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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只能香君来把事情说清楚。 许家给人留下了把柄,让事情闹得这般难看,总归是让他有些生气的。 皇帝本来是有些迁怒贵妃。 可今日香君穿着一色粉色,略施粉黛,有种清水出芙蓉的温柔恬淡,那柔弱无骨的样子,让皇帝一想起香君出入宫的时候,楚楚可怜,一心一意只依赖着他的模样。 皇帝伸手扶了扶香君。 香君由皇上扶着起身,柔情蜜意地看了皇上一眼,那副小女儿的模样,让皇帝的心又软了不少。 “脸怎么红扑扑的?” 香君委屈巴巴地看着皇帝,语气娇嗔,“大中午的,皇上非要叫臣妾过来伴驾,臣妾担心皇上久等了,这才匆匆赶来,脸便晒红了,皇上还笑话臣妾,皇上您看,臣妾都出汗了。” 皇帝笑了笑,“娇气。” 香君又跟晋王和福王见了礼。 晋王很淡定,礼数不缺。 福王则是相当的客气和惶恐。 和两位王爷行了礼,这才一副刚看到地上跪着的人的模样。 “皇上,地上怎么跪了这么多奴才?可是这些奴才们做错了事?做错了事,皇上处置了便好,何苦都跪在这里,惹皇上心烦。” 香君的话,倒是提醒了皇帝。 刚才皇帝实在是气着了,这才想让香君过来,把事情说清楚,别给他丢人。 但其实福王、晋王怎么想又如何?他是皇帝,他不准人议论,就无人敢议论。 只要把这些子所谓人证都杀了,此事也就过去了。 然而,皇帝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就传来了通报声。 “皇后娘娘请见陛下!” 甚至不等皇帝宣,皇后就急匆匆地走入内殿,身后还跟着两个宫人。 香君眼神一凛,看向晋王。 他倒是谨慎,把皇后叫来,是让皇帝非得计较到底了。 晋王也含笑看着香君,那志在必得的样子,真让香君犯恶心。 皇帝的心情方才好一些,看到皇后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便又心烦起来,只是他已经从迁怒许家和香君,变成迁怒皇后了。 第257章 贵妃是不屑自证,还是不敢自证? 皇后一来便一副青天大老爷来给众人做主的模样。 她严肃着一张脸,朝着皇帝行了个礼,然后挺直了腰板,义正言辞地说:“皇上,臣妾听说有人告发怜昭贵妃私通,臣妾作为后宫之主,不得不前来一听,若是臣妾管理的后宫出了这等肮脏之事,臣妾是断不能容忍的。” 香君惊呼一声,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皇后娘娘,您是哪里听到的污言秽语?臣妾只是来陪伴圣驾的,哪里来的什么私通之事?” 香君又看向皇帝,眼泪就要掉下来。 “皇上,臣妾不知道皇后那里听说的这等闲言碎语,臣妾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皇帝的脸色一沉,看向皇后,语气不悦地问:“是啊,皇后是从哪里得知的?朕不记得派人与皇后说过此事。” 晋王来告发之后,皇帝立刻封锁了他在行宫住的澹泊敬诚殿,万里春也绝对不可能对皇后通风报信。 所以,只有皇后提前便知道此事。 皇帝越发确定,此事就是皇后和晋王他们合谋的栽赃陷害。 皇后下意识的看了晋王一眼,这一眼还是被敏锐地皇帝捕捉到了。 皇帝如今对皇后是深深的失望,皇帝也从没有怀疑皇后爱他,毕竟皇后为了皇帝的确做了不少事情。 他失望的是,皇后如此拎不清,从来都看不清,皇帝的敌人是谁,总是被人利用。 “皇上。”皇后定了定神,“臣妾如何得知不重要,但贵妃的事情,若是没有一个结果,怕是堵不住悠悠众口?” “悠悠众口?” 皇帝挑了挑眉,冷哼一声,皇后这是在威胁他么? “好,皇后想审,便听一听吧。” 皇帝回去龙椅上坐下。 摆了摆手,让人给皇后和香君赐了座。 香君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皇帝,但对上皇帝的眼神,还是老老实实又委委屈屈地坐下了。 很快,万里春也带着许焕文来了。 许焕文也是一副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但给皇帝行了大礼之后,皇帝没让他起来,他便知道,皇帝今日怕是心情不佳。 “晋王,这些都是你带来的人,你来说吧。” 晋王身后的仆从将他推上前。 “回皇上的话,半个月前,臣偶然结识了虎贲卫百户陈广平,他与臣说起了他护送贵妃娘娘去北直隶和江南的事情。当时陈广平负责守卫贵妃娘娘的寝殿,他曾多次见到许大人深夜进入娘娘的寝殿,清晨才出。臣知道这种事情事关皇家颜面,不敢托大,更不敢瞒着皇上,便派人暗中调查,没想到,北直隶和江南行宫的不少宫人,也都目睹了贵妃娘娘与许焕文关系亲密。这许焕文与贵妃娘娘如此明目张胆,臣这才斗胆将人证都来带,请陛下裁断。” 香君越听越觉得此事不对。 这不就是直接空口白牙的诬陷么? 晋王不该做这样的事情才是啊…… “皇上!”许焕文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说道:“微臣陪伴娘娘去北直隶进行吞蝗礼,因着许多礼仪的事情需要与娘娘交代,这才需要时常出入娘娘所住的宫殿,但微臣每次去娘娘宫殿,都有第三人在场,不是虎贲卫的卫将军,就是神策军的顾大人。微臣绝对没有深夜去过贵妃娘娘寝宫过!这陈广平的话,不可信!” 皇帝看一眼顾亭雪。 顾亭雪道:“皇上,这贵妃的守卫是卫知也卫将军负责得多,只有从北直隶去江南的时候,是微臣负责的,那时候,微臣的确没有见过许大人深夜出入娘娘的寝殿。就是白日里,许大人也是带着两位光禄寺的官员一起的。” 皇后还没搞清楚状况,看向皇帝,问道:“皇上,不如让卫将军前来问问清楚?” 皇帝瞥一眼皇后,冷声道:“皇后还嫌不够丢人么?非要闹到人尽皆知,毁了贵妃的名声才罢休?” “皇上!事关皇家清誉,还请皇上不要偏袒贵妃!” 大概是皇帝这段时间对皇后的柔情蜜意,给了皇后勇气,她又开始挑战皇帝的威严了。 香君立刻开口说道:“皇上,这些人信口雌黄,晋王竟然还敢把他们带到皇帝面前,让皇帝听这些污言秽语,实在是淆乱圣听、秽言犯上,这等空穴来风的话,臣妾压根就不屑自证。” 皇后看向香君,质问道:“贵妃是不屑自证,还是不敢自证?” “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为什么要自证?臣妾都有皇上了,眼里哪里还能看得进去别的男子?而且皇上可是恨不得日日都要臣妾陪伴的,这宫里谁深宫寂寞,也轮不到臣妾啊。臣妾和皇上有多亲密,这世上只有皇上与臣妾才知道呢。臣妾才不想与旁人说。” 此言一出,皇后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倒是皇帝,无奈地看了香君一眼,压低声音道:“说正事。” “是,皇上,若是只要找一群人,胡言乱语,就能污蔑臣妾,逼一个贵妃自证。那是不是,臣妾也能找一群人,说晋王与福王有断袖之情,然后便逼着晋王与福王自证呢?” 福王一愣,眼里写满了无辜。 又关他什么事儿?自从削藩之后,他已经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 他可真是倒霉,今日他就不该接受晋王的邀约,一起来给皇上请安。 但福王是个脑子灵光的。 他看得出来,皇帝是偏向贵妃的,他更是知道,皇帝烦晋王,恨不得杀之后快,并且皇帝饶他,只是为了让他当一个瑞兽,彰显皇帝的德政,避免落一个残害兄弟的恶名。 为了以后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福王此时不站队,何时站队? 只见,福王立刻连滚带爬地扑到地上,滑稽的样子,让皇帝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皇上,臣弟没有啊!臣弟怎么可能与晋王断袖呢?晋王都双腿残废了,他也不能啊!”福王给皇上磕着头,“皇上!臣弟虽然无法自证,但是臣弟绝对不是这种有悖人伦之人!臣弟可以对先帝发誓,若是臣弟对晋王兄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臣弟不得好死!” 香君看福王一眼,忍不住对这位福王有些刮目相看。 能作为八王谋逆案里唯一活下来的藩王,他倒是不仅仅靠的是福气,还是有些眼力和决断在身上的。 原本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硬是被福王弄得滑稽起来。 香君噗嗤一声笑出来:“福王殿下,瞧您吓得,本宫只是开个玩笑,谁不知道晋王殿下已经心有所属了呢?” 香君得意地看了一眼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啊?” 