 顾亭雪将那张纸写着香君诗句的纸交给了她。 “九娘临死前说,她记得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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