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 谢扶危有些惊讶和困惑,眼里看不出对“剑道”二字任何的尊敬,他平铺直叙般地说:“剑是死物,只有人御剑,从来没有剑御人的道理。” 是她被各种网络小说里嗜剑如命的人设给洗脑了,金羡鱼附和道:“的确是这个道理。” “……”谢扶危顿了顿说,“若你有任何不懂之处,还可以问我。” 金羡鱼笑道:“这怎么好麻烦?” 谢扶危语气平淡:“不麻烦。” 他此时双眼全白,银发披散,眉眼秀美,看人的时候怎么看都怎么有点儿恐怖谷效应。 这双澄澈又漠然的双眼,却叫人无法,或者说不敢拒绝。亦或者说拒绝了也没有用。 金羡鱼不好拒绝,含糊应了,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剑招上来。 不就是A上去么!好歹也是原著盖章的正道人物,总不会一剑刺死她。 …… 好吧,还是有点儿忐忑的。 这个谢扶危给她的感觉怪怪的,既不像“未来”那个存在又不像原著里描写的那位剑仙。 她总觉得谢扶危有点儿像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对外界充耳不闻,有一套独属于自己的,逻辑自洽的行为体系。 多想无益,金羡鱼豁出一口气,脚下使出“银河飞渡”,硬着头皮,崩、挑、劈、刺,连番快攻乱打,终于抢出一线生机来。 只是这不要命的打法带来的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不移时的功夫,她身上就见了伤,攥着剑柄的手血淋淋的,正往下滴着血。 金羡鱼扫了一眼,却笑了,笑容不甚在意,面庞莹润有光,眉眼弯弯,竟有些疏朗的气态。 倒不是她抖M,主要是因为宗师不愧是宗师。她已然有些了悟,浑身上下不免热血沸腾。 “我算是明白啦。这便是以攻代守吗?” 说来还挺惭愧的,她的剑法知识基本上都来自小时候偷看她爸的武侠小说。 金庸老爷子说过“敌人最强处便是最弱处。”、“攻敌之不得不守”或许就是这个理了。 谢扶危思索着金羡鱼话中用意,又顿了半秒:“也可以这么说。” ……虽然是夸奖,但看着总觉得更诡异了! 接下来,金羡鱼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两道剑气忽而相交,忽而避开,剑光如弧横扫地面,掀起白梅如雪如席。 她的剑法学自玉家的逍遥剑法,讲究势正招圆,动迅静定,力求飘逸,但难免失却锐意。 几个吐息之间,金羡鱼已发觉自己剑招中许多纰漏出来。 难怪说,能得名师指点,哪怕一两招,也是受益无穷。如此一来,她更是恋恋不舍,再难放手,能薅一点儿是一点。 不知不觉间,已然是日头西沉。一边打,金羡鱼她一边学,受益匪浅,别有滋味,更迫不及待想要将学来的东西用到实战中去。 斯时四山沉烟,薄暮照梅林,暗香浮动。 一阵清越剑光直摩云霄,寒光炯炯,拨云推雾,足将天际撕裂成光与暗两番光景。 金羡鱼深吸一口气,长剑在手,一跃冲天,借着闪转腾挪的剑光疾射而来! 谢扶危眉目不变,直面迎上这一招。 剑是杀器。 辉煌迅急。 少女眉眼凛冽,剑光疾弹而出。如云破月来。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金羡鱼心中怦然,但愿谢扶危不会当场一剑给她送走。 谢扶危微一侧颈相避,剑光本该掠过脖颈,孰料这一偏头,谢扶危颈间却好像擦过了什么沁凉,温软的东西。 这是一个乱梅如雪中的亲吻,于纷飞的剑气中,擦过他颈侧的大动脉,危险冰冷,滚过极致的暧昧战栗。 擦肩而过,四目相对的瞬间,以吻代剑。 金羡鱼微微一笑,极速退去,她乌黑的秀发被剑风撩起,又垂落下来,乌发像是柔软的夜幕,一双眼睛像点缀在夜幕中的星子。 剑是杀器,谢扶危一直这么以为,他目光渐露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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