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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在那里。 那人手里拿着一本书,姿态放松,还带着些慵懒。 里面的人应该就是顾亭雪了。 香君盈盈一拜道:“香君见过顾大人。” 纱帐里的人还看着书,声音里有些倦意,淡淡道:“弹吧。” 香君也不多说什么,抱着琵琶坐下,弹起那首《霸王卸甲》。 她上辈子虽然断了手不能弹琵琶了,却总是陪狗皇帝听曲儿。 有一次乐人弹起这首《霸王卸甲》,皇帝不经意地说过:“这是亭雪最爱的曲子,只是谁弹的亭雪都不满意。” 那时候香君就想,若是她的手没有在第一次侍寝的时候被皇帝折断,她定能弹得比眼前的乐伎好。 管他是什么雪,都肯定会满意的。 所以香君今日才主动提起要弹这首曲子。 香君上辈子汲汲营营,却一败涂地。她自命不凡一生,最后却落得满心的悲怆和不甘,倒是合了这首曲子的心境。 青纱帐中的人似乎也有所感,缓缓地放下了书,隔着纱帐看向弹奏的女子。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却把这首曲子弹得这般深沉悲怆,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一曲毕,顾亭雪缓缓开口问:“为何弹这首曲子?” 香君思索着如何回答才能让顾亭雪满意…… 她不知道顾公公为何这么喜欢这首曲子,皇帝也没说过。 因为话本子里,这位顾公公只是一个配角,专门给阴郁的皇帝办脏事,关于他的描写并不多。 香君想了想,决定先选择一个稳妥的说法。 “苍皇不负君王意,只有虞姬与郑君。”香君的声音娇软妩媚,莺声燕语让人倍感舒适,她含羞带怯地说:“奴家喜欢虞姬生死相随的忠贞不渝。” 青纱帐里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嗤笑声。 “行了,你退下吧。” 香君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答错了。 但没关系,听着语气也没有生气,只是略带嘲讽而已。 香君不可能退下。 心里虽说有些着急,但香君脸上却看不出来,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书里写了,顾亭雪上辈子在香君不知道的情况下帮了她三次。 虽说香君搞不清楚顾亭雪对她发三次善心的原因,但是帮过你的人,总容易再帮你一次。 顾亭雪给皇上办事,是知道这扬州瘦马送进宫就是去送死的。 只要他对她有一丝怜悯或者善意,愿意给她一条生路,她就能换一个身份进京。 香君缓缓放下琵琶,走到青纱帐前,跪在了那暖阁前的脚踏上。 “求顾大人怜悯,给奴家一条生路,留下我伺候吧。” 香君用她她最楚楚动人的姿态,看着青纱帐里的人。 她想着赌一把。 一个以冷血无情出名的宦官,愿意帮一个出身低贱的歌伎,不出意外是因着她的这张脸吧? 两人无旧,兴许是她长得像谁? 又或者是对方喜欢她的长相? 香君素来是知道怎么把自己身体的作用压榨到极致的。 她抬着头,希望对方能把她的脸看得更清楚一些。 顾亭雪掀开青纱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张妩媚而哀切的脸,仿佛这小女子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一般。 真可惜,他最烦楚楚可怜的人。 …… 当顾亭雪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轻挑开青纱帐的时候,香君就做好准备看到一张好看的脸了。 可真看到了,却还是被好看得心跳都加快了一些。 那是一张好看到有些妖异的脸。 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眼尾略微上翘,眼角的开合颇具神韵,不仅妩媚,还带着一股威严和气派。 顾亭雪身上只穿着白色的里衣,系带有些松散的系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 一个阉人,却看起来硬邦邦的。 香君回忆着,上辈子,她应该也是见过他几次的。 只是每次都是在一些闔宫的宴会,香君身份低,又不得皇帝宠爱,宴会上的位置总是离皇帝很远,所以对顾亭雪也只能远远地看一两眼而已。 她也听一些小宫女议论过这位大人,似乎宫里不少宫女对她芳心暗许。 还有说,就连贵妃都对他特别青睐的。 