第258章 果然,犹豫就会败北 福王偷偷摸摸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赶紧低下了头。 皇帝脸色又黑了,没好气地对福王说:“关你什么事儿,还不退下。” 福王赶紧又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晋王脸色几度变换,但还是维持住了体面,他倒是没有被香君带偏,而是看向了许焕文。 “许大人,就算这些人说的话没有证据,但你难道真的问心无愧么?你可敢发誓,你对贵妃娘娘没有一点心思?” 许焕文一脸正气凛然,“皇上,微臣与贵妃娘娘是兄妹,只有兄妹之情,微臣从小受圣人教化,绝做不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只有那些自己心理腌臜,藏着悖逆心思的人,才会这般揣测他人。” 许焕文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晋王和皇后。 皇后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看了一眼晋王。 皇帝果然脸色更难看了,瞥了一眼晋王,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香君看着这一幕,心里却丝毫没有一点得意。 明明是他们占了上风,可香君心中那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晋王这种阴险小人,不可能这般漏洞百出才是。 不好! 香君猛地意识到,晋王今日到底要做什么! 只听到晋王语气幽幽地说:“许大人,您说您与贵妃娘娘是兄妹,只有兄妹之情,可是欺君?” 果然! 香君心中一沉,今日晋王把事情闹起来,压根就不是为了让皇帝相信什么她与许焕文的私情,而是要戳穿香君真实的身份。 她压根就不是许家的养女,而是扬州瘦马。 一个贱籍女子,冒充良家送入宫中为妃,这才是杀头的大罪。 此事若是皇上不计较,自然不算什么,但此事要是闹到众人面前,那许家就是欺君。 如今许焕文自己开口说了什么兄妹之情,不就是当着皇上的面欺骗皇上么? 好阴险的男人! 香君是真后悔,没早些弄死他! 果然,犹豫就会败北! 一直站在皇帝身旁,没什么存在感的顾亭雪,此刻眼里也杀机必现。 香君的眼神没有朝顾亭雪的方向看,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 顾亭雪看到香君的反应,默默将手从腰间的刀柄上移开。 晋王又看向地上跪着的一排人,“曾九娘,你来告诉皇上。” 一听到这个名字,香君就想起来她是谁了。 她是三等瘦马,十三岁就被卖给了一个小吏做妻子,这些年过去,样貌变了许多,所以香君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民妇曾九娘,幼时被家人卖给了苏州许家做瘦马,从小与贵妃娘娘相识。” 曾九娘匍匐在地,她的脊背已弯成一张老弓,肩胛骨在褪色的靛青布衫下支棱着,仿佛随时要刺破单薄的衣服。 曾经饱满的手掌如今布满皴裂,指节粗大如竹节虫的肢干。 她腹部松垮垂落,看起来,似乎是生养了好多个孩子。耳后有块暗红的烫疤,从前在许家的时候是没有的,应该是嫁人后留下的,看起来像是烙铁的痕迹。 香君下意识地捏紧了手心,只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一种残忍,默默地挪开了目光。 她忍不住想到了在门口守着的梦梅。 若不是香君把她带入宫中,说不定,九娘的下场就是梦梅的下场。 “贵妃娘娘可是看到了故人,心有所感?”晋王察觉到香君的反应,讽刺道,“我怎么觉得,娘娘要哭了?” 晋王都这么说了,香君干脆地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 “本宫只是看这妇人衣衫单薄,满身伤痕,身形伛偻,想着她这模样,应是在家中饱受虐待,有些心疼,这也不行么?” 听到香君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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