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形隐约有摇摇欲坠之势,急忙道:“真的!” 她拿自己举例子:“我从前还梦到过自己忘记穿裤子招摇过市呢。” 这无疑是个灾难性的例子。 凤城寒不可控地想象到那一幕,浑身僵硬,像是被她呛到了,咳得面色通红,“咳咳……” “我不是那个意思。”金羡鱼汗毛险些炸了起来,脸上更红,“我的意思是,有人说过这代表着做这个梦的人害怕在众人面前露怯丢丑……” 那他囚禁她的那个幻境代表着什么?凤城寒的面色更白了。 金羡鱼无奈地深吸了口气,深知这个话题不可继续,只好又转移了个话题,“你……你感觉怎么样?神识可有受损?” 凤城寒抿了抿唇,为了配合金羡鱼,他垂眸将自己全身上下都细致地检查了一遍,“井无什么异样。” 金羡鱼站起身笑道:“可惜又让那妖兽跑了。” 凤城寒道:“……它已是强弩之末,成不得气候。” 二人搜寻一圈无果,回忆刚刚那个话题,相顾无言,更觉尴尬,匆匆走到旅社,在各自的卧房前话别。 这一晚上,注定谁也别想睡好。 凤城寒点亮灯,看了一会儿书以求静心,可字只浮在眼前,没看一会儿他就撒开书,解开琴囊。 这一切的动作是极为自然流畅的。 当一个熟悉的琴音从指尖自然跃出的时候。 凤城寒浑身一颤,琴音走调,险些失手咋砸了琴。 他再也维持不住强作的镇定,怔怔地望着墙上倒映出的人影。 人影被烛火拉得很长,风一吹,跟着跃动的人影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预示着他内心的污浊不堪。 他为什么下意识地弹出梦中那个琴音?难道他真对金羡鱼怀揣着那般龌龊的想法吗? 他真的想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不准外人玷污窥探吗? 凤城寒说不出话,眼睫颤抖如秋风中的枯蝶。 如果这幻境真的足够荒诞,就像金羡鱼说的没穿裤子的那个梦一样,他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失魂落魄,心不在焉。 他畏惧,只是因为幻境揭开了他虚伪的皮囊,直切入他内心最隐秘最污秽的想法。 作为幻境的历经者,金羡鱼这一晚上也没睡好。但她知道凤城寒,这个时候恐怕更加难捱。 有人共患难,这尴尬和痛苦便也不再那么令人坐立不安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样想着,金羡鱼迷迷糊糊地睡去。 可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尴尬再度回笼,金羡鱼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拼命祈祷凤城寒面皮不要太薄,如果他能默契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什么,揭过不提,她也方便继续演下去。 可出乎金羡鱼她意料的事,第二天一整天她都没有看到凤城寒。 第三天、第四天,全然不见他的踪迹,他在刻意躲着她。 这一夜下了一夜的春雨。 凤城寒回到卧房,沐浴更衣,穿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坐在灯下写信。 他如今的名气更甚于从前,有不少百姓主动写信过来请他去除妖,信笺如雪花一般纷至沓来,他不得不花上半夜时间统一回复,排布时间。 淅沥沥的雨中传来一阵敲门声。 凤城寒以为是店小二,这几天他刻意避着金羡鱼,夜又深了,只有店小二会来帮忙添一回灯油,问他需要什么东西。 可没想到,门一开,金羡鱼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 “你很久没出现了,我有点儿担心你。” 凤城寒足足愣了半秒,指节攥紧,又松开。 “喏,给你的。”金羡鱼笑道。 与其说这是体贴凤城寒半夜饥肠辘辘,倒不如说给她一个来找他的由头。 而她为什么要特地寻这个由头,她自己都不太明白。 “你饿不饿?” 凤城寒望着那一碗面,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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