只可惜香君一心复仇,心思不在这些事情上,便没太注意。 记忆里,顾亭雪的形象很模糊。 香君就记得,他的气质矜贵得不像是个阉人,明明是伺候人的,却总是站得板板正正的,优雅又冷淡,就连弯腰的时候,背都是笔直的。 这还是香君第一次和顾亭雪对视。 只不过一眼,她就觉得遍体生寒。 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顾亭雪眼神过于阴冷了些,打量人的时候,像是一条吐着信子,随时准备攻击的毒蛇。 但香君只犹豫了一瞬,就立刻上前,轻轻地抱住了顾亭雪的腿。 下一瞬,她的眼里就蓄满了泪水。 她对镜子练习过,自己梨花带雨、眼泪将落未落的样子,最是惹人怜惜。 香君用哽咽娇柔的语气哀求着:“家里的老爷若是知道我没有得到大人的怜惜,定是会觉得我无用的。香君不想受罚,求求大人,心疼心疼奴家吧。” 嘴里说着哀求的话,香君的手却状若无意的攀爬上了顾亭雪的大腿。 香君知道,阉人也是有欲望的。 甚至阉人的欲望要比普通男人更强烈。因为他们的欲望不能疏解,永远都不能被真正的满足。 顾亭雪目光落在那白皙柔嫩又灵活无比的小手上。 倒是个胆子大的,竟然不怕他。 他的嘴角轻勾,可那毒蛇般的眼神更加阴冷了。 “哦?你希望本官如何心疼你。我是个太监,可不会心疼人。这天下无人不知,本官,最擅长的,是杀人。” 香君看着顾亭雪神情变幻,心道不好。 怎么回事? 顾亭雪这表情……似乎是烦她了? 难道……他不喜欢楚楚可怜的这一款? 第004章 你是想我死 香君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回忆着话本子里关于顾亭雪的只言片语。 她忽然想起,话本子里有过这么一段描述。 想到这段描述,香君忽然福至心灵。 莫不是这位不喜欢女子楚楚可怜,就欣赏顽强又有野心的? 忽的,香君的下巴被顾亭雪掐住。 他那阴冷的眼神里已经含了杀意:“说,你要本官如何疼你?” 香君决定再赌一把,立刻换了策略。 香君眼里迸发出毫不掩藏的野心来,咬咬牙,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求大人帮帮我吧,奴家不想再做琵琶女了,奴家想进宫伺候皇上,求大人成全。” 顾亭雪终于不再用那睥睨的眼光看香君了。 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些兴味之色。 “你?”顾亭雪嗤笑:“一个出身低微的琵琶女,也想进宫为妃嫔?你倒是敢想。” 香君眼神坚决。 “我为何不行?我只是出身低了些,大人这般厉害,只要想办,替香君提一提身份而已,怕是不难。香君自信,论样貌、才情,都不比宫里的娘娘差。而且,昔年有高僧给奴家看过相,说奴家此生能生三个儿子。给谁生都是生,为何不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生?” 高僧说她能生三个儿子这话当然是香君编的。 她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顾亭雪这次来江南,还有一件差事要办。 宫中的薛娇娇也就是荣贵妃盛宠多年,却一直无所出。 皇帝怜惜她没依靠,便想要找个家世低的女子,帮她固宠生孩子,而且一定要找面相和八字都适合生男孩的。 等生了几个孩子之后,就想办法去母留子,永绝后患,反正宫中病死个妃子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件事,皇帝也是交给了顾亭雪来办。 书里,顾亭雪这次办差带,还带了江南这边一个小官家的女子进宫,说是找人看过的,是所谓的极品宜男相。 只是那女子是有心上人的,因为此事得了心病,再加上一路颠簸,进京不久就病死了,甚至没有等到侍寝。 荣贵妃得知皇帝为她做了这样的事,一边感动,一边又生气皇帝为她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好女人。 她不允许皇帝再做这种事情。 她那样的善良,怎么可以抢别的女的孩子呢? 若是没有母亲的孩子,她帮忙抚养也就罢了,这种让人母子分离的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两人又是闹了一阵子小脾气,直到皇帝发誓,再不做这样的事情,她这才原谅狗皇帝,跟他和好。 只有那位小官家的女儿实在是死得不明不白、毫无意义。 香君若是替了她,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反正香君不怕什么去母留子,她这一次入宫,不是给人当泄欲工具,就是给人当生育工具。 生育工具还能活得长一些。 顾亭雪似乎终于对香君的话有了些兴趣。 他抬起了香君的下巴,上下左右地挪了挪,看着她那张艳若桃李,无论哪个角度都找不到缺点的脸,满意的笑了笑。 嗯,看模样倒是个可用的。 但要在宫里活得长,要走到最后,可不是长得好看,会弹琵琶就够了的。 “说说看,我为何要帮你?对我又有何好处?” 香君想了想,这位已经是大权在握,他一个阉人也不可能当皇帝,自己实在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于是,香君一双桃花眼娇羞得能滴出水来,娇媚地说:“奴家愿意伺候大人。” “哦?你愿意伺候一个阉人?” 香君似乎对这些世俗的说法很是轻蔑,冷笑道:“阉人又如何?” 香君的小手又一次爬上顾亭雪的身体。 “大人,阉人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欲望,只要…… 香君的动作是放浪的,神情却是娇羞的。 因为她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欢轻佻放浪的,又不敢让人知道,怕显得自己粗俗。 所以,最好是看起来矜持,用起来却风骚,这样才最得趣。 香君一整张小脸都羞得涨红。 “只要什么?” “奴家学过这世上所有伺候人的法子……大人,奴家一定能让您得到纾解的,大人,就让奴家试试吧……” 香君仔细地观察着顾亭雪的反应。 他的手轻轻地握了握,又松开,然后又用那低沉婉转的声音轻轻说道:“阉人也是男人,怕是只有你这么觉得。” “是不是男人,跟有没有那个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香君的手轻轻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细润的肩膀和藕粉色的肚兜。 她是豁得出去的,两个陌生的人要达成合作,总得有一方先付出些代价。 这种被人知道就是死罪的关系,是最能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的。 “公公这样救我于水火的人,在香君心里,才是真正的男人。” 香君缓缓地站了起来,伸出手,环住了顾亭雪的腰。 好细,但似乎很有劲的样子。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顾亭雪,眼里春水如波,她不信自己这个样子,他一点都不动心。 忽的,一股强大的力量把香君按到了床上。 顾亭雪一把掐住了香君的脖子,用力地收紧,几乎让香君不能呼吸。 “你怕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 顾亭雪嘴角含着笑,可声音却冰冷无比。 “你要我送你入宫做宫妃,却又要伺候我。你可知他日东窗事发,便是死罪难逃。你想害死我?” 第005章 好难缠的女人 床榻上,香君衣衫凌乱,因为挣扎,整个外衫都散开了。 那白得发光的皮肤,实在是晃眼。 顾亭雪的目光不留痕迹地,从香君白嫩的肩膀上挪开,却又对上了一双如小鹿一般可怜无辜的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香君就是觉得顾亭雪不会杀她。 顾亭雪可是香君这辈子唯一遇到的、帮她却不求回报的人。 不要钱,不馋她的身子,甚至做好事都不留名。 所以,即便别人觉得他是个杀人如麻的活阎王,香君却觉得,顾亭雪是整个皇城里唯一的好人。 香君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惊恐,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顾亭雪的手上,看着他的眼神,只有委屈,没有恐惧和责怪。 看到香君整个人都因为轻微的窒息有些发红,顾亭雪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抹奇异而陌生的感觉。 似乎是被自己的念头惊着了,顾亭雪松了手。 既然松了手,那杀念自然也烟消云散。 顾亭雪不耐烦道:“滚。” 然而手一松,那女人却不要脸地又一把抱住了顾亭雪的腰。 脖子上的红